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天下





  
  我想了想,冲着麟渊狡黠的道。“此次我们取道江南吧。你的身子不好不宜走山路,我们绕过山路,取道平原。虽然时间要很久,但是,回京又不是什么急事,杨志将军的毒也解了,你的身子需要休养,父皇也是可以谅解的。”
  
  他抿唇一笑,只是笑容中多少带点忧愁。“我是这全天下最狠心的爹爹了。你说这孩子将来若是知道,会不会恨我?”
  
  “不,他永远不会知道的。”我木然的看向他浑圆的肚皮。“我永远不会让他有知道的机会。他的只要恨我一个人便足够了。是我太懦弱无法保护你,才导致这样的情况发生。全是我的错。”
  
  “有我这样一个爹爹。。。。。。”他叹息道,“算了,我们不要提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医者说,这两个月他随时可能临产,贴身的底裤是不能穿了,月信帕子也不能垫了。若是怕遗漏只能半个时辰排一次积液,或入钗。上次入钗的情形历历在目,麟渊疼的惨叫的声音还在我脑中回响,我可不会让他再受那份痛苦,何况我们赶路,麟渊还要承受颠簸之苦,入钗是万万不能的。
  
  “渊,医者说了,现在开始要扩张产道,打开后 穴。但是你的身子已经不宜过多的房事,医者建议要夜夜含玉。”
  
  他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含玉?”他的身子敏感,后 穴若是持续含玉,怕是一路上更是折磨。
  
  “是。你若是不喜,我们便不了。”一看见他的神色不对,我忙道。
  
  他下意识的摇摇头,“不。。。。。那就含吧。”
  
  我见他的样子,知道他下了决心,于是轻声道,“在这边城里找到这样精巧的器具颇有些难度,若是暖玉的更难,所以,为了不浪费药材,我找了替代的纱棉,这东西吸水性极强,可以把药液吸净。”
  
  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不说话。我小心的把他的身子侧过来,靠在我的怀中,一手轻轻挤压着濡湿的小 穴,慢慢的让它一开一合接受我的扩张。
  
  “唔。。。。。。”他低低的哼了声,脸色一片酡红。敏感的身子再次动了情。
  
  我只得忍耐着,在他的□周围仔细按摩着。知道原本幽闭的穴口因为孕夫的情动完全打开可以容纳三指以后,我把吸饱了药液的纱棉卷成卷状一点点推进了粉嫩的小 穴内部。大概因为纱棉表面的粗糙,和过于粗大的体积,麟渊低声道抽了一口凉气。“呃。。。。。。慢些。。。。。。痛。。。。。。啊啊啊。。。。。。”脸色完全没有刚刚的潮红,血色退得一干二净,如玉的俊颜煞白成了一片。他哆嗦着唇,努力的适应着,额间泌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我心疼的用干净帕子拭净了他的额头,轻轻的吻着他被牙齿咬的殷红的唇。
  
  这还只是医者说的小号,却已经有四指的粗细,浸了药液后更是大了一圈。医者说待这个大小他习惯了以后,会逐渐的换成大号,直到他顺利生产为止。。。。。。我简直不敢想象,如此下去,麟渊的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住?
  
  本身男子身体的那里根本不适合用来做产道,若是调校过的小倌,我却也是见过可以撑开到一拳的,但是离生孩子还远远不够。尤其麟渊的小 穴异常的紧致,有时稍不注意就会伤到他,情事也不能坚持很久,身姿更是孱弱不堪,怎么可能顺利产下孩子?我胆战心惊的想着,不安极了。
  
  “没事了。”他喘着气,勉强道。“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他强笑道。“本宫紫气东来,又是太子,一定吉人天相,是大大的有福之人。”面上却是雪白雪白的一片,根本回不来血色。
  
  我不语,心中仍是高兴不起来,却不想让他知道以后再多想,于是接口道:“嗯,我知道。”
  
  “帮我把衣服穿好吧。”他用柔嫩的颊蹭蹭我的颈子,“着凉了,你又要着急了。”凤眸里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
  
  点点头,我实在没有说话的心情。把他的腰身托起来靠在我的怀里,我一手扶住他的腰肢,使他的身子微微抬起一些,一手把他一边柔软无力的下肢塞进裤腿中,然后把他扶着躺下换边扶住,重复动作。接着抬起他的腰身把他的的裤子到腰下胯骨的位置——他的腰身已经太粗了,他的贴身衣物根本提不上腰腹部了。最后用一块狐裘紧紧的裹住他凸起的肚子。他的身形根本塞不进袍子,我又怕他的肚子着凉,不得已才除此下策,想了这样的办法。他现在的身子大不如以前,左手也用不上力,只能软软的垂在身侧蜷缩着,生活琐碎几乎我全部包办了。他离了我,根本无法自理。这样的认知居然奇异的让我感觉到一种满足感。我几乎战栗起来。
  
  “好了么?”他艰难的挪动了一下,便低低的大口喘气。看来后 穴的纱棉让他难受之极。我心疼得几乎要窒息。
  
  “渊,若是这么辛苦,我宁愿与你交换。”
  
  他紧紧的闭起了眼睛,好像忍耐着什么。“我们起程吧。”




41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明天下包包。。
  马车是我吩咐小德子特意置办的,外饰则全部漆成了黑色,与寻常人家的无异。所有的零件都是叫最好的木匠重新做过,框架坚固,行车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震动和颠簸,内饰也都打磨圆润铺上了厚厚的毛毯垫子,防止麟渊像上一次一般,稳不住自己的身子,磕碰的到处都是淤青。
  
  “唔。。。。。。”他上半身靠在我怀里,双腿斜斜的拖在一旁,难耐的低低呻吟着。
  
  “很难受么?”看着他隐忍的样子,我担心道。
  
  他摇摇头。“没事的,还好。”脸色有些苍白,手指用力的捉住了我的手腕。“慢。。。。。。慢一点。让马车慢一点。”
  
  我急忙叫小德子走的再慢一些。本以为我们走的官道又是平原地区,慢慢的行车,他应该不会太难受才是,没想到即使是很轻微的颠簸还是让他难受的够呛。“怎么样。。。。。。”
  
  麟渊轻轻笑了下。“我不难受的,只是想慢慢走,领略一下淮州的风光。”
  
  我心中一窒,知道他哪里是游湖观光,大概那纱棉已经牵动了他全部心智,再顾不得其他了吧。于是装作毫不在意的挽起帘子的一角,让他能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色。微笑道:“是了,天下最秀美的就属淮州了,素有人间仙境之称。和京都完全不是一种风情。若要比喻的话,京都大概算是一个庄重典雅优雅高贵的皇家公主,这淮州大概应是妖娆秀美风情万种的妖艳女子了。”
  
  他看了眼,似乎被淮州山清水秀,碧波荡漾的样子迷住了。语气兴奋道:“真的和京城的风景很不一样呢。”说着,脸色似乎也恢复了些。
  
  我一见他这样,立刻接道:“若是你喜欢,我们就在这里多停留两日好不好?”
  
  他有些欢喜,立刻点了点头。
  
  见他这么喜欢,我想他应该也是不想回宫的吧。毕竟他的身子产期不定,什么也不好说,虽说按照常理,三个半月的路程才能到京,到时候他一定生下孩子,可是那孩子现如今把他折磨的寸步难行,我亦跟着难受,还不如留着这个有山有水的灵秀之地待产。“渊,我们住下吧。”
  
  他愣了下,脸上红了红,“你的意思是?”
  
  “在这里待产。”
  
  他想了想,点头道。“好。”
  
  这淮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是个富庶的中等城镇,身边又有一队影卫跟着,既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时间也充裕,何乐而不为呢?算算前世今生加起来两世,我和麟渊一起出行,还没这么悠闲过呢。更何况,急的不是我们,而是京里那位。我想麟渊大概与我想的一样,乐得清闲也就同意了。
  
  “小德子,停车。”
  
  “是。”
  
  “去找房子吧。”
  
  “。。。。。。是。”他最后一句答得很是迟疑,我轻笑,他大概是吓一跳。
  
  小德子的办事效率还是值得称赞的,不一会儿就打听到城北有户有钱人家因为家里变故急着卖房子。房子不算大,但是贵在东西齐全,仆人管家一应俱全,都是城里的老人,有根有底,背景可靠。而且因为家里曾经住过老人家,许多东西都做的很精细且不宜磕碰,吃食也多有些注意的。
  
  我坐在马车上听着小德子的汇报,一听到这里便觉得心头大喜,于是转头问麟渊道:“怎么样?可以么?”
  
  麟渊也很是欢喜,淡淡的微笑道,“叫小路子去吧,他比较会拿价。”
  
  说罢,还转向我笑道:“人生活了十九年,我还没买过房子。出宫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心里倒是有些新奇呢。”
  
  我点头。“我也是啊。也不知道咱们带的盘缠够不够。能不能过日子。”
  
  麟渊扑哧一乐,身子在我怀中颤了颤。“我从今以后就是你的账房先生,给你管家。若是盘缠不够,夫君,你可要好好努力啊,别知道花,不知道挣,我和肚子里的这个可全指着你了。”
  
  白了他一眼,“娘子,为夫可浑身是宝,有的是本事挣回盘缠。”
  
  其实,此次出来两个人都带了皇子证明身份的玉佩来,我更是还握有沧州十万大军一半军权的虎符,只要到淮州知府一亮,两人的待遇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一定即刻奉为上宾,可是如此一来,必然招来轩然大波,身份泄露不说,万一麟渊的身子让有心人知道了,更是难办。
  
  “我还真不知道,你除了打仗还有什么本事。”麟渊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佯装不屑道。过了一会又叹道。“生长在宫中近二十年,如今出了宫才知道,我除了身份尊贵,连个一技之长都没有,若是生在贩夫走卒家,大概都活不到周岁。”
  
  “呸呸呸,胡说八道。”我笑道,“别胡说啊,怎么可能呢,堂堂太子殿下,读书写字总会吧。再不济做个教书先生,这要是让淮州的百姓知道自己的孩子还让堂堂太子殿下亲自教导过,得是多大的荣幸啊。”
  
  麟渊怔了下,想了想。笑眯了一双眼。“也是呢。”墨玉色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愉悦。“就像宫里那一群小萝卜头,我还是能镇住的。”
  
  暗自翻了个白眼。淮州城里的小孩子可不比宫里的那一个个人精们,更何况,您这个太子殿下,天下群臣里有几个敢不听话的?就这些小不点们,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根本不用担心好不好。
  
  一时间麟渊的心情大好,又拉着我说了说,身上的痛苦看样子也减少了很多,我一颗心这才放下。
  
  我和他不着边际的多说了会话,稍稍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小德子便带着小路子迅速的回来了。只不过两个人,只有小德子的面上神色复杂之极,看上去有些扭曲,而小路子看起来就是不言而喻的兴奋了。
  
  “小德子。怎么了?”我有些好奇,小德子办事一向牢靠,而且为人稳重,忠心不二,除了对极亲近的人以外,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可是这个小路子三番五次弄得小德子一脸怪相,很是有趣。
  
  “禀,主子。无事。”语气里居然一股无奈。真不知道小路子是什么做的,居然能把这样的小德子弄的无奈了。
  
  我含着笑意看看他俩。“事情办成了么?”
  
  “回主子。成了。”
  
  “带路吧。”
  
  “是。”
  
  于是,一行人便在淮州城里城北边的房子住下了。卖我们院子的是当地一个望户,说是在当地颇有些声望的。看这样子,算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居了。街坊邻里们的院落也都是不小,有的还颇有些小奢华。
  
  再接着,没些日子,就快要到年关了,寻常人家也开始热闹起来,大街上多是走亲访友的,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年味,到处都红彤彤的好不喜庆的样子,照得人心里也都暖洋洋的。我们的院子虽然与其他院子比起来格外的冷清了些。但是还是有些热闹的。
  
  刚搬来的时候,街坊邻里间的几个大户的管家就来打听过,老管家和小德子顺势就几个人张罗了。管家们也是眼光通透的人物,见我们行事做派,也就相信了小德子的说辞。只当我们是大户人家的兄弟两个,出来闯荡,其中哥哥在途中病重了,于是决定就近在淮州城里住下来,在淮州一边休养生息,一边做些生意。
  
  大概是管家们照着如实回去禀了主子们,家里估摸着街坊邻里间,又都是大户,也许以后还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