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SEED之异类
婺橇礁鋈耍詹糯虻鼓橇礁龅姑构碇皇墙男遥椅一怪辛艘磺埂?br /> 嗯,对付这个手铐,还是用枪来打碎吧。原剧中阿斯兰被抓时就是达库斯塔用枪帮他打碎的,我应该也行。小心地倒转枪口对准两手间的手铐,用大拇指扣住板机,还得小心枪口不要对准自己,晕,这种抓枪方式实在是别扭。
啪,啪,还好,只用了两枪,就把手铐打碎了。我活动了一下被震得生疼的手腕,太好了,戴着手铐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处理完手铐,我匆匆扯下一块内衣把小腿上的伤口扎紧,现在,该是收拾掉外面两个家伙脱离这个地方的时候了,否则时间拖久了,敌人的后援赶到,我就插翅难飞了。
刚悄悄探出头来,迎面就是一阵猛烈的步枪连射,密集的欢迎弹雨把我又打回了控制台后。晕,我暗暗叫苦,先前离开没多久的那几个卫兵又回来,现在敌人至少有六个,这么多人我可应付不了,而且我似乎还看到越来越多的敌军从各处向这个房间赶来。
怎么办?我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绝望感,我已经被结结实实地堵在这里了,不想死的话,难道就这么任凭着自己再次被捕、被老狐狸洗脑吗?这,是不是就是我的悲哀?我的命运、我的宿命难道真是不可改变吗?我就注定了一生都要被控制、被操纵、被利用吗?自由,离我难道真的就那么遥远吗?两行热泪从我的脸庞缓缓流下。
不,我绝不甘心,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来掌握,即使是死。
我的双眼紧盯着我唯一可能的机会,室内唯一未受敌人控制的离开之路——那两扇小小的窗口,那是我活命的关键,不过,这也可能是一条死路。之前我一直想从门那儿出去,并未把从窗户逃跑考虑进去,那是因为楼层的关系,先前上电梯时我已经默默算了一下,这一层楼少说也在十层以上,从十层楼的高度跳下去,咳咳,我相信生存的机率是不会很大的。
但现在,我已经无路可走了,再低的机率,也比没有机率要好,我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死,也比成为老狐狸的人形傀儡要好。
从控制台后猛地探出头来,抱着必死的决心,我的手枪对着门口的敌军就是一阵猛烈的连射,也许是我准确的火力,也许是我的气势,总之,敌军的火力一时竟然被压制了下去,乘着这个空档,我两步就冲到了窗边,看着夜色中十几层楼下黯淡的灯光,眼睛一闭,纵身就跳了下去。
所有关心、爱护我的人,保佑我、祝福我吧;如果上帝你还有良心,如果老天你还睁着双眼……带着诸般念头,一条黑影从十多层高的医疗大楼飞速坠下。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逃亡
风声在我的耳边呼呼作响,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的下坠速度在重力的作用下越来越快,等在下面的会是什么?摔成肉饼?断手断脚?还是内脏大出血?呜呜呜,在这一瞬间,我也不禁感到了害怕,更有几分后悔。我不知道那些跳楼、上吊或投河的自杀者在最后一刻是怎么想的,他们是否也曾有过后悔、不想死的念头?坚定寻死的人是不多的,大多数人都是一时冲动,我曾经看到一篇文章写道,大部分自杀者如果实施自杀途中被劝止或因意外而自杀失败或停止,这些人一般不会再次试图自杀。死过一次的人,会格外珍惜和重视生命。不过,那些既没人劝止又顺利实施了自杀行为的人,即使他们在最后一刻后悔了,也于事无补,就象我那样,难道跳楼跳到一半的我还能再飞回去吗?
呜,好端端的我装什么清高啊,狐狸要洗脑就让他洗好了,反正这个什么的维护床经常很不可靠,被洗脑的史戴拉还记得真、奥鲁死前还告诉我说记得史戴拉,我估计在那个装置用在我身上效果更差,至少我的精神控制力和神经反应能力比他们强多了。而且洗脑之后,咳咳,按狐狸的说法是好处多多。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的安德斯队啊,我的露娜啊……唉,怎么感觉自己好没骨气,似乎太无耻了。不过,我现在就快死了,临死前让我自我安慰地YY一下总还是可以吧,古时杀头前都还有一顿饱饭可吃呢。
砰,我感觉自己身体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还带着相当的弹性。不过,下坠的力道实在太大了,那东西一下就喀嚓一声断成两截,我的身体在缓了一缓之后继续下坠,巨大的痛楚瞬间传遍了全身上下,还好,我还能感觉到痛苦,这说明我还没死,我就象溺水的病人一样双手乱抓,试图抓住一些什么东西,但抓到手里的只有一把叶子和几条细枝条,我原来是掉到医疗大楼下的一棵树上了。
在树枝上重重地颠了几下、缓冲了下坠的速度后,我的身体最终还是和大地亲密接触了。最先接触地面的是身体的左侧,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从左手内部发出的轻微响声,我的左手断了。
“啊啊啊啊……”我抱着自己的左手在地上痛苦的惨嗥着,虽然侥幸逃得一命,但这份痛苦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全身上下,无处不疼,感觉所有的骨头好象都碎掉了一样,尤其是左手,简直是钻心地疼,我真有点怀疑左手是不是还在它原来的位置上。
“哒哒哒哒……”一连串的子弹楼上向下扫来,打在我的附近,溅起几点火星。混蛋,这些家伙还不肯放过我,不过由于有大树树荫遮蔽了视线,他们实际上是没有准头的乱打,而且树枝还可以帮我挡下几颗子弹,因此威胁不大,不过我最好还是快点离开,否则等人过来了我就没法逃了,先前乖乖让议长洗脑的想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强忍着身体的巨痛,我费尽全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步履蹒跚地消失在了漆黑一片的小树林深处……
“混蛋,一句逃了就能了事吗?无能的废物,这么多人在旁边盯着,还让一个全身麻木、戴上手铐的人逃掉,你说,每年拨给你们这么多的训练经费都到哪去了?难道全花到狗身上了……”老狐狸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雍容而雅的风度,恶狠狠地将手中的高档酒杯摔到了大理石地板上,砸得粉身碎骨。几个前来汇报情况的情报官员还是第一次看到议长大人如此发火,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老狐狸大发雷霆地发泄了一通心中怒火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并冷静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中的情绪后,老狐狸又恢复成了原来的那个风度翩翩、待人和蔼的老狐狸:“算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当初他能撑了那么久才晕过去,我就应该想到他醒过来的时间要大大短于常人清醒所需的正常时间,没有第一时间提醒你们注意这一点,是我疏忽了。”
“不,不,议长,您太自责了,作为PLANT议长,您日理万机,不可能连这样的小事都面面俱到,何况他还戴着手铐,如此还让他逃脱,完全是属下的失职,请议长阁下对我们进行处分。”为首的官员感动之余,又不禁满面羞愧。
“对犯人的搜捕工作现在进行得如何了?”
“是,议长。”为首的情报官员精神一振,急忙道:“正在进行中,犯人逃跑的那个小树林在第一时间内就被包围了,我们动用了大批特工对树林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但很遗憾,犯人也意识到那个小树林不能长久藏身,他的动作很快,赶在我们包围网完成之前就溜了过去。我们跟着他留下的血迹一路追踪,发现他已经混进了第八生活区的人群和平民建筑中,他最后留下的血迹位于柏拉顿超市外,之后血迹就消失了。”
“哦,原来他受伤了。”老狐狸感慨道。
“是的,议长,在医疗大楼内的枪战中他就被击中了,之后又从十二层楼的高度跳下去,虽说掉到树上拣了一条命,但也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至少一些刮伤、擦伤还是免不了的,我们正是跟踪着他流下的血迹才一路追到第八生活区的,现在该区和邻近的区域都已被彻底封锁,他跑不了,随着包围圏的缩小,重新抓到他只是迟早的事。”
“他有没有可能又逃回医院去了?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狐狸眼珠子一转,又提出了一个假设。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情报官员摇了摇头,“从超市到医院的直线距离接近1公里,我们是从医疗大楼展开搜捕行动的,并一直紧追着他的踪迹追到超市,超市外的血迹已经证实确实是犯人的血迹。从超市又赶回医院,要穿过1公里危险重重的搜捕网,根本不可能,而且也太疯狂、太愚蠢了,不过既然议长提出了这个可能,我会命令下面对医院再进行一次搜查的,以彻底杜绝他逃跑的可能性。”
“嗯”老狐狸满意地点点头,“这事情就交给你们去办,包括港口区和高速电梯,实行全面封锁,严格检查出入人等,必要时可以还可以扩大搜索范围,直到抓到犯人为止,越早抓到越好,最好抓活的,万不得已的话,击毙也无妨。”
“是,议长。”
医疗大楼地下室一间小仓库内。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正如老狐狸所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深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给对方明确了抓捕的范围,挨家挨户搜索之下,我藏不了多久,唯一的办法就是溜到敌人想不到的地方,如医疗大楼,或者是干脆溜回老狐狸下榻的五月花酒店。五月花酒店太远,目前还是先到医疗大楼吧。
一路上故意留下踪迹把敌人引到生活区后,我冒着极大的风险,一路上惊心动迫地避过了几支搜索队,又潜回了医院,途中好几次都差点被对方发现了,幸好我机灵,反应快,才侥幸躲了过去,老天保佑,他们没有搜索犬,虽然我以前曾经学过对付搜索犬的办法,但眼下麻烦还是少一点的好。
潜回医院之后,我忍着左臂断骨的剧痛,费力地把我的ZAFT红衣军装脱了下来,那个FAITH徽章,我惋惜地看了一眼,还是把它和军服一起塞进了待销毁的垃圾袋内,时间真是太短了,这么快就和它说88了,我都还没戴热呢。
接下来就是处理伤口,靠,自从来这个世界之后,身上还是第一次这么多伤口,好狠啊,我不禁在心里咒骂起老狐狸来。好在这里是医院,随便就找到了一些止血药和纱布,并给自己打了一针止痛针,把伤口小心地重新包扎起来,打中小腿的那颗子弹弹头直接就穿了过去,没留在身体内,左臂断骨之处也用绷带和夹板暂时固定住了。
处理完伤口,我把枪收在腰间藏好,又找了一件医生的白大褂穿上,可惜找来的那个胸牌上的头象并不象我,稍留意一下还是可以发现两者不同,因此我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好,尽量避免和人正面对上,实在避不过也要快步走过,不给他人留下反应时间。
医疗大楼地下车库内。
我把自己深埋在一辆小型救护车驾驶座椅内,点火开火已经给我撬开了,不过车子还没发动,我在等,等一个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几个急诊的值班医生和护士急匆匆地通过电梯进入了地下车库,钻进了一辆中型救护车内,救护车车顶上红灯闪亮了起来,伴随着呜呜呜的尖啸声,这辆中型救护车很快就向地下车库的地面出口开去,我赶紧发动汽车,有样作样的打开车顶的红色警示灯,跟着中型救护车向外驶去。
果然,在地下车库的出入口处,中型救护车被拦了下来,远远地,我看到几个卫兵凑了上来,似乎在问些什么,不过,那辆车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救人如救火,人家可是去出急诊的,耽搁了时间可是要出人命的,卫兵们挥挥手,很快就放行了。
我加大速度,紧跟在中型救护车之后。经过出入口的时候,我居然还好整以暇地伸手和卫兵们打了个招呼,不过,我内心的紧张感就别提了,把着方向盘的手都被汗水浸湿了,枪就放在我的座椅边上,用衣服遮住了,保险已经打开,随时能开火。
卫兵们也不以为然,显然是把前后两车都误认为是一起的,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若无其事地回过头继续他们的胡吹乱侃去了。
两辆救护车刚刚离开没有多久,大批的士兵和特工就再次赶到了医院,开始对医院进行逐层彻底搜索,可惜,他们晚了一步。
万岁!成功脱离了险境,跟随中型救护车离开医院后,我随便找了一个十字路口就和那辆车分道扬镖了。嗯,现在该怎么办?我暗自盘算着,该去哪呢?现在呆在军械库一号,甚至PLANT都不安全,最好到PLANT势力控制不了的地方去,比如东亚或者奥布。
奥布?还是算了,上次我差点把卡嘉莉给杀了。还是去东亚吧,我抚摸着左手上戴上的娜塔尔姐姐送的通信器,几次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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