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邪传说





实原因很简单,以靖娴短短三年就能修炼到玄悟后期颠峰的过人天赋,那些太上长老们自然相当看重于她。”顿了顿,接道:“他们为了不让靖娴因我而离开水族,所以私自指令水霸天夫妇假借寻我为名,暗中趁机将我除掉,由此好让靖娴一心一意的掌管水族。”

水月乜斜着眼望定易寒风,不解的道:“但纸总归是包不住火的,难道他们就不怕靖娴查出事实的真相后,会不顾一切的选择离开吗?”易寒风摇头道:“如果我当真被水霸天杀死的话,只要那些太上长老及水霸天夫妇将真相永远埋在腹中,那么无论靖娴如何追查,最终都只会是徒劳无功。”水月道:“如此说来,你被大长老杀死的消息,根本就是你在暗地里动的手脚了?”

易寒风面色微寒,不置可否的道:“倘若不是我使用了移花接木的手段,早就死在水霸天的手里了,既然他不让我好过,我自然要让他背负一下怀壁之罪了。”水月若有所思的道:“那些太上长老令指大长老夫妇杀你的事情,我看还是不要让靖娴知晓的好,免得她左右为难。”

见易寒风应声答应下来,水月话锋一转,疑问道:“你想讨要紫莲花,究竟是给何人服用,那人对你很重要吗?”易寒风反问道:“他是我爹,你说对我重不重要?”水月愠怒道:“靖娴早将你没有爹娘的事情告诉我了,亏你还拿这种不道德的谎话来欺骗人,我算是看透你易寒风的为人了。”

易寒风尚未来得及出言解释,水月实在忍受不住心中怒气,啐声唾骂道:“居然把别的女人说成自己的父亲来欺骗我跟靖娴,真是卑鄙无耻之极,你这个没人性的混蛋,往后最好不要再来招惹靖娴,否则姑奶奶对你不客气。”丢下如此一通咒骂的言语后,水月再不理会愕然呆楞住的易寒风,加紧脚步直向京城的方向行去。

直到水月行出数丈距离之后,易寒风方才自惊愕中恢复过来,怒喝道:“水月,你这个臭女人,你给我站住。”想不到易寒风在理亏的情况下,竟然还敢大声吆喝,咒骂自己是臭女人。

水月恼羞成怒之余,白皙的脸面涨得通红一片,于是迅速寻了草地将昏迷不醒的洛靖娴放下,一边杀气腾腾走向易寒风,一边咬牙切齿的道:“易寒风,本姑奶奶我要活剥了你。”易寒风阴冷着脸面,沉声道:“水月,你给我冷静一点。”

看着易寒风双眼中充满了恼怒的光芒,水月没来由的心中一悸,顿时收回了拍向易寒风脸面的右掌,怒哼道:“还是先前那句话,有话便说,有屁快放,姑奶奶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瞎扯淡。”

免得水月再次发横,易寒风索性单刀直入的道:“我没有想要欺骗你跟靖娴的意思,我爹娘及姐姐都已经复活了。”水月面色一窒,将信将疑的道:“你说的可都是真话?”易寒风无奈的苦笑一下,随即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细说了一遍。

看着易寒风铁青色的脸面,水月歉然道:“寒风,是姐姐误会你了,你就别生我的气了。”见水月满脸内疚的神态,易寒风叹息道:“往后你们能否不要再干这种断章取义的事情了,我实在经不起你们的折腾。”

水月嘴角一撇,不咸不淡的道:“这话等靖娴醒来之后,你跟她说好了,于我又有何干系。”易寒风愕然道:“那适才究竟是那个臭女人对我发火来着!”水月轻描淡写的道:“就让你小子咒骂好了,我浑当没听见,不跟你多作计较。”易寒风哑然失笑道:“嘿嘿,难得你会如此大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话刚说完,便不停的念起了三字经。

水月一边背负着洛靖娴急速行走,一边强忍住心中怒气,每当易寒风在身旁念出臭女人三个字的时候,便暗自劝慰自己道:“别放在心上,他骂的不是自己,因为自己可是香喷喷的美女,又岂会是他口中的臭女人呢!”如此自欺欺人的安抚着心中情绪,水月总算没有将暴怒宣泄出来。

然而她万料不到的是,当赶了大半路程的时候,易寒风不但没有丝毫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突然将三字经改为了六字经,唾沫横飞的道:“水月是臭女人……”听闻易寒风如此念来,水月又于心里暗自道:“只是名字相同罢了,其实他咒骂的不是自己。”

此般又过去了好一阵,易寒风看着脸色怒红的水月,暗自好笑道:“看你能忍耐多久,我今天非气炸你不可!”想到这里,再次将六字经变更为十三字经,兴致盎然道:“背着靖娴的那个水月是臭女人……”

陡闻易寒风这般一念,水月再也找不到自欺欺人的理由了,于是暗一咬牙,倏然转身向着易寒风,同时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右脚,拼力直朝易寒风腰间踢去。

突然感觉到劲风袭身,易寒风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毫不迟疑的伸出靠近的左手,瞬间便将水月的右脚给格挡开来,只是易寒风手上的劲力稍强了一些,致使得水月单脚站立不稳,再者又因为身负洛靖娴的缘故,娇躯顿时前扑,立将易寒风给压倒在地面上。

霎时两人面面相对,而且由于水月仍然双手紧搂住后背上的洛靖娴,因此浑身也就毫无支撑的整个儿扑压在了易寒风身上,两人错愕的楞看着对方,彼此感受着相互之间的炙热鼻息,俱都迷失在那种因身体接触所带来的销魂酥麻当中。

第六十五章 红衫姑娘

温香软玉在怀,易寒风顿觉脑中一片空白,本来意欲推移开水月那带有极度诱惑的成熟娇躯,但是同时又心生出一种痴迷不舍的莫名意念,由此反倒使得搭伸在水月柳腰上的双手,犹似轻搂住水月一般。

至于水月,虽然已是将近四十岁的成熟女人,实非那些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但她至今仍然冰清玉洁,并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再者于她心底里,本就暗自喜欢着易寒风,因此难免会意乱情迷。

伴随着旖旎风情的定格,两人的心跳愈来愈剧烈,急促的鼻息声亦逐渐变得浑浊起来,尔后皆情不自禁的半闭阖上双眼,缓缓将彼此的嘴唇递合向对方,希冀能在那美妙的亲吻当中,肆无忌惮的尽情释放出身体里那股难耐的燥热情绪。

然而就在两人的嘴唇结合一起,相互亲吻了片刻工夫之际,易寒风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灵萱儿美若虚幻,却又黯然凄楚的绝世姿容,心里不由好一阵抽痛,浑将水月给当成了灵萱儿,于是搭在水月腰间上的双手略一搂抱,便迅速环紧了水月的娇躯,随即笨拙的游走嘴唇,主动亲吻上水月那业已变得绯红一片的皙嫩面颊,呢喃低语间,爱怜的轻呼了一声萱儿。

耳闻易寒风犹如梦呓般含糊不清的声音,水月万料不到易寒风竟然在跟自己亲热之际,口中却轻呼着别人的名字,不由芳心一凉,顿时自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随即只作单手搂负着背上的洛靖娴,迅速将右手给腾空了出来,狠狠甩给易寒风一记响亮的耳光后,倏然支立起身形,恼怒异常的瞪视着易寒风,啐声道:“你无耻下流。”

易寒风立起身来,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呆若木鸡的道:“水姐姐,你要打要骂都随便你。”凝望着易寒风片刻,水月似是看到了易寒风内心里的深深自责一般,没来由的生出一阵疼惜之情,轻声叹息道:“错不在你,只怪我没有矜持之心罢了。”

易寒风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紧盯着水月道:“水姐姐,我只想听你亲口说出,你是不是喜欢我?”对视上易寒风灼灼的目光,水月顿有种心思全被看透的感觉,竟然情不自禁的点了一下螓首,局促的道:“寒风,你大可不必顾虑姐姐的感受,对于适才的事情,我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

眼见易寒风露出古怪的笑容,水月惶急的道:“寒风,姐姐说的是真话,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易寒风罔若未闻水月的话语一般,顾自道:“水姐姐,对于我不经意间轻呼出来的那个人,难道你不想知道她是谁吗?”

被易寒风突如其来的话语所引导,水月立时变得愚笨起来,不假思索的点头道:“我当然想知道。”易寒风微笑道:“她是千余年前我还身为邪妖的时候,曾赋予我情爱一物之人,也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水月酸溜溜的道:“难怪你在那个时候,亦想念着她了。”易寒风沉默道:“水姐姐,刚才我已亲吻过你,如果你不介意我是一个不忠于情爱之人的话,我会对你负起责任的。”

水月轻摇螓首,吃力的道:“寒风,我不想对不起靖娴,你我都全当适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好了。”望着水月眼低深藏的痛楚,易寒风抓住水月的香肩,目光逼视的道:“水姐姐,你告诉我,是不是自从三年前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你便已经喜欢上我了?”

虽然不明白易寒风为何会如此问来,但水月还是默默的轻点了一下头,易寒风继续道:“既然你早已喜欢上我了,你跟经常相处一起,凭她的兰心蕙质,没理由会看出你的心思,她之所以一直没有出言点破,也就说明她已默认了你对我的情意。”水月将信将疑的道:“你真的对靖娴如此了解?你不会是在拿言语诓我吧?”

松开紧握水月香肩的双手,易寒风一脸神秘的轻笑道:“我怎么会骗你呢,说不准待她醒来的时候,还会想方设法的撮合我们呢!”水月叹声道:“若真如此就再不过了,否则让我往后如何面对靖娴是好。”

易寒风似紧盯着水月,狡黠儿笑的道:“你不是说我们全当先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吗?怎地却又觉得对不起靖娴了?”水月没好气的道:“我本来活的好好的,如过不是因为喜欢上了你,又怎么会一直对靖娴心生出负罪感来,亏你还还意思在一边说风凉话。”说一出口,再不理会易寒风,略一耸肩的搂负好背上的洛靖娴,急身朝京城的方向赶去。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两人已走在了京城里的市集上,看着摩肩接踵,很有些流畅不通的绰绰人影,一直缄默不语的水月柳眉微皱,担心的道:“寒风,你说要是所有的客栈都住满了客人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易寒风道:“先找一家客栈问问,然后再作打算不迟。”水月点头道:“那我们就找京城里最有档次的玉华楼好了,如果连那里都没有空余房间的话,我们就惟有露宿街头了。”

水月言之有理,易寒风毫无异议的道:“我不知道玉华楼在哪个方向,你走在前面带路吧。”水月笑靥道:“你要好生跟紧,如果待会儿走丢了,可又得麻烦我到处寻找你。”易寒风哑然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这女人真是会瞎操心。”

水月也不理会身旁来往如流的行人,顾自乜斜着眼看向易寒风,语出惊人的道:“我就喜欢这样呵护你,难道不行吗?”

水月说出这一句话,易寒风的嘴角抽搐了好一阵,暗道幸好水月此时乃是男儿般的模样打扮,否则其如此言语,势必会招惹来周遭行人的大肆非议,届时自己就要被他人低贬得一塌糊涂了。

然而正当易寒风轻舒了一口气的时候,身旁突然响起一道鄙夷的女子声音,鄙夷之极的道:“两个大男人之间,居然说出这般不堪的言语,真让人恶心。”

此话语乍一传入耳中,易寒风不禁暗自有些恼怒起来,毕竟在短短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里,自己已然被再度认定为喜欢男人的男人了,于是目光微凝的向着右身侧射去,只见一约莫二八芳龄,肌肤白皙水嫩,玉容精致而又轮廓分明的红衫姑娘,此时正两手轻插在她那纤合适度的娇好小蛮腰上,直拿一对乌黑闪亮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眉宇间大有嘲弄的轻蔑神色。

眉头微皱的注视着红衫姑娘,易寒风不悦的道:“姑娘,你适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对视上易寒风冷然的目光,红衫姑娘玲珑秀鼻一翘,夷然不惧的道:“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心里会不明白吗?”易寒风面无表情的道:“我劝你最好紧闭上你那张嘴巴,免得说错了话,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红衫姑娘嘴角一撇,冷哂道:“嘴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少在这里威胁我,本姑娘可不是被吓大的,再者你本就是那种伤风败俗的龌龊之人,本姑娘可没有说错话语来着。”旋即脸上布满了厌恶神色,轻摇螓首间,略带惋惜的道:“想不到如此俊俏的男人,竟会这般让人恶心!”易寒风似笑非笑的道:“请问姑娘,听你这话,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对在下大有欣赏之意呢?”

听出易寒风话语中的弦外之意,红衫姑娘颊生晕红,轻呸了一声,怒色道:“你小子无耻之尤,且看本姑娘如何收拾你。”易寒风露出了满不在乎的表情,狡黠而笑的道:“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但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哦!”

听闻易寒风说出如此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