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交易
突然,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为了保命,也不顾上疼痛了,尖叫一声,能量提至极限,流光般的向门口射去。
“滚回去。”夏飞雪一直恨得牙痒痒,众目睽睽之下,小歌女泥鳅一般从她身边溜了进来,真是丢尽了脸,正愁找不到发泄的机会,小歌此时送上门,岂能轻易的放过她?法力提至极限,双掌疾拍,一上一下,分袭对方的胸口与小腹。
小歌女尖叫一声,手舞足蹈的跌了回去,身子撞在椅子上,惨叫着跌倒在地上,实在是运气不佳,着地的部位正是中了暗器的地方。
白日梦想留活口,暗器射入不深,经此一撞,暗器全部刺入她体内,闷哼几声,身子一阵抽搐,四脚颤动,双眼缓缓的合上。
“妈的!老子让你做鬼都难。”白日梦站起身子,踢了尸体几脚,五指弯曲,吸住她的衣服,微微用力,撒破她的上衣,正等进行下一步“恶行”。
“阿梦,别找了,她是黑狐门的人。”夏飞雪飞快的扑了过去,蹲下身子,指着尸体小腹上的黑狐标志,郑重的说,这是黑狐门独一无二的标志,只有黑狐门的高级弟子才会将标志印在小腹上。刚入门的初级弟子,标志印在右手腕部位,升级成为中级弟子后,标志改印在右肩上。
“怎么可能呢?”不仅白日梦呆了,虎妞诸人也瞪大了双眼,黑狐门自夏飞龙死了之后,因为群龙无首,已经是一盘散纱了,没有人领导,没有人管理,黑狐门的人,怎会无原无故的刺杀他呢?
“有可能。”易紫兰走到尸体旁边,仔细翻看了几遍,的确没有收获,冷静的分析说,如果吕秀丽,或者她派人暗中控制了黑狐门,下令暗杀白日梦,就能解释这种行径了。
此话出口,众人脸色微微一变,如果吕秀丽真的控制了黑狐门,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举止?敌暗我明,今后哪有宁日啊?
“冒失鬼,你能召唤黑狐门的人吗?”白日梦蹲下身子,眼中浮起淡淡的血红之色,盯着夏飞雪的双眼,郑重的说,可能要高级弟子,数量需要多一点。
夏飞雪想了想,用力的摇头,坦然的说,她从不过问门中事务,不知道如何联络他们,不过,她却知道一个地方,是黑狐门的联络站,可以去那里试一下。
第五章 偷窥裸体,被抓了
夜宴进行到9点55分,肖丽华接到罗盈月的电话,有点内疚的说,她已施出了浑身解数,但是,情况依旧不乐观,罗曼特模棱两可的回复说,他会考虑她的话,明天如何判,还得看其他人的意见。
她个人认为,最后的结局,不会乐观,也无法达到肖丽华想要的结果。所以,她希望肖丽华另外想想办法,看能否动用其它的关系?她的确是无能为力了,对此,她只能说抱歉!
“傻丫头,我们是姐妹,干嘛这样说呢?没事的,我会另想办法。”肖丽华笑嘻嘻的说,她只是帮朋友的忙,成与不成,只要尽了力,相信她朋友不会怪她。安慰了罗盈月几句,挂了电话,沮丧的看着白日梦,委屈的说,她真的尽力了。
“我明白。”白日梦对丝雨递了一个眼色,坦然的说,既然有了第二方案,何必那样在意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丝雨嘟了嘟小嘴,走肖丽华身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肖丽华微微一怔,站起身子,对众人歉意的笑笑,说去去就回来。
丝雨和肖丽华离开之后,酒宴继续进行。气氛丝毫不减,赵辉三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了。他们有理由高兴,也该高兴,喝醉是情理之中的事。
“三个鸟人,少喝点,老子还有正事没有说完。”白日梦放下杯子,拍了拍手,开门见山的说,虽然大家是同学,也了解彼此的本事,但是,这是他梦想的第一步,金如山和张家成,必须拟一个大致的长期计划,暂时以五年为限,并附一个详细的短期计划,暂定为一年时间。
计划必须得到易紫兰和他的认可,而后才能正式走马上任,并快速的启动计划,至于赵辉,他将作为一个独立的法人,所以,计划必须是长远的,暂定为10年,同样附一个超短期的一年计划。
计划通过之后,有关公司注册等方面,皆由他一人全权处理,人员的配置,公司部门的设立,都由他一人负责,每一个步骤,行动之前要有详细的预案,而后附上总结,存档20年以上。
“老……老白,电脑公司,可……可否小一点?”赵辉舌头打结,醉眼朦胧的晃了晃脑袋,结结巴巴的说,他一直相信自己的才华,也恨没有机会发挥,然而,突然从一个销售员,平步青云的升为一个资金超过5000万公司的老板,统管全局,他真怕自己无法肩负这万斤重担。
如果规模小一点,肩上的担子就不会那样重,事情也相对也会少一点,思考问题的时候,可能会全面一些,周全一些。如果这个模式成功了,可以按此扩大规模,或者在别的地方开一家或几家分司。
由小做大,更容易磨练人,开始过大,一则人才不好处理,代价也较大,风险更大。小一点,只要管理得当,产品配搭合理,薪水有一定的吸引力,很容易留住刚毕业的学生,加以适当的培养,更容易留住他们,他们更乐意与公司一起壮大。
“想说什么,全部纳入计划之中。”白日梦坦然的说,每人可以拟一套或以上,最多三套方案,他和易紫兰研究之后,有了决定,还会和他们共同讨论方案的整体构思与部分细节,经过反复修改之后才会定案。
半个小时之后,丝雨和肖丽华俩人回来了。气氛又比刚才更活跃,更融洽了。
赵辉三人,不知是真醉,或是因为美女太多,肖丽华俩人回来不久,他们三人全部倒下了,趴在椅子上,醉话绵绵。
白日梦深深的看了李云霞一眼,意味深长的说,赵辉三人醉的太厉害了,无法回家,干脆带他们去酒店。
肖丽华和李云霞,负责带走赵辉,王清宁和方琴,负责金如山,他和虎妞负责张家成。夏飞雪和负责送丝雨和万玲珑回家。
夏飞雪没有别的意见,嘟嚷着说,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好无聊,至少得找一个人陪着她。白日梦暗自苦笑,点名让米雪陪她送丝雨俩人回家。
“老公,我们呢?”易紫兰眼中,浮起一抹淡淡的情欲之色,痴迷的看着白日梦,娇呼一声,挤进男人怀里,在他耳边,轻轻的吹气挑逗。
也许是酒精作怪,她感到身体某部位特别的空虚,而且有点痒,恨不得那坚硬而火热的物体,野蛮的闯进去,恣意的冲捣,直到自己无力承受为止。
“嘿嘿!你们嘛,快点回去,冲洗干净,等着老公回来参观。”白日梦哈哈大笑,分别与何青几人拥抱吻别,叮咛她们小心一点。
易紫兰几人,依依不舍的吻别。白日梦六人,分别扶着赵辉三人,去了最近的“红运酒楼”,开了三个连着的房间。
肖丽华和方琴似乎早就明白他的意思,将人送进房间之后,赶紧脱身,让李云霞和王清宁,分别照顾赵辉和金如山。俩人冲进张家成的房间,见白日梦盯着张家成,开心大笑。
“坏人,你干嘛这样对云霞她们?”方琴微感不忍,嗔怪的瞪着白日梦,感慨的说,李云霞对赵辉,虽不反感,似乎也谈不上好感,王清宁和金如山之间,似乎更没有可能,王清宁肯定无法接受金如山的嗜好。
“娘的,生米成了熟饭之后,还由得她们吗?”白日梦哈哈大笑,奸滑的说,赵辉和金如山都有内在的可取之处,重要的,他们在性方面的技巧也是可圈可点,一旦真的发生了肉体关系,女孩子的心情会有很大的改变,而后,只要赵辉和金如山多下点功夫,最后的结局如何,应该是可以预见的。
“一肚子坏水,这个如何安排?”肖丽华“扑哧”大笑,不明白张家成是“同志”,怂恿说,现在没有合适的了,不如给他找一个高水准的处女小姐,让他舒爽一夜。
“应该快到了吧?”白日梦对虎妞眨了眨,笑哈哈的说,他们已经给张家成准备了最好的性伙伴,今晚一定可以尽性。
虎妞走到门边,拉开门,探头望了望,缩回头,悄悄的说,贵宾到了,他们该功成身退了。
白日梦几人离开房间,在走廊里迎面碰上一个大约23、24岁,高约178厘米,体重约75公斤,长得有点“妩媚”的年轻男人。整体而言,这年轻人长得挺帅气的,就是女人味重了一点,没有男人气慨,缺少阳刚魅力。
彼此错身的瞬间,对方深深的看了白日梦一眼,眼中浮起淡淡的异彩,对于虎妞这群绝色美女,余光也没有扫一下。
肖丽华心里“咯噔”一声,蓦然回头,盯着张家成的房门盯了大约5秒钟,收回目光,疾赶两步,拉着虎妞的左手,眼中浮起淡淡的厌恶之色,悄悄的问她,张成家是不是“同志”?
“那个什么花花,如果,你一直无法遇上极阳之体或者我,会不会走同样的路子?”她的话,白日梦听的一清二楚,坦然的说,事世纷繁,人性万千,心态各异,正所谓的,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快乐,又何必在乎是什么形式呢?
再说了,别人喜欢这种开形式的“爱情”,外人没有任何权利干涉,不接受,似乎也不必那样讨厌。
白日梦的话,虽没有正面责备什么,可话中之意,人人都明白,张家成这种嗜好,不是人人都能接受,正因为这样,或多或少的,他的心态可能与常人有点区别,如果,他身边的朋友也用异常的眼光看他,他会如何想?
“对不起,我只是好奇,并没有别的意思。”肖丽华明白,这番话主要是针对她,方琴诸人,早就知道张家成是“同志”,而且也接受他的嗜好,惟有她刚知道此事,还多了一句嘴。易位而处,她能体会白日梦的心情,赵辉三人,是他最好的朋友,当然不喜别人说长道短的,尤其是他身边的朋友。
“我并没有针对谁,只是有感而发,不要放在心上。”白日梦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慨的说,易位而处,相信她们能明白张家成的感受,他需要的,不是朋友的有色眼光,而是朋友的认可,鼓励与支持。
白日梦几人回到家里,易紫兰几人还躲在卫生间,嘻嘻哈哈的,一边冲洗,一边黄话连天,听的肖丽华俏脸通红,想冲进房间去,却不知进哪个房间?怔在那里,面红耳赤的看着白日梦,羞涩的问他,晚上她睡哪儿?
“怎么,不想和我睡啊?可以一步登天,哈哈。”白日梦哈哈大笑,举起右手,五指滑动,拧着她的脸蛋,笑呵呵的说,既然早就决定以身“侍狼”了,何必还要逃避呢?干脆趁热打铁,今晚就成其好事。
“坏人!”肖丽华羞笑一声,挡开他的魔掌,赶紧逃到沙发的另一边,和黑虎聊天。
“各位骚老婆,还没洗干净啊?半天没有肉吃,小家伙生气了。”白日梦浪笑着,一边脱上衣,一边快速的向卫生间里冲去。
少顷,里面响起女人兴奋的呻吟声,男人得意的浪笑声,似乎还夹着肉与肉的撞击声。
声音传到客厅里,快速的感染了肖丽华,她受了影响,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体温莫名升高,神秘深处,似乎有点痒麻,交叉两腿,磨了几下,发现越来越痒,想伸手去抚摸,又怕白日梦几人突然出现,夹紧两腿,呻吟一声,怀着好奇的心情,慢慢的,轻手轻脚的向卫生间潜去。
临近卫生间了,肖丽华发现,自己似乎很累,浑身没有什么力道了,前进的速度很慢,几乎是在挪动,嗓子好似快冒烟了,双唇干裂,体温高的吓人,呼吸像哮喘病人一样,急促而粗重。
里面的声音,每响一次,都像鞭子抽在心上一样,一阵莫名的悸动,咬紧牙关,终于潜到了卫生间门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紧靠着墙壁,一屁股坐下,发现上面的衣服全湿透了,额上也全是汗水,更离谱的是,两腿之间,似乎粘粘的,不知是汗水,或者是液体?
感觉怪怪的,神秘深处,越来越痒了,好似有毛虫在爬动,所爬之处,又痒又麻。交叉两腿,用力的压了几下,发现问题越来越严重,平放两腿,紧紧的靠一起,上下滑动,似乎还是不能解决问题。
暗骂一声下贱!吃力的挪动身子,扭过头,一手抓着门框,一手按在门上,小心翼翼的推开,调整好姿势,将脑袋探了进去,一只眼贴在门上,另一眼半眯着,激动的向里面望去。
我的妈妈呀!好可怕!肖丽华只望了一眼,暗自低呼一声,赶紧缩回脑袋,紧靠在墙角,一手按在两腿之间,不规律的滑动,另一只手按在圆挺的双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喘了足足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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