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阿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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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按:此经当系佛陀老年时所说,盖其晚年迭遭巨变,不仅故国覆灭,高徒相继殇逝,且提婆达多破僧,率众叛离而去。经中言及五浊茶毒世间与像法惑乱正法,字里行间颇多感触,读之令人掩卷太息。『像法』系『正法』之反义语,即似是而非之法义;积二千余年之流布,其名目繁多,不胜枚举。例如:
正法曰『戒、定、慧具足』,像法曰『只管打坐』;
正法曰『佛、法、僧、戒四不坏净』,像法曰『一句佛号』;
正法曰『无常、苦、无我』,像法曰『常、乐、我、净』;
正法不可杀生,可食三净肉,像法则不食鱼和肉。
正法以阿罗汉为僧宝,像法则贬之为焦芽败种;
正法曰『离欲、离诸不善法』,像法则曰『烦恼即菩提,淫、怒、痴俱是梵行』;
正法曰『此有故彼有,此无故彼无』,像法曰『本来具足』;
正法曰『尽形寿』,像法曰『尽未来际』;
正法曰『眼生时无有来处,灭时无有去处,……耳、鼻、舌、身、意,亦如是说』,
   像法曰『去后来先作主公』。
如是诸多像法,每使人目眩神迷,无所适从。志求灭苦者开卷闻说,是法非法,当慎思明辨,妥为抉择。(《嘉义新雨杂志》第29期)

杂阿含第300经(自他经) 
/刘宋 求那跋陀罗? 梵文汉译
民国 优婆塞 柳绍华 文言语译
??? 我是这么听说的:有一次,佛住在俱卢国的调牛村里。那时,有一位婆罗门来参访佛陀;与世尊见了面,互相寒喧问讯后,就退坐在一旁,向佛问道:「乔达摩!众生的苦乐是自作自受的,你说对不对?」佛陀回答那位婆罗门说:「我不能依着你的问法回答这个问题。不应断言众生的苦乐是否自作自受。」那位婆罗门又问:「那么,众生的苦乐是否异作异受?」佛陀仍然回答他说:「苦乐异作异受的说法,也不应置答其是非。」那位婆罗门不解地问道:「为何我问众生的苦乐是否自作自受或异作异受,你都不给我肯定的答复?这是甚么道理呢?」于是,佛陀向那位婆罗门开示道:「所谓『自作自受』,就是认为受报者即是造业者,二者具有同一性,这就堕于真常的知见。至于『异作异受』则认为受报者与造业者彼此互异,二者不具同一性,这就堕于断灭的知见。合于真理的说法,是舍离前述两种偏邪的见解,处于中道而说的,即所谓『此有故彼有,此起故彼起』,因'无明'而有'行',因'行'而有'识',…,乃至有'生'故有'老、病、死、忧、悲、恼、苦'。反之,『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无明'灭则'行'灭,'行'灭则'识'灭,…,乃至众苦也灭尽」佛陀作了这番开示,那位婆罗门充满法喜,起身告辞离去。
【译者按】:『有业报而无作者,此阴灭已,异阴相续,除俗数法』,杂阿含《第一义空经》载有明文;既无作者,同理可知,亦无受者。本经中,彼婆罗门所提『自作自觉』、『他作他觉』之问皆堕身见;非法非义故,世尊均以『无记』应之。旧译『他作他觉』易滋误会,爰改译为『异作异受』,并此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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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阿含第335经(第一义空经)
/刘宋 求那跋陀罗? 梵文汉译
民国 优婆塞 柳绍华 文言语译
??? 我是这么听说的:有一次,佛陀住在俱卢国的调牛村里。那时,世尊告诉比丘们说:「我现在要为你们说法,所说的法,初善、中善、后亦善,有美好的义理与法味,出自清净无染的梵行,称为《第一义空经》。仔细地听!好好地想!这就为你们说。何谓《第一义空经》?比丘们!视觉的发生并没有来处,其消灭也没有去处。像这样,眼睛对境接物(眼触)而生眼识,并没有超然的体性在其间出入来去,主持其事,只是依一定的条件而生起特定的作用;其余耳、鼻、舌、身、意接触声、香、味、触、法(耳触、鼻触、舌触、身触、意触)而生起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也是一样的情况。它们生起又灭去,有业报却没有独立自存的造业者;此蕴灭去,另一蕴接续生起,除了以俗名施设的根、尘、识互动生灭外,再无其它。这以俗名施设的诸法是依'此有故彼有,此起故彼起'的法则而生,也就是说因为'无明'而有'行',因为'行'而有'识',…,乃至有众苦聚成的有情世间;反之,也依'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的法则灭去,即'无明'灭则'行'灭,'行'灭则'识'灭,…,乃至众苦都灭尽。比丘们!这就是《第一义空经》。」佛陀讲完此经,比丘们都很高兴地信受奉行。
【译者按】:命异身异之说从古迄今,随方异其名相而大行于世,外道信之,像法倡之,咸以为究竟。良以有情众生业障深重,如盲如聋;虽示以正法,难知难解。吾国释教八宗所言虽繁,要皆不出『常。乐。我。净』四字,去正法诚难以道里计。经名第一义空,其殊胜可知,宜玩索再三,当有所悟。译者识浅,勉缀数语,期为引玉之砖。若有见者闻者,善思善修,入于法流,则幸甚矣。



杂阿含第319经(一切经)
/ 刘宋 天竺三藏 求那跋陀罗 梵文汉译
???? 民国? 优婆塞 柳绍华? 文言语译

??? 我是这么听说的:有一次,佛住在舍卫城的祇树给孤独园里。那时,有一位婆罗门来参访佛陀,彼此互相寒喧问讯后,就退坐在一旁,向佛陀问道:「乔达摩!你所说的一切法是指甚么?何谓一切法?」佛陀向这位婆罗门开示说:「所谓一切法,就是指十二入处(六根与相对应的六尘)──『眼、色』、『耳、声』、『鼻、香』、『舌、味』、『身、触』、『意、法』,这些就是一切法。如果有人说『这些不是一切法!沙门乔达摩所说的一切法不究竟,我要舍弃它,另外建立新理论,阐述一切法。』他也只能这么说说罢了;若进一步追问他所说的一切法是甚么,他也说不出个究竟,只会使说者与听者都更加迷惑。为甚么呢?因为他讲的根本就不是真修实证的经验。」当时,这位婆罗门听闻佛陀这番开示,很高兴地信受奉行。
? 译者按:「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稍涉佛典者对此偈多能朗朗上口而不解其义;得睹此经,当为之恍然。此经言简意赅,寓义深远,学者宜加意思惟。◇◇◇◇◇◇◇◇◇◇◇◇◇◇◇◇◇◇◇◇◇◇◇◇◇◇◇◇◇◇◇◇◇◇◇
杂阿含第1148经(阇祇罗经)
/ 刘宋 天竺三藏 求那跋陀罗 梵文汉译
? 民国 优婆塞??? 柳绍华????? 文言语译
??? 我是这么听说的:有一次,佛住在舍卫城的祇树给孤独园里。那时,波斯匿王来拜访佛陀,顶礼佛足后,退坐在一旁。这时,有耆那教、拜火教及一衣教的教徒各七人,都是形貌伟岸的出家人;他们在祇园精舍外逗留徘徊。那时,波斯匿王看见这群外道行者驻足在精舍外,就立刻起身到他们的面前,合掌行礼,恭敬问讯,再三地说:「我是波斯匿王!我是拘萨罗国的国王!」当时,世尊就问波斯匿王:「你为何如此恭敬这些人,向他们合掌行礼又再三报出自己的姓名身分?」波斯匿王回答说:「我心里想着世间有阿罗汉,这些人一定是阿罗汉。」佛陀告诉波斯匿王:「你先别急着下判断!你并不确知这些人是否为阿罗汉,因为你没有鉴察众生心意的智慧。你应当先和他们亲近,观察他们的修为行持是否合于正法律;久而久之,就自然知道其真伪虚实。不要太快下结论,而应仔细观察,切勿漫不经心。应当运用智慧,不应无知盲从。这样历经许多艰苦困难,就能自行分辨是法非法;与人谈论法义,就能辨别真伪。听对方的议论,立刻知道他所说的是否合于正法律;这须经长久的精勤努力,并非一蹴可及。必须经内正思惟,以智慧观察!」波斯匿王向佛说:「奇哉!世尊!向我开示这样美好的道理,说:『多来往相处,观察他们的戒行,……乃至能闻法即知说法者的智愚胜劣。』。我的亲戚中也有人出家,装扮成这种样子,到各国游方乞食,最后仍然还俗,回家享受五欲之乐。因此,我知道世尊您的开示确有至理。应当先亲近求证,观察他们的戒律与行持,乃至最后能在言谈间分辨智慧的高下。」这时,世尊就说出以下这首偈:

?? ?「不以见形相,知人之善恶;????? 不应暂相见,而与同心志。
????? 有现身口密,俗心不敛摄;????? 犹如鍮石铜,涂以真金色。
????? 内怀鄙杂心,外现圣威仪;????? 游行诸国土,欺诳于世人。」

波斯匿王听了佛陀这番开示,充满法喜,行礼告退而去。

译者按:未见谛者信佛学佛,但有宗教热情,而无辨别法非法义非义之能力。上智者谈玄说妙,自误误他;下愚者无知盲从,人云亦云。既不能辨别是法非法,自亦无从鉴别师承之真伪优劣。波斯匿王系出贵胄,幸生佛时,亲受大师语,竟于世尊前颠倒舛错,一至于此,令人不可思议!见谛之不易,可见一斑!经曰『经诸苦难,堪能自辨』,洵非虚语!今时当末法,去佛日远,学者岂可洛莫不辨哉!(《嘉义新雨杂志》第32期)


杂阿含第957经(身命经)
刘宋? 天竺三藏? 求那跋罗陀? 梵文汉译
? 民国? 优婆塞??? 柳绍华? ????文言语译
??? 我是这么听说的:有一次,佛陀住在王舍城的迦兰陀竹园里。那时,有一位婆蹉种的出家人来参访佛陀。他合掌向佛行礼问讯后,就退坐在一旁,向佛问道:「乔达摩!我有一些问题想请教您。有没有空回答我?」佛陀对那位婆蹉种出家人说:「你随便问吧!我会为你解说。」那位婆蹉种出家人就问道:「说说您的看法吧,乔达摩!『命』就是『身』,对不对?」佛陀告诉这位婆蹉种出家人说:「『命』就是『身』,不能置答其是非。」「那么,乔达摩!『命』与『身』二者是各自存在的,对不对?」佛陀仍然告诉他说:「『命』与『身』是否各自存在,也不能置答其对否。」这位婆蹉种出家人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问『命』是否即是『身』,又问『命』与『身』是否各自存在,您一概不给我肯定明确的答复。沙门乔达摩!您有甚么样独到的见解?您的弟子命终,您往往记说某某人往生那里,某某人又往生那里。那些弟子在这里命终,舍去了身体,乘着『意生身』往生他方,这不就是『命』与『身』二者各自存在的证明吗?」佛陀告诉婆蹉说:「我这样的记说,是说这些往生他方的弟子尚有余蕴未尽;并非针对那些已证无余涅盘而不受后有的弟子说的。」婆蹉问佛:「乔达摩!怎么说是针对尚有余蕴的弟子而记说,而不包括已证无余涅盘而不受后有的弟子?」佛陀告诉婆蹉说:「有余蕴,就像火必须有所依凭才可燃烧,不能毫无所依。」婆蹉反驳说:「我认为火虽无所依凭,仍然能够燃烧。」佛陀反问道:「怎么说火无所依凭也能燃烧?」婆蹉回答佛说:「譬如有一场大火正燃烧着,狂风吹来,烈焰腾空。那飘入空中的火舌岂非无依无凭的火?」佛陀告诉婆蹉说:「那被大风吹上天空的火焰,仍然是有所依凭,不能说它是无依无凭。」婆蹉不解地问道:「乔达摩!虚空中飞腾的火焰,怎么还说是有所依凭?」佛陀告诉婆蹉说:「虚空中飞腾的火焰,依靠风而存在,依靠风而燃烧。因为依风而燃,所以说这火仍是有所依凭的,它仍是有余的。」婆蹉又问佛:「那么,众生在此命终,乘着『意生身』往生他方,怎么说是有余?」佛陀告诉婆蹉说:「众生身坏命终之际,乘着『意生身』往生他方,是因为有贪爱而执取,因为有【爱】有【取】而受后【有】,所以说有余。」婆蹉说:「众生因为贪爱而有余蕴,因为欲染而有余蕴;惟有世尊您证悟无生,成就无上正觉。世尊!将来见面的机会还很多,我先告辞了。」佛陀对婆蹉说:「你请自便吧。」这位婆蹉种出家人经佛陀这番开示,充满法喜,起身告退而去。

译者按:『命即是身』意谓生命与身体二者是一体。身坏命终,二者俱不存在,此为断灭见。『命异身异』意谓生命与身体二者各自独立存在。身坏命终,『命』离体独存,投生如更衣如迁居,此为真常见。不论断灭见或真常见,均属邪见。质言之,生命并非某种独立自存之体性,而是因缘会合所生之现象。『命即是身』与『命异身异』均妄执有『命』,非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