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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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觉得大家对这书没什么热情，这让我很颓然无力……
　　第五十九章　蔡道的恶趣味
　　霍特通过二十年的研究使麦加的定式魔术——冰霜铠甲获得了改进。冰霜铠甲是在战场上为士兵们增强防御的魔术，霍特使这个魔术的功能变强了两成。伊尔#明斯特数十年如一日，在加纳学院前后亲手带出了数十个目前正是壮年的荣术士，是令人尊敬的魔术师。
　　至于纳吉尔#撒利倒是没有太多值得一提的成绩，令人敬佩的是，在十来年前的一场瘟疫当中，他拼着损耗实力施展了教廷的特有魔术，令上千平民撑下来获得了救治。亦是因此，纳吉尔#撒利实力大幅度下降，现在仅仅只是九级魔术士。
　　蔡道在话题上的闪躲没有逃过三人的眼睛，赫尔曼像政客一样呵呵笑道：“即使只是小方法，那一样打破了魔术界的判断，这是史无前例的突破。我们都知道，那不容易，几百年无人做到的事在你的手里成功了，这总是令人感到好奇！”
　　“是呀，道，这没什么可犹豫的。”海德终于寻到了报屡次被胁迫之仇的机会，趁机插嘴道：“你虽然没有直接做到，可是通过阵法也是成功的突破，在学术讨论上，你不该隐瞒的！”
　　老家伙！蔡道斜眼瞥了海德一眼，满脸微笑。脑海里飞快转过若干念头，海德是亲眼见到他制符的，现在被误解为阵法，这倒可以从魔术角度来给对方一个学术上的交代了。轻饮一口清茶才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回答：“正如海德所说，我一样不能直接施展雷电系魔术，但是通过阵法却是可以做到的！”
　　废话……在座四人都忍不住在肚子里嘀咕了一句，通过阵法又岂止可以实现雷电系。蔡道仿佛猜到他们在想什么，继续给出杜撰的魔术原理：“首先制作出风和水还有火的复合阵……”
　　“为什么还要火？雷电系与火似乎没有必然的联系呀。”大陆魔术界的物理常识显然微乎其微，在他们的认识里，雷电系是最难掌握的，唯一的制造方法就是通过风和水的复合。但那却是极大型的定式魔术，需要的准备时间极长。
　　蔡道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西大陆的物理常识远没有达到地球的程度。想通这点，不由得释然一笑，怨不得数百年来没有人可以在研究上有所突破。忽然间，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如果自己胡说八道，引得具备研究精神的魔术士们日以继夜的去研究错误理论，那又如何。
　　想像着魔术士们拿着他的错误理论发狠研究，却被引到歧路，得不到任何结果，他的肚子都快要笑破了。表面上他神色肃然，强忍着笑意为自己的胡说八道寻找恰当的逻辑和学术支持：“火与雷电系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个发现是我的祖父发现的，他是位令人尊敬的智者。可是，他被我那残暴的堂兄杀害了……”
　　说着说着，蔡道面露悲戚神色，其他三人顿时默然，在海德的嘴里他们了解了蔡道编造的来历。面临此情此景，却是不知当说些什么。唯有海德在一旁郁郁不安，这谎言还是他帮蔡道圆的，却被蔡道堂皇的摆出来。
　　幸亏蔡道急于戏弄这些人，没有刻意再装扮为悲剧人物，揉了揉眼角，就仿佛是在擦拭眼泪：“这个惊人的发现成为了契机，在父亲的手上渐渐完善，终于可以突破雷电系的屏障了！”
　　撒利听得都快要急死了，可蔡道还是没有讲述原理出来。与另外两位交换了一个眼神，忍不住立刻追问：“究竟是什么原理？”
　　“通过风、水与火的复合，可以成功制造出雷电。可是，那样太过大型了……”蔡道刻意装出一副回忆神色，悠然道：“后来，通过阵法浓缩，我们成功的将雷电魔术规模与威力减小了许多。再后来的许多试验里，一次次的将改进为现在这样。”
　　望着三位魔术士认真聆听的严肃，他肚子里都快要笑烂了。霍特以前就有研究过雷电系，只是始终没有什么成绩罢了，现在听了蔡道的描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不无怀疑：“真的需要火吗？为什么几百年来以来从没人发现？”
　　为了能取信这些人，为了把这些家伙骗得团团转，蔡道毫不介意透露一点点物理知识。忽的一下站起来，仰望着窗外天空，神色庄严：“请相信我，雷电的产生是复合魔术的作用，这点是不容置疑的。当某些云交织在一起，就可以产生雷电。而云的诞生则是通过水的蒸发获得，火就可以加速蒸发过程！”
　　他不禁有些发愁，物理解释的确如此，不过，要想制造出想要的云可不容易。想了想，他顺手取出一张符示意：“通过魔力的作用，就可以将这一切加速，再掷出，就可以成功了！”随手掷出，轰然一声，手指粗细的闪电在天空中一闪而逝。
　　撒利以及霍特和明斯特眼里流露出震撼神色，不可思议的盯着蔡道，霍特腾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抓住蔡道满脸狂热连声追问：“活动阵法，不可能有那么小的活动阵法，不可能……”
　　糟了！蔡道闻言立刻知道不妙，原来这里的阵法没有活动的。这他倒是想错了，西大陆一样有活动阵法，但是阵法的大小决定了威力和规模的大小。就拿海德当年遇到的洪水之灾，兰斯洛特#柯尔圣术士就是与其他魔术士以生命为代价，制作了一个方圆五千米的超级魔术阵，才抵挡住洪水。
　　当然，那样的超级魔术阵在柯尔圣术士自我牺牲之后就失传了，可是由此足可看出，魔术阵的大小的确关系着威力与规模。倘若圣术士霍特制作一个十平米的魔术阵，就肯定不可能使出飞火流星那么强大的魔术。太小的魔术阵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但要达到雷符这般效果，那就断不可能。
　　确切的说，雷符的威力的确不强，毕竟蔡道现在也不太强，制作出来的当然也不会太强。这些雷符甚至没办法轰杀人，这在昨天下午的战斗中就体现了。不过，因为是非定式的关系，在战斗中，雷电的速度获得了体现的空间。一旦蔡道甩出雷符，那就不太容易闪开，速度决定了一切。
　　迟疑了一下，蔡道迅速为自己的“活动阵法”想到了相对合理的解释。在撒利等人的目光下，他悠然一笑：“正如我所说，这是取决于阵法浓缩。我很想将原理告诉大家，但是很遗憾，这是我的家族独有，所以……”
　　霍特三人大感失望，要是可以得知原理，他们就可以进行研究。天呀，这可是不乏威力的活动阵法呀，简直就是魔术界的一大创举。要是把活动阵法运用在战斗中，甚至战场上，那将为现有的一切带来强烈的冲击。
　　不过，蔡道保守秘密的做法他们倒是完全理解，各国还不是一样严格保守着自己的定式魔术。不要提国家政权，就是各大家族都一样严格的保守自己的斗气与魔术。
　　不论怎样，今天的收获已经足够令三人震撼了，回去慢慢回味研究，自然有所得。就好像科学家在没有头绪的研究过程里，忽然得到了指引，指引出正确的方向，那将极大的缩短研究时间。有些事，只需要一个全新的概念就可以打破固有思维了。
　　在欣喜中带着一些遗憾，三位令人尊敬的魔术士满载而归，霍特和明斯特甚至信誓旦旦的要为蔡道向迪恩三世皇帝申请圣术士这项荣誉。蔡道品出了其中的招揽之意，笑着不失礼貌的婉言拒绝了，他可不想留在麦加。
　　送了三人离去，蔡道脑海里忽然觉得很可笑，这些人竟然将自己的胡说八道当成宝贝一样带回去了。不过，他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雷电系在西大陆那么难以突破，在道术当中，雷电可是很轻易就可以使出来的。他就不免有些笨了，雷电的攻击速度那么快，要是可以像其他魔术一样轻易使出，那岂不是破坏了平衡，破坏了作者辛苦架构的世界背景？而且，道术与魔术各有优势，起码魔术就有精确的操纵以及体系复杂的复合类，这就是道术缺乏的。
　　想到雷电系魔术，蔡道就生起暴笑冲动。他们就去研究吧，研究几十几百年都没有什么成绩的时候，那就有意思极了。如果风火水三系真的复合，确实有很大机会实现雷电魔术，这就是蔡道给出的甜头，好让这帮魔术士走火入魔的钻牛角尖。不过，蔡道忽然想到，如果阵法里酝酿的力量是可以流动的，那也许可以实现雷电的非定式化。
　　海德是满怀疑惑的，他在蔡道身上看到了太多的谜，不论是魔术还是其他方面，这或许正是他决定继续被蔡道威胁下去的原因之一。听了蔡道叙述的原理，极大怀疑他人品的海德在走出房间前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道，你讲述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我是很正直的人，谎言是不会在我身上诞生的。”蔡道很严肃的望着海德，海德甚至为他感到脸红，正直？这个词的意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下流了？
　　待海德回了房间，菲利和莱文兴奋的冲进来，蔡道向两个好奇宝宝大致描述了一下之前的交谈。莱文与菲利愕然以对，同时失声问：“老师，您的理论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蔡道得意大笑不止，有些事不需要隐瞒徒弟，恶趣味的嘿嘿一笑：“你们不觉得让他们在一条错误的路上做错误的事是件很有趣的事吗？如果真可以研究出来，那就是他们运气好……”
　　莱文与菲利无言以对，望着恶趣味的老师，突然觉得拜师不见得是很正确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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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强推了，也许我得试着增加一下速度了……
　　第六十章　做刀也该低调点
　　霍特因为蔡道的婉拒没有为他向皇帝申请圣术士的荣誉，不过，他和明斯特还是忍不住大大的夸了蔡道一把。当然，在这个夸奖的过程里，主要透露的还是他们亲眼见到，而且肯定蔡道在雷电系非定式魔术上的突破。
　　有了两人的一番话，打算去伸量蔡道本事的人绝大多数都打消了念头。非定式雷电魔术在战斗中究竟能够发挥什么样的成效，这还是未知数，没有太多莽撞的人愿意去做那只倒霉的出头鸟。
　　凭着蔡道在非定式雷电系上的突破与成就，加纳魔术界基本认同他在未来将成为另一位受人尊敬的圣术士。通常只要能够在任意一系魔术上有创新和改进，那么该魔术士的前途是可以预期的。就拿霍特来说，当年他就是改进了一项定式魔术，立刻就在实力还未达到之前被晋升为圣术士。
　　以蔡道外表体现的年纪来判断，那么年轻就成为圣术士，那就真的是前途不可限量。一时间，巴结的拜师的招揽的层出不穷，令蔡道烦不胜烦。
　　蔡道在这一下午里就接到了不下十张请帖，邀请他去参加宴会或者去某家会谈之类。海德显然不太清楚蔡道的低调理念，拿起一张请帖，不无讽刺道：“又是一张，这次的可了不起，维里奇伯爵。是了，他的小儿子现在十一岁，正好要老师教导。”
　　莱文与菲利得意偷笑，没想到老师突然一下子变得那么抢手了，他们可就算是先行者了。两人全然忘了，当初是蔡道选择了他们，而不是他们选择了蔡道，得意的自以为生就一双慧眼。
　　“拒绝了，我来这里什么都不想做，什么宴会都不想参加，也不想跟他们发生任何关系！”被请帖弄得心烦意乱的蔡道冷然向海德三人宣布了自己的决定：“不论是什么人什么身份，都给我拒绝！”
　　他并非不想利用徒弟的势力来寻找矿石和材料，只不过，他要的是忠诚于自己的徒弟，而那些家族的徒弟忠诚的毫无疑问将是家族与国家政权。当然，来邀请他的绝大多数都只是普通贵族，位高权重的人物眼下还瞧不起突然冒起来的蔡道。
　　蔡道可以拒绝这子爵那侯爵的邀请，可若是来自皇帝的邀请，那就有太大难度了。现在正在皇宫里从霍特嘴里了解蔡道的迪恩三世就生起了好奇，以国家首脑的立场问出了很重要的问题：“招揽道#格兰可以为麦加带来什么？”
　　霍特目光在威严的皇帝面上一扫而过，满怀自信的答道：“陛下，在来您这里之前，我已经思考过了。几百年来，雷电系的发展始终只在定式，而无法做到突破。我想，现在是很好的机会。定式雷电魔术在战场上也许不如水火两系威力强大，可是，非定式却可以成为令人震惊的力量。”
　　“如果本国能够掌握非定式雷电魔术的秘密，将可使魔术士的攻击力提高。众所周知，雷电的速度快得惊人，那将是难以躲避的攻击方式，在战场上也许没办法成为决定性力量，但却可以成为有力的力量之一！那将是令其他国家都为之头疼的强大力量。”
　　迪恩三世皇帝显然不是昏庸的皇帝，亦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轻易被打动的人，眼神闪烁之余继续追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