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爱情随遇而安





他招招手,“乖,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李微然跨出浴缸,喜滋滋的跑过去,大喇喇的坐在马桶上,任由她拿毛巾盖着他头,慢慢的揉。
  秦桑洗完澡就换了睡裙,长度遮到大腿一半,李微然的目光从毛巾下方看去,只看到短短一截水红色裙边,盖在如玉凝脂的肌肤上,他口干舌燥起来。
  秦桑顺手给他擦擦背上的水滴,毛巾拿开,却看到他腿间立正站好的某物,正在流着口水对她点头致意。
  她笑了出来,李微然有些尴尬的拉她的手,她顺势坐下来,跪在他腿上。
  “桑桑……”他难受的一头埋进她胸口,在她雪白的丰盈上胡乱的亲,“我难受死了……死了算了!”
  “哟,你要是死了,我不得心疼死呀?”秦桑逗他,低头在他额上亲,他兴奋的仰脸,扶着她臀的手不老实的重重按了一下,“那——现在来心疼心疼我?”
  触手处一片光滑,他仔细的往下摸了摸,低声惊呼里带了更为浓厚的欲 望,“小妖精!你没穿内裤!”
  秦桑按着他的肩头坐了下来,两腿分开着,柔软的部分直接蹭在他已经硬的不行的巨大上。李微然这个还能忍住的话,就真的是有功能性的问题了。
  他扶着她的腰往上举,秦桑很配合的抬起臀,伸手往下拨开自己,在他高举的欲望上蹭了两蹭,又抓住了,引导着它顶进去,她的柔软张着小嘴,先含进一个头部,再渐渐的吞下去。
  秦桑踩在地上,身体扎马步似的半蹲着,控制着力道慢慢的往下。可李微然饥渴多时,哪里能慢慢来。他按着她的腰臀,猛的往下按,同时挺着自己往上顶,一下子就把她深深的贯穿。
  这个姿势最为深入,他巨大的头部重重的击在了甬道最深处的小肉球上,他感觉到有张特别窄小的小嘴被他顶开了,咬着他的头部,酸胀酥麻的感觉顿时乱窜,他仰头大叫了一声,眼看就要守不住,连忙把秦桑往上提了一点。
  秦桑不够湿,被他这么急性子的一来,痛的话都说不出,缓了一缓,无力的趴在他身上,一口咬上他肩膀,任他低呼“好痛”也不松口。
  李微然急着解渴,哪怕被她咬掉一口肉也要开始动。无奈秦桑被他弄的太疼,不愿意合作了,他坐在马桶上,不方便发力,耸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搂着秦桑站了起来。
  秦桑被他抱着抛了几下,进出之间湿润了,感觉好了很多,也开始哼哼了起来。李微然感觉着下身被她紧紧吸住的美妙滋味,听着她软绵绵的呻吟声,只觉得神仙也不过如此。
  他把她上下抛的越发用力,同时还不断的在浴室里走来走去,没走一步就撞她一下,秦桑很快高 潮汹涌,紧致的穴因为有规律的收缩,就好像有一千张湿热销魂的小嘴在吮吸他的火热一样。
  “宝贝……”李微然不断的低声呢喃,听着身下越来越响的水声,他发了狂。把自己抽出来,他把她放在洗手台前面,双手撑着面朝镜子,两脚站的开开的,他从身后进入她,不费什么力便把她插的目光迷离,喘着气直喊“不行了”。
  他双手绕到她胸前,揉的她雪白的丰盈上满是错乱的指痕,他从镜子里看去,她随着他每一个深入上顶而娇声媚叫,胸前的两座小山峰不断的晃,他越快,晃的就越夸张。
  “微然……”秦桑受不了接二连三的灭顶快感,“啊恩……不要这么快好不好……啊恩、啊恩、啊……让我休息一下……”
  她越求,脸上的表情越楚楚动人,李微然从镜子里看向她靡的样子,越发收不住力道,又快又猛的捣的她汁水连连,哀声不断。
  他到底又一阵没碰过她了,靠着冲动支撑了一刻钟,再也受不住,连忙拔了出来。秦桑软绵绵的倒在洗手台上,他并拢了她的双腿,花道里立刻有液体被挤出,她腿间滑腻一片,他塞了进去,把她拉起来靠在自己胸口,还是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欲望头部在她两腿间一露一露,她咬着唇难耐的细声哼哼,视觉听觉和触觉完美融合,李微然猛的抽搐,大量的白色粘稠液体飚在了镜子上。
  那晚李微然做做停停,一直折腾到秦桑逼不得已,祭出杀招,他坐在床上,她跪在他两腿之间,小嘴套着他勃发的欲望,长长的头发因为上下套 弄的动作而起伏。
  李微然“嘶嘶”直吸气,在射的前一秒把她拉上来。他定了定心神,没那么激动了,才爬到她身上,进入她汁水充沛的体内。
  秦桑舒服的哼着,膝盖的侧面不住的摩擦身上冲刺的男人,他进的越来越深,她有种被顶到了心脏的微痛而满足感觉。
  “桑桑……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他停下来,浅浅的□着,深深的看着她,认真的问。
  秦桑浑身每个毛孔都酣畅淋漓的张开着,软的像一滩水一样,蜿蜒在他身下。这样的男人如果不嫁,那么世上哪里还有可依托之人。
  她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抽出去,拔了水光淋漓的套子,又急吼吼的冲进来,粗大刮着她最敏感的那处,变了角度重重顶了两下,她尖叫着,一股热液浇在他的巨大上,他一阵肉紧,狠狠的撞了她几下,热烫的一大股冲进她深处,犹在高 潮中的秦桑失声哭出来,挣扎了几下,失神昏了过去。
  他压着她缓了一会儿,心满意足的撑着手,抬起了上半身。夜色里,英俊的男子细细的看身下昏睡的爱人。
  如果可以,时光最好是就停在这一刻吧!
  李微然深深的感激,这一生,能让他遇到这样一个桑桑。
  “桑桑,我爱你。”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的说。她似乎听见,睡梦里都露出笑颜。
  爱情或许真的有千百种样子,你或许抱着侥幸心理想要一一尝试,可是亲爱的,当对的那个人从天而降时,你会发现,这世上姹紫嫣红你都看遍,其实只是为了等待他一人的出现。

  番外之酒吧(上)

  番外之酒吧门
  纪南躲在“非”的小酒吧里已经整整一天了。秦宋和安小离来的时候,她正仰头闷掉一小杯的老白干。
  容岩和蒋家大小姐蒋恢恢的婚事,这段时间在C市传的沸沸扬扬。媒体疯狂拦截那对金童玉女之余,没有忘了这位性向性别都成谜的纪四公子与容二少爷的一段似是而非。
  这些天纪南只要出门,一定有狗仔队跟拍。昨天她烦了,召集了手下,去各大报社大闹了一场。于是C市更加热闹,梁氏的公关自然被各愤怒的媒体采访的鸡飞狗跳不说,连纪南的两个哥哥都被惊动,更是铁了心的要把妹妹拉回正途,嫁了出去一了百了。
  秦宋跳上酒吧的高脚椅,拍拍纪南的肩膀,“我陪你喝。”
  安小离坐在纪南身边,默默的抢下酒的花生米吃。这种纠结错乱的关系,能帮纪南理顺的,就她想来,应该只有秦桑那只小狐狸,“要是桑桑在就好了。”安小离叹气,秦桑前一阵跑去江南了。
  秦宋从情伤里恢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这哀伤的气氛之下提起秦桑,他幼小而稚嫩的心灵还是被伤害了。郁闷的埋下头,他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
  “妈的!”秦宋越来越郁闷,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皱着眉深深的吸了几口,被纪南夺过来掐了。
  “周燕回都戒了,你还抽?”纪南斜着眼睨他。
  秦宋眉开眼笑的,“到底是咱梁氏的情报收集器,周燕回你都能摸得一清二楚。”他勾搭着纪南的肩,“那你还烦什么?二哥和蒋恢恢是真是假,你不清楚?”
  纪南冷笑,从秦宋的烟盒子里掏了一根出来,给自己点上,“怎么能不清楚……我连他每天几点几分跟穿什么衣服的女人约会都一清二楚……”
  小离好奇了,“真那么厉害啊?”她大惊小怪,“那陈遇白呢?南南,陈遇白上一任女朋友漂亮吗?”
  “比你漂亮。”纪南上下打量了安小离一遍,客观的说。
  秦宋没心没肺的捶着桌子大笑。
  安小离不高兴了,“漂亮也没用,再漂亮还不是被我驱逐出境。哎哎,他们什么时候分的手?”
  “你毕业那天,最后上了一次床,就分手了。”
  纪南喝茫了,实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秦宋闻言,直接从吧台的高脚椅子上摔了下来,然后顾头不顾脸,连滚带爬迅速逃离这是非之地。纪南沉浸在纠结之中,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而安小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眶里满是打转的泪水。
  梁氏高层之中,梁飞凡的车最奢华低调,容岩的车数量最多,陈遇白的车最快,李微然的车最贵,秦宋的车样式最骚包。
  纪南呢?纪南只骑花木兰。
  对她而言,哪怕是极品敞篷跑车,也没有一人一骑驰骋风中的快感来的强烈。所以纪南只在出席生意场合的时候,去容岩那里蹭辆车来开开。平时,她永远是骑着那辆改装后时速能上两百的破摩托车,来往于C市的大街小巷。
  从小酒吧跌跌撞撞的出来,她不慎清醒的脑袋里全是容岩的笑脸,帅气的,邪魅的,玩世不恭的。一路上她飚的有些过分,连闯三个红灯之后,身后隐约有了警笛的鸣声。纪南性子顽劣,喝了酒后更激不得,这下油门踩的更死。无奈实力悬殊,眼看躲不过,她忽的一个右转弯,抄小路捉迷藏去了。
  三下两下甩掉了身后的交警,纪南乐的呵呵傻笑,嘴还没来得及合上,弄堂的尽头已经在眼前,她猛的冲出去,眼前一黑,一辆桑坦纳正经过她面前的这条路,她来不及反应,直直的冲着人家的车身拦腰撞了上去。
  剧烈的碰撞之后,纪南飞了出去。仗着身手好,她急中生智翻了几个跟头缓解巨大的冲击力,可惜还是一头撞上了路对面的电线杆。
  捧着晕乎乎的脑袋,纪南傻乎乎的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桑坦纳的车主是个横胖的中年男子,被这飞来横祸惊吓之后,怒意滔天的推开扭曲的车门,大吼着冲了过来。
  “别别别!”纪南连连后退,又是一跤摔的四仰八叉,脑袋更沉了,跑过来的胖子在她眼里花成了三个,她更加觉得恐怖了,这荒凉地段,一个兄弟都没有,她负了伤,战斗力折损,对方却是实打实的泰山……
  “等一下!”纪南连爬带滚往后撤,酒意被这惊险的一幕吓的无影无踪,脑袋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昏沉,“损失多少我都赔!我负全责行吧?!叔叔我这会儿晕着呢,您别再吓我成么?”
  中年泰山一时难辨敌我,在她的油嘴滑舌之下,掏出了手机,借给她求救。
  纪南长舒了一口气,忍下心里的窝囊,接过手机来快速的拨了一串号码。对方很快接起,她的眉眼之间,瞬时泛起委屈的红,“二哥我——”
  “他在洗澡呢,”一个清亮甜美的女声刺耳的传来,“纪四吧?我是蒋恢恢,你有什么重要事儿吗?要不要我把电话给他?”
  纪南此刻心疼的比脑袋还厉害,死死捏着手机,说不出话来。
  那头蒋恢恢扬声示威般的喊正在冲凉的容岩过来接电话:“岩岩,纪南找你。”
  容岩关了水,围了条浴巾急急忙忙的出来,接过电话,“小四?”
  还是那声温润平和的男声,纪南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这声之后,一去不复返了。
  她捂着脑袋,呆傻的站着,中年泰山越看越不对劲,上前正要和她理论,小弄堂里风驰电掣的开来了一队警用摩托车。下来的除了七八个交警,还有穿着特别行动小组作战服的李岩。
  他去外地出任务,去直升机场的路上,军车和纪南的花木兰惊险的擦肩而过,开车的手下大骂要一枪爆了那辆小木兰,他却在回头确认了那个背影之后,急急的下车。拦了路边的交警摩托车,追了上去。
  纪南看着李岩越走越近,一身帅气的军装,英挺俊朗,好像从当年的时光里逆着光线一步步走来的模样。她忽然又能开口说话了:“小六说叫你出来喝酒,既然你有节目了就别来了。”她语气变的轻松,有一种再也无关的释怀。
  有些事有些物,不是说我们不要所以丢掉,而是它自己一点一点,一丝一丝的慢慢消磨殆尽,直到某一个点来临,我们忽然就心痛的发现——不再。
  容岩在那个点上也许也是有所感应的,他不安的追问了一句:“你在哪儿小四?”
  “在——别人那儿。我还有事儿,就这样——二哥。”

  番外之酒吧(中)

  清晨,在客房的床上醒来的陈遇白,非常想把纪四揪出来剁碎。
  轻手轻脚去主卧看了看,床边上缩着的小女人眼角还带着泪痕,眼皮粉红的肿着,梦里面小嘴都还是扁着的。他退出来合上门,皱着眉,心里只想把自己剁碎了。
  ……
  安小离起床时已经十点多,发现陈遇白破天荒的没有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