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昀-纯属挑逗
“抱我!”
她红艳的唇瓣撩人意志地在他眼前张阖着,成功地扰乱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玻ё叛郏媚盏氐墒幼派硐履歉霾恢嶂氐呐恕!?br />
“不!不行。”他起身,回避着她烫人的视线。
“你能、你行、你可以,是你不敢!”耿琪大胆地点出他眼中的抗拒,双手紧揪着他的衣袖,深怕他在盛怒之下甩袖离去。
她要记住他身上的味道,哪天,要是她不在他身边了,至少还有这天的美好回忆伴随着她。
她当着他恼怒的面前,解开了自己胸前那一排白色钮扣,她逐渐显露出来的雪嫩肌肤几乎逼得他疯狂。
冷易艰难地闭起眼,握住她解开钮扣的小手,阻止了她手中的动作。
“如果妳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约定,那么妳赢了!妳不需要用这个来证明。”他紧抿着唇,有些恼怒自己的意志力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强。在她解开钮扣的那一刻起,竟浮现了想占有她的念头。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想要你。”她轻贴着他的唇瓣低喃着,依旧固执地解开钮扣,毫无疑虑地。
“抱我!”
她怯怯地伸开双臂,白皙的肌肤因羞涩而染上绯红,那祈求的眼神撼动了他。
“一旦开始,妳就无法喊停。”冷易像是警告似地拉下她的手,热切地在她光裸的肩胛上,烙下专属于他的记号。
“呵……呵……”她发痒地娇笑连连,躲避着他细柔的啄吻,朝他满足地绽开笑靥,“你说,我像是会喊停的那种人吗?”
冷易主动拉近彼此的距离,他的额轻抵着她的,扬起唇低笑着。
“是不像。”冷易似有若无地含咬着她细致的耳垂,轻囓着她耳旁极为敏感的地带,“妳像是会榨干男人精力的那种女人。”
他搂抱起她,嘲弄着她之前那几天深夜偷袭他的举动。
耿琪赞同地眨眨眼,伸出舌头轻舔了下自己的下唇,手指挑逗似地缠卷着他的头发。“我还是那种会让男人意志力崩溃的女人。”
她恶作剧地抬起腿,摩蹭着他下腹早已绷紧、坚硬的火热欲望,得意地看着他的眼神因为她的动作,而变得更加炽热,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然后她大笑出声,抱着他的颈子接连亲吻了好几下。
“的确,”他原本低沉的声音因她恶意的挑逗,而变得粗嘎,狂乱的发丝垂在他的额际,俊脸上布满狂魅的野性魅力,“我为妳疯狂!”
从不与女人纠缠,是由于他的世界里,无法容下一个风吹就倒的娇弱女子,他无法随时随地保护着她的安全。
而她,这个倔强又有点本事的小恶女,就是能轻易地激起他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绪,她不需要别人的保护,或许早在第一眼,她自信的举止就已征服了他。
而如今,他下定决心要了她以后,就代表她只能属于他一人,她的眼、她的发、她的唇,都只有他一个人能碰!
第七章
“唔……”睡梦中,耿琪舒服地叹息,身旁那温暖的热源让她一觉好眠,她挪动身子更加靠近他,口里还喃喃呓语着。
冷易沉默地看着她满足的睡脸好半晌,轻柔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蓦地,一只柔软的小手紧捉着他,她在睡梦中蹙起秀眉来,小脸彷佛快哭出来般……
“不要走……”就连在梦里,她仍忘不了失去亲人的椎心之痛。
冷易在她额上落下个吻,顺着她小巧的鼻端,徘徊在她红润的樱唇上轻啄着,“我不会的,乖乖睡。”
他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恋恋不舍地又凝睇了她好一会儿,才拿着干净的衣物走进浴室。
方才那激烈的欢爱显然已累坏了她,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她冶艳、性感的外表下,她居然还是个纯洁的处子,这令他不禁气怒起自己的冲动,他不该这么早就要了她的!
满室被水气弄得烟雾弥漫,温热的水流却冲不走他脑海中,她激情时迷乱的娇媚神情,想到这,下腹的男性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该死!”他低吼一声,愠怒地将调水器转至冷水,冰冷的水流顿时由莲蓬头泄出,冲刷着他发热的身躯,让高涨的情欲暂时获得缓和。
“冷易,你在干嘛?”悄悄地,半掩的浴室透明玻璃门,露出个睡眼惺忪的小脸。
耿琪揉着酸涩的眼皮,刚睡醒的迟钝感让她还未能理解,他此时此刻正极力忍耐的状况有多难受。
冷易甩着头,湿透的黑发更显现出他隐藏在身躯下狂野的一面,他结实强壮的身躯蕴藏着令旁人退避三舍的爆发力,比例完美的躯体正一丝不挂地站在莲蓬头底下冲冷水。
他炽热的黑眸布满浓浓的情欲,正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用白色床单包裹住的玲珑身躯,闇黑的眸子危险地玻穑ǘǖ赝潘兜男×场!?br />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我……我现在马上就出去……”羞涩的红潮冲上她的粉颊,她避开眼,连声道了对不起,就急忙拖着“粉”长又碍脚的被单,惊慌失措地要跑出去。
天吶!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在他黑衬衫底下藏着的,居然是一副完美比例的好体格。
瞧他,古铜色的宽阔胸膛、结实的平坦小腹、微翘的臀部再加上那张不苟言笑的酷脸,哇塞!简直是天底下女性梦寐以求的极品嘛!
她酡红着双颊,不舍地再偷瞄了他健壮的体格一眼,然后提着被单往门口窜逃。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又会管不住自己地扑上前去“吃”了他!
猛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离去的脚步又给拉了回来,由头顶浇下的冷水让她怔愣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她捉紧身上被水给冲湿的被单,过重的重量让她脚步不稳地踉跄了下,伸手紧攀着他的颈项维持重心。
“醒了?”冷易盯着她胸前不小心露出的半截酥胸,下腹的骚动即使是冲了冷水,也敌不过她无心的挑逗。
“对啦,哈啾!”她打了个喷嚏,气极败坏地瞪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你发什么疯啊?这么冷的天气还冲冷水,你有病!”
她推开他,甩着湿淋淋的头发,就要躲回床上那温暖的被窝。
“醒了就好……”冷易低喃着扬起嘴角,决定不再折磨自己高涨的欲火。
他环抱住她纤细的腰间,猛然将她抱抬到莲蓬头下,她身上用来遮掩的白色被单,因他突来的举动而褪至腰间,两朵粉嫩的雪白酥胸立即诱人的弹跳出来,在他眼前晃动着。
“冷易!”她一手拨开湿黏在脸上的发丝,牙齿频频打颤,气疯似地朝他怒吼:“你疯啦!快放开我,我快冷死了!”
她拍打着他结实的胸膛,怒火烧红了她炯亮的黑眸,他如硬铁般的躯体挡在她面前,将她压制在墙上。
“是吗?”他将调节器转至另一边,顿时,温热的水流由莲蓬头冲刷着他们两人贴合的身躯,“这就是男人欲求不满时,所需经历的酷刑。”
他急促的呼吸喷拂在她雪颊旁,让室温不断地窜高,她羞赧地怒瞪着他,被他那放肆的言行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爱冲冷水那是你家的事,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冲!”她推着他箝住她纤腰的铁臂,扭动娇躯在他身上挣扎着,却被视为恶意的挑逗。
他瘖哑着嗓子低声警告她,天晓得他得花多大的意志力,才能逼使自己别碰她!
“你说什么啦!我都快冷死了,还叫我别动……啊!”她突地停住了话,黑眸往自己冰凉的胸前一看,立即放声尖叫,她只差没找个洞钻进去了,“天吶!你、你看到多久了!?”
她手忙脚乱地拉高褪至腰间的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同体,气恼地瞪视着一脸若无其事的他。
她……她的身体就这么白白养了别人的眼啦!虽然已经跟他发生过关系,但这不代表她有开放到这种程度,能让别人的眼睛吃尽冰淇淋还无所谓。
“不久,”他大手一扬,将她碍事的被单掀开,火热的唇顺着她的雪颈蜿蜓而下,“从妳被我抱到浴室中开始。”
“什么!?”那……那她不就早被他吃尽豆腐了吗?
“妳醒了更好,我就不必再冲冷水,打消自己的欲望了。”他挑眉邪笑,厚实的手掌擒握住她白嫩的臀瓣,将她整个人高举,压到白色的瓷砖上,低头吻住她那张诱人的艳红唇瓣。
“唔……”耿琪蹙着眉,气愤难耐地用脚踢着他,却被他整个人蓦然一扛,架至肩上步出浴室。
“放开我!你、你这个流氓!”虽然手脚都被他紧紧压制住,但她还有她这张牙尖嘴利的小嘴儿,于是,她不仅出声抗议,还张嘴往他宽厚的肩胛咬下去。
他闷哼了声,大掌惩罚性地轻拍她粉嫩的臀瓣,“妳说的对,不过我比流氓高一级,是香港黑道的头子!”
他推开书桌上所有的杂物,将拚命挣扎的她放到桌面,完全不理会散落一地的东西。
“我知道你是黑道大哥,但你没必要这样对我吧!?”她嘟起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不悦且不舍地轻抚着他肩头上那深刻的牙印。
“我怎么对妳了?”什么时候他要个女人,还得费这么多工夫的?向来都是那些女人迫不及待地要爬上他的床,等待着他的恩宠。
“还说呢,你看看我!”她可怜兮兮地指着自己,湿淋淋的头发正黏贴在她脸上,模样足以媲美一只被人扔到水里,刚爬起来的落水狗。
冷易低笑着,厚实的胸膛随着笑声而振动,他伸手撩开她两颊旁湿黏的发丝,“我喜欢落水狗。”
他轻吻她那微嘟的小嘴,火热的舌尖舔吮着她鼻头上的水滴,柔声续道:“喜欢妳这只被人扒光衣服的落水狗。”
这个女人天真的可爱!在别人眼中看来,她是冶艳、娇媚的,但在她艳丽的外表下,深藏的却是天真无邪的清纯。
“我才不喜欢呢!”她高昂着头,一副跩得二五八万似的,“我只知道我快冷死了,我要床上那条厚厚的棉被啦。”
她环着双臂,微抖的裸露娇躯拚命往他温热的怀里汲取着温暖。
“冷吗?”冷易轻吻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大手将她环抱入怀,“要不要到床上休息一下?”
从未对女人有过的怜惜由他心底泛起,他舍不得她受委屈的模样、舍不得她发娇嗔的模样,宁可压下自己早已胀痛、火热的男性欲望,也不肯在她难过的时候强要了她。
“我肚子饿!”她坐在桌沿,修长的双腿晃啊晃的,嘟起红滟滟的樱唇嗔道:“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吃好多、好多东西。”
她顺手捡起悬挂在桌角的一件白衬衫,套上自己裸露的窈窕身躯,过大的衬衫穿在她身上不合身地像只小猫儿在偷玩主人的衣物。
“妳想吃什么?”冷易随手套上一件牛仔裤,半湿的发丝掉落了几撮覆在他额前,黑眸添上难得一见的温柔笑意,那狂野、性感的神情令人无法将他和之前那自傲、冷冽的男人画上等号。
“嗯……披萨!”她笑开了娇颜,双脚一蹬,就由有半个身子高的书桌上跳了下来,喜孜孜地朝他吩咐道:“要必胜客的夏威夷口味喔!”
她好久、好久没有吃披萨了,一想到那酸酸甜甜的夏威夷被萨,她的肚子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披萨?”他微微皱眉,“妳都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吗?”
那些东西在他眼里都是些毫无营养的垃圾食物,顶多是非不得已时用来填饱肚子的东西,而她,居然对这种食物情有独钟!?
没来由地,一股愠气哽在他胸口。
“什么没营养!”她瞪了他一眼,“那上面有菠萝、火腿、豌豆跟青椒呢,营养很均匀了,瞧你把它说的像是垃圾堆捡来的食物似的。”
她甩着衬衫过长的袖子,溜到小吧台前倒了杯水,有一口没一口的渴着。
“不准妳吃那个。”他瞟了她一眼,动手着装准备出发买些食物,好填饱她那发出抗议声的可怜肚皮,“除了披萨,什么都可以。”
曾几何时,他冷易居然会去替个女人买东西吃!?要是让他那些大喊日子无聊的兄弟们看见,不笑掉他们的大牙才怪!
“人家就是要吃披萨嘛!”她“砰”地一声趴到床上去,双手撑着下颚,一脸委屈地睨着他的冷脸,“别这样嘛,我又不是常常吃。”
她嘟嚷着,小手向前伸了个懒腰,白色的衬衫因她向前伸展的动作,露出雪白滑嫩的俏臀,淡粉红色的色泽像颗鲜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