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SEED之异类
ZAFT的MS开始出击了,出击之后的MS很快和奥布的M1交上了火,随之三艘战舰一齐开火,导弹和光束集中向着永恒号飞去,看来他们的目标还是永恒号。而永恒号和草雉号也放弃了对自由和正义的支援转而自保,一时间形成了地球联合军和ZAFT军联合夹击三舰的局面。真是愚蠢,草雉号和永恒号对付不了三艘纳斯卡级战舰,而大天使号也应付不了主天使号,到时只会被各个击破。如果母舰被打掉,剩下MS又有什么用?
很快,三舰也马上意识到了这种困境。草雉号和永恒号开始集中火力攻击纳斯卡级战舰威萨留斯号并向它冲过去,看来是想从ZAFT军那里取得突破,虽然如此一来,这两艘舰会遭到三艘纳斯卡级战舰的集中攻击,不过一旦突破成功,却是最好的摆脱目前追击的好办法。因为届时纳斯卡级战舰将会横在主天使号和三舰之间,双方要想追击都得面对另一方可能的攻击,那三舰就可趁机逃之夭夭。不过,我才懒得管他们呢?追不了就追不了,有芙蕾手中那张光盘,那就够了。
一道光束挡住了我前进的道路,两架GINN冲了上来试图拦截。可恶啊,这些个扎夫特MS,拦住我干什么,你们的目标应该是永恒号啊,我又不会对你们的战舰干坏事?恼火的我操纵禁断向左偏移,躲过了射来的导弹,随即镰刀一挥,把一架GINN砍成两半,敌军MS当场爆炸,化成一团火球。
“求你了,大天使号”一个从逃生舱传出来的救生信号同时传遍了战场上所有人。
“大天使号,是我,我在这里。”
“我是芙蕾,芙蕾。阿鲁斯塔,塞依,玛琉舰长。”晕啊,这个笨女人,你这一开口,所有人都知道了,到时候我接了你,基拉就要找我玩命了。
“原来俘虏就是她啊,还是个孩子嘛。阿鲁斯塔,这个名字好熟悉啊。”鸟人一副沉思状。
“她是已故外务次官乔治。阿露斯塔的女儿,罗尼,你和逃生舱最近,马上去回收。”娜塔尔姐姐下命令了。哎,我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回收逃生舱的吗?
“我带着钥匙,结束战争的钥匙。所以……所以,求你们了”我倒,小姐啊,别说了行不行啊,再说下去说不定你会把你带着中子干扰消除器资料的话全都说出来,那时候可要翻天了,不论是ZAFT、地球联合军还是拉克丝三舰联合,非为了这个东西打个头破血流不可。
瞄准,发射,两门88MM电磁炮把另一架挡路的GINN也打成了宇宙尘埃,扫清了前进道路,我终于得以接近载着芙蕾的逃生舱。
小心地用双手把逃生舱抱住,我把禁断的动力开到最大,向着主天使号返航。后面,自由如影如随地跟了上来,当然了,我把基拉的老婆给抢走了,他不急才怪。
“芙蕾”
“基拉”
这下两个人都相互知道了,长久分离的恋人在即将重逢的时候被我硬生生地分开了(罪过罪过)
“基拉。大和吗?想不到他居然还活着。”娜塔尔姐姐禁不住感叹。
追在后面的基拉听到芙蕾声音后象是得了痴呆综合症,不会躲闪了,就这么闷头一路直追。给后面追击的奥路加和克洛德一个好机会。
“去死”奥路加灾厄一炮将自由的脑袋熔掉了半边,紧随着的克洛德的破碎球将自由的脑袋彻底打飞,正义连忙飞过来,拖着自由就向大天使号飞去。HOHO,我一下想到了ZZ高达,给自由装个扎古的脑袋,以后叫自由扎古算了:)
禁断缓缓降落在主天使号的机库中,刚一停稳我就迫不及待地冲出驾驶舱,我实在是等不及想看看迷得基拉团团转的女孩。
逃生舱门打开了,一个穿着ZAFT军装的红发女孩正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嗯,确实是长得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她手中紧抓的一张光盘吸引住了我的注意。“这就是你所说的结束战争的钥匙吗?”我伸出了手。
“是,是的”女孩将手中的光盘递给我。
满意地看着手中的这张光盘,我不禁心里天人交战,这可是这场战争的关键啊,所谓的结束战争的钥匙,我如果把它给了阿兹拉艾鲁,地球军即可重获核武装,那接下来可就是波阿兹和雅金。多维战役了,我要不要现在就把它给毁了?
且慢,先不说毁了光盘后就等于今天白打工,那时阿兹拉艾鲁一定不会放过我和娜塔尔姐姐,就算地球军没有核武装,ZAFT的GENESIS掌握在萨拉议长手中,他能不用吗?不用的话造那个东西出来干嘛?武器造出来就是为了在合适的时候使用的,我还记得SEED的最后他是如何疯狂地想向地球开火的,到时候死的人也许更多吧。而我如果把光盘交给阿兹拉艾鲁,首先我和娜塔尔姐姐就先立了一大功,至少我们迫在眉睫的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而接下来的战役中虽然也会死很多人,但死的多是军人,军人上战场本就是准备去死的,而且打完这两场战役后马上就是停战协议的签署,战争也会暂时停下来。
我不可能期待永远没有战争,但就算是一年的停战对平民百姓来说也是非常难得的,如果我毁了它,战争就不会在不久之后停止,而克鲁泽,以他的手段,总会有办法再一次把资料传到地球军手中,我拦得了这次拦不了下一次,到时照样还会有波阿兹和雅金。多维战役,不同的是战争时间延长了,死的人也更多。卡卡,为自己找了个高尚的理由——我这也是为了使战争停止、为了减少伤亡(你还真是有够无耻的)。至于停战以后怎么样,可能那时我都死了,用不着我操这个心。
“来,我带你去舰桥,那里有个你认识的人哦。”我将手伸向芙蕾“我的名字叫罗尼。安德斯,你叫我罗尼就得了。”
“你,你好,我叫芙蕾。阿鲁斯塔”
到达舰桥,门开了,阿兹拉艾鲁迎了上来。
“哎,就是你啊,那个结束战争钥匙是什么?你真的有吗?”阿兹拉艾鲁斜眼仔细打量着红发女孩。
我一言不发地递上光盘。“哦,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啊。谁给你的?”
“克……克鲁泽队长”
“哦”了一声,鸟人立马回他的房间研究去了。
“芙蕾。阿鲁斯塔,好久不见了。”娜塔尔姐姐回过头来,一脸微笑。
“巴基露露中尉?”女孩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终于在错愕了一刻之后……
“哇……”再也忍不住了,红发女孩扑到姐姐的怀里痛哭起来,也亏得她一个年轻的女孩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日夜担心受怕,现在见到姐姐,心中的委曲、伤心、痛苦、忧郁、苦闷诸般情绪终于一起发泄出来。
“外面情况怎么样?”我问监视员。
“大天使号和其他两舰已经突破ZAFT的防线远遁,ZAFT军一艘纳斯卡级战舰威萨留斯号被击沉,其余部队也正开始撤退。”
看来历史的发展并没有因为我而发生太大的变化,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呢?我陷入了沉思。
第十九章 绝望???
不久,阿兹拉艾鲁就确认了光盘里的内容:中子干扰消除器和自由、正义两机的详细技术资料,那么,我们这次任务也算是成功达成了,主天使号开始返回月球的“Ptolemaios”(托勒密)基地。
回到月球基地后,阿兹拉艾鲁就离开了月球返回地球,去参加地球联合的什么绝密首脑会议去了。而我们三人也因为在行动中大获成功,取得对联合来说极为重要的资料,获得自由活动七天的奖励。当然不能走远,只能在月球基地内活动,啊,终于等到了我可以好好睡觉的时候了。可惜没睡几天我就又觉得腻味了,于是提议到基地内逛一逛,却遭到了另外两个人的白眼,克洛德玩游戏都嫌时间不够、而奥路加则埋头于他的破书里,我叫了几声都没人反应。算了,跟这两个家伙没有共同语言,我自己一个人出去吧。
走在基地里,我好奇地四处乱打量,月球基地虽然是个军事基地,主体以军事设施为主,不过因为许多军人家属也在基地内居住,整个基地也有许多的其他设施,绝大多数都是为军人服务而开设的,象服装干洗店、理发店、百货日杂店及一些酒吧、俱乐部等,光顾的顾客也都是以军人为居多。
“罗尼,这里……”咦,谁在叫我?正在我走得无聊到了极点准备想打道回府睡猪觉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转头一看,一个装修得极为雅致、古朴的路边小酒吧,两个女孩就坐在一张桌前,这不是娜塔尔姐姐和芙蕾吗?
“娜塔尔姐姐,芙蕾小姐,真巧啊,竟然在这里碰到你们。”
“是啊,我刚打算去找你呢,没想到就这么看见你从前面走过去。”
“娜塔尔姐姐找我?”我有点意外,“姐姐一般不是都在舰上的吗?”
“坐下再说吧”
我顺手找了张椅子坐在桌旁,问侍者要了一杯咖啡,“姐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刚和芙蕾到基地司令部那里办好交接手续,芙蕾因为为联合带回极为重要的情报,因此,不但她本人因功而获得晋升,而且根据她本人的希望,将她配署给本舰,担任主天使号的通讯员。”
“恭喜恭喜,那我们以后就共乘一舰作战了,请多关照,芙蕾小姐。”我一点不奇怪,她的父亲死了,现在她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也许最值得依靠和信赖的就是原大天使号上的那些朋友吧,既然现在去不了大天使号,那么希望和原大天使号的娜塔尔姐姐呆在一起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谢谢你,罗尼,也请你多多帮忙了。嗯,以后请你和娜塔尔姐姐一样也直呼我的名字吧,不要老是芙蕾小姐、芙蕾小姐的。”
“呃,那好吧,芙蕾。不过,我说姐姐啊,你找我该不会就是这件事情吧。”
“当然不是,我刚才去基地司令部时顺便去拜访了一下我的伯父,自从上次一回来后我就马上托他帮我查了你的事情,他在情报系统任职,知道很多东西,罗尼,呃……”娜塔尔姐姐有些犹豫。
“那么,伯父怎么说。”我的声音不觉有些颤拌,心里直打鼓,情况好象不太对。
娜塔尔姐姐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紫色的眼眸里似乎带着一丝悲哀。
“说吧,姐姐,不管是什么,我都受得了。”我惨然地笑笑,已经不抱任何一丝希望,心中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虽然我也幻想这些都是娜塔尔姐姐装出来骗我的,但那是不可能的,我了解她,娜塔尔姐姐不象穆。拉。弗拉达少校那样,她是一个严谨、正直,忠诚的军人典型,不可能开这种恶作剧似的玩笑。
“地球联合军确实有几个研究所在研究强化人的问题,这些极秘密设施的所在保安工作非常严密,根本无法知道具体位置。伯父通过以前一位老部下的关系得知,这些研究所根本就没有什么研制解药规划,更不用提制造出解药了,他们接到的命令永远都是研究药性更强、强化效果更好的药,从来也没有人想过还需要研制解药。”娜塔尔姐姐最终说出了我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坐在旁边的芙蕾一脸同情和悲哀的目光,想来娜塔尔姐姐已经跟她说过这事了。
“不过,罗尼,你也不要灰心,伯父的消息也不一定十分准确,他答应了继续帮你再深入一步查下去……”
我现在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娜塔尔姐姐后面说什么话我都完全听不到了。我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嘴里似乎感受到一丝腥味,握着咖啡杯的手因用力过度而青筋暴露。
我想杀人,是的,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愤怒,我觉得自己有一种毁灭全世界的欲望和冲动,这种欲望和冲动从刚才在心中悄然萌芽,然后迅速成长、壮大,最后布满全身,充斥着我的大脑。劳。卢。克鲁泽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妄想毁灭世界的疯子,我现在明白了,我深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悲哀、他的愤怒,我终于完全理解了他的冲动和毁灭的根源。因为现在的我,敢说比劳。卢。克鲁泽更想毁灭这个疯狂的世界。
“先生,你怎么了?”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经过的侍者看我脸色不好,好心地问了一句。不过,他马上就后悔了自己的好心之举,因为一个咖啡杯带着热咖啡狠狠地砸到了他的头上,杯子马上就碎成了无数玻璃碎片,这位好心人脸上鲜血直流,当场就倒在地上,好在杯子里的咖啡经过一段时间后已经不是那么热了,否则难逃毁容之噩运。
“喂,我说你小子发什么疯?这里可不是你闹事的地方。”一个邻桌的军官恼怒的骂道,泼出的咖啡有不少溅到了他的军服上。
“什么……”居然还有人敢找麻烦(喂,你这家伙才是挑起麻烦的人吧?我睁着血红的双眼(快变成和那只鸟一样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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