从前有个三宝扇by纪千秋(无赖攻缠着冷情受he)
月华君下体不停地抽送,时而轻缓,时而疾速。就在他抽出分身的间隙,三宝扇忽然感到一阵虚空,身子也有了反应,狠狠抓挠月华君的后背,月华君便立即向上一挺,比上一次更深入半分。他经验老道,当然知道三宝扇是何感受,何时该进,何时该退,火候拿捏得丝毫不差。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交缠,身体被别人这样侵入,耳边听到是自己鼻子之中的低吟娇喘,自己下体发出靡靡的摩擦之声,三宝扇不胜恼火,恼月华君的索求无度。却更恼他自己,面对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竟然很欢喜,他竟然很舒服,他竟然很享乐,他竟然不要他停,他竟然想继续享受这酥麻入骨的快感。做了这种不齿之事,自己非但不感到痛苦,且乐在其中,身子已经由初始的被动变作缓缓律动迎合着。
三宝扇垂下脸,羞愧万分,唯一的希望是不要让月华君看到他欲望满涨的表情,更不要像女人一般娇喘呻吟让他耻笑。
月华君似是看穿了他心事一般,用力将他顶起,他立即咬住月华君的肩膀。月华君再次一顶,他咬得更深了,唯恐楚楚呻吟从自己口中传出。很快的,月华君的肩头泛着丝丝血红。
月华君突然停住了,看着三宝扇疼惜地问道:“宝扇,你的牙齿不痛么?”
三宝扇愣住了,转而摇了摇头道:“不痛。”
“我肩膀很痛哦。”
不待他反应过来,月华君将他用力一按,猛烈抽闒起来。这次却是连咬他肩膀的机会也没有。来不及矜持,淫声浪语之声却也无法停止,这冲破喉咙的楚楚吟哦将月华君刺激得更加亢奋,阵阵挺刺铮铮有力,过于频繁的冲刺使三宝扇陷入癫狂,难以言喻的快感一股股在体内翻滚,冲击,叠荡……
三宝扇下体鼓胀,抵在月华君的小腹上,眼见白色浑浊就要喷薄而出,月华君忽然紧紧握住,不让他发泄。迷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所有的快乐,都由我来给予。”
后方巨浪汹涌,让他魂飞云霄,前方灼烧如火,又让他痛苦难当,双手无依地抓挠,无力叫喊,换作咕咕吟哦,生生压抑低吟,伏在月华君的肩膀上哭得难难以自抑。听得月华君欲火更烈,只希望这动作永远不停,一次将他欺负个彻底。
第 19 章
9
金乌西坠,红霞淡去,天色立即黯淡,泛起青灰。三宝扇的脸上却颜色不减,比红霞更让人痴醉。
两个人赤身裸体,放肆地荡在树上,任凭轻风在肌肤上亲吻抚摸。轻薄的白纱遮掩不住光洁而紧绷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胴体在轻纱荡漾间若隐若现,是如此的青春美好。
轻风徐过,两人挂在树上的衣衫零落无形,飘逸四散,树叶潇潇而落,又是何等光景!
月华君攒了攒身子,挨着三宝扇身边,轻笑一声,用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口吻说道:“宝扇,原来你骗我。你并未被众人践踏,我可以感觉得到。”
三宝扇面无表情,冷峻的目光寒射而出:“不错,你的确捡了个便宜。你是第一个碰我的人。所以,你也是第一个让我恨入骨髓的人。”
月华君听罢不但不惧,反而很开心:“宝扇,我当真如此……如此的荣幸么?我竟然是第一个让你恨入骨髓的人。没想到我月华君在宝扇心目中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眼中的寒意更深了:“你以后小心一点了,若是有下次,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那这次呢?”是甘愿,抑或是迫于无奈?
“这次……就当是我偿还你。”
月华君的脸色忽然黯淡下来。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希望有一天,不是为了偿还,只是因为,你甘愿。
月华君又挪了挪身子,脑袋依偎在三宝扇身边。三宝扇的软骨穴渐渐解开,却因为浑身酸痛得厉害而不愿动弹,任由月华君靠着。
月华君温柔地看着三宝扇,用嗔怪的口吻说道:“宝扇,这里很痛。”他指着自己满是血丝的肩膀。
“我比你更痛。”
“哪里?”
三宝扇双目狠狠瞪过去:“这还用问,当然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嗯?我帮你柔柔?”月华君笑得一脸殷勤。
刚要伸出手被三宝扇拍下去,怒道:“下流!”
月华君也不否认,欣然接受:“对,我下流,我无耻,我无赖……但是,我喜欢宝扇。”
三宝扇捡起一片白纱遮住脸,闭上眼睛沉声叹气。
堂堂七尺男儿,本应顶天立地遗世独立,却被月华君戏弄调笑,他感到愤恨、耻辱、自尊丧尽。
他更恼火的是,月华君这样对他,他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若是换一个人他早就拔剑相向,他有十几种方法让对方死于非命,死得痛苦不堪。奈何一看到月华君一脸玩世不恭的嬉笑模样,他却下不了手。
“宝扇,你恼我了?”
“恼我自己。”
“傻瓜,难到你还不明白?这是欢爱,不是羞耻。”
三宝扇揭起蒙在脸上的白纱,怒视着月华君:“你还是杀了我。”
月华君摇摇头:“这句话本应该由我来说,我宁愿死在你的手上,也不会伤害你。”
“你不杀就记住:今日我流下的泪,就是你月华君就欠我的债。总有一天让你还回来。”
说罢反手一掌,推在树枝上。“咯吱”一声树杈断裂,月华君毫无防备之下身子猛烈下坠。将要落地之时抽出月华剑,剑身指地一弹,月华君翻了两翻,踉跄落地,幸免脸先着地。
月华剑径自叹道:“唉,宝扇,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抬头一看,只见疏影在晚风中摇曳不已,三两落叶翩翩而落,而三宝扇早已不见踪影。
月华君心中紧张他,一路向前追去。行了半里不见三宝扇人影,却看到一群青衣劲装的侍卫持剑而立。是侍剑派他们在此防守。
月华君问手下一人:“你们方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从这里经过?”
“回庄主,没有。”回答的铿锵有力,却是让月华君失望的答案。月华君心下黯然:宝扇果然是人中之龙,刚刚恢复了功体,轻功就让我望尘莫及。日后若是与他对峙,怕是很难占上风了。
正在此时一人从远处骑马飞奔而来,见到月华君立即下马叩见:“庄主,今日山庄来了很多江湖各门派的人,求见庄主,请庄主速回大堂。”
月华君心中暗揣:平日里山庄冷冷清清不见人影,偏偏在我功力最薄弱的时候群涌而至,究竟什么人在搞鬼!
月华君捂住胸口,一阵闷痛袭来。运功三日未曾进食,内功大量流失,加之方才毫无顾忌地颠鸾倒凤,现在终于感到体力不支,功体不胜虚空。
月华君摆了摆手道:“这等小事让侍剑应付好了,大摆酒席宴请他们三日三夜,我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侍卫为难地说道:“庄主,二庄主应付不来,正是二庄主……二庄主让我请您过去。”
月华君迅速飞身跨在马上,气势慑人:“我倒要看看究竟来了哪些牛鬼蛇神,竟然连侍剑都镇压不住。”说罢飞快地扬鞭而去。
月华山庄大堂内,坐了一群人。这群人可是非同小可,一门三派七教众的首领,皆是以一敌众的狠角色。各色人等手持看家的拿手兵器,一个个脸上呈现并不友善的表情,无形之中给人以压迫感。
这来自不同教派的十几人,目的却是难得的一致:向月华君讨要四灵之玉。
月华君闭关三日,对外界发生何事有所不知。朝廷发出告示:寻得灵玉者不论出身,赏赐琼玉鹿首,统领群雄,奉为江湖第一教;另赐黄金十万两,官赐太常寺卿掌管天下宗教。御笔亲书,恐怕是君无戏言。
月华君策马之际便听手下之人告知此事,不免吃惊:一道黄榜告示就引来众多江湖群首聚集月华山庄寻衅,此事恐怕并非表面文章那么简单。
见月华君迟迟不到,众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大堂内上座之中坐着一名眉角高挑的男子,此人一开口便是咄咄逼人的语气:“二庄主,我们从太阳高挂一直等到太阳落山,你一再推脱,我们却是没有时间再耗下去了。现在你就给我们一个明确答复,究竟何时才能一见月华庄主一面!”此人正是青衣教教主李池玉。
另有一雪山派宗主卫子衣吐气轻缓,四平八稳地问道:“难到月华君私吞了四灵之玉,不敢出来见我们,就用种种理由搪塞?今日若是不给众人一个交待,我们就不走了。”说罢双腿一震,衣袂飘飘连带着椅子一同落在门口。
侍剑坐镇堂中面不改色:“各位口中所说的四灵之玉是何宝物我未曾见过,不过若是真的被我们庄主挪用,相信他会给大家一个交待。大家应该相信庄主的为人,绝不会私拿他人财物。只不过庄主这几日闭关,何时出来是个未知数,众人何不稍安毋躁,好好享用月华山庄精心准备的酒宴呢。”
长刀门的大当家胡青刀大喝一声,粗鲁的声音破喉而出:“都火烧眉毛了,谁他妈的有心情吃肉喝酒,我们在这里干巴巴地等,谁知道你们庄主躺在谁的床榻上风流快活呢!”胡青刀说得酣畅淋漓,自以为风趣幽默博得个满堂哄笑,谁知道说完之后众人都厌恶地瞅着他,各个对他怒不而视,示意他噤声。他仰着脖子喝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要吃人啊,我说的有错吗?”
侍剑稳坐正座之上,不威不怒,脸上的傲人神色却难以掩饰:“庄主打点生意日理万机,经常忙得和衣而睡,不比大当家的有福气,得知大当家的时常辗转烟花巷,左拥右抱的好不逍遥。想必大当家的对地形十分熟路,下次一同去快活,还望大当家的引路呢。”话音刚落众人轰然而笑,对胡青刀挤眉弄眼,加以戏谑。胡青刀好色任为是众所周知的,今日被侍剑当着众多武林同人的面说出,脸上挂不住,却也知道自己失礼在先,不敢造次。
“几日不出山庄,没想到众人都聚在这里,急三火四地要见我。大家对月华君还真是关照备至呢。”人未至,声先到。众人同时一转头,见月华君从侧门踱步而出。
依旧是谈笑自若笑如春风,这是月华君的一贯风格,泰山压顶也面不改色。
众人之中胡青刀最为直接,说话也不懂得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问道:“月华君,众人在此等候多时,也不想多费唇舌和你磨嘴皮子,听闻凌水宫的四灵之玉被你盗去,现在该是你当着众多武林同僚的面交出来的时候了!”
月华君笑意不减:“呵,灵玉确实是我从凌水宫宫主手中‘借’来的,有朝一日我定当奉还。只不过此灵玉有救人之急,现在我将它借给一位朋友。”
“这位朋友是谁?”众人心中皆有此疑问,却只有胡青刀心直口快问了出来。
“我告诉你岂不是陷我朋友于不义?所以,不能说,不能说。”
卫子衣有些沉不住气,向前逼近一步:“月华君这样说恐怕是推托之词吧。既然你说不出将灵玉交给谁,为了物归原主,我们大家也只好管你要了。”说罢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
月华君扬起手道:“慢着,卫宗主。据我所知四灵之玉本是巫月教二十年前遗落中原的圣物,因缘际会之下被凌水宫得到,一向奉为镇宫灵玉。若说物归原主,应该是还给巫月教好呢还是还给凌水宫好呢?而今年代更迭,往事难以考证,即便不给回巫月教,也理应由我交给凌水宫宫主,却不是交给阁下。听闻朝廷悬赏黄金十万两寻找灵玉,赐官正四品,难不成卫兄身为一代宗主,为这重金和官位所诱惑,动了心?”
卫子衣似乎被说中要害,脸色难看不已,原本单薄纤弱的身子更是如风拂柳般的晃了晃,说起话来也变得不伶俐:“这……江湖中人……本应该……本应该急人之急,凌水宫遗失灵玉,宫主又是一介女流,我本该帮宫主讨个公道。”
月华君轻笑一声:“哈,好一个大义凛然!难不成卫兄看上了宫主夏水瑶,用却这般扭扭捏捏的方式示好?如果真是如此,我奉劝卫兄不必白费心机了。”
“此话何意?”卫子衣竟然毫不避讳,追问月华君。
月华君好不得意:“因为夏水瑶对我倾慕已久,否则,她怎么会将这么贵重的灵玉借给我用?”
“哼,夸口!”不待众人反应,大门“啪”的一声被豁开,地上泛起一道青烟。门外女子将长鞭收起,对着月华君嫣然一笑,环佩绫罗叮当直响,在堂中赫然一立,如水蛇一般摇曳生姿。
夏水瑶妖娆一笑问道:“月华君,今日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盛装打扮,是否有资格与你见上一面?”
“宫主盛情如此,月华君愧不敢当啊。今日只怕是在下妆容落拓,配不上宫主,容我回去换一身衣服……”月华君作势离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