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番外 作者:夏广寒





  怪事,妈妈这个音明明好发的多!
  带小女王用膳云。然后在大床上逗她玩,过了一会儿,家宝累睡了,我今天晚上酒也喝了不少,又累很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冷唯别进来,上了床,道:“在在……醒着吗?”
  “嗯!”
  “真觉得好险啊!”冷唯别亲了亲我道:“就算有爱,有勇气,有智慧,也未必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我迷茫地嗯了一声……
  冷唯别道:“在在,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我本能的反应:“小小的,有你,有家宝。”
  我的心很小很小,只能装得下你的爱情。而且,我的生物钟很准很准,到时候就要睡觉,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他说:“我把自己给你,这结婚礼物是否已是足够?!”

  Chapter 29

  幸福的日子过得飞一样快,很快家宝就要过周了。
  长歌,实际上谁也不知道他具体是哪天生的,只好算和家宝同天生日。
  冷唯别包下悦怡临湖油轮开生日宴会,那是一艘退休船只,用了各种载重好不容易一路浩浩荡荡运过来,停在巢湖边当饭店用。
  虽然不能开,里面却装修的奢靡绚烂,算是目前巢湖顶级消费场所。
  我们带家宝去的时候,里面已经高朋满座了。有几个上次在加拿大见过的花花公子带着老婆来逗孩子。
  二个孩子放进特制的大花篮摇床上,边上几个大小不一,七岁下的孩子围着,一群孩子激动的直叫……冷唯别估计是最看重这一桌的,拉着我直接坐这边,自己说了二句话,出去了。
  有个女孩子站起来敬酒,长着一张稚气的娃娃脸,看起来蛮干净的一个人:“我祝……”一句话没说完,后面的椅子倒了,估计着是她自己站得时候没注意用腿碰倒的,然后她转身去扶椅子,手没注意又撞翻了酒杯,酒水倒下来,她左身边一位美到眩目的清丽少女好像早就防着这手,一拉纸巾,挡住了,左边一黑衣少女正和身边的男人说话没注意被淋得一身都是……
  黑衣少女咬牙问:“吕希图,你干什么?”
  清丽少女笑:“玉无双,小脑发育不良也不是她的错。”
  正说着,那有点脱线的少女吕希图没拉好椅子,不知怎么一错手,人翻侧过去,倒在地上。
  玉无双站起来扶,一边骂清丽少女:“花老大,不带这样玩的。知道她小脑发育不完善,还不拉着她!”
  那个被点名叫花老大的少女,挑高了眉,脸上挂着笑,手指慢慢的转动着杯子,不理她们,只是早有男人笑语盈盈地和她闲聊,把吕希图跌倒的事都看得淡了,后来,我知道她的名字叫花别离。
  花别离,这个花别离长得怎么这么象花自弃?!甚至于那气质,比花想容还更象花自弃。
  只不过花自弃比较光明磊落,这个花别离就比较腹黑一点。笑得天真,眼神却有几份邪魅。穿的普通,看起来又比在坐的女孩子都出挑。
  花自弃的美不仅仅在于皮相,主要还只那股子与众不同的气魄吸引人。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为人大气,有作为女性的细腻偏生又有男性的义气,让人激赏。虽然背后攻击她的人不少,但一见到其人,面对她真诚的眼神立马投诚。那是气质上的漂亮。
  这花离别就是整个一美人,行为举止眼神微笑,样样诱惑到了极点,加上一点小坏小邪恶,反正,在我见过的真人中,就数她的外表最亮眼。可她又偏偏穿的简单,似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美。从侧面又有一种夏御邪那种绝对出尘的味道。
  这一群男人估计没带老婆的 ,全都盯着她看。但我注意她是因为她实在太象花自弃了。
  丁文朗说:“我9月份要去欧洲玩两个星期……貌似我应该学点简单英语!”
  汪汪bs道:“你不是从中学到大学一直英文高分吗?还学。”
  丁文朗道:“那不一样,学在多遇见老外的时候除了笑着心虚的点头……基本啥也说不出来了……”
  有个男人说:“我以前abcd都认不全,就凭一个GPS导航仪游了欧洲,连导游都没有!”
  集体bs,这个真吹牛,过会有人喊他牛总,我暗自点头这姓真合情理。
  汪汪道:“虽然中国人的英语被称为……chinglish,但也比鬼子和棒子强,比如hotend.小日本读houtouendiu……前三个音一声,最后一个四声,都不知那音哪发明的。”
  花别离笑道:“这都没阿三家的强,有一次和一个阿三吃饭,他想要可乐,说:”I want a cock,可乐是coke嘛,可是他发成cock。然后我说:We have two wait oms so we have two cocks……”
  大家都笑了,难得这么一美人讲的笑话还不太冷。
  牛总问花别离:“花美人,你能发出小舌音么?”
  花别离道:“我记得西班牙语,还有意大利语,阿拉伯语都有这个。我不成,我巢湖话都不太标准了……郁闷!”
  某性格美女玉无双用标准的巢湖话说:“最次(看)不得嘎(家)里话都忘事(记)的人!”
  笑喷!
  花离别道:“我会说不标准的巢湖话,山东话,四川话,陕西话,天津话,北京话……重点是啥也说不准。讲家乡话不能讲太快,不然就会把自己绕进去烟台话里有威海味,普通话里有青岛味,普通话是北京味,德州话有四川味,陕西话有天津味,真纠结……”
  夏之朗笑:“我听到俄语和德语脑袋里就会浮现灰常不健康画面……还是重口味滴!”
  大家一致要他解释,他看了看女孩子,打死不说。
  花离别星眸一眯,笑道:“最不喜欢上海男人,大街上,两南方男人能吵一天,要是在安徽一般吵10多句就动手了,每次我都激情愤慨的在一边想,打啊,打啊,……每次都打不起……我还是宁可看打架也不看俩大老爷们jjyy!”
  结论,还是安徽男人好,这一句贴平了所有在场男人的心。花离别人气狂窜五十个百分点。她是那种话不算少的女孩子,难得这么多话,还句句说的靠谱!
  突然童床那边传来一阵哭声……原来我们家宝一把扯着一个大约三四岁男孩子的头发,一脸的坚决,拼命的扯着向下拉。那男孩子手里扯着冷长歌的头发,哭得只那个男孩子……
  保姆在劝,可是谁也不敢用力拉孩子……
  我们家一向好哭的女王冷家宝小脸红通通的,一副正义凛然的形象!
  一边的一个帅男赶紧站过去,轻轻道:“东凌,你丢不丢脸,一个男人,居然给比你小的女孩子打哭了!”
  那,嫩嫩的小毛头算男人吗?
  一边有人骂保姆:“你们二个人怎么看的孩子……”
  “好好的,一眨眼就这样了?!”保姆无奈,估计是冷家宝出手太快了。而且凭谁都知道冷唯别对家宝多爱护,这估计都是广为流传的笑话,如果谁敢把冷家宝手腕扯红了,简直等同于犯罪行为!只能在一边劝。“家宝放手,乖乖哦!”
  那男人在一边说“|东凌,放了小朋友。”
  那东凌放了手,只顾给家宝扯着,哭的更凶了,家宝扯了一气,无聊的松了手,在另一个大一点的孩子手里抢了玩具,嘴里凶道:“我的!”
  我看下家宝和这个小朋友交流的挺好,也不得吃亏,回头继续吃我的。
  牛总对我说:“你家家宝真漂亮啊,唱的漂亮就算了,还气质一流,不认生不好哭,见过这么多漂亮孩子,没一个能和家宝比的,我想请她做下一季的服装广告,不知成不成。”
  气质啊,凶狠的气质吗?!汗!
  汪汪在一边说:“做广告啊,听说一般普通的孩子也就一二万块吧,还折腾个要死。冷唯别那家伙能同意吗?”
  牛总道:“那么点钱我还敢请冷少的千金吗?我们准备推出一系列名牌童装,如果可以,要签至少十年合同,再说,不能让孩子错失生命中的每一份精彩啊!要不孩子长大会怪父母让她错失了一次人生中难得的经验。”这男人样貌平平,嘴可会说呢?我懒得理他。
  过了一会儿冷唯别进来了,坐在我身边和牛总吹的云里雾里的,我从没看冷唯别有这么多废话过。估计这人又喝高了。
  牛总提出要请家宝当形象代言人的时候,冷唯别走过去问家宝:“家宝去不去!”
  家宝笑咪咪的接一句:“去!”她现在的语言功能就是会接人家最后一两个字。
  桌上人大赞,“虎父无犬女!”我大汗!
  OOXX
  回家的路上,我问冷唯别:“你真要签合同吗?要是家宝不喜欢,怎么办?”
  冷唯别睡在我怀里,懒懒道:“不要紧,签也签不平等条约,向东这个最拿手,何况只是给家宝一个不同的人生路,又不是成名成家,只是让她多点人生见闻。”
  听到不平等条约,我突然想起来:“上次我醉了你给我签啥了?”
  冷唯别嘿嘿笑,然后闭上眼装死!
  郁闷死!

  Chapter 30

  日子于幸福中,滑过的速度很快……
  六月花想容姐姐早产,生了个男孩子,叫向力。
  弱弱的孩子,哭得不是太大声,却总是没完没了的抽抽泣泣……
  想容姐姐卧床多时,身体虚弱的要命。向妈妈却总说医院环境不好,一定让她回家调养。当然她的话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有点担心。
  孩子九朝就在他们家办了一桌,大概都是亲戚吧,外人只有我和冷唯别。
  我看到卫申伍抱着想容姐姐的孩子坐在一角,眼神煞冷,只不过一转眼,看向我们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平静。
  向东说向妈很爱孩子,怕想容姐姐身体不好睡眠不足,特别把孩子带着一起睡,想容姐姐的任务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
  听到向东这么说,想容姐姐唇边泛起一朵无力的微笑,没有到达眼底,就落寞的冷却。
  不管是谁都看得出,她不快乐。
  没多久,向妈妈上来招呼我们下去吃饭,张着手,赶鸭子一样将大家赶出来。
  我站在那里不动,冷唯别拉我,我看着他。冷唯别转过脸对向东道:“在在陪一会大功臣吧,要不都下去了,想容一个人多寂寞。要吃点什么,让在在端上来陪着吃吧,反正都不是外人。”
  向东点头说:“好,她们也好久没一起好好聊聊了。就麻烦存在了。”
  向妈妈想说什么,嘴动了动,没说,冷冷的睨我一眼,走了。
  我坐在想容姐姐的床边,想容姐姐转了头看窗外,什么也不说……
  二个人安静地坐着,大约半个小时,有人推了门进来,是卫申伍,手里端着菜盘子,进来,放在想容姐姐的床边,想容姐姐突然一挥手,那菜啊汤啊都淋向卫申伍,卫申伍冷笑着也不避开,任那些热汤溅于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点点红痕……眼睛里全是讥笑,然后脚跟一转,静静离开……
  行到门边,想容姐姐有点麻木地问:“你到底还要在我家呆到什么时候?”
  卫申伍回眸,看着想容姐姐,眼睛里全是狠毒的仇恨,平时里那冷清早就跑光光了:“你有什么权利来说我,这家不是你的!”
  “他是我的丈夫!”想容姐姐静静的回答。
  好,向东,你真厉害,不但认着向妈妈欺负想容姐姐,现在把卫申伍都带回家来了。我气的反笑了。我的存在感真的不强啊,卫申伍居然在我面前都对想容姐姐这么嚣张,那么,我不在,她和向妈更……
  “丈夫,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你不快乐,带累这一家都不快乐,你为什么不离开!”卫申伍第一次脱下冷清的样子,原来她是画皮型的,脱了那层皮,简直不能看。
  我想她只不过是爱错了人吧。爱错人了,有时候就象坠了魔道,能把自己的性格整个拉的扭曲起来。为所谓的爱做尽蠢事,到后来,一定会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不值得。
  很多人,明知道爱错了,却不能回头,就是贪恋爱里那一抹甜。
  可是,那是毒药,愈吃愈回不了头。
  不如及时收手,转身归去的才好。
  爱是自我的。爱情却是二个人的。
  有来有回的爱,才是好的。
  有来无回的苦,就要坚强的砍断,来年的时候必会生出新的爱情。
  不能承受断爱的苦,也必没有重生的机会。
  不过这一切,只能自己跌倒,爬起,任别人,是没有办法相助的。
  想容姐姐转眸看向窗外,卫申伍离开……
  过了一会儿,向妈上来了,急怒的大骂:“你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小伍弄成这样,你以为你生了个儿子就要当娘娘了吗?你要是不高兴就给我滚!天天伺候着你吃,什么事没让你做过,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了吗?”
  想容姐姐看了看向妈,低了头,眼睛里全是泪,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