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神





刻着各种奇形怪异的蝌蚪形文字。此人正是荒州兽星殿的法老赤严,他来此是要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重大事情禀告狮王的,这是每月一次的惯例。而这次所带回来的消息将会更加的有震撼力。赤严刚才的述说,正是造成这种气氛的根结,所有人的心都被撼动了。狮王的身子微微的在痉挛,他的霸业有可能会终结了。这是狮王第二次听到这种情况,第一次是昨天晚上一位暗黑一族人来向他禀报的,那人正是要刺杀我们的暗黑杀手之一。当狮王听到圣魔剑问世时,心中的惊骇更是不可用言语来形容。昨晚一直在想着如何才能对付这个刚出现的问题。
  战狮语声虚弱,目光变得颓废,道:“看来,我们的确是估低了南伏的实力啊!暗黑一族……你们有什么方法能对付他们么?”
  赤严道:“王,暗黑一族的底细,目前我们无人知晓,就连和我们联盟的两个部落,也是互不认识。我们是不是应该加派人手去调查暗黑一族,以免在我们举事的时候,还不知道暗黑一族的另外一些部落究竟持何种态度?他们到底支不支持兔人。”
  队列中走出一人,向战狮躬身,道:“王,属下认为应该加派人手去调查兔人的内部,现在兔人有很多的秘密都不是我们所能知道的,那些密探都没有发挥该有的作用。王,臣认为这是情报局最大的失误。”说话之人乃是狮人中权利非常大的公爵战诺。
  队列中随即又走出一人,非常的年轻,身着华丽绸缎,地位非同一般,道:“父王,儿臣认同公爵大人的意见。我们因先知己知彼,兔人和暗黑一族到底有没有关系,只要盯着兔人就知道了。暗黑一族是个神秘的种族,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寻找得到的。如果派人监视兔人,则一来可查清他们与暗黑一族的关系,二来又可更进一步了解兔人的内部状况,以便我们在攻打皇城的时候在损失上降低到最小。”说话之人乃是战狮的二子战野。战诺和战野两人一直以来是同坐一条船,同一个鼻子出气,这是满朝文武皆知道的事。而战狮的大儿子战弩则非常的孤独,只因朝中的大权全都被战诺操控着,所以满朝官员都惟战野马首是瞻。支持战弩的人就只有这个大法老赤严了。赤严虽然是南伏所任命的兽星殿法老,但战狮却也任命他为整个狮人所辖区域兽星殿的权杖法老,控制着所有的兽星殿。当然,这是南伏所不知道的。南伏只隐约知道赤严和狮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有着满朝文武的附和,惟独大王子战弩和权杖法老赤严只能无奈的对视着。战诺提出的意见也的确非常正确,战狮非常的欣赏,接受了战诺的主张。而战诺所提到的情报局,就使情报局的局长呼啸有点坐立不安了,脸色非常的紧张,在跟着满朝官员附和的同时,还不断地抬头观察狮王的脸色。幸运地是,狮王并没有追究,有了这个新的战略,顿时就让战狮的欲望再度沸腾起来。
  战狮道:“呼啸,刚才公爵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就尽快命令你所统管的人手,出动全部的精干人员,务必要将兔人的底细探察清楚,看看他们到底和暗黑一族有没有关系?记住,这是你此次行动的重点任务。当然,如果还有什么新的消息,也不容许放过。”
  呼啸赶忙出来应声好,又归到队列之中去了。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手心处在刚才的紧张之中,已是被冷汗浸湿了。二王子战野向大王子投去一个冷笑,流露出极尽的猖狂和挑衅。在他看来,下一任狮王绝对会是他战野,而不是这个窝囊废战弩。
  黑暗阴森的大殿内,点着几盏灯火,微弱的灯火没有给大殿带来任何的安全,只是一味的在寒风下颤抖。殿内,坐着七人,由于灯光十分的微弱,不能辨别出六人的长相和穿着。只听其中一人道:“圣魔剑,等了这么久,终于出现了。为什么就不能早一点出现?这样,我们就不会被赶出来了。”
  另一人道:“族长,我们所派出去的人寻找了这么久,都还不知道另外几个部落到底是在哪里?而狮人那里却对此不肯透露一点口风,属下认为,狮人对于我们的合作并不真诚。这些年以来,我们所付出的也够多了,而得到的回报却微乎其微。”
  又一人道:“族长,属下认为大长老是在恶意攻击狮人。狮人如今是我们最好的合作伙伴,双方有着共同的利益。如果破坏了这层关系,那我们这个部落就会彻底的孤独。狮人的力量,并不比我们部落差,只要有可利用的地方,我们就应该抓住。”
  被称做族长的人微微颔首,道:“二长老说的不错,我们不可轻易的和狮人撕翻脸,该利用的地方还是需要利用的,毕竟我们现在还不敢确定其他几个暗黑部落到底有多强的实力,切不能轻举妄动。静待时机的变化,方做打算吧!”
  围着族长坐的六人,合声道:“族长说的有礼,仅尊族长之话。”
  一个古老的神殿之内,坐着七人,都非常的高大,即使是坐下来,也还有着三米高的身材,倘若是站起来,起码也有五米以上的身高。一人道:“现在烟云的变化真是越来越复杂了,看来也该是我们出山的时候啦!隐藏这么久,没有点行动,那些卑贱的兽人族都快要忘记我们这个种族的存在了。巨极,听说这段时间暗黑一族的活动是越来越平凡了,你就带上几个人,探察一下暗黑一族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可不能再让这个魔族有喘息的机会啊!”
  被称做巨极的人,低头称是。殿内的气氛开始躁动起来,而整个烟云大陆上,也正开始走向战争,那股可怕的暗流慢慢地走向波涛汹涌。毁灭性的战争又要光临烟云大陆的身体了。
  一座木屋里,有两个人,正在沉闷的对视着。此二人正是黑族的大长老黑炎和儿子黑水。黑水正低头看着地,对于父亲刚才说的话,他当然也明白,只是,只是自己却一点都不甘心,那颗爱情的种子难道就要这样被摧残掉么?黑水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黑炎拿着一把烟竿,拼命的吸吐着,旱烟的味道非常的诱惑着黑炎的灵魂。
  黑炎吐出一口烟雾,道:“阿水啊!你也知道,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强来的。本来我也不想去干涩你们年轻人的事,都这么大了,也应该明一点事理了。可你这段时间的表现,却十分的另我失望,也另族长失望。”
  黑水狠狠的瞪了一眼黑炎,道:“爸爸,难道就连你也不知道儿子么?我和小叶子一起长大,以前你和族长不是一直很支持我和小叶子来往的么?为什么现在又要阻拦我了?难道就是因为那个外人吗?他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外人而已,就凭一把剑,倘若我能拿到那把剑,是不是我也能成为暗黑一族的圣魔?你们是不是就不会阻拦我去追求小叶子了?”
  黑炎的脸部狠狠的抽絮了一下,一把掌过去,在黑水的脸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烙印,气呼呼的看着黑水。
  第十九章 永生决定
  黑水狠狠的瞪了一眼黑炎,夺门而出。
  怔怔地看着黑水的背影,黑炎一屁股坐下去,眼神呆滞了。他从儿子的眼中看到了愤怒和怨恨,那是一种可怕的能量。
  溪水之声隐隐约约的停留在耳际,小叶子一行四人漫步于阔野之中,有说有笑,也有哀伤的时候。
  南奥半似开玩笑的说道:“小叶子,你那位水哥哥是不是……嘿嘿!可不要害羞哦,我感觉得出他很在意你,可你为什么老是躲着他啊?莫非是因为你的傲天哥哥?”
  被南奥一说,小叶子顿时大窘,脸色绯红,焦促道:“哪有啊!南奥哥哥,你怎么……”说到这里,就将头扭到另一边去,不敢看任何一个人,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西香幽怨的看着南奥,怨声道:“你还不是一样么?还说什么小叶子?”南奥心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将眼睛转向西香,正迎上西香幽怨的眼神。两人呆了呆,就将目光移向另外一个地方了。
  柯季心酸一会,将话题转移开,缓解尴尬的气氛,道:“那边好象有条河水,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小叶子赶忙迎合道:“好啊!告诉你们,那条水可是有味道的哦,不同其他的水,到了你们就知道了,嘻嘻……”
  带着一层迷惑和烦琐的思绪,四人向着小叶子所说的迷离的河水走去。无须多久,前面就出现一条清澈的溪水,河岸两旁生长着浓密的水草,映在水中,犹似天然之作,没有任何的雕饰。一顿芳香传来,牵动着四人的鼻息,就连刚才还处于讴闷中的四人,精神都焕然一发,皆被这条带有芳香的溪水所吸引。
  西香冲到河水旁,用双手捧起水,猛的向脸上扑去,一会后,非常感慨的说了一声,“好香啊!”
  小叶子想当然的说道:“呵呵!这条河水可是烟云大陆上绝无仅有的哦,我们小时候经常来这玩呢!那时候,真是快乐啊!”说着,勾起了小叶子的回想,沉浸在往事之中,一片惬意。
  西香看着同在旁边的柯季,感觉有点异样,又抬头看了看南奥,心中一片酸楚。站起身,径直的走了回去。本还处于兴奋之中的小叶子,怔怔的看着西香,嘴巴变得有点口吃,说不出话语了。南奥心里一黯,对柯季挤了挤眼睛,意思就是说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柯季心领神会,感激的看了看南奥,就追着西香的脚步,行了上去。
  南奥拍拍小叶子的肩膀,看着西香和柯季逐渐消失的身影,轻声道:“小叶子,我们也走吧!”
  小叶子仿佛不懂似的,还痴痴的问道:“南奥哥哥,西香姐姐是怎么了啊?刚才明明还非常高兴的,可一会就变成这样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就在小叶子还在原地想着的时候,南奥已经无奈的摇摇头,率先离开了。小叶子也急忙赶了上去,呼道:“南奥哥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怎么就走了啊!”
  南奥转身停下脚步,对着小叶子,耸耸肩,道:“这种事情呢,需要以后你自己慢慢的去体会,我再怎么说,你也是不懂的。小叶子,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回去吧!”
  小叶子嘟着嘴,不满的说道:“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嘛!家里人总以为人家小,南奥哥哥也是,哼!你们都这样。”
  南奥愣了愣,道:“小叶子,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你怎么……唉,这种感情的事情,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只能需要自己去感受。也许,不要多久,你就能亲自体会到了。”南奥说完,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小叶子怂着一颗脑袋,仍然不懂得南奥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柯季跟在西香的后面,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跟着。西香转过身,有点哭呛的说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啊?!你们男人,都不知道女人所要的是什么,男人,永远就只知道伤害女人。男人,这世界上为什么要有男人啊???”
  柯季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西香才好,在这方面,他显得手足无措,只能任西香不停地发泄,他只好当个发泄桶。
  随着西香一连串的话语喋喋的放出来,柯季就是没回一句话,依然愿意做一个忠诚的倾听者。
  怨气发泄完之后,西香扑倒在柯季的怀里,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气不连声的说道:“你知不知道,男人伤害女人时,女人是有多么的心痛啊!为什么,我这样的对待南奥学长,得到的却是这般结果,为什么啊?柯季学长,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你一定喜欢我,对不对?那我就跟你好,既然南奥学长这样的绝情,我西香也不会羞耻到一直去缠着人家。柯季学长,你既然喜欢我,就答应跟我好,一定要答应我,我不想再一次受到伤害了。”
  柯季缓缓的将手搭在西香的肩膀上,这的确是自己想要的话。可在柯季看来,现在的西香所说出的话绝对不会是真心话,完全是感情受到伤害后,盲目的寻找的寄托罢了,柯季要的不是这种感情,他要的是西香的心而非人。柯季有点茫然了,当下的西香最是需要安慰的时候,自己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呆呆的站着,没有言语。
  西香猛地推开柯季,怒指柯季,道:“连你也讨厌我,你们都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们,我再也不喜欢你们了……”说完就放声大哭。
  柯季赶忙走上去,将西香紧紧的搂在怀里,头深深地埋下去,哽咽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西香,我答应跟你好。你不要难过了,我看着,很心痛。”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现在的柯季早都将这些男儿的规矩抛开,眼泪任其流淌,滴到西香的衣裳上。
  西香在柯季的怀里满足的点了点头,伤心的过度给西香带来身心的疲惫,心已倦,在柯季的怀里渐渐地朦上眼睛。
  就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