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道次第略论
裕航鸶帐郑晡鹞蚀耍粑晗晁担志叽缺腥越嚼跖谎蝗潭肽鶚劇=褚蛉暌笄谇胛剩曷运怠H舳造栋㈥^黎亲犯轻毁罪,应堕无间阿鼻地狱,常时流转。若与轻毁上师之有情为伴侣,如癞蛤蟆入水,必传其癞於他蛤蟆。对於通达,皆当退灭,何况自作。”又《密相续》云:”勿言毁师人,梦亦不愿见。”
己八、多生难遇善知识。轻师之人,常转恶趣,即善之名言,尚不得闻,何况遇师。
总上所说,深知胜利与过患二者,则不但当依止,且应如法依止。宗喀大师云:”如不善依止,不惟不能获利,反恐折本。”故依止善知识,视其他法门尤为重要。
戊三、云何心依止。此中分二:一、根本修信。二、念恩生敬。
己一、根本修信法。分三:一、观师即佛。二、观师即佛之理。三、观师即佛方便。
庚一、观师即佛法。修此时,先观顶上上师放光,显现空中前面诸师像。行者此时,心中自起问答,即以寻伺作问,以思惟作答。如问:云何为师。答:但有利而无害,方称为师。云何对师应如佛依止。答:依师如佛,方能获益。依师如佛,所得何益。答:此生与後世利乐,均可获得。此即前注夏刚修法。不问面前显现之师,是否真佛,而在行人总须作真佛想。以作真佛,即得真佛加持,如犬牙变佛舍利故事,是其明证。云何犬牙故事:昔藏中有老媪,其子常往印度,媪命迎请舍利,两次皆忘,至三次,其母谓之曰:若再不迎师,我将死矣。比归,仍忘如故。行至中途,思及母言,急拾犬牙藏之,归以给母。母信之,恭敬供奉,犬牙放出五色光明,遍照十方,生出舍利。如行者於师,能作真佛想,即得真佛加持。否则如提婆达多虽值真佛,以不能作佛想故,不但不得加持,反而造成罪过。昔大德常有云:如人志在得金,不论授者为国王,为乞丐,但能达到我所求之目的,则其价值功用相等也。
庚二、上师可观成佛之理。此种观想,全在行者心理上起作用。凡人之观人,各各看法不同,如看法得其正,自不难观师即佛,如以观过习气观人,则是者亦非,贤者亦否。若从功德方面观察,养成习惯,自能动见师德,不见师过,犹之白昼不能见月,日光盛故。世人每於怨敌不见其善,而於自己,则不觉其非。以此例观师成佛,不难通达其理矣。
庚三、观师即佛方便。分四。(一)、上师即佛,是金刚大持所许。(二)、上师所作一切事业,即佛事业。(三)、即於现世(末法时代),诸佛亦在作度众生事。(四)、自方见分,不可以作决定。以上乃依止上师正行之最切要者。
辛一、上师即佛,乃金刚大持所许者。上师本来是佛,不过吾人乏此认识,此处所修,即在修此认识,非谓上师本非佛,乃勉强观之为佛。颇公云:全部《朗忍》有二铁槛,一为通达上师即佛心,二、为生起菩提心。此二极不易越过。(此二语乃颇公上师呕心之语,)《金刚大持续部》有云:”谁为金刚持(夺吉生把),为利有情故,而现凡俗相。”又云:”最後五万劫,我现 黎相,应即於彼相,视为金刚持,而作诸恭敬。”又《父子增上经》云:”不空成就,(通瓦顿约)问佛(时佛将入涅槃),若佛涅槃,恐无人教化众生。佛言,不空成就,我涅槃後,当化阿阇黎而利诸有情。於时不空成就心疑佛已离生老病死,若现阇黎身,岂非又有生老病死相。佛知彼意,而告之曰:我现诸生老病死凡俗相而摄众生,汝等须知即我,勿以其为俗相而生悲痛。”故我辈当依据经教而信圣言,是真实语者,以此认识上师。又如《三昧王经》云:”日月虽坏,山川虽竭,惟佛语言无虚诳者。”或有依据经教,以为多数师中,自然有为佛所现者,今我之所遇,是否即佛,尚属疑问。於此当知,诸佛智光普照,无所不遍,苦海众生,又无一不在佛慈悲智慧普照中。假如我所依师非真佛化身,则出诸佛慈悲智慧之外,亦即金刚大持之智慧,尚有未遍知我等之痛苦者,故知必无此理。何况行人已得到难得之人身,又得闻佛法,此种因缘,尤为佛所忆念,自必能值遇佛化现之上师无疑。且不仅一师即佛,须知一切师皆佛所现,此乃依理依教之所抉择而来者。
六月十一日讲
辛二、上师所作即佛事业者。譬如一月在空,江河湖海,乃至一切水中,皆现月影,水无量月亦无量。十方诸佛之空乐不二智慧,如百川归海,在法界法性中,等同一味。然以应机不同,而随类示现亦不同,或现菩萨身,或现声、缘、梵天王,乃至魔身。其对吾辈所现凡俗师相,亦为适应吾人之机感故,吾辈对之,应知即为诸佛三业所化现,而作度生事业者。亦犹优孟衣冠种种扮演,时而王臣,时而士民,实则其人为一。又如采笔作画,或方或圆,形各不同,而色彩则一。吾辈之师,虽非一人,皆为佛现,其理正同。又萨迦班智达有云:”佛如红日当空,师如聚火之镜。日光虽盛,非假镜不能燃物。佛力虽大,非假上师不能利生。佛所作之事业,今师亦能作,师宁非佛耶。”又凡世人欲取一物,近者以手,远者即须假钩钳之力。吾人业力,距佛既远,不能亲承佛度,则自应假上师以作钩钳,其理亦尔。
辛三、即於现世,诸佛仍在作度生事业。佛智横遍竖彻,无所不知,一切有情身心,悉在佛智之中。佛念众生,如母忆子,无有一遗。吾人亦有情之一,即在诸佛应度之中,诸佛最初发菩提心,专为有情而发,中间修一切难行苦行,亦无非为有情而行,最後所得之果,自亦不能离开有情,由此决定,现世诸佛仍在成熟我等有情之事业,无或少问。现值之上师,指示成佛道路,亦正作成熟我等之事。昔拉萨成就者降央麦那,常得曼荼罗诸佛真实显现。故谓过去诸佛,即现在救度一切有情者,固可谓上师即过去诸佛,亦无不可。
辛四、自方见分,不能作决定者。照上述种种理由,师即是佛。然而吾人心中仍难遽於肯定,以见师为凡俗相故,於此当知,师现凡俗相,吾人能见之见,是否正确,应当思惟。吾人恒常所有见分,无不随於业力因缘之後。一水於此,天见甘露,人见液体,鬼见脓血。水实是一,见各不同。(《中论》、《大乘经论》、皆作此说。)夏夜之月,鬼感炎热如炽,冬夜之月,鬼感寒冷如冰,见随业转,差别如是。依经教说,同是人类,而在俱舍根器,见须弥形方,般若根器,见须弥形圆,善根不同,见亦各异。昔无著修弥勒本尊,当其行未成时,见弥勒为母犬,身癞且臭。吾人业力,今尚未见师成犬成牛,而见其为人,已是善根不薄,应自忻幸。此宗喀大师直传弟子敬额阿罗珠语也。再,自己所见,如果可作肯定,则所见一切法,皆为实有,而一切却非实有。如以己能见者为有,不见者为无,则人所不见之事甚多,而不害其为有。昔印度一比丘,夜梦魇,变为饿鬼,渴极思饮,遍寻水不得,行至河畔,见河已乾枯,越河而他求,亦如之,烦极解衣,遗弃河岸而返。醒述其事於同伴,约依梦径往寻,衣果在焉。见分之不定如是。故对师不能以己所见为定。又有人疑,佛无智不圆,无德不备,今之上师,三毒未净,如何即佛。颇公云:此种念起,亦不必压抑,正如屋中有尘,不须掩盖,宜以慧帚扫之。应先自问,我所见确否,如有胆病者,见白螺为黄金色;有风热病者,见雪山为蓝色;有眩目病者,见自发纷纷下堕;乘快舟者,见两岸疾驰;何况根本烦恼业力,牵引吾辈身心,所见如何能定。不特此也,即昔释迦在世,具真实智者,见佛无上功德,而谟底外道见佛无德可称。提婆达多见佛神通妙用,以为虚伪。吾人今见上师,功过参半,不犹愈於谟底外道、提婆达多耶。即以近代大德言,如大阿闍黎桑杰意喜,见其师绛巴协勒以袈裟裹头,伛偻掘地,捕虫为食。德惹巴在世,周围之人,但知为打渔子。温沙巴已得双运身,而全境呼为疯子。寂天菩萨,为唯一善巧者,当其时,人谓一无所长,日唯见其眠食便三事而已。及其著诸大论出,众始惊异。拏仆巴见金刚亥母为癞妇。村摩瓦见大空行母亦为癞妇。故见师为凡相,不能即以凡相轻之,以己之见分无肯定故。再严格言之,不但於师不应以凡俗视之,即师所有之物,如鸡犬等,亦当认为法侣或护法,而不可执鸡犬也。佛云:惟觉者能知一切有情,有情不知有情也。仲登巴所传噶当法语,有云:”佛有时现比丘,有时现畜类,有时现乞丐,乃至现为字形声音。”佛既如是,师亦如之,何况今现上师相耶。再进而言之,一切有情,其根器谁熟谁未,亦非吾人所能知其底蕴,故对一切有情,宜作清净观。云何清净观,即观作佛是。但行人对於师过一点,最不易拂除,再略为补充。佛之功德,被吾人误认为过者,亦复不少。例如佛说贤愚因缘经时,说一相好之因,有比丘尼伯贡马,尚以染污之见而生疑心,认为佛说布施、供养功德,意在得供养。伯贡马乃智慧较高者,尚且如此,何况吾辈,故吾人所见师过,又安知非其德耶。世间一般所见,功与过往往颠倒而不自觉,譬如今饲猪,在猪视饲者,或生感激,而究竟饲者之心为何如,则非其所知。又如马医疗马,或针或灸,自马视之,良以为苦。即以人而论,如耽酒者,见人不饮,反为不快。又如严父母之教其子,子反以为过。世间之见,比比皆是。佛昔为权巧方便故,现鹿,现魔,现疯狂,皆有之,如《父子相见经》云:”佛时现梵释,有时现魔迹,皆为众生故,而众生不知。佛本非贪痴,而现贪痴相。佛本非聋跛,而现聋跛相。佛本非鹿豕,而现鹿豕相。种种不同相,为种种众生”。依金刚大持云:”上师即佛”。吾人不见师为佛,岂吾人智胜金刚大持耶,於此当知自反。由吾之颠倒,乃见师过,实则吾师乃清净离垢之真佛。如是生起信心。修至此时,於信心上稍为住定一时。俾得坚固。说根本修信竟。
六月十二日讲
己二、念恩生敬。由前所述,只能生信,对於生敬尚有未足。於此,又当分四种修习。庚一、胜佛恩。庚二、说法恩。庚三、加持恩。庚四、遂求恩。
庚一、胜佛恩者。先观资粮田显现上师,成立上师即佛想。如何能成立此想,盖就功德一分言,上师即佛,就恩德一分言,上师且胜於佛。颇公常言:师恩胜佛。初闻或疑,下细思之,实乃不谬。吾人在过去无数劫中,有无数佛出世,无数佛度无边众生,而吾皆未得度。现在贤劫,已过去三佛,一、可洼计佛(即生死坏佛),二、色都佛,三、迦叶佛。我亦未蒙度摄。现在能为吾说完全无倒,合吾根器,明明白白开示可直成佛之法,惟有上师。即过去一切佛齐临,所说亦不过如是。但适时契机,惟师独胜。此中道理,亦如饥饱二人,同时得食,饥者甘之,饱则不觉。故同一受恩。其中不无缓急轻重之别焉。行人值师闻法,在得圣果以後,十方诸佛皆现身为之说法,此时所感因德,正如饱时予食。其在未证圣果以前方处恶趣颠险危崖之上,生死无边海浪之中,惟师是赖。此时恩德,正如饥者得食,有拯救之恩焉。与饱时得食,仅有增上者,轻重缓急,大有差别。故云师恩胜佛,实未为过。且五浊恶世,众生业重,多与佛愿不相吸引,昔在贤劫千佛,已认为难调难伏,独释迦以特殊愿力,现身救度,为诸佛同声赞为希有,比之白莲,不避污泥。然当释迦在印度降生,吾未得值,其正说法时,吾未得闻,涅槃之後,由诸菩萨、罗汉、大班智达传演,吾亦未与。及流至藏卫,经阿底峡、宗喀巴诸师继续传演,吾复未得亲遇,是上来诸佛以暨历代诸大师宣扬正法,吾皆处身化外,直至现在,乃遇上师,非师之善巧摄持,曷克有此。复次,时值现在,又为浊中之尤浊者,其难调难伏,视释迦时代尤有过之。而吾之上师乃亲来调我伏我,其恩德之重,夫岂寻常所能比拟。
庚二、说法恩者。正法难闻,人所恒知。据《藏须请问经》云:”说法之恩,一字一劫,报之不尽,何况吾师为吾开示整个佛法,其深恩广德,更属穷劫莫报。”昔人有为求一句偈。备行难行,或舍弃王位,或身施罗刹,或以身燃灯,种种苦行尚所不惜。即如马巴罗渣瓦(弥勒日巴之师),其自传云:”自往求法,见山如木立,无路可上,又遇大森林,猛兽毒蛇,不知如何穿过,因恐後生视求法为畏途,故不备载”云云。又如阿底峡尊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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