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邮老公,好评哟 作者:雍樨(红袖vip2013-12-11正文完结)
盖地的柔情蜜意和满足感包裹住了他,他身下动作放缓,手抚上她光裸滑腻的背,指尖流淌着无限缱绻,刚刚还当做鞭挞惩罚的深浅动作,现在却像疼也疼不够一样。
他再开口已是宠溺的口吻,虽然话里是一贯的霸道无耻:“我现在已经三十了,疲软了吗?嗯?那这是什么?”
“……”池小浅想哭了。
“你放心,六十岁我也不偷懒……”
“……”池小浅欲哭无泪了倚。
他不再故意折磨欺凌,倒是放出百般手段来要她难耐,听她求饶。池小浅敌不住,下头早都湿濡欲滴,没多久就收缩着瘫软下去。陆少勋倒不急,捧着她的头辗转舌吻,深重喘息……
她在门后实在站不住了,他才抱着她到床上。
“别弄了,真受不了了……”她把脸埋进发间,猫儿一样地咪唔着。
他喘得更厉害,“就快了,就快了……”
等池小浅昏昏沉沉要睡着的时候,天已经放亮。而陆少勋把人家池小浅折腾得死过去了一样,自己反倒没多少睡意。身上的火泄了一半,心头的火也就歇了一半。而且天色越来越亮,他这才想起池小浅还是被自己绑着的,赶紧几下子把解下来,却已经整圈青紫得不像话了。他要说男女在情爱之中最二的举动,就是反复犯贱,比如陆少勋现在,看着媳妇儿被绑得浮肿的手腕,不知道有多后悔,赶紧进浴室弄了热毛巾来,反复给她敷着,池小浅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腕间的温热,竟然也十分安稳地睡去。
倒也没睡多久,又听到床畔窸窸窣窣地穿衣声,撑开肿胀的眼皮子看过去,却是陆少勋在穿衣服。她知道他是要赶回团里去,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昨晚要不是喝醋喝撑了,也不会火烧屁股跑过来。
陆少勋看见她醒了,上前来揽住她:“多睡会儿吧,我一会儿下楼叫酒店给你送吃的上来。”他大晚上火急火燎地冲过来,被花前月下那一幕气得跳脚,但又被她仅仅一句话就抚慰住了,池小浅觉得当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心里又气恼又好笑,她勉强撑起虚软的身体,抖着嘴皮子冷笑说:“陆少勋你当我是客栈啊?想睡就来睡,睡醒了就走?”
陆少勋听她说得粗俗却也觉得好笑,伸手抱住她:“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吧?回去要打要骂都随你。”
“打?骂?那怎么比得上拿皮带捆着……过瘾……”她一边说着,一边觉得之前因为肉欲刺激而不觉得明显的痛觉,此时全数回到自己手腕间,和某处一样,火辣辣的疼,她不用看也能想象自己的手腕是多么惨不忍睹,只借着天光扫了一眼,果然宽宽一道青紫勒痕横在雪白肌肤上,看上去很是吓人。她眨了眨眼,眼泪汪汪地别过脸去。
陆少勋看着媳妇儿的眼泪,再不敢嬉皮笑脸,那时候是妒火攻心***熏心,总之各种丧心病狂,现在冷静下来,看她那可怜样子,也觉得自己这次过分了。哄也哄不过来,就捧着她的手腕,双手轻轻摩挲着。
池小浅却恨恨抽回自己的手缩进被窝里,更不想看他心疼的表情,TMD心疼个屁!真心疼还会舍得那样绑吗?一转头眼泪又滚到自己光裸的胸口上,她曲起腿抱住自己的膝盖缩在一边,不理会他。
陆少勋抬手看了看手表,确实时间不够了,心里也急得团团转,真这么走了,她这口气不知道憋到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只怕心生嫌隙。只有弄回家去再慢慢卖萌赔罪了!于是直接伸手要抱她起来,“走,我们回家。”
“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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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作死的更新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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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老娘让你铁杵磨成针!
再不管陆少勋怎么哄怎么劝,池小浅都不愿意跟他回去。虽然她也知道他是醋缸子翻了,小心眼儿犯了,所以才会这么“身体力行”地折腾她,事后看他拿毛巾给自己敷了大半夜,心里虽然还生气,但不是真的不原谅他。只不过觉得这男人真的欠收拾了!开玩笑,她也不过跟盛泽夜里聊聊天,就被他这好一顿折磨,要这么容易就顺他的台阶下,那以后自己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陆少勋打量她的神色,又摸摸她手上的勒伤,心里滴血头上滴汗,“对不起,是我……不知轻重。”
这个是关键吗!池小浅内心咆哮,明明就是乱吃飞醋这一点才要命!这人到底懂不懂感情,就算她和盛泽有缘无分,但毕竟一起渡过最纯洁无猜的一段日子,他永远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之一,她经不住烦躁地说:“算了,你不懂,你这人情商负数!负数!”
“……”能吼他,就心里偷着乐吧,真要不理不睬不要他了,才只有找根绳子上吊去了、
她不耐地摆摆手:“你回去吧,我过两天就回来。”
“我……”
“再废话就不回来了!”
有一种夫妻,过着过着,就变成男人只能在床上恶霸土豪,女人只能在床下蛮横威风,这俩大概就是……
“还不滚!”池小浅捞起枕头摔向他……某淫灰溜溜地滚了,留下和灰太狼一样的台词:“我会再回来的!!!!榛”
陆少勋一走,池小浅才闷闷地躺回床上,她呆呆朝着天花板上,目无焦距。陆少勋这男人就像坨爆炭,一来就烧得噼里啪啦地响,等他一走,她才能冷静下来想昨晚那些尴尬。也不知道盛泽会怎么想?大概以后为了避嫌,见着自己就躲得远远的吧?一边想着,撑不住沉沉压过来的睡意,她身上什么也没盖就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意识日晒三竿,她胡乱在床头柜扒拉着,抓到手机看看了一眼,就啊地一声抓狂跳起床。这几天都是她准备叶漾父母的饭食,或者去饭店买外卖,或者去食堂打饭。可现在都过了正午了,也不知道叶漾父母的早餐有没有人弄。
她扯过被丢在床位的外套胡乱套上,掀开被子跨下床,可是才站起来往前一步就觉得膝盖一软,好疼……眼泪花花又泛起来了,禽兽!等着!老娘让你铁杵磨成针!她骂骂咧咧地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才换了身衣服出去。
只见叶漾父母的房门打开着,她走进去,见他们正坐在阳台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叔叔,阿姨,你们吃过了吗?”
“哦……小浅……”叶妈妈抬起头,缓缓说:“吃过了。仪”
“……”池小浅看看时钟,又问:“是……午饭吃过了吗?”
“吃过了,你还没吃吧?”叶妈妈明显是又哭过,浓浓的鼻音。
“哦,没事,我待会儿去吃。”池小浅觉得糟心极了,说来照顾人家却连夜“奋战”到睡过头,还是怪那盘醋溜陆少勋!
“小浅,你和盛泽今天就回去吧,不用管我们了。”叶妈妈声音突然又哽咽:“你们这份心我懂,但你们也别担心了,横竖……横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这把老骨头熬过了,早点儿去陪我的漾漾也好……”
叶爸爸看着妻子哭成那样,却没有一点儿安慰她的能力,因为自己都无法面对这天大的打击。叶妈妈的话让小浅听得心肝痛揪起来,她想不出来,对于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妇来说,还有什么比儿女重要,失掉了独生女,他们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指望和寄托?这一想,也跟着扑扑地掉眼泪。
正安慰着叶漾父母,盛泽走了进来,池小浅对他笑笑,却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好在他看上去倒没什么不自然,还笑着问她:“陆少勋呢?”
“他一大早就回团里去了。”
“哦……”盛泽其实也是没话找话。其实昨晚陆少勋抱着池小浅走后,他一个人又在花台坐了好一会儿,才游魂一样地回房间去了。他怎么会看不出陆少勋看似淡定的眼神里,隐藏着怎样的风暴,既替她高兴又替她捏把汗。同为男人他自然懂,那种看起来不讲道理甚至略显变态的占有欲,是源于对一个女人的在乎,但他也知道,打翻醋坛子的男人是有多么的不可理喻。
果然,他经过池小浅房间的时候,听到门板后面……她一声声似难耐又似欢愉的求饶声。他几乎是仓皇地逃回房间,等关上房门,才发现自己竟然满手心的汗。知道她另有所爱是一回事,知道她嫁给别人是一回事,而亲耳听到自己守着长大的小姑娘发出那样旖旎风情的声响,却是另一回事……他甚至可以听得出她声音里的不胜之意,也不知带着怒火的陆少勋,会怎么不知怜惜地折磨她。
那些声音化作千万把锋利刀刃,一声一刀,凌迟着他,他只把自己的头埋进被窝里,可这毫无用处,因为其实那声音分明灌进了他心里,由内而外,一声声重复着。他甚至想就此回去了,几次站起来收拾东西,又几次重新坐下来。就这样走了,将来再见,最尴尬的,恐怕是小浅。所以他现在装作若无其事,“你吃过午饭了吗?”
“还没呢,你呢?”
“我也还没,那一起去吃。”
餐馆这时候都过了用餐的高峰期了,人并不多,池小浅找了个空位坐下来,随意要了一份炒饭,“你呢?”
“和你一样就好。”
“小浅,刚才公安局来通知叶漾爸妈了,说最新的尸检报告出来了,说叶漾体内有被注射过毒品,但说应该不是致死原因,致死原因还是窒息死亡,过后才被抛尸进水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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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催了,都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今晚到底能不能写完一万五啊,这作死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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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生病只怕也是因为他的暴行吧?
池小浅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尽管之前已经听江城说过,叶漾估计是被人勒死的,但现在再猛地听到毒品、窒息死亡、抛尸……这些词汇,想到这些事竟然发生在自己儿时好友的身上,身上就一阵阵的恶寒。
盛泽知道对她说这些有点残忍,但对他又何尝不是,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欠叶漾更多。他艰难地说:“尸检做完,叶漾就可以火化了至于叶漾的葬礼,自然是遵从她父母的意思办,我想,我来帮叶漾父母操办这些事……她们……我怕她们支撑不住。”
“嗯,我陪你回c市办。”
盛泽也没推辞,两人默不作声地刨完饭。回到房间,两人小心翼翼地问叶漾父母的意思,结果两位老人都说火化后不想做葬礼,要把叶漾的骨灰带回去,就供在家里,等案子破了,凶手伏法了,再入土为安榛。
从叶漾爸妈房间出来,盛泽和池小浅站在阳台走廊上说话。商量着联系了殡仪馆和火葬场这些事。可说着说着,盛泽就发现池小浅的声音不太对劲,好像有了浓重的鼻音,再看她的脸色也不太正常,仔细一看,两颊不正常地潮红。他赶紧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果然烫手得厉害。
“小浅,你在发烧!”他着急得不行,“怎么会发烧,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池小浅指了指房门,“我回去睡一觉就好,只是昨晚着凉了。8”其实池小浅是下半夜睡觉时着的凉,昨晚陆少勋折腾完之后,虽然没给她套上衣服,但是一直抱着她,还给包得密密实实的。是后来他走后,池小浅自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又不盖被子就睡着,给睡凉了。刚才吃饭就觉得没什么胃口,头也昏昏的,却没想到这病来势汹汹,这才过了一会儿,就发起烧来。
她脚步虚浮地往前走,盛泽赶紧扶着她进去。她一头栽床上不动,“你别管我了,我睡一觉,帮我把门带上啊。”说着揽过被子胡乱搭在身上,两条腿还拖在床沿下就闭眼挺尸了。盛泽叹了口气,过来帮她把鞋脱了把腿放床上去,又过来解她脖子上的围巾,就怕她捂得太多,到时一身汗的起来又着凉。
池小浅这围巾是陆少勋给买的,柔软细腻的羊绒,盛泽才刚解下来,就生生顿住了动作,只见她羊脂玉般的雪白颈项上,散落着点点娇红,犹如飘零于雪地上的细碎的红梅花瓣。他迅速地别过脸去不看,突然却又看到她因为动作而蹭上去的袖管下,那纤细手腕上可怖的伤痕,他不可置信地执起她的手,推高了袖子看,那丑陋的青紫勒痕爬在细嫩皮肤上,堪堪要破皮的样子,似乎再深一毫,那些皮下淤血就会冲破溢出,再看另一只手,也是同样的伤……他心里像有把小刀在乱割乱砍,忍不住揣测,陆少勋昨晚是怎么折腾她,竟忍心弄得她这样伤痕累累,她现在生病只怕也是因为他的暴行吧?!
他痛心地坐在床头看了她许久,才咽下喉间苦涩,带上门起身出去。他找到医生要了些退烧药和消肿化瘀的药膏,又折回来仪。
“小浅,来,吃了药再睡。”
她之前一直是硬撑着,现在躺倒放松下来,就绵软得没法起身,于是他用手臂撑起她上半身,喂她吃药。等她吃了药放躺下,又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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