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妖妾鬼情人
“能在吧!”乐心不由得低声问七情。
“不在的话,我就再找其它的小动物和你玩,小松鼠怎么样!”七情安慰她。
“嗯!小松鼠毛茸茸的会很好玩!找不到那只老虎,你就找只小松鼠给我玩吧!”想到了小松鼠毛茸茸,扬着大尾巴,十分可爱的样子,乐心不禁看着七情,欢声地叫道。
“嗯!”七情笑着应了一声。乐心带着七情飞掠向了,他们昨天和老虎分手的小河边,大树下。看到乐心总算欢悦了起来,七情不觉也很是高兴。
那只老虎真得在两人昨天坐着大树下趴着,面向着七情和乐心,昨天走得方向,竟是在有心地等着两人。远远地看到它的七情和乐心,不禁大喜,乐心欢愉地叫道:“真得在那里呀!那只老虎!”带着七情飞掠的手臂一松,用那只手臂指着那只老虎给七情看。
七情刚要想应和着她的说话,身子却向地面直坠了下来,乐心这才知道自己是乐得忘形,竟把这时是带着七情飞掠的事给忘了,忙身子向下一沉,带着七情又飞掠了起来。那只老虎也感应地看向了他俩,不觉站了起来,扭转了身子,正对他们。乐心带着七情,在那老虎身前三米远的地方落下,那只老虎立时走了上来,微缩着眼神,看了看七情,小心轻轻地舔起了七情的手。乐心不禁蹲了下来,捧着他的大头,和它对了一会眼神,站了起来,用白嫩的小手,抚摸起它的头。
第四十九章 武道之术
那只老虎微闭着眼享受了一阵,用大舌头轻轻地舔起了,乐心抚摸它的白嫩小手。乐心不禁痒痒得“呵呵!”地笑了起来,向七情欢声说:“你让它托着我们象昨天那样玩吧!”
七情蹲下来看着老虎的眼睛,边笑着对它说:“兽王!托着我们象昨天那样玩一会!”边把话里的语意,用意念传入了老虎的心中。
老虎立时侧着身子,让身子微微矮了下来,七情拉着乐心上到了它的背上。有了昨天骑老虎的经验,坐在七情身后的乐心,不禁轻轻地用双手抱上了七情的腰。那老虎突地一蹿,引得抱着七情腰的乐心,还是不觉向后仰了一下,她本能地用劲抱住了七情的腰,让自己紧贴在了七情的身上。乐心发现昨天只顾着头一次骑老虎的新鲜,抱着七情大半下午,竟没感觉到七情身子,竟是这么温暖坚实,抱贴起来是这么的舒服享受,不觉把脸也紧贴在了他的后背上,再无心看四处的风景,全心感受着和七情肉体相贴的滋味。
走到一处林间的空地,前面有一群大猩猩在休息嬉戏,那老虎不觉停下了脚步,七情看到两只雄性大猩猩,为了追求一只雌性大猩猩,突然开始大打出手。七情心中一动,扭头对身后的乐心说:“你教教我武道之术吧!”
说了半天,却不见乐心回答,七情不禁又扭头对乐心说:“你教教我武道的击技怎么样!”
乐心回过神来听到了七情的说话,却没有听到他说话什么,本能地“嗯!”了一声。
七情和乐心从老虎的背上,下到了地面,七情拉着她的衣袖离开老虎几步,对她说:“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乐心是一头的雾水。
“我要你教我武道技击,你不是答应了吗!”七情不禁奇怪问她。
“哦!”乐心恍然原来七情在老虎背上,和她说得是这事,她心地单纯,一时到也没想迷恋和七情相贴的滋味,有什么不好,或因此而害羞,随口答应道,“好呀!我们开始了!”说着,手掌一抹,划了个圈,晃住了七情的眼睛,下面一脚踢在了七情的小腿上,一下子把七情踢跪在她的面前。
七情不禁又好气,又是好笑:“我叫你从头开始教我,不是叫你和我对练!”
乐心这才想起七情,是什么武道击技也不会,自己真是误会他说的意思了,不禁“扑哧!”笑了,玩笑地摸着七情的光头说:“善哉!善哉!贫尼知错了!”
七情一下子站了起来,狠狠地敲了一下乐心的光头,笑着板着训她:“快点!好好教我!”
“嗯!”乐心笑着教起他武道击技来,不觉越教越认真,七情也是越学越专心。两个人这一教一学,直到日落西山才住手。
从这以后七情和乐心只要在一起,除了玩乐外,乐心就是全心教七情武道击技,七情这方面的天资也是绝高,往往乐心粗粗一讲,他就能心领神会,或是举一反三,让乐心教起他一点也费神,反而感到乐趣无穷,弄得乐心忍不住经常夸讲他。乐心因为要教七情,而不得不细心又领悟了一遍,从前学得武道击技,她的武道击技在不知不觉中,也有了很大的进步。尤其是两个人日日耳厮鬓磨中,感情更是增进迅速。渐渐地除了晚上睡觉外,其它的时间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不知不觉七情在云陀山中,就呆了一个多月。这天早晨,已经开始教七情,练习武道剑之击技的乐心,背着两把剑刚出门,要去山洞里找七情,却给迎面走来的苦缘给堵住,苦缘温声地对乐心说:“乐心!你今天别去找七情玩了!好好地静心念一天佛经,我看你再这样下去,非把佛祖给忘了不可!”
“师父!我没有!”乐心忙辩解。“七情说了,信佛不用拘泥于形式,只要心里有它就好!”
“你看看你!还说没有!现在和七情玩得,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什么事都动不动七情怎么说!”苦缘不禁嗔道,随后又哄乐心,“听师父的话,快去静心斋,静心念一天的佛经!”
“嗯!可是师父我得去告诉七情一声,不然七情会等着急的!”乐心说。
“不用了!他等着急了,自然会来流水庵找你,顺便正好在我们奄里吃中午饭!”苦缘说。
“可是他现武道的能量,只有一点点,走来我们流水奄会很累的!”乐心不觉心疼地说。
“你玩了这么多天,就叫你念一天的经,就推三阻四的,快点跟我来!”苦缘不禁嗔道,上来搂着乐心向静心斋走去。乐心不由得不满地微微噘起了小嘴。
乐心初一进静心斋,因那里的不少尼姑,在全心全意打坐,默诵着经文,她的心也不禁跟着静了下来。可是她一盘膝坐到了蒲团上,脑海里不知不觉地,就又浮出七情的影子,一会怕七情怪他,来念经也不和他打个招呼,一会怕七情等急了来找她,连着上山下山,走这么远的路,会累坏了。只是她面上的表情很是宁静,好想是全神默诵经文的样子,让不时不放心地看着她,怕她只想着七情,再不想着佛祖的苦缘,不由得放下心来,跟着也微着眼睛,全心默诵起佛经。
在山洞里,知道外面早是天光大亮的七情,拥着阴世的身体,已经凝实到了极至,内里的血管清晰得随意就能看见,好象随时能转变成阳世人的瑛妍,不禁暗暗心焦了起来,不明白乐心为什么还不来找他,担心猜测着乐心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但转念一想又是不可能。因为乐心不但法力、武道都很是高强,就是妖魔鬼怪想进云陀山,云陀山有佛祖的佛光罩护着,他们也进不来。瑛妍也很是奇怪不由得问七情:“相公!乐心怎么还不来找你,以往这个时间,她早来了!”
“就是呀!我也正担心呢!”七情说。
“那你去找她吧!别是她出了什么事!”和乐心相处得也很投缘的瑛妍,担心温婉地劝七情。
“嗯!好!”七情答应着,拥着瑛妍站了起来,瑛妍身子飘起进入他胸前的玉坠里。
七情出了山洞,和在洞口站着的苦因打了个招呼,向流水奄走去。别看平时乐心带着他飞掠,从山洞到流水庵好象是一条不长的路,可是真要他用双腿,来一步一步地行走,却是路漫漫看似在眼前,实是远在天边,还要从大悲寺所在的山峰上下来,再由流水庵所在的山峰根下,爬上去。七情到了流水庵前门的门口时,已是天近晌午。受了苦缘的命令,在门口特意等他的缘秀,一看七情汗流夹背,双腿发软地走了上来,忙上前掺扶他,却给七情轻轻地扒开,七情很男子汉地笑着说:“嗨!不用!不用再上坡了,慢慢缓一会,我的体力就恢复了!”
七情跟着刚要问缘秀,乐心的事,缘秀却先说了:“我乐心师叔祖今天得去静心斋念经,我苦缘师叔祖叫我在这里接你!”
“哦!”七情恍然。和缘秀一起走向了流水庵。
走着走着,缘秀问七情:“七情公子!我带你到我小师叔祖的房里等她吧!”
“不用!我到静心斋的门前等她好了!”七情脱口说道,他因为半天没有象往常一样看到乐心,竟不禁想立时见到乐心,或是就算见不到她,也想到离她最近的地方等他。
在静心斋坐得越久,就越想七情,现在是不是已经出发来找她了,或是已经到了流水庵的乐心,渐渐地如坐针毡,不时用眼光偷看着苦缘,恨不能马上起身去外面,看个究竟,但又怕苦缘训她。这时她猛地听到缘秀,在静心斋外面说:“七情公子!我的乐心小师叔祖就在这里,你在这边上等她好了,快要开饭了,一会儿小师祖她就会出来!”
“好!”七情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她的耳内。
乐心不由得一阵心喜,忘乎所以地站了起来,就跑出了静心斋,直扑了七情的面前,热切地看着七情,高兴叫道:“你来了!我正等你等你的急了呢!”又关心地问七情,“都怪师父不让我去告诉你一声,我今天不能陪你玩的原因,顺便也把你带过来,是不是很累呀!”
“不累!倒是和你天天在一起习惯了,一时不见你,就怕你出了个什么事,不觉地担心你,忙赶紧过来看看!”七情笑着说。
“是吗!我也是!感觉一时不见你,心里很空!”乐心不觉声音温柔了起来。
“真的吗!”七情向乐心笑了一笑,“你、、、、、、”刚想和乐心开玩笑说,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吧,忽然想起乐心是尼姑,不能和她开这种玩笑,感应地一抬头,却见苦缘脸上似生气,又似担心,又似还一点点欣慰地站着静心斋的门口,看着乐心,不禁吓了一跳,忙用脸示意了示意乐心,苦缘就站在了静心斋的门口。
第五十章 洞房的前奏
乐心一回头,一见苦缘在身后看着她,不禁吓得忙跑到了苦缘的身边,对苦缘涎着脸,小声地笑着求苦缘说:“我错了师父,我这就进去继续念经!”
苦缘的脸不由得一板,很是生气地说:“你光想着七情,那还有会心思念经,我去跟你师伯说说,马上把嫁给七情算了!反正你现也是流水庵的俗家弟子!”
乐心不禁立时吓得脸色发白,声音发颤地叫道:“师父!”眼睛已是有了泪水,从小在佛门长大的她,一听苦缘说要把她嫁给七情,误以为就是不让她再做佛门的弟子,她现在对这个,比对什么都害怕。
苦缘见乐心吓得这样,忽然心中生起了不忍,和必须设法把乐心嫁给七情的无奈,因为她已视乐心为女儿,乐心一旦嫁给七情,很有可能有一天,就会随着七情离开云陀山,离开她,但乐心嫁给七情,借以拴七情的心,让七情入佛门的事,已是和苦海说好了的,她不禁柔声地安慰她:“好了!师父只是说说,看你吓得,让七情看着都见笑了!你带着七情去吃饭吧!”
“嗯!”乐心不禁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笑意,忙一擦眼泪,有些害羞地说:“他敢!师父我去了!”
“嗯!”苦缘笑着应了一声。
乐心到了七情的身边,笑着对七情说:“你不准笑我!我们走吧!”
“不会!”七情笑着说,和苦缘打了招呼,一起和乐心走向了厨房。
七情、乐心走后,苦缘来到了苦云的禅房,和苦云相对坐在了桌边,苦缘不禁担心地对苦云说:“师姐!我发现乐心对七情已是情根深种,只是她自己还浑然不知,怎么办!”
苦云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唉!答应苦海师兄的事,我们又不能反悔,只好由着事态发展了!”顿了一下又说,“真不知道此事将来对佛门,对乐心是福是祸!”
两个正说话间,忽然有个尼姑,在门外恭敬地通报说:“通报主持!天龙大悲寺方丈在庵门前,求见主持和苦缘师叔祖!”
“好!你去吧!”苦云答应了一声,在那尼姑走后,和苦缘来到流水庵前门的门外,和苦海见了面。
苦海和苦云、苦缘互相施了一礼,苦海开门见山地说:“我看乐心和乐天这些日子以来,相处得已是非常融洽,我们是不是应该再给他们,施加一些外力,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地发展!”
苦云不禁问苦海:“师兄这么说,是不是已经想到了好办法?”
“嗯!”苦海沉吟了一会儿,说:“我们可不可以趁着乐心,无意中犯了个小错的机会,把乐心罚到山洞中,和七情一起面壁思过,让他们日夜也能一起!”顿了一下,苦海又说,“最好是也封了她的法力,让她和乐天在身体方面,只比普通人强一点点的情况,经历各种生活的磨难!这样他们的感情才会进一步崩发!”
苦缘一愣,问:“让他们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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