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另一个我
这比惊雷还惊的言语令我收回深思,
方才惊觉怀中琪琪身子已然发烫,
再抬眼双颊竟是灿若桃花,情生意动,
一双明眸更是如春水流淌风情迷离。
哦,琪琪,你摆明了要色诱我!
当下长叹一声:
“现在的水朝光再不是以前的水朝光,你也不介意么?”
“有什么不同么?只是比以前更加温暖。”
他轻轻张口温柔含住我耳垂,这家伙怎么有这样可怕的直觉,居然直接袭击我的敏感地带?!
我能拿你怎么办呢?琪琪,我最不能抗拒的便是你的柔情。
看来今晚天雷已勾动地火,做与不做这道选择题明显失去意义。定了心,缓缓将红唇奉上,一只手勾住伊人头颈,抵死缠绵。另一只手却移向他下体,握住他玉茎,他惊得身子微颤,眼睫微眯,只听得阵阵急促的呼吸。手中物是这样饱满硬直,正达到我喜欢的尺度。
琪琪在要害被制的情况之下,无比笨拙地用那纤长细指伺候我宽衣,我则一边吻他不停,一边不停在手中轻重适宜地搓扁捏圆可爱棒棒,
“求你,朝光,放开我,求你了。“他低低叫着,飞红的面颊闪现被压抑的痛苦,
“不放,不放,我不放,琪琪,你不明白这是快乐前戏吗?今晚就让朝光令你明白罢。”我轻笑道,手指挑战他的极致,那快要滴出水来的晶莹小龟头。
可怜的琪琪在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的情况之下,终于发动反攻了,反身将已无片褛的我抱上大床,将他坚挺的美好成功进驻我的私密花园。
喘息着,心跳着,伴随汗水的律动,我的满足他的满足,无休无止。
哦,琪琪,你永远都是这样棒!
“琪琪。”
“嗯?”
“你说母皇知道了会怎么办?”
“不知道。”
“琪琪,我有事想告诉你。”
“别说,别告诉我。”
“为什么?”
“你的下巴上有别的人留下的牙印,
那天我一见你,心里就明白了,
你再不是我一个人的水朝光了,
可是我还是想做水朝光一个人的关瑞琪。
所以别说,别再说了。”
[正文:第四十二章 婚事]
“朝光!你这是胡闹!朕不会答应的!”女帝大清早就一脸怒气站在御书房的书桌旁。
“母皇,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在朝光这三纸婚书上盖上玉玺!”
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愤愤的样子不比女帝逊色。
“这伊卡尔倒也罢了,好歹人家是马奴的王子,又尚未与他人定亲。配我水国王太女也算门当户对,也有利于两国邦交。
但是这商天行什么东西?根本就是。。。根本就是。。。”
女帝生气得想要口不择言了,我及时冷冷地开口:
“请母皇息怒罢,这商天行儿臣是要定了,他既是我水朝光的夫郎,便不容任何人侮辱!”
“好!好!好!这商天行就算母皇容得,但是关瑞琪明明是你皇姐夫,怎能再与皇妹成婚,这种伤风败德乱伦之事,朕绝不准许!”
我靠,还给我上纲上线了!
本来婚姻自主的说,我这是没办法才入乡随俗,给你脸你还不要吗?!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收了婚书,面如重霜;“母皇既心意已绝,朝光也绝不相强,从此以后我水朝光的子女后代也再无机会见母皇了,请母皇保重罢。”
“朝光,你此言何意?莫非,莫非你有了?”女帝急得大步向前拦住我,目光无限疑虑。
晕!本来是恶毒的威胁,准备临走前重创这封建卫道士一把的,怎么被误会我是奉子成婚了?!
不过,这也不失为妙计一条,反正到时候生不出来,我就说不小心小产啦!
当下沉默表示承认。
“是谁的?”
“不知道。”
“朝光你怎么这么糊涂?!”女帝此时已彻底被我击败,抚额作头疼状,“朕本已与左相商议妥当,将她幼子许配与你,如今可如何是好?。
以前是朕好说歹说,你是一个都不要,现今却一下子要了三个!”
女帝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还是无可奈何地在我的婚书之上盖上了她老人家的大印――水国玉玺。
紧接着又传了司礼部安排大婚事宜。
她怕我等得,我肚子里的孩儿等不得。
要是她知道我已经为狮子兽生了一个宝宝,不知面部会扭曲成什么程度?
现在还是不告诉她的好,还不知有多少暗箭等着我防呢。
这大婚的事也令我头疼,
要穿三次九重鸾凤和鸣喜服吗?
要招摇过市扮猴子三次吗?
我可是一点也不想。
于是我郑重提出,皇姐新丧,一切从简,
只寻了马车将两位夫郎各自接进各自的府邸便可。
算是完成个形式上的东西。
我是绝对不愿意将两人安排在一处住的,
他们忍得,我可看不下去。
当然是各住各的地方。
丁丁呢现在财雄势大,在仙都置有几处房产
琪琪更不用说,也有他的私人别苑。
只命两人寻了自个喜欢的地方作新房。
只将门口换过我水朝光的招牌。
便万事大吉。
伊卡尔那边我已经飞鸽传书言明母皇已将婚书下达,不日便会收到,又命了关尽欢在马奴修建我的驸马府,说待我的驸马府落成,便来成亲。
为令伊卡尔安心,我的飞鸽传书难免写尽情意绵绵之能事,特别在书中宣称伊卡尔系我水朝光心中至爱,梦中吻他千遍也不厌倦。
并告诉他我已决定为我们的宝宝起名为水之子,小名里欧,并送过去满月礼物――长命锁。
至此应该将狮子兽也搞定。
我的一系列新人新事新作风把个朝堂上下又惊了个人仰马翻。
想必无意又得罪了些想乘我婚事之机大赚一笔的人。
前段我处在朝堂上实习阶段,自从答允了女帝做王太女,便时不时去应个卯,有事便请个假休息休息。
反正是少说多看多听。
本来水朝光就是个不多话的主,倒也还落个轻松。
现在女帝以为我有了身孕特意准我多多在家闲着。
我也就与琪琪腻在一处,快活似神仙。
我家丁丁闲不住,总是往外跑,很少在家。
过了几日,眼看要穿帮了,便谎称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孩子也给摔掉了。
慌得女帝亲自来探望,少不了又送了一大批名贵药材(我马上转手给丁丁,叫他卖钱去了)还一个劲地安慰了假作痛不欲生状的我一番。
总算日子是有惊无险地混过去了。
我借这机会,又呆在家将养了几日。
这日却听女帝急召,看来有要事相商。
进了女帝的议政殿,
照老习惯作了个揖,
在左相关小春(我的婆婆)旁边站定。
殿堂之内早齐齐整整地站了两列人。
左边,也就是我婆婆这边,全是文臣。
右边,也就是右相赵红玉那边,全是武将。
“朝光,这次水泽普降暴雨,洪水泛滥,百姓流离失所
左相极力举荐她的得意门生韩千雪随你同往水泽赈灾,
不知你有无异议?”
“微臣得蒙圣恩,必不负圣望。”喀擦擦,我婆婆大人身边何时多了一个人?我方才竟没发现?
此人还没等我发言呢,就这么冲出来跪在地上表忠心,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嘛!
“卿家不必多礼,起了吧。“女帝怎么对这个人这么客气?
“朝光,韩大人乃朕去年殿试亲点状元,文采风流不输左相呀,外放云缰云林县一年,政绩卓然,最近方上仙都述职,想必你还从未见过罢?”
“千雪见过王太女殿下。”这人也学我的样子作了个揖,比起对女帝毕恭毕敬的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凑近了,仔细看端详:的的确确,这已立正站起之人,一张平平淡淡的脸,一双冷冷无神的眼,我确实生平未见这样没有一点特色的人,但是奇怪的是,为何我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正文:第四十三章 遇刺]
“既是母皇看重之人,必能成为朝光好膀臂,如此朝光就领命了。”按下满怀疑窦;我先表个态再说。
韬光养晦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亮亮剑了。
当下我也不再推辞,领了圣旨,辞别家小,顶着钦差大人的名头
与相关人等,悄无声息地出发了。
我骑着我的枣红马走在前头,
那死人脸韩千雪坐着马车跟在后头。
既然这家伙假装不认识我,
那我也配合一下,假装不认识他好了。
妈妈的,以为易容了就能骗过我吗?
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的狗鼻子有多灵!
我之所以奇怪的是,他何时与我的婆婆大人扯上关系的?
这值得好好调查一下,这种事情自然交给金零与金优最为妥当。
暗中吩咐了梅里芳令我的王牌小分队勿露了行藏,
暗中跟随着我就好。
匆匆行路,不觉天已擦黑。
待要令了我的随行管家(文英的姐姐文希)安排住宿事宜,
却发现就这么转眼间的功夫,后面一行人怎么统统不见了?
我的前后左右何时变成了大石头了?
正讷闷至极,忽感觉脸上好象被火焰一般的东西灼痛,
急急侧过头,定神看:
竟是一位骑着一匹神骏大黑马的黑衣蒙面人赤手挥出如箭形的烈火向我射来!
我纵了我的马闪,那烈火如影随形,刚被我险险躲过,又要与我亲密接触。
一时之间搞得我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将我的绕指温柔摆正了位置,向那黑衣人满腔热情地缠了上去。
黑衣人刹那间便自大黑马背上落到了枣红马脚下。
我也下了马,准备与我的刺客做平等交谈。
先将这面巾扯下再说,
竟是一个双眸微蓝的漂亮少年,留海齐眉,长发高束。
朝向着我的一张英挺端正面容满是仇恨。
但是我是真的不认识他。
“你是何人?为何要行刺我?”
他愣了愣,身子挣扎个不停,有微风掠过掀起他留海,两道剑眉斜斜飞扬入鬓,额头上露出如烙印般的火焰纹章。
“你为何不使铁锤了?”他声音低低问,竟是如玉般清润动人的好嗓子。
“你为何不认得我了?”
原来是旧识,可惜他认得我,我已不认得他。
总觉得我的前任一定狠狠地得罪过他,不然他的眼眸不会有这微蓝的火焰燃烧。
“我不是你认识的水朝光。”我慢慢地说,心中有了计较,
“一定是你布阵将我与我的同行分开了。”
他不语。
“这样罢,我放了你,你也带我出去与我的同行见面如何?”
他愤怒地:“这个阵你自个会破!”
“我要会破,还跟你好言好语做什么?”我的火气也被他搞燃了,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你认识的水朝光!”
“一句话,你带不带路?不带的话,我就将你衣服剥光光!”
“你!”他气得眼泪都涌上来了,却强自忍住,咬牙切齿地答应我:“好,我带。”
黑衣少年被我缚住了押上他的大黑马前面带路,我骑上我的枣红马后面跟着。
经过七弯八拐,我的头也会晕掉眼也会花掉的时刻,终于远远看到了某人在马车旁来来回回地急急走个不停。
压低声音对黑衣少年说道:“你悄悄走,别叫他发现了。”
说着就放开了我的绕指温柔。
黑衣少年又是一怔,似未料到我真的会轻易便这样放过了他。
就在这一怔的飞一般时间段,那无比精怪的某人已然察觉到了我的行踪,脚不点地飞奔而来,口中呼:“蛮。。”马上知道错了,匆忙改口:“殿下可好,方才一瞬就不见了殿下影迹,料是有人设计将我们分开,这是?”
他无表情的脸上配上了稍带审视的眼神,如同见到敌手一般沉沉瞪向我身旁尚未来得及悄悄走掉的黑衣少年。
“哦,这是我一位旧识,方才碰到竟是相谈甚欢,竟忘记知会你们一声了,请韩大人不要见怪。”我咳咳两声,以掩饰心中渐渐涌上的不安。
“谁跟你相谈甚欢!”(黑衣少年毫不领情)
“他与殿下你是什么旧识?!”(某人坚决不上当)
这两人竟是一起摆出绝不理会我的善意谎言的模样,目光凶凶同时向我发难。
不要怪我如此不安,这两人一见面就如同天生的对头一般,一个不自觉周身寒力迸发,连我都觉左半身发凉了,为什么左半身呢?
因为我右边的黑衣少年不自觉地周身焱力沸腾,我的右半身现在也觉发热了。
我现在处于冰与火的对抗磁场之漩涡中心,也就是如果不赶快退出的话,很难逃脱变成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