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密码
“哈哈哈,其实我回来一见你就看出来你是谁了,来,李羽将军,我们痛饮此杯。”说完苏定方将一杯酒一饮而尽。自然子健也不甘落后,痛快地喝了一大杯。
“苏哥,记得657年闰正月二十一日,我大唐以你为伊丽道行军总管,率任雅相、萧嗣业,发唐兵与回纥兵万余人,从北道讨伐贺鲁,你率军在金山北,击破处木昆部,其俟斤懒独禄等率万余帐归降,并征调降军千名骑兵从军。你率我大唐及回纥兵万余人至曳咥河西,贺鲁率十姓兵10万将其包围。你命步兵持矛环据南原,自率骑兵列阵于北原。西突厥军三冲南原未逞,兄长率骑兵乘势反击,大败西突厥军,追击30里,斩获数万人。此等业绩真是功不可没啊!来兄弟敬你一杯。”子健说完,便抱起旁边的酒坛子为苏定方和自己斟满了酒,俩人再次一饮而尽。
“苏兄目前在阴界任何官职?”子健放下酒杯后问到。
苏定方听到子健问话后笑了笑说到:“呵呵,还任什么官职。我自从667年被拘阴间后,因辽东一战被当方土地记载错误,误记我杀伐罪业太重曾被打入地狱,后因太宗皇帝和李靖将军过问此事才被重新提审,弄清楚原委后,我才谋得现在的工作。”
“请问兄长现从事何种工作?”子健询问到。
“兄长我现从事阴阳界的传达和调查工作,供职于轮回部,我觉得挺适合我的,哈哈哈”苏定方笑着端起了酒杯。
“兄曾跟随太宗皇帝建立了不朽功勋,如此屈才了吧!”子健感到十分惋惜地说到。
“哈哈哈,李老弟,一看你就是刚从凡间来的,在这里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只要工作着,就是美丽的。来喝酒吧?”苏定方大笑着,没有任何的怨气和悲伤之色。子健明白了,在这个清平的世界里,什么职务和财富都是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的。
“老兄,我正想问你几个问题,不知兄长能否为弟解释一二!”子健谦虚地说到。
“有什么客气的,你就直说!”
“你们吃的东西是怎么来的,你们工作是为了什么?人到底是从那里来的,轮回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子健想了想后,将自己没有弄清楚的两个问题提了出来。
“哈哈哈,好,你问的好,这两个问题问的好啊!”
“怎么个好法?”
“今天饭后,你就和我去农场看看。至于第二个问题,明天正好是我到轮回部当值之日,你可与我同去就是,自然会明白的。”
“你们快吃饭吧!别喝酒了。”三婶笑着说到。
“哦!这就是嫂子吧,我还记得当年嫂子也是一员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这是子健才想起还有个嫂子在场,忙收敛起刚才的豪爽,腼腆起来。
“哈哈哈,兄弟还记得我,实在难得啊!”
“那里敢忘记嫂夫人,哈哈!”子健不由得想起刚进门时婶子长婶子短的说话情景来,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
“好了,别酸了,尽说这些没用的。吃饭吧!我们吃饭后,我带兄弟去农场看看!你去给孩子报名去。呵呵,”苏定方显得十分开心地说到。
“报什么名?”子健不解地问到。
“呵呵,给他报一个阴阳通行师的班,长大后和我一样可以到轮回部去任职了!”苏定方笑着说到。
“哦!为什么要让孩子学这个班,学点别的不好吗?”子健想起了在凡间听说的那些阴阳人了,感觉并不是很好,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弟,你这就不懂了,能在轮回部工作那是无尚的荣耀啊。那是阴界最能体现正义的地方。”
“整天和那些恶人打交道有什么好?”子健反问到。
“呵呵,你说的是地狱的轮回部,我说的可是咱们阴界的轮回部,地狱的轮回可都是转恶道的,而阴界的轮回是去阳间转世为人的。”
“难道阴间会有两个轮回部?”子健问到。
“是的。一个在地狱,一个在阴界。不过都归第十殿转轮王管辖。好了别问了,明天我带你去亲眼看看就是了,到时候兄弟都会明白的。你还是先到我们农场看看去吧!呵呵”说着喝完了杯中的酒,并催促子健也吃了一些饭菜。
饭后,子健便被苏定方领着出了城后来到一个巨型的大农场。那是子健从来没有见过的,十分广阔,一望无际,到处都是绿油油的,十分喜人。
“苏兄,这个农场足有方圆几十里吧!”
“哈哈哈,几十里就太小了,足有一千里,这里供应着附近十几个城市居民的吃喝。而且还要供应天界部分食品。”苏定方十分自豪地说到。
“你经常来这里吗?”
“不是经常来,不过只要不在轮回部当差我就会来的,我是这里的编外工人,多做些工作总是好的吧。呵呵”
说着话,他们来到一块结着很多火腿的庄稼地旁边。苏定方拿起一个火腿看了看说到:“快熟了,下个月就可以采摘了,大家就有更新鲜的火腿吃了。李羽你来闻闻,已有一些火腿的味道了。”
子健看着植物上挂着的密密麻麻的火腿,有点头晕的感觉,听苏定方叫的声音后,忙敷衍地说到:“是的,我在这里都能闻的到。”子健没有说谎话,因为在这块地的旁边就能闻到那种浓烈的火腿味道了,而子健是最不喜欢吃那些东西的。
他们又走了很长一段路途后,才到了另一种新的植物园旁边,子健认识那些东西,是海洋中十分稀罕的鲍鱼。那是子健十分喜爱吃的东西。
“苏兄,阴界真是个好地方啊,鲍鱼都能种的出来?呵呵”子健笑着说到。
“呵呵,这有什么,只要你能想得出来的东西,这里就能培育出来。”苏定方显得十分的自豪。
“那这里的工人都做什么工作啊,有报酬吗?”
“别说什么报酬的事情了,你的思维必须换一换了,怎么和我刚来的时候一样傻啊!在阴界所有的工作都是大家自愿去做的,没有人强迫你做什么。这里的工人都很自觉,看到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比如浇地、拔草、采摘等。呵呵”苏定方毕竟和子健是前世的同事,说话自然很随意。
“这些成熟的果实可以随便吃吗?”
“可以,你想尝点什么自己采就可以了,别浪费就可以了。呵呵”
就在俩人正在说话的时候,突然在庄稼地的另一面有人说笑的声音,甚至还听到有吟诗音调。不由引起了二人的兴趣,慢慢地走了过去。
“兄弟,你看这不他们都吃上了,呵呵!”苏定方笑着说到。
子健一看,过载在一块空地上正有五、六个老人在喝酒高歌,在旁边的桌子上都是新鲜的各种美味,都刚刚从庄稼上摘下来的。有几个空的酒壶已经空了,可能都喝了不少了。其中有一个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比画着吟唱到:“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吟唱完后,自然是一片笑声四起。”
子健对这首诗实在太熟悉了,而且在凡间的时候一个和父亲十分要好的省局部长还给了他一幅自己写的字。上面写的就是这首诗李商隐的《无题》,子健每日也是吟唱不止,十分喜欢。
这几个人看到子健他们来到后,并未和他们打招呼,仍自顾说笑着,好象他们并不存在一样。
“你看那个年长之人像不像知章博士?”苏定方指着一个人问到。
“哦!是他,真的是他。”子健猛然想了起来,高兴地出声喊到。
他的话惊动了正在喝酒的人,他们都把目光聚集在子健和苏定方身上。其中一个人问到:“你说是谁?难道你认识我们?”
“呵呵,别问了,确实是故知来了。”这时被子健认出的哪个老人站了起来说到。
“呵呵,李羽将军,定方元帅。一千多年没有见了,真是缘分啊!快请到这里来,一起坐坐如何?”说话的老者正是贺知章。
“知章博士,这么多年了还认识我们,真是难得啊!但不知在此有何取乐之事?如此有雅兴。”苏定方笑着说到。
“呵呵,我们都是在天界任职的,近日闲暇无事,故来阴界转转,恰好路过此地,见此植物茂盛,果实鲜美,就走不动了。这几位不知道你们认识否?”贺知章边解释边指了指那几位老人笑着说到。
“还真不认识,就请知章告知吧!”子健笑着说到。
“按照凡间的说法的话,我们都是晚辈子孙了,你们自然不知了,可他们在凡间的时候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啊!这几位分别是柳子厚、王安石、纪晓岚、李商隐、苏轼。”贺知章笑着说到。
苏定方笑着没有说话,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这几位所谓的人物,而子健却不同了,他是从凡间刚被度化的,自然十分钦佩这几位人物,忙走了上去恭敬地说到:“真是三生有幸啊!能在此见到各位简直就是小生的福气了。”
那几位看到贺知章博士都在子健和苏定方面前没有敢称什么大辈儿,自然也就谦虚起来,听子健这样甜蜜的话一说,自然有些不敢太过分了,忙站起来恭身还了个礼。只有其中一人有些有些傲慢。那就是王安石。此人历来性格比较乖僻,况且曾贵为宰相,自然就有了几问傲气,嘴巴也是很不饶人的,他抱拳问到:“敢问李将军,你真知我五人为谁,不是客气吧!”其实他的意思是说:你别说大话了,你一个唐朝的将军怎么会认识我们这些后世名人呢?明显有些看不起子健肚子里的知识。
子健知道这个宰相在考自己的,不过这些还真难不住中文毕业的当代大学生。他笑了笑说到:“王宰相,在下虽曾在唐朝为将军,可至今已累转四世,自然对你等十分仰慕和钦佩的。”
“那你可知我等为谁?”王安石的态度有些傲慢,贺知章在旁边有些尴尬的样子。而子健用手给贺知章一个暗示,让他不要说话就是。
“呵呵,您是北宋的名相,您在凡间之时,曾以爱民之心,深刻分析北宋中期的积弊。为救民于水火,向仁宗皇帝上《万言书》,要求改革吏治、实行变法。虽然未得支持,但到了神宗时期,你的变法主张得到推行。特别是您‘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的诗句,至今仍在人间烩炙人口,传唱不息啊。”
王安石听到这些后,感觉这个子健是有点来头,但还是有些不服气。指着李商隐说到:“不知将军对义山先生可知多少?”
“呵呵,义山先生与我同朝,只不过比我晚了几年而已,自然是十分熟悉了。特别是刚才各位吟唱的《无题》,在下是十分的喜爱。”子健说完后看了看王安石,但并没有让他开口。
“相必这位就是苏子瞻了,在下十分钦佩先生,在下至今都可以吟唱您为怀念亡妻而做的《江城子》。”
子健说完还真的吟唱起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子瞻先生的这首词,实在太好了。十年,跨越时空的是怎样的距离?无尽的思念又是怎样的刻骨铭心?纵是相逢,却也是阴阳相隔,梦里徘徊。曾经熟悉的音容笑貌,早已被时间的齿轮剥离得支离破碎。你走后的我,不敢再轻启记忆的闸门,深怕触起心底最深处的隐痛。多少次梦醒时分,我欲忘却的音符,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耳畔回荡,不疾不徐,婉转清越。我欲忘却的,却怎么也忘却不了。十载春秋,弹指而逝。我的两鬓尚未如霜,你却在这千里孤冢中静躺。呜呼!吾不见君久矣,犹能仿佛子之平生。曾经轩昂磊落,突兀峥嵘,均埋藏于地下。然音容犹在眼前,话语仍绕耳际。人言生而为英,死而为灵。今斯人已去,荆棘纵横,风凄露下。感念畴昔,悲凉凄怆耳!”子健好一顿的感慨,差点把站在一边看热闹的苏定文的牙酸掉几个。
“惭愧!惭愧!”苏轼听到子健的解释后,已是佩服的很,自然就不再言语了,这时王安石正要准备说话,子健那能容他再发问下去,因为子健知道,自己也就知道一些皮毛,真要和这些人比试什么诗歌,简直就是班门弄斧,所以,他只想尽快结束,自然不肯让王安石开口。
“呵呵,最后这位一定是山西永济柳子厚吧!”子健指着柳宗元笑着问到。
“正是在下。”柳宗元倒是十分谦虚地说到。
“我看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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