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婆娘 作者:悦方(潇湘2012-12-15完结)
还好!还好是牛奶,浓度高。否则若是白开水,那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的叉叉裤岂不是要尽落她眼底?!
她刚刚情不自禁伸出的脚准备反击时,却一个不小心踢错了位儿——她的脚似乎踢进了一个最柔软的深渊!
“啊……”
全身如同掉进了地狱,全身的毛孔瞬间放大数倍,她捂住了耳,低下了头,任由着声音来发泄心里莫名的冲动感。
他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一脚就是自己的要害,难道是故意的?
她努力的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可偏偏有个东西紧紧的攫住了她的脚踝。
“你想让我齐家断子绝孙?”冷冽的话语如冰打来,重重的敲在她的心坎上。
麻木、不知所措……想逃,她多想逃离这个举头不是岸的境地。
下体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感,由此扯的他面目狰狞铁青。
“我、我不是故意踢那儿的……”小小的声音夹杂着一丝不安。她低着头,向上翻着眼珠,有限的视线里,是他痛苦的脸。就连着他紧抓着她脚踝的大手,也开始抽搐痉挛。
豁然起身,却因为他抓着她的脚,重心不稳,她无力的朝后倒去。溅的牛奶水花再次飞散开来。
“你、你竟然还想逃?”斜睨着眼,他的话语有些不清晰的意味。
“你放手!”她恼怒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此刻,他竟成了毫无战斗力的雄狮,前一刻还呼风唤雨,这一刻,只能任人宰割。
“你松手,我带你去医院!”看着他没有还击,她的心也瞬间软下来,“你松手啊!不然你断子绝孙了别找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她的怒吼,他竟没有一丝放松,反而越抓越紧。抓的她的脚也有些麻了。
“你跑了我找谁去……”身体突然往后一仰,他的精神荡然无存,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神气。慢慢的,他的手也滑开了。
如此这般情况,她迅速从桶里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拉起了他的身体,“快起来!起来!”
她怎么承受的起他的重量呢?刚被她拽起的身体,没挨过五秒,‘哄哒’一声,便眼睁睁看着他整个的往后飘去。
“小心!”这句话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自己也在无可避免之中——整个木桶,因为重量倾斜在一边,由着齐楠的后倒、白兰的跟随,整个木桶瞬间翻倒,牛奶全部倾斜而出。
这下,他不止是‘前面’痛,连着臀部也遭了殃。想想以前,能近他身的人屈指可数,隐私部位受伤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现在倒好,开了鲜了!
感觉到软绵绵滑腻腻的一片,稍微动动舌头,便能感觉到牛奶的醇味。其实这样趴着一点儿也不难受,所以她丝毫没感觉到身下是何番情况。
“丁丁——好痛……”就在她迟疑着要不要起身时,身下的东西竟然发出了声音!
☆、Chapter52秘书VS情人
撑起身,勉强的认出了那个飞扬跋扈的男人。他竟然如此亲热的唤她‘丁丁’?
“感觉废了么?”躺在他身上,全然不知该说何语。虽然他脾气暴躁了点,虽然他此刻脸色很白,但她也不想——他就这么废了。
裙子全部黏在身上,不像水那般是透明的贴在肉上,而是浑浊的黏着。她的身形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说是被占去便宜也不是,她至少还有一片布贴在身上,地上的男人才亏大了,褪去了西装革履,褪去了骄傲气度,剩下的只是一片内裤和满身白奶。
这个看似毫无缚鸡之力的男人,那么巴巴的看着她的眼神,多像白念南要抱又不敢得寸进尺的样子。
这事,她多少有些愧疚,拿了干毛巾,来不及给自己擦干净,先是将他扶起靠在了墙上,墙上的刻钟滴答滴答的响着,他的身体,每一个部位,她都不敢过多停留。好不简单将他擦了个半干,要求又来了。
“丁丁,帮我换裤子,我觉得很不舒服。”瘫坐在地上,齐楠一脸痛苦的看着她。
她很是不情愿。她怎么可能帮他换内裤呢?天方夜谭!
灵机一动,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记得你没带行李过来……要不我直接用浴巾把你包上……”转身就要进洗浴室拿浴巾,齐楠却一把扯住了她光滑的小腿肚子。
“衣柜里有,我那里不舒服!”他指了指床边的衣柜,然后继续重申自己的痛苦。你说你犯了错,怎么只知道逃避,该面对的迟早都要来。
“说说看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找按摩小姐来给你揉揉!”白兰反而厉声站在了原地不动了。
“只有情人的手才能有那效果。”说着,他竟将两腿往两边挪了挪分了开。很明显这一动作是针对她那句‘哪里不舒服’。
她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半边天,见过为了脸皮子半天顺不过气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你——”迅速走到衣柜边拉开了衣柜门,满柜的衣物瞬间令她傻了眼!砍着阵势,难道他是打算在这儿长住?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来了鼓气,她越想越觉得他的情人不该是她,也不像。可是他却死乞白赖的缠着她!
“你是不是厌倦了你的小秘书?所以才缠着我?我才不会做你的情人!不会!”随手拿过衣柜里的一沓衣物,信手朝地上的那个男人扔了去。
“滚你丫的齐楠!我厌透你了!别以为自己有几个破钱就可以胡乱非为!”见他痴傻的愣在原地,白兰顿失兴趣。从包里翻了睡衣,大步走进了洗浴室。
她多么想一辈子就带着念南一起生活。她是多么不习惯和男人相处,离婚之后,她当然有反省过。她觉得自己蠢,在婚姻生活里,完全找不到一个平衡点,为了某人的生活而生活,某人却只会当她是累赘。遇到陈熙阳、齐楠之后,她仍然是那种感觉,没有把握的感觉。最适合她的状态,也许永远是——一个人。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她用冷水洗了。虽然是夏天,但是女人不同,不是要爱惜身体的吗?
看来她越来越有主见了。知道了发飙,知道了自己最该做什么。这五年,她都过着怎样的生活,遇到了些什么人?
但白兰穿着一件长长的衬衣式睡裙出来时,那个男人早就不在地上了。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出去的。他的脸皮之厚,她已见识过。
“我和她没什么……”听见浴室门开后,他从床上转过了头,熄灭了烟。方才,他一直对着窗外吸着烟。
看着他解释的嘴脸,她笑了声,“我没让你解释,如果你觉得心有愧疚,那你今晚睡地铺!”就像一个得胜者,她一步一步走近了他。准确的说是走近了——床。
做过的事情,永远不可能抹平,哪怕当时无意,但它就是存在过,并且烙了痕。越多的解释只是证明了自己当时犯了怎么不可弥补的错。
听她的口吻,他竟讥笑起来,一手扣住她的手腕,“解释?哼!笑话!当年不是你先做出那种事的吗?该解释也是你先吧!”
如果不是听说了那样的消息,他至于喝酒解闷,而导致做出那种事吗?
“你……”突然,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好奇,“你不是跑了?你怎么知道我和她的事?”
确实是疏忽,该死的她怎么知道的!
“你的小秘书把身子给你的时候还是个处子吧!”眼里的嘲意更深,她想不到,想不到五年之后的结果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都知道剑南集团的总裁偏宠身边的秘书,五年来,不但从未刁难过她,甚至工资奖金权利也大幅上升。
又是一惊。当他清晨醒来时,看清怀抱里的女人,并且是一丝不挂的情景时,他又是怎样的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要了一个刚认识不到两天的女人!更要命的竟是他起身之后,那白色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落红!他竟在迷糊中强要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初夜!
“你怎么知道?!”齐楠惊怔的放开了她的手,赫然站起了身。眼里那复杂的光芒就快要将她乱刀砍死。
一切是天意吗?她不想要说话,特别是对眼前这个傻瓜般怒吼着的男人。
安静的爬上床,扯过棉被,一把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全部覆盖其中。
往事不可追忆,往事不堪回首,往事是她心里最痛的结。每当一个人的时候,遇到了瓶颈或挫折,她总要狠狠的掐自己的手,不断自我暗示,我是白兰,我是白兰,不是田丁丁!
那一天当她痛苦的从房里冲出来时,她刚好遇到了正欲进门的鲁舒和莫莉,她们客套的说着话,却分明有些隔阂在其中,相同的是,这是两个如此优雅又得体的女人,她最后一眼望了望床上的男人,他是那么安详。
她们看她的眼神里分明有一些是如此相像的。那便是——不屑。
活了二十二年,头一次那么讨厌自己,厌世到不想活下去。什么也没带,她独自跑下了楼,眼里却始终是一片模糊,天也是如此黑暗,她一无所有,也无家可归,一切,都是那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的。
如果那晚没有遇到莫科,或许这个世上就不会有白兰这个人。那个绅士的男人对她伸出了手,说了一句她永远也忘不了的话。
他说,哭泣的女人是被弃的羔羊,你要不要擦干眼泪重新生活?
那句话在很多时候都起了作用。在她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走平衡木时、在她穿着暴露的衣服被挤下台时、在她的服装被人剪坏而她不知时……
她仍旧陷在回忆里,被子却突然不见了。
☆、Chapter53 舒服吧
“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齐楠怒吼着将她的被子抱着丢下了床。竟然敢无视他,看来她是越来越大胆了。
他的眸子里似有一团烈火直逼向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坐了起来,回道:“不知道!”
“那你凭什么说我和她暧昧不清?”他继续问道。
脸上不动声色,冷战仍在持续中,“不知道!”
看着她负气的嘟着嘴,他挑眉讥笑道,“那个孩子是谁的你总该知道了吧?”
“不知道。”声音弱了下来,她很想说孩子是猪的,但又不想和他说一句有意义的话。
“你爱我?”试探性的一问,她果真警觉了起来。
他才知道,他们都不是小孩了,不是一个小套就能给套进去的。
“不!”斩钉截铁的回答,让他十分不服。他明明有感觉,感觉眼前的女人就是口是心非。不然,他触到她时,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他必信,凡是他对其有心动感觉的人,那人注定对自己有更甚之或者同等的爱慕感觉。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浸染了他这么多年,在他接触过的所有女性里,皆以此为准。
“不就不,何必那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不止会性功能下降,而且身体各方面都会出现严重的偏差。”一跃上床,他将她拉向了自己。“我要你……的人。”一字一句尽落耳里,那激动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像是有性功能障碍。
“我不!”她就知道这人不怀好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有这档子事滋生。
越是用力的逃脱,那人的臂力越是强大,这、哪里像是一个刚才还病恹恹的男人。看他那精神的模样,完全可以放去斗牛!
身体越是和他摩擦在一起,她就越是想逃,总感觉和他挨在一起,鸡皮疙瘩就一个劲的往下掉,多待一下,她就要死去。
“说不没效!你都被别的男人玩了那么久了,怎么,你老公我碰都碰不得?”拖着她的身体,直到自己的身体将她压在了身下,她再也无法动弹,他才邪恶的开口。
“我才不要跟你这种没水准的男人睡!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手臂仍试着从他的魔爪下挣开,她的脸也因为用力过大而染成了桃红色。
“什么?”狭长的眼睑一斜,他的身体一怔,片刻大怒,“你敢说我没水准?”头猛的一降,直到和她仅隔三毫米的距离停下。
谁敢说他没水准?谁?!还真是没给她点颜色,她就以为自己是水仙?
“是不是外国的月亮比较圆,和外国男人做多了,对这方面的技巧也挑剔了?”重重的说完,丝毫不给机会她解释,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
男人在这方面的思想,是女人永远的跟不上的。你可以骂一个男人是猪是勺是蛋白质,但是你就是不能说他低格没水准床上功夫差!不然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齐楠犹如被点燃的怒狮,什么怜香惜玉,什么见你犹怜,全部飞到了九天云外去了,他唯一知道的不是她爽不爽,也不是自己爽不爽,而是在他不爽的同时,她要比他更不爽——简而言之,他要征服她。
他的吻带了些惩罚的意味,舌尖横冲直撞的搅起她的贝齿,在触到那一抹柔软的红舌时,如吸血鬼染上了鲜血,无法自拔的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