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 作者:耳不语(晋江2012-03-24完结)
“。。。。。。”
说完就挂了电话,陈香橙丢下筷子,暗骂,混蛋们,就不让人吃一顿好饭么。
还是拿起包搭上了出租车虽然有些贵。
在医院楼下买了粥,上去的时候黄婉灵那丫头发来短信:障碍物已清除完毕,现在通行无阻。
那就是诱骗电话!
病房外面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打开病房,里面的齐璟逸是真的脸色苍白,算她错了一次,谁能想到他还是真的在那里带到饿成这样的。
“你来了。。。。。。”说话有气无力的,到底是饿了多久。
“我走了,你还真待那里啊?”
“我就是想证明,”他望向她,“可是你不给我机会,以前我把你禁锢在我自己身边,我以为,我以为你就会爱上我的,可是等到我自己回过头,才发现只有我爱你,陈香橙以前是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现在我告诉你了,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这样真挚的表白把她愣住了。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样子的生活所以我等你,等了这么就我以为我一定会等到你想起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可以爱的时候,现在你回来了,每次只要一个男人在你身边都忍不住想要把你抢回来,你说你不止我一个我不在乎了。”
男人装可怜,真的是天理不容!
因为她心动了,好像跨越他们中间的沟沟壑壑来回应她,可是。。。。。。
这时候门被从外面打开,她吓了一大跳,回过头才发现是钟月,这次看到她,钟月似乎沉稳了很多,面无表情直接忽略她,像一个妻子一样,换他病房里面的花,然后在他床旁边坐下来。
“钟月,我和香橙有些事情要谈,你。。。。。。”
再怎样不喜欢,也不能如此残忍,陈香橙站在一边都觉得有些残忍。
“好,你们谈,我出去。”她有些面无表情。
“我也出去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来看看,钟月你留下照顾吧。”她拿起包,扯开齐璟逸的手,生这么大的病,力气还这么大。
终是她们两个一起出来了。
“我只是来看看,你不要误会。”她看她表情有些不对。
“我从来就没有误会过,一直是我在自作多情,而且还陷入这中间不能自拔,陈香橙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能撤离的这么从容,你明明,也爱他。”陈香橙盯着她,仔细打量,她记起第一次她们见面的时候,她那样自信满满,现在似乎真的被折磨的不想爱了。
钟月走在前面,像是自言自语,像是在跟她说,“即使是这样,陈香橙,最后他还是我的,你夺不走的。”
就像他们两个再怎么能够磨合,最后还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夺不走他,我也不会夺,他也不是你的,钟月,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抢他。”
“可是你不抢他也是跟着你走,何况你那么伤他,他。。。。。。”她兀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睁大眼睛看着她,“不,你会抢走他的,你还有他的。。。”
“钟月!”陈香橙止住她,不想她说出想半句,“你就当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我也不会把它作为抢走他的筹码,以后我再不见他,这是我的承诺。”
Cera告诉她,这几天老板将会在他们这批新人里面选出几个来上位,本来她还挺高兴,听到Cera说这次的选拔一共有五十多个人参加,而老板只要那么三个人。
“老板喜欢翡翠,或许你可以在这方面下功夫,先对准她的口味,才能得到机会。”她看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有些惊讶,“香橙,你这镯子是传家宝吧,这可不是一般的货色,想想如果那天你设计的衣服配上这个,如果配的好,不是我说,机会估计马上就来了。”
Cera是Kimi的好朋友,对于她一直来都是敞开心扉的,而且这个女人还怀孕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让她有种熟悉感。
回到家里之后她就开始想办法拿下这个镯子,毕竟是他的东西,总有一天是要换回去的,而且那么多的人说这个东西价值不菲,她这么天天戴着也有点遭人口舌。
可是这个镯子,它就像是认准了主人一样,死命脱都拿不下来。
手腕要是再细一点就好了,这个脱不下来,那当初是怎么戴上去的呢,偏偏那时候她迷糊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减肥,这是她的机会,如果错失了,谁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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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色这么差,要不要休息一下啊?”黄婉灵看着她脸色煞白,完全没有什么血气,她以为她是例假来了,今天来这里参加一个什么他们公司的选拔,她知道这对于陈香橙来说很重要,态度很认真,完全没有以往帮她姐姐走秀的时候的亵慢。
“我没事,去一下洗手间。”她是要去洗手间化个妆,如果这个鬼样子出去,说一定老板以为她快要死了,怎么会选她的东西。
黄婉灵看她走远,拿出电话,发了一条短信。
陈香橙出了洗手间,现在化妆真的是个好玩意,可以遮住脸上所有的东西,不仅面色,还有感情。
黄婉灵临上场那一刻,她拿出好不容易从手上拿下来的镯子,套在她手上,有些不舍,最后还嘱咐说,“小心一点,不要摔了。”
“嘿嘿,还挺配的,放心吧,不会摔了你的宝贝的。”黄婉灵朝着她一个飞吻,脚步轻盈的走出去。
陈香橙走出来落座,等待被选拔的一刻,突然外面骚动起来,今天虽然只是公司内部选拔,但是还是来了一些记者,免费为新人打广告是玉风一贯的作风,所以这些记者有多少放进来多少。
所有人都扭过头去,想要看到底是什么情况,陈香橙本来紧张,也跟着扭过头,只一眼她就全身动弹不得。
那个人一脸病容,完全遮不住,应该刚从医院里面出来,正大步向她的这个方向走过来。
一步又一步,终于来到她的身边,看了她几眼,然后对着她的旁边伸出手,“向总,不知道欢不欢迎?”
“齐总能来我们这个选拔会是赏脸,哪有不欢迎的道理。”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来的,她要的是他身上的炒作点,岂能不欢迎。
齐璟逸在她一旁坐下来,面色沉静,那边的照相机还在拍,他突然侧过脸去,对着她微笑,苍白里面带着无力,说出来的话却是尖酸的,他说,“人都成这个死样子了,你以为化妆遮得住么?”
陈香橙气节,他就是来对她说这么一句话的么
“哼,你以为你自己好的到哪里去?”毕竟是经历的世道浅了,她这样咬牙切齿的还击,在别人看着只会是暧昧的催发剂,这两人有问题的吧!
他盯着台前,胃里面空洞洞的,却有点暖,前一秒还在医院里面打点滴,收到短信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本来黄婉灵那个混蛋丫头一点不可信,可是关于她的假的他也要来看一看。
模特们一个个出来,不管样式还是风格都迥然不同,看到这些前面出来的,她重重的出了口气,对于自己的作品是非常有信心的。
这时候黄婉灵出来了,上次Kimi的秀是帮她打广告的,大家心知肚明,黄婉灵也因此知名度提高很多,这次出场当然也是非比寻常的。
齐璟逸兀的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台上黄婉灵腕上的镯子,在侧过头来看她手腕上,那么清晰的一道伤痕,像是被勒的。
☆、第三十五章
结果自然是如她所料,她和其他两个人一起被选上,向总握着她的手的时候对着她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朝着梦想在飞跃。
黄婉灵在后面脱下镯子还给她,瘪了瘪嘴巴,“你这么什么镯子啊,刚刚齐璟逸盯着它火气差点把我点着了。”
她卸掉妆,回来的时候黄婉灵那丫头已经不见踪影了。
她一个人走出去,人有些难受,这几天来的瘦身倒是蛮有效果,在手臂上面抹了一些油,使了使力气还是脱了下来。
公司门口停着他的车,夜色下面他的脸还是有些苍白,饿了几天似乎他身体真的有些受影响。
“镯子配着衣服很好看。”他在她快要走到他的身前的时候说。
她对着笑笑,“这还要谢谢你的镯子,这次的选拔我才能一举拿下。。。”正准备多说几句风凉话逞一逞口舌之快,却被他一把拉住胳膊真个人向他倒过去。
“我有说过那个镯子能让你外借么?”他盯着她,掠过她的脸,看向她的手腕,一把捏住她手上的红痕,疼痛马上蔓延,“就为了把它取下来就把自己搞的要死不活的?”
她一把推开他,“没错,我就是用这个镯子讨好我老板的眼睛了!”
“你不是多的是男人么,这么个镯子他们都买不起,”他冷厉,看着她手上的伤痕有些嗜血的味道,“或者说,你可以来求我啊,反正你知道我喜欢你,不要说是个镯子,要什么我都给你,你知道的。”
往往千百句狠话都被一句甜言覆盖,这就是爱情。
她突然有些想要哭,只因为这个男人他的低头,他低头了,可是她真的什么都给不了他,承诺是,情是。
她踮起脚尖,想要吻他,第一次,主动的吻。
却被齐璟逸一把推开,“你同情我?”
她看着他半响,还是止住,改口说,“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回医院吧!”
齐璟逸不语,坐进车里面,不开动车,等了好久,她也站了好久,最后还是上了车。
去的却不是医院,是他们两个曾经住过的三居室,一进屋他们就激烈地吻到一块,不问也不说话,就是吻,沙发上,房门上,地板上,最后是床上。
两个人的脸上都因为长时间的吻而有些泛红,在苍白的脸上越发妖气。
被子被踢飞在地上,洁白的床单上面是两句撕扯的身体,一个粉白一个麦色,相互遏制,不肯分离又旨在分离。
最后变成了撕咬,她揪着他的头发,脑子里面已经是不能思考了,由着他一路咬下去,经过胸部,这种撕咬才放松下来,变成温柔的舔舐,她按着他的头部想要又不想要他下去。
意识终于变为空白,她只记得他们扭打,争夺,这是她经历的最疯狂的一次。
不知疲惫,忘记了身上的伤痛,只知道现在跟他相对的人,是他想要征服的人,不管是身体上面还是心灵上面,都要全都要,可是她不给,他只好疯狂的折磨,刚才显现出来的无力感现在完全消失了,他想要,非常想要得到,他以为得不到而更加拼命的索取。
知道凌晨,在灯火明媚中,他们结束了最后一次的战栗,望向窗外,才知道没有关窗户,齐璟逸起身,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起身去阳台抽了根烟。
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的很安逸了,他掀开被子,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想起自己刚才确实是下了狠劲了,窝进被子里面,在她上方撑起身子,完全不压住她,一点一点由上至下,慢慢轻吻那些痕迹,陈香橙嘤咛一声,又睡了过去。
早上他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没有了,他现在也摸不透,到底他们这样算什么了,那个女人像是只有影子生活在他的身边,每次他以为她就在那里的时候,回过身去抱她,却发现只是影子。
媒体的威力还是巨大的,第二天他们两个的绯闻的传的大街小巷整个公司都知道了,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质,刚刚来了那么几天就可以被向总选上,还跟齐氏的总经理暧昧不清,这些都大大小小通过别人传到她的耳朵里面。
她告诉自己要镇定,让别人去说吧,只要她相信自己就行了,以后的机会多的是。
香朵每个星期都会在星期五给她打电话,大学读完之后她就在本地找到工作,一到休息日就回家,顺便给她打电话。
这次却是在她昨天刚打完电话今天又打了过来。
“香朵,出什么事情了?”
“我不是香朵。”她马上听出来,声音是妈的。
那边顿了顿,“香橙啊,你把能证明言言身份的东西带过来,我们在派出所里。”
“啊?”传来的却是嘟嘟的声音。
她不敢半点懈怠,感觉请了假,回家找东西,翻到了当年的准生证,就马不停蹄的回去。
果然,到了派出所,陈母坐在那里有些拘谨,小志也在,垂头丧气的,看到她来眼色也有些漠然。
香橙看了半响也没有看到孩子,有一个穿警服的人过来,她说明来意之后,那人打量了她好一会,然后带着她去了办公室。
那人看了看她的身份证,在电脑上面查了一些资料,抬起头已经是和颜悦色,“对不起,可能是我们搞错了,今天那位大妈带着孩子来上户口,因为这孩子来历不明的,再加上她说是捡的,所以我们就扣下来了,只不过你的孩子为什么要上孩子舅舅的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