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他不是不能杀罪者喔!”赛西米里突然插嘴说。
“你说什么?流星危险的眯起眼睛,怀疑的问:“之前不是说只要死了一个罪者,这场游戏就无法进行了?
赛西米里摇头晃脑的说:“那是之前……”
流星立刻回头跟白萨亚说:“赛米语无伦次了那!我看还是叫含笑把他转化了吧,那至少可以推出去当炮灰,”
白萨亚自然是苦笑,没有回答。
赛西米里脸色一变,连忙认真解释:“罪者不能死,是因为他要填充宝石的能量,就好像小宝宝不能没有父母照顾,否则就长不大了嘛!可是一旦宝石被填满了,那……”
流星若有所思的说:“那就好像小宝宝长大了,即使没有父母也还是活得下去,填满力量的宝石,就算没有罪者也不要紧?
赛西米里点了点头,之所以不能杀死罪者,就是因为宝石没有填满,失去了罪者,要找到下一个罪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宝石不填满的话,最终之日永远都不会到来。
亚蓝的脸色一变,惊呼:“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白萨亚……”
白萨亚倒是面容平静的接下亚蓝的话:“我的宝石已经满了。”
流星皱紧了眉头,看着白萨雅说:“那以后小白你都不要单独行动了啦!实在太危险了……”
“白萨亚会很危险吗,反倒是欲念罪者比较危险吧?
众人看向了开口说话的赛西米里。
赛西米里理所当然的说:“起始那方必定会拼命装填欲念宝石,一旦宝石满了,留下罪者反而对他们不利,因为欲念不是他们那方的罪者呀!所以……”
众人的脸色一下子刷白了。
“一旦欲念宝石被装满了,就是欲念罪者的死期。”
GOD11:末日与起始 第一章 全面开战
日向看着手上的开战命令书,上头不但有自己的戳印,还有第一将军皇弥的标记,以及第一皇女月凝的印记,原本,如果他是魔王的话,是不需要这么多人同意的,只要自己想开战?谁也不能说第二句话。但是,他还不是魔王,所以必须要这么多人同意,才有办法调动全军。
对此,他深感不满,但讽刺的是,他出兵的主要目的却是为了拯救他的克星,这个结果会让自己持续保持这麻烦的皇子身分,尽得是国王的义务,却得到皇子的待遇……
日向的眼神保持在文件上几秒,虽然内心闪过很多事情,但实际上却不过几秒钟而已,他抬起头来,微笑着的看着桌前的妹妹,说:“我很惊讶,月凝,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想通了,你不是才派了一次人去暗杀菲洛斯特,不过失败一次就放弃了,这似乎不像是你的作风。”
月凝看着日向的神色,有点不确定日向是否在揶揄她,但随即就放弃观察了,不管是或者不是,日向也绝不可能让她看出来,再者,就算看出来了,又能如何呢?
既然已经决定出兵,这举动等于是间接救了流星,月凝也知道,在短期之内,自己己不可能去追杀流星,既然如此,也不必为此和皇兄作对,同时为了挽回自己在皇兄心中的地位,月凝决定坦然以对,她坦白的说:“其实,我本就知道原罪宝石的存在。”
“你知道?日向总算变了脸色,虽然也不过是微微张大了眼。
真难得可以吓到大皇子殿下呢!月凝淡淡一笑,说道:“皇兄,难道您忘了,专门和人类贸易的金格商会可是我在主持的,金格商会虽然表面上只是商会,但真正的目的却是用来监视人类的组织,所以,隶属于菲洛斯特王子的菲席商会大肆寻找原罪宝石的事情怎么可能瞒过我,我当初一从埋伏在菲席商会的间谍口中听到这件事情时,便下令金格商会也要搜寻宝石。”
“原来如此,那么,你为什么没有禀报呢?日向的语气虽淡,但神色已是不悦。
看来皇兄是彻彻底底的不相信她了,月凝有些无奈的说:“皇兄,当时我只知道菲洛斯特在收集那种拥有奇特力量的宝石,宝石是一种可以认主的宝物,认王复可以增加主人的力量?除此之外,一无所知,我那时也并不知道,罪者居然可以那么强大,所以,我怎可能因为这种小事,就向日理万机的您禀报呢?
日向一听,知道月凝已有些不满了,而且自己的确是太多心,所以马上就点了点头,说了句“我明白了”,便不在此纠缠,他转过头去,将开战命令书递给站立在一旁的第一将军,同时询问:“既然开战命令书己签署,将军想怎么开这场仗?
皇弥随手接过了命令书,开口:“菲洛斯特带着大批军队和冒险者前往魔王岛,飞马国国内空虚,攻打飞马国不是个问题,但是,菲洛斯特王子似乎并不怎么在意飞马国,就算攻打飞马国,恐怕也无法让他动摇。”
“那你想如何?日向皱了皱眉头。
皇弥谈淡的说:“既然要打,便要一路打到魔王岛去,然后,对岛上的军人和冒险者散布西大陆已经沦陷的消息,因为我们都“打到魔王岛了”,所以他们一定会相信这个消息。那样一来,军心势必溃散,到那时,菲洛斯特阻止不了军队想回去拯救故乡的举动。”
“听来甚好。”
虽这么回答,但日向却皱了皱眉头,补充说道:“但是,魔王岛在东南方,得越过大半人类国土,就算我倾全国主力来支援这场战争,也恐怕时间上有些来不及。”
皇弥淡淡一笑,惹得第一皇子和皇女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才开口解释:“我们不越过陆地,直接从海上进攻。”
“何来的船只?”日向一边问首要问题,一边思考起了可行陆,梅战比起陆战困难了不知多少倍,首先,船只就不是短期内能备齐的,这点不解决,其他的都提了。
这时,月凝毫不迟疑的说:“金格商会有很多商船,都是为了横跨各大陆而建造出来的坚固船只,稍加改造就可以成为战船,那菲洛斯特王子之所以可以那么快凑出足够的船只,多半也是改造菲席商会中的商船。”
最大的问题解决了。日向沉思了好一会,下了命令:“好,第一将军,请你做好所有战争的准备,有任何需求就告知第一皇女;月凝你就负责备受一切战争的需求,务必在最短时间出战。”
“是。”两人立刻恭敬的回答。
第一将军恭敬的回答先后,目光远眺,淡淡的说:“现在,我想,我得去探视一下我们的第一魔法师了。”
第一将军在走廊独身:行走,身边没有跟着任何一名侍卫,他的身姿挺拔、容颜绝丽,虽然走廊并不寂静,但是,他的脚步声却特别的清脆。
喀、喀、喀……声声引得众人的心跳都随之同步,眼神不自觉就往脚步声的主人身上看去,然后再也移不开视线。
虽然第一将军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他的视线却不在任何人身上,他直视前方,眼神彷佛看着遥远的被方。
他走着走着,渐渐远离了所有人的视线,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跟随他的脚步。
任何够资格踏进魔宫的人都知道,第一将军皇弥的实力和外表绝对成正比,而他非常厌恶任何人的靠近,即使是大皇子,也只能站在离他三步以上的距离。以往,也只有某个不要命的红发男孩敢一而再再而三去偷摸第一将军的魔纹,不知是男孩的身分太特殊,还是第一将军对于杀小孩子没兴趣,总之,红发男孩是目前唯一能靠近第一将军三步以内的人。
虽然每次都是以男孩被倒吊在树上收场。
皇弥最终来到一个黑暗的塔楼,一扇沉重的大门面前停下了脚步,这扇大门的周围别说是人,连双蚂蚁都看不见,他拉了下门前的铃。
“谁?”里头侍来冷如冰的问话。
“皇弥。”
“进来。”
即使得到同意,皇弥还是礼貌性的等了十秒钟,让对方有时间整理一下仪容,才开了门。
但一走进去,他就知道自己白等了,冰彻斯简直是身在一团混乱之中,这整个大房间之中,可以说只有冰彻斯面前的那张桌子是整齐的,上头摆着一张大羊皮纸,纸上绘了一半的魔法阵。
皇弥打量了下冰彻斯的仪容,有点困惑的问:“你只换了套衣服而已,连头发也不整理一下,你以前不也很在意自己的仪容吗?”
冰彻斯冷冷的回应:“都成这样了,再整理也没意义。”
皇弥略一思考,便点头说:“也是。”
闻言,冰彻斯反而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吼:“我看起来真有那么糟吗?
皇弥却露出惊讶的神色,解释:“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指你的外表,是指现在的情况。”
“情况?冰彻斯一愣。
“你的克星都成那副模样了,如果我是你,肯定要把自己弄得比他更糟糕,才不会让他难过。”
冰彻斯沉默以对,他倒是完全没想过这点。
“我才不信你真会把自己弄得很糟糕,你可是号称最美的第一将军,我看你说不定重视脸蛋超过克星!”最后,他只有讪讪然的讽刺一下。
皇弥淡淡笑着说:“你还记得,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费尽心思打扮自己?
“不是很久以前就……”
冰彻斯没好气的说到一半,却突然住了口,脑中回想起他曾和第一将军出战过,那时,皇弥虽然因为容貌出众而美名在外,但他还是时常身着盔甲、浑身泥血、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活脱一个猛将的模样,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
他回想了一会,终究放弃,无奈的说:“我不记得了,年纪大了,太多事情想不起来。”
皇弥淡淡一笑,回答:“大慨是二十几年前吧,小流星会走路、会说话后,老爱偷摸我的魔纹,说我好漂亮,每次我弄得浑身脏乱,他总会皱眉嘟嘴,一副很不高兴的表情。虽然我没办法正大光明的把他当成克星,但至少可以把自己打扮好看一些,间接让他高兴。”
闻言,冰彻斯不禁呻吟着说:“为什么都是克星啊!难道我们魔族没有一个人能逃过这个诅咒吗?”
“你想逃吗?皇弥有些好笑的反问。
“不……活上千年了,没有点牵挂还真是不行。”冰彻斯无力的回话。
皇弥理所当然的说:“所以这不是诅咒,只是漫长岁月的必要条件。”
“你可真是实事求是……对了,说到这,你没事肯定不会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找还得做研究,丹那孩子的外貌得快些解决才行。”冰彻斯一想到这件事情就头痛起来,怎么都想不出办法来。
“别做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冰彻斯立刻回吼:“没有任何东西比这件事情更重要!丹是我的克星!”
“比起外貌,你的克星应该会更想要其他东西……”皇弥特意放慢了声调:“例如,解决魔王岛被菲洛斯特扶持的问题,让他的克星开心。”
冰彻斯一愣,这对丹来说,的确会比外貌更重要,但魔王岛己成死局,哪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开?
“你想要我做什么,该不会叫我去和罪者打个你死我活吧?他疑惑的问。
闻言,皇弥笑了笑,说道:“若我那么提议,别说你,日向就第一个否决了,他可不喜欢把第一魔法师浪费在无谓的地方。我们只是要你带领一团军队和魔法师,在西大陆烧杀掳掠?制造魔族入侵,死伤惨重的假象。”
“那是日真相”吧?冰彻斯冷冷的纠正。
“你再怎么拚命“工作”,也绝对比不上一场真正的战争带来的杀伤力。”皇弥解释:“所以是“假象”。”
“所以你要找去屠杀人类?冰彻斯皱起了眉头,问道:“那是大皇子下的命令吗?”
“不是直接下的,大皇子只是让我全权负责战争,所以我也有权限下任何关于战争的命令,当然,哪怕是大皇子也不一定能指挥您,第一魔法师。”皇弥笑了起来,继续说:“但是?我敢跟你保证,要解开魔王岛的死局,只有这么做,而且,你屠杀得越惨烈,解得越快。”
冰彻斯沉默了许久,恨恨的开口骂:“皇弥,我以为你只有外表像条斑烂的花蛇,今天才知道,你的心肠更像条毒蛇。”
闻言,第一将军长笑了好一阵,才收起了绝美的笑颜,淡淡的说:“何必这么说我呢,难道你这条眼镜蛇能比我善良吗?我只是看惯了战争,习惯了生死,所以比绝大多数的人更加直接了当而已。”
他看见了冰彻斯略带疑惑的神色,停顿了下,开口解释:“你因为良心苛责而挣扎,但最没难道就真的不做了吗?算了吧!冰彻斯,我们都是经历大风大浪,看破一切的老魔族了,除了克星,还真在乎些什么吗,我只是太了解自己,所以不做无谓的事情,例如挣扎。”
冰彻斯沉默了会,带着恶毒的语气说:“我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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