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之途
五雷中的灭魔之雷来,诛杀此区域内所有大量冤魂缠身者。财子此举,不外乎想一次灭杀吴国境内所有取紫河车的魔修。
图纹全部有天地元气勾勒而成,那股子苍凉气息、顿时就令五名魔修有了大祸临头的感悟,虽然他们根本就看不见图纹,亦是不知财子所那番要取自己性命的话后,为何要凌空虚画起来。
当图纹彻底成形后,顿时闪耀出一片朦胧之光,同时点点散开形成螺旋之状冲天而去。天空仿佛被施下了魔咒,顿时生出大片黑云,而且还在不断的生出新黑乌云。
此般黑云又异样与平常,无论是从它们出现的速度还是方式来说,都显现出了这些黑云的不平凡之处。层层叠叠的黑云,瞬间就掩盖住了全部天空,还以极快的速度压向地面。翻滚间、反复只距头顶三尺之间。
“天罚——生雷!”
伴随着财子如同惊雷般的一声怒喝,黑云犹如整齐一顿,震动间产生出无数红色电蛇缠绕。看着那五名已经逃出去很远的魔修,财子邪邪一笑,再度喝道:“天杀——灭魔!五雷轰顶——显!”
便在财子这一声号令之下,吴国千万民众顿时就看见了苍天开眼。那些个灭绝人性的魔人,具是被五到各色天雷劈在身上。连那些官府随从、那些个贪官、那些个大恶人,均在这一波震动大地的万雷齐放下,被化成了灰灰!
“博齐大贪官被雷劈死了!”
某城街头有人奔走相告——
“米家的恶少被雷劈死了!”
某城巷尾有人在喧哗——
“那些魔人,都被雷劈死了!”
此种信息,如引春雷而生出的竹笋,刹那间就传便了整个吴国,当然也传进了财子的耳郭里。更有些个信息和声音,也让他难过!比如,有一老妇人泪眼纵横、双手紧紧倚着篱笆,站直了佝偻的身躯指天叫骂:
“苍天你这杀千刀的狗东西开了眼啊?你这杀千刀的狗东西怎么不找点开眼啊?你这杀千刀的狗东西做什么不早些开眼看一看?看看这世界有多少恶人横行?看看这世界有多么黑暗?你个杀千刀的怎么就不早些开眼啊?”
骂到激动之处,老妇人竟是摇塌了篱笆,狠狠摔在地上。却也要翻过身来指天长骂,骂个心中痛快,骂出那些心中的苦难与悲痛。财子的神念在老妇人身后的房间里,看见十七座灵牌!那上面,最小的才四岁……
倾盆大雨随之而来,那股疯狂劲头仿佛是要洗干净这浑浊世界,还冥冥众生一份朗朗苍穹。无数民众被着雨水一浇,纷纷到地叩拜。无论、身前是否泥泞肮脏,比起心中的震动和感激,这又算的上什么呢?
第二百四十八章 再起杀心
财子眼看着五人被天雷连人带法宝劈成灰灰,又听见无数心声民意,只能默然无语仰望头顶、那被黑云彻底掩盖的苍穹天空喃喃自言:“若有一天,我能为这一方天地主宰、定要治出个朗朗乾坤来。我要那举头三尺有神明,我要那天雷永世当空、我要这地永不再包藏祸心!”
某女在地球听见这句话,脸上展现出一丝笑颜来,当真是羞杀了这方天地间所有应承美的事物:“这才是我要你小子学的责任呢!至善偷天、至恶极公,不知道你小子能学到那一步!”
收回自己神念后,财子一步来到碧血宗上门处。阵罩虽然还撑着,可上面已经破除了很多巨大的空洞,有几人没被劈,此时也在不断挨着雷劈呢!那法宝丢出来一样,就被批碎一样,就是不知道那边能坚持到最后!
本还想召唤几到雷霆来将他们劈死,不过财子一看他们脸上的苍白脸色,顿时就放弃了自己动手的打算!虽然每次都只有不多的雷霆能攻击到他们身上,不过每一次攻击上身都能令他们身体发颤,想想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财子暗自思索:记得不是谁说过的,在临死中熬过的时光最悲惨吗?就让他们在悲惨中死去好了!自己动手,反道是给了他们解脱呢!
于是,财子就在旁边看着。当有人法宝丢光后被劈死,财子就会觉得自己有了些小收获。七、八个人,就在财子的注视下,慢慢的、一个个相继被天雷劈死。直到这时候,天上的乌云才彻底消散开来。斜阳立刻就重新照耀了大地,在天空中舞弄起了不少七色彩练。
再次用神念反复搜索碧血宗,没有发现有漏网之鱼后,财子顿时就迈开脚步离开了吴国。只是此翻他并没有着急离去,反倒是在此星球上搜寻了起来,想看看还有没有歹毒的修仙宗门。既然都出手了,那也不介意一次两次了,都灭杀干净了在离去也不耽误多少功夫!
一刻钟不到,财子所散发出去的神念就发现一大队马车。马车上都是五岁左右的孩童,男女都有不说、数量足有上万了。看这那些护送的人都是修仙者,财子初始还以为是那个大门派要选徒弟,而且孩子们也都是谈论的修仙话题。
人已经过去老远了,就在财子的神念都即将离开这片区域时,终于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最后那辆马车中有对修仙夫妇,所谈论的居然是这些孩子活埋后能升长出多少处婴花来。
虽然不明白处婴花是个什么玩意,可财子自付没听错、是要活埋了这么多孩子后,才能长出那花来。连续几步追了回来,财子直接进了这对夫妇马车中。
女人容貌不错,很委婉温柔的样子。男子也很俊俏,只是比自己丑了一点而已,算得上郎才女貌了。财子见两人看自己的眼光,就如见了鬼一样,顿时就有些不爽了:
“没见过小爷这么帅的男人?算了、小爷也不和你们两只蛤蟆计较,反正你们看到的天就那么大而已。小爷且问你们,处婴花是什么?可以用来做什么?也是,和你们罗嗦个什么劲,小爷直接查看你们的意识就可以了,两个小金丹!”
说了通废话,财子分出一股神念强行进入了男子泥丸宫中。将里头的信息一扫而过,财子顿时就难掩愤怒,那股神念抽回前,直接在男子泥丸宫中召唤出了朵三味真火。不过是一朵三味真火,就将该男子彻底化成了灰灰。
旁边的女子吓得眼瞳都扩大了好几圈,可惜娇好的容貌这次也没能挽救她的命运。财子直接将手中的三味真火丢到了她身上,一前一后将这对夫妻化成了灰灰。
做完这一切财子还不解狠,直接将神念分出无数股,强行进入所有随行成人们的脑子里。但凡发现是练花宗的弟子,财子便会赏赐一朵三味真火给他们。这些人实在是太恶心了,居然依靠活埋孩子来给所种植灵药提供养分,不杀光了何以解恨!
只是杀光这些人后,财子才发现自己太心急,如今要自己面对一个天大麻烦,还是甩不掉的大麻烦。这群孩子,从现在起的吃喝拉撒全要自己负责了,要不然他们同样会被饿死。
“难怪有句话叫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要半路不管了,这都是一样的结果。靠,太坑爹了!九千多小屁孩,小爷都能开超级幼儿园了。”
财子用自己的神念和马匹们沟通,让它们这群牲口转身回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不然那里能用到这个法术神通来。如此一来,财子即成了孩子的大王,也成了马匹的大王了。不仅如此,财子还将自己神念体出壳,去练花宗干了场灭门的勾当。
从神念体那所感应到的状况,更让财子恶心。这练花宗起码得有七千多内门弟子,而外门弟子最少也有几十万。不仅有外门弟子混迹楚国官场,还有负责敛财的人,更为可怕的是这练花宗在整个楚国都是善名远播。
想想练花宗宗门后山,那几十个山谷遍布种植着的上百万颗处婴花、和累累善名,财子只觉得这世道真是太搞笑了。每颗花下都有副小小的身骨,那一个不是母亲辛苦怀胎十月,才诞生下了的后代和希望。
可怜那些个父母家人,还欢欢喜喜将自己儿女亲手送去‘修仙’,却不料是送去让人活埋啊!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加可恶、歹毒的吗?是谁想出的这么个主意,来玷污父爱母爱的卑微伟大?
财子的神念体默默注视着脚下,这几十个山谷的处婴花下、所吞噬的幼小生命,难掩悲愤之火!“是谁!是谁给了你们权利,来抹黑世间最卑微却又最伟大的父母之爱?是谁——?是谁给了你们权利?是谁——?”
神念体所荡漾出去的信息,如惊雷般在练花宗内所有修仙脑子里炸响!
“何妨道友光临本宗——啊!”
一到遁光带着大乘期气势从某恢弘的大殿中冲天而起,却只冒出半句话就被笼罩在三味真火中。像他这般还只会玩玩元婴之火的小修,那里经受得起三味真火的洗礼。便在一声尖叫中,连半件法宝都没来得急就被秒杀掉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好诗
神念体离开练花宗后,这世上只多出了一通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山,再无练花宗之名。滚滚天雷亦在楚国盛开,一干为非作歹的外门弟子,皆如数被诛杀殆尽。练花宗被满宗灭绝一事传开后,财子背负了所有的恶名。
那些幼小尸骨的父母,皆将其看做杀子仇人,以为是他杀害了自己儿女。更本就不打算做任何解释,财子将近万孩童送回家后,却带着断其仙道的无穷骂名潇洒离开。这一切在他眼中,都是值得的!虽然只是为一群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无知父母,背负了莫须有的骂名。
此种事件,依旧在这星球上上演着,但凡是歹毒到家的魔修,皆逃不过财子那代天灭魔之雷。无论事后被人崇拜歌颂,还是背负无穷骂名,财子依旧可以将心直比明月。只要他认为是对的,只要他认为对得起自己的一身神通,那便去做!
半月后,财子所乘坐的星梭带着璀璨五色尾巴,直直冲破星球大气进入外太空中。有个骑在墙头的小男孩指着此道光芒大叫:“看,又是那五彩仙光!肯定是上次那仙家处罚完坏人就回仙界了!”
“走就走呗,谁知道半月前吴国那事情是不是他做的!”小女孩子仰脖注视的天空中的五色彩练,却没有如上次那样收回目光。在她心里,其实也如男孩一样猜测的。
“人家才不在乎呢!公道在天,人心皆是浮云!”小男孩子突然问道:“那天所见之人,会不会就是此五彩仙光之主?”
小女孩见彩练彻底消失,顿时回头笑话男孩:“是与不是,又与你何有何干系?莫不是遗憾没能抱住人家大腿,随之去修那缥缈仙道?”
“那他就是好人!”
……
财子将星梭停在太空之间查寻方向,此番作为不仅是他心中畅酣淋漓,很有侠仙的成就感、收获其实也不算小呢。单单是仙器,就搜集了十数件,很不错的收获。认准了方向,财子御动星梭化作遁光激射而去。
从此、财子逢星便入、逢恶即杀,一路烧、杀、劈、淹,似乎想灭绝所有邪魔。一路过来,灭宗屠魔无数,得到大量仙器和未开光的上古法宝。身家渐渐丰厚了起来不说,还在这片星域内留下赫赫威名,人送外号——巡天真仙。
这日,财子坐在某星球、某国家、某城池酒楼三层。怀着颗现代人的心思,目视观看着古时建筑,品尝着人间美味,感受着楼下街道的繁华喧闹,小日子刹是悠闲得意。
便在这时,一片马蹄与喧哗之声传了过来。有骑羽翎军卫背束两支小红旗,从远处街交狂奔进来。街头民众见状、纷纷窜向街道两侧躲避此骑狂飙。那两只小红旗因速度太快,犹带着咧咧风声,纵马骑军口中还大声喧哗着:“边军急报——达旦大败,我军斩获三十余万敌首!”
军骑离开后,街头民众突然爆发出一片欢庆之声,俨然连接上了街头的声波。而后有点燃了另一头,形成浩浩荡荡之势头,仿佛如一盘浓墨倾倒入了清水之中,直到渲染整座城池。
同楼层中有一白发苍苍老头儿闻了声讯,起身快步渡到木窗之前。虽以不见军骑,但依旧能听到街上行人的议论纷纷。默默听了不多时,老人连佝偻的背脊都撑直了不少,激动之下连连拍打着木窗之沿,难忍心头激荡之色。
“好、好——铁血英豪催马跃,杀敌报国好儿郎。捷报风传耀门楣,谁家男儿在边疆。若得年伦风华健,当亦束发着军袍!”
“好诗、好诗啊!范老又得好诗,有品、有味、有爱!当是传世之作!”
老人壮志激荡下,脱口念出了一首七言绝句。立刻就在楼层间引起不小的共鸣,得到旁人一直称赞。没想到老头还是个才人,吟得一手好‘湿’,连财子也对他刮目相看了。不过也只是看他才气而已,要说诗中那暗含着的鼓励吗,且不去提它。
就在一楼七、八位食客赞赏老人时,话题自然不可避免被扯至前线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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