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SEED之异类
不知不觉中就完成的,不过既然你能撑到现在,我就告诉你事实吧。”
“事……实……”不行了,越来越困了,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刚才说的完全是真心话,罗尼,我确实想重用你。不过,你的强化人出身让我心存犹豫,让人觉得不放心,雷的报告更加深了这点,另外,前段时间让你调查的穿梭机事件和这次追击永恒号,虽然没有证据,但疑点多多。不过,现在终于有了解决办法。在克里特海战中你击沉的那艘地球军母舰上,打捞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我想那东西叫做维护床,对普通的自然人和协调人没什么用,但对强化人,它能治愈强化人身体和心灵的创伤及起洗脑作用,虽然你现在已经摆脱了药物控制,但经我们测试,这东西对你应该还是有一定效果的,也许它不能创造记忆,但抹掉那些影响你软弱和犹豫的记忆还是可能的。”
嗡,我的脑子里完全乱了,洗脑???天哪,我可不想失去记忆,一旦我前世的记忆被抹掉,我还有什么自主人格?我将彻彻底底沦为老狐狸的打手了,上次大战之后我坚持着不回地球军就是因为怕被洗脑,结果,怕什么什么就来。我现在真是后悔莫及,没想到老狐狸动手这么快,555555,我宁可死也不想失去我的记忆,但我现在毫无办法,我全身都麻木了,连咬牙自杀都办不到,只有强睁着喷火的双眼死盯着老狐狸。
“罗尼,你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老狐狸叹了口气“你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你从此将获得我的信任,你将出任安德斯队的队长,麾下全是有作战经验的老手组成的精英部队,同时,你也将被赋予很大的作战指挥权限。对了,你很喜欢的那个小姑娘露娜玛利亚。霍克,我将排除强制婚姻法的干扰并亲自出席你们的婚礼,拉克丝小姐似乎也很喜欢你,这次被救出来后一直把你的名字挂在嘴边,如果你……”
我已经听不到了,我的上下眼皮慢慢合在了一起,无边的黑暗将我的意识彻底吞没。在失去意识之前的一瞬间,我只知道一件事:完了,这下子是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露娜,娜塔尔姐姐……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自由毋宁死
眼前一幕幕熟悉的场景从我脑中飘过:另一个世界的多彩生活,欢乐与悲伤、开心与苦恼……每星期看高达SEED时的紧张与期待、对SEED-D最后结局的失望……穿越时空成为另一个人的惊愕与恐惧,强化受训时的痛苦和永不屈服的意志……成为禁断的驾驶员、初上战场与自由、正义的作战……娜塔尔姐姐……阿兹拉艾鲁……雅金。多维对劳。卢。克鲁泽的首次爆种……战后前往PLANT的治疗、艾伦博士、米娅……密涅瓦……真……露娜、还有雷神……克里特之战……命运高达……这与我永不可分离的一切的一切,为什么?你们为什么全都在离我远去?弃我于不顾?
你们回来吧。我徒然坐在地上,欲哭无泪,无助地看着无数我熟悉的记忆、场景和人物缓缓飘离我的大脑,我想伸出双手,想把我的记忆都拉回来,拉回自己的脑里。但,我的手,我的手却怎么也动不了。混蛋,快动啊,你这两只没用的手,再不动就完了。
我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一身冷汗把背上的衣服都涔湿了,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车厢顶棚,耳中听到的是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呼,原来是一场恶梦,真是非常可怕的恶梦。我怎么会在这里?刹那之间,在五月花酒店里发生的一切立刻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不是被老狐狸算计了去洗脑吗???怎么我还记得这一切?难道是狐狸大发善心改变主意了?我胡乱猜测着。
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的记忆明显还在,什么都没有失去,这是最值得庆贺的事。目前头还有点晕,所以我又缓缓闭上了眼,手脚轻轻用力,麻木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大脑又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但我仍然没办法动,手和脚都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我悄悄睁开眼帘,向四周扫了一遍,大致弄清了我现在的处境。我现在应该是在一辆开动的汽车车厢内,至于我本人,则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双手被铐地放在胸前,几条束缚带把我的身子牢牢地固定在医疗床上,这些束缚带的牢固程度我是见过的,至少被称作“疯猫”的史戴拉都没法挣开,我如果要挣开这些束缚带,不弄出很大的动静来是办不到的。可是,车尾门的边上还坐着四个卫兵呢。怎么办?
“咦?队长,我刚才好象看到他动了一下?”一个卫兵忽然打破了车厢内的沉寂。
“嗯?”那个队长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部下,想了想,觉得有些不放心,还是走了过来察看,我连忙闭上眼睛,放松身体,装出继续晕迷的样子。
“你小子眼花了吧,疑神疑鬼的,先前没听医生说吗?一般人至少要四个小时以上才会醒,现在才刚刚过了一个小时,哪有这么快就醒的。”队长走到医疗床前看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状。
“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他的头抬起来了。”那个队员有些委屈地辩解道。
“小六,你忘了刚才车子经过几个坎坷的路段吗?车子都上下起伏得很厉害,更不用说车内的人了,他的头又没被固定住,偶尔会被车子颠起来也不足为奇,你见到他的身子或手脚动了吗?你听到他出声了吗?”另一个队员也凑了上来取笑道。
“那倒没有。”那个叫小六的卫兵讪讪地回答。
“大惊小怪。真TMD的神经,让跟在后面那辆黑车里的家伙知道了准会笑死。”那个队长恼怒地骂了一句,又走回车尾门处的座椅上坐下了“就算他醒过来又能怎么样?两手还铐着呢?那几条束缚带也不是纸做的。还有十分钟就到地方了,把这家伙交出去后,就没我们的事了。”
“是,是,队长。”车厢内又恢复了安静。
我闭上眼睛,在大脑里整理着刚刚得到的信息,首先,老狐狸并没有改变主意,我之所以还没失忆是因为洗脑过程还没开始。其次,这些人正押着我到一个不知名的地点,在那里可能就要对我动手了,我必须在那之前想法逃走。再次,狐狸对我很是看重啊,麻翻了人不说,对昏迷中的我还省不得摘下手铐,身体被束缚带捆得死死的,而且,派来押送我的人也不少,光这辆车内,不算开车的司机,至少卫兵就有四个,外面至少有一辆情报局的车,里面有多少人还不知道。汗,对付一个已经动不了的,用得着那么夸张吗?
想来想去,左思右想,我愣是没想出一个脱身的办法来,虽然我早早就从昏迷状态中醒了过来,不到狐狸议长估计时间的一半,但似乎对我设法脱离眼下的困境没有多大帮助。至于为什么我早早就醒过来,这我也不知道,我只能猜测这和我是强化人,并拥有极强的神经反应能力和精神控制力有些关系,之前老狐狸不是为我迟迟没有晕过去而惊叹不已吗?
就在我苦思脱身之计时,时间已经飞快地过去了。车子停了下来,我被从车厢内推了出来,乘着夜色昏暗,我把上下眼皮悄悄打开了一条缝,嗯,看来是一所有十多层楼高的医疗大楼,环绕着大楼的是一片绿荫荫的小树林,风景优美,不过这里具体是什么地方,我就完全不知道了,虽然我在军械库一号呆的时间也不短,但主要都是在基地内呆着,这里的一切对我而言还是很陌生。
进入大楼之后,在明亮的白炽灯光的照明下,为避免我已经醒过来的事实被发现,我只好紧闭双眼,不敢再偷看了,耳中只听到医疗床被推入了电梯,一路向上,最后在某层楼停了下来。具体是几层我不知道,总之
楼层不低,至少也是十层以上,说不定就是顶楼。
在一间灯光黯淡的房间办理完交接之后,我的耳中听到那几个卫兵走出去的脚步声,军人穿着靴子走路的声音很好分辨。我的心中不由得暗暗欢喜,机会到了,那个维护床我在电视上是见过的,要想让我睡进去,就得搬动我并抬进去,这势必要把医疗床上固定我的那几条束缚带解开,那个医疗床是不可能推进维护床里的,虽然我手上的手铐可能不会帮我打开,而且室内还有其他情报局的人在盯着,但现在,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机会稍纵即逝,我必须冒这个险。
固定在身上的束缚带一条条地被解开了,两双手分解托住我的身体,把我从医疗床上抬了起来。就在这时,我猛地睁开了双眼。
那个正在吃力抬着我的脚的医生多年之后仍然记得这一刻,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看到了一双凌厉的眼睛,放射出摄人的厉芒,没等他作开口呼叫,就觉得小腹一痛,身体已经被两条有力的双腿蹬了出去,并重重地摔了出去。
“嗨……你……停下……”那几个并未跟着卫兵一起离开的黑衣情报官员也不禁大吃了一惊,虽然事情很突然,但多年良好的训练使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迅速反应,几支枪迅速出鞘,枪口冲着我指了过来。
迅速解决掉一个后,我不等另一个医生有所反应,被铐着的双手已经攀上了这个倒霉鬼的脖子,用力一板,这个可怜的医生整个人翻了过来,挡在我的面前。
“啪”“啪”“啪”,枪响了,一颗颗子弹全打在了充当挡箭牌的医生身上。可怜的家伙,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就一声不吭地命丧黄泉了。不过,躲在他身后的我也不是全然没事,我分明觉得右手、肩部和胸部都微微一痛。该死,距离太近了,威力强大的子弹虽然被肉盾挡了一下,还是有几颗子弹穿过人体,打在我身上,不过也幸好他们用的是手枪,弹头又被肉盾挡了一下,威力大减,才没把我和那个肉盾一起击毙,如果他们用的是和那几个卫兵一样的军用步枪,那我就完了。
“嘿”我用力把手中的死肉盾向对面推了过去,乘对方视线受阻或躲避的时候,我贴着地面连续翻滚地躲到了那张罪魁祸首的维护床后。现在暂时安全了,我呼呼地喘着粗气,靠TMD,这些家伙手中的枪是真的往我身上招呼,估计是奉了严令,万一我要逃跑,宁可把我打死也不能让我逃掉。
喘息未定,我就听到那些情报局官员挪动的脚步声,他们开始从两边小心谨慎地逼近,怎么办?我现在赤手空拳,双手还被铐着,右手、肩部和胸部被打伤的部分正透过衣服缓慢地渗出鲜血,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些伤口都很浅,伤势并不严重,流的血也不是很多,不用处理流血都会停止。
惶然间,我开始左顾右盼起来,急切想找些有用的东西。幸好,在我的左手边,放在维护床边的一个小工具柜里,找到了几把手术器械,这些东西,就是我仅有的、能用来对付逐渐靠近的敌人的唯一武器了。
敌人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我反而变得异常冷静,我把一把手术器械悄悄上举,借助着光滑的手术器械的景象反射,我弄清了敌人数量,黑衣的情报官员共四人,两人拿着枪在后方掩护,另外两个则小心地从左右两个方向掩了过来。
“喂”,等敌人靠到我估计的有效距离之后,我大叫了一声,同时把一张小椅子用力向上扔出,我自己本人则向左方贴地滚出。
“啪”“啪”“啪”……那几个高度紧张的家伙果然上当,向着这张突然出现的椅子倾泻着他们手枪里的子弹。就在他们的注意力暂时被骗开的瞬间,滚出维护床范围的我的双手抓着的一把手术刀已经脱手飞出,手术刀在空中发出一道寒光,插入了左方那个情报官员的喉咙。
“咯……咯……”这个家伙喉咙动了几下,终于还是倒了下去。
“啪”……发现同伴被样之后,还剩下的三个人立刻意识到上当了,子弹立即跟上了还在地上翻滚的我,我只觉得左小腿一震,靠,又中枪了,这些家伙枪法还真准,不愧是情报官员。不过还好,没打中要害,而且,我的手已经把被击毙的情报官员掉落的枪拿到了手中。
一枪在手,我精神大振。我不敢停顿,停下来就是死,我一个鱼跃向着维护床的控制台后跃了过去,还在空中,我的手就已经举了起来,凭着优秀的射击本能,对着靠上来的那一个情报官员,啪啪啪就是三枪,三朵血花立刻从那人的胸口喷出。
靠在控制台背后,我心中大定,已经解决了一半敌人,另外两个退到了门边,迫在眉睫的危险消失了。现在该忙活自己的事了,首先就是这个手铐,做什么都太不方便、太别扭了,我可不认为戴着这个东西还能冲出去对付外面那两个人,刚才打倒那两个倒霉鬼只是侥幸,而且我还中了一枪。
嗯,对付这个手铐,还是用枪来打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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