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妖侠传
红耳热。
船老大见他瞪著少女的眼光变得炽热,呼吸粗促,神情古怪,暗暗偷笑,说道:“林老板慢慢享受,那两人被我用粗绳捆了安置在货舱里,只消一会到了重庆码头,悄悄找个没人的地方靠岸再扔下去就行了。”
林飘遥纵是和小倩朝夕相处了半年,又怎见过这等光景?忘了去听船老大说些什么,眼中只有她娇美的玉靥,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我……我现在……现在该干什么?”
船老大一楞,笑道:“林老板该不会是个雏吧?”
听到这个雏字,林飘遥顿时清醒了一点,不服气道:“老子上过的女人都比你……”话没说完,船老大打断道:“比我见过的多。那林老板慢慢享受,我便先出去了,可别忘了一会给捆绑那两人的兄弟们发点赏钱。”林飘遥赶紧点头。
船老大出去的时候,细心的带上了房门。忽然间船身一颠,倾向床边所立的那一方。林飘遥没有留神,不免跌在床上,他身体前俯,一嘴磕到那红衣少女的脸上。红衣少女微微呻吟了一声,林飘遥吓了一大跳,压在她胸前,只觉心跳又开始加速,连大气也不敢多出一口。
虚惊一场,林飘遥镊手镊脚的从她身上爬起来,心惊胆颤的去看她身子,只觉和那日在妓院里看到的,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诱惑。如果说那天在妓院里,林飘遥对那些裸体妓女们很是感兴趣;那么现在的他,对这个红衣少女就只能说是绝对的热血沸腾了。
他刚刚本是想问船老大接下来该怎么办,但面子思想让他丢失了这么一个宝贵的机会。他暗道:这个张三说要我把她上了,上了是什么意思?他想起以前看到过水生叔和大婶做的那种运动,联想道:当时水生叔是趴在大婶身上的,难道这个就是上了的意思?当时水生叔似乎没穿衣服,还有上次在妓院里赶老子走那对狗男女也没穿衣服,看来要上她,必须得学着别人那样先脱掉衣服才成。
这时正当中午,江面上无遮无掩的太阳光直射下来,很是让人感觉闷热。林飘遥原本就光着上身,只穿了条短裤,要说到再脱衣服,已经是脱无可脱了。你要他现在把唯一的短裤头扒下来,虽说床上的美人儿看不到,但他却是说什么也不好意思的。挠头挠脑的在那里左右不安:如果是小倩知道老子上了这女人,那多半不肯理老子了。要是老娘也知道了的话,那指不准真会打断老子的腿。就算是翠兰、讹,就算是翠兰知道了,那至少也是两大耳括子。
他此时思想极为混乱,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心里东想西想。但终归是年青人,又是个血气方刚、正正常常的小伙子,怎能受得住这个诱惑?暗道:翠兰的胸口老子是摸过了,小倩的虽然没直接摸过,但是也碰得不少,倒不知道这个凶老婆的那里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老子就折中一下,不、不上她了,就摸一把……这样老娘和小倩都没话说!
他自觉这个办法很好,但真要摸上去,却又是有些儿胆怯,颤着手、犹犹豫豫的想朝红衣少女胸口摸一把,哪知红衣少女竟在这时迷迷糊糊的道:“水、水……我要水。”
林飘遥本就已经是惊弓之鸟,哪里还经得住吓?慌忙跳到一边,凝神朝她看去。只见红衣少女微微有点意识,双手无力的在空中抓了两把,直喊要水喝。
林飘遥以为她已经醒了过来,想起原先少女一跳便上船的功夫,暗暗害怕,站得远远的,急忙道:“可不是老子给你脱的衣服,下药的也不是老子,你可不准找老子算帐!”
说完这句,林飘遥紧张的拉着房门,准备一个不对劲便要先逃出去。但仔细观察观察,却发现那妞儿喊了几声后,便没了动静。
林飘遥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心想:他妈妈的冤大头,这简直不是人受的罪!
这才发觉混身早已被汗水湿透了。他害怕再待在屋子里,赶紧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第八章
没跑几步,便撞见了船老大,船老大惊讶的问道:“林老板,这么快就完事了?”
林飘遥故意壮了壮底气,大声道:“完事了!”
旁边那几个水手都笑出声来,船老大笑道:“林老板不亏是年青人,果然是讲究高效率的。却不知又跑出来干什么?养足了精神继续第二次大战啊,要是等那丫头醒了,恐怕就不是这么好战斗了。”
林飘遥闻着满身的臭汗,说道:“我想先洗个澡,一身臭汗难闻死了。”
船老大恍然大悟,拍了拍林飘遥的肩膀,说:“那也不能下江里去,刚办了那事,腿脚肯定要发软,万一林老板在江里出了个什么乱子,那可就不美妙了。”
林飘遥心想:老子现在精神好得很,腿脚更没有发软!不过……难道做了那个事情后,腿脚就是要软的吗?那水生叔他们干什么还那么喜欢?难怪老子精神看水生叔喊腰酸腿痛,原来是他和大婶办那事办得多了。他可不愿意让船老大等人看出自己其实什么也没做,装模做样的说道:“现在脚倒是真有点发软,但我想洗澡可怎么办啊?”
船老大叹道:“林老板不愧是个风流之人,年纪青青的就已经做到脚发软了,看来红颜知己肯定不少……讹,其实洗澡倒是好办,我叫李四抬个浴盆到房间里就行了。”那些水手又是一阵窃笑,有几个还朝林飘遥投来羡慕的目光。
林飘遥楞道:“把什么抬到房里?”心想:这些水手既然在偷笑,那定然没什么好事。其实他却不知这些水手是在笑他做那事做到腿软。船老大道:“浴盆,官道上也叫沐缸,这浴盆只是我们乡下人的叫法罢了,难怪林老板会不知道。”
林飘遥干咳几声,心想:管你是什么盆盆缸缸,抬到老子房间里干什么?难道还能洗澡?他在林家村住得多了,平日里都是和那些顽童下河洗澡,压根儿就没见过澡盆,别说见,那是连听都没听说过的。
船老大把他推推攘攘的拉回房间中,朝他比了个一切包在我身上的手势。
林飘遥本是实在不愿意单独去面对那个‘光身子’美女,但是却更不愿意在船老大等人面前弱了气势,万般无奈下,只得乖乖呆在房里。
没等好一会,李四真的拖来了一个大木盆,几经波折,好不容易将木盆放到了房间正中。接着张三王五陈麻子一骨脑的涌了进来,手上都提着两三个大木桶,然后在林飘遥的注视下,将那些木桶里的水全倒进了那个大木盆中。
几人忙里忙外,提了好几次水,才把那个大木盆装满水,船老大张三特地抓来了一大把药叶撒在盆子上。那些药叶子在水面飘浮着,散发出阵阵药草气,林飘遥暗暗皱了皱鼻子,说道:“这些叶子是干什么的?”
只听船老大解释道:“这种天气,在江面上最容易中暑,这都是些清热的草药,这个时候用来泡澡,保证林老板不一会就又是一条精猛活虎的汉子。”
林飘遥听不懂他说些什么,但是这既然被称之为‘清热的草药’,那应该还是没有什么害处的。然后就是一番例行公事,林飘遥在众人‘友好’的微笑中,心不甘情不愿的一个给了十两赏银。看着几人乐呵呵的跑了出去,他心头不禁暗暗呸了一声::就你们这副德行,也配当强盗?!
房间里又只剩下红衣小妮子和他自己了,林飘遥坐在板凳上如履针垫。别说要他去碰那少女,纵是要他上床去乖乖的躺着,他也是说什么都不敢的。其实他心头矛盾得很,又想去又怕去,想着想着,身上的热汗越来越多,全身都像被蚊子刺到一样痒痒的。
再坐一会,身上的汗更多,想得也更多了,他终是忍不下去,犹犹豫豫的看了看红衣少女,就这么穿着短裤,一钻身跳到澡盆里泡着。
温热的澡水轻揉的按摩着他身上每寸肌肤,那种舒爽和刚才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人间。林飘遥慢慢放松下来,眯着眼闻着草药味儿,暗道:没想到居然还真可以在房间里洗澡的!等老子把蜀山的事情办完了,一定也要买它十个八个的放家里,老娘用一个,小倩用一个,老子自己用一个。恩,其他的就给翠兰、翠花、红红叶叶的一大堆其他老婆准备。他想到这里,看了看床上少女,只见她双眼闭合,长长的睫毛微微朝上弯曲,被肚兜浅浅遮掩着的胸口微微起伏……真是说不出的好看撩人。林飘遥心头一动,渐渐走了神。
又洗了一阵,水温渐渐凉下来了,林飘遥一翻身从木盆里走了出来,拿了块帕子准备把身体抹干。刚把短裤头脱下甩到一边,林飘遥突觉身后微微有一个女子呻吟了一声。
他心头大骇,暗想:该不会是她醒了吧?林飘遥紧张的拿帕子遮在胯下,眼睛贼溜溜的朝后面看去。果然见那红衣少女正双手伸展,做了个伸懒腰的样子。
林飘遥叫苦不迭:“这、这他妈的是什么千日倒?不是要睡一千天么?这么快就醒了!搞什麽嘛?而且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这时候……”
少女的双眼动了动,眼皮开始朝上翻,懒腰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林飘遥光着身子,一把就想去抓衣服,但那少女竟开始撑起身来,眼看着就要睁眼。他此时三魂已经掉了七魄,见屋内无处可躲,急中生智,慌忙把抱在手上的衣服往床底下一丢,钻进那个大木盆里,整个儿缩入水底,暗道:还好老子在盘龙阵那个鬼洞里练过闭气游水的功夫,一时半会儿倒撑得住。他指的是遇到出尘子相救那次,此刻只盼望这少女醒来后马上便去找他爷爷,可千万别发现了自己才好。
红衣少女揉了揉睡眼,脑袋仍是不清不楚的。睁眼一瞧,迷迷糊糊的道:“林婶哪里去了?没在屋子里么?我要洗脸啦!”
林飘遥心道:屋里没林婶,只有个林老公……老子可不会服侍你穿衣洗脸,你还不赶快走!想到这里,他突然考虑到一件事,心头大叫不妙:糟糕,这小妮子的衣服也不知道被船老大放在哪里了,要是她起身来找不到衣服,怎么肯出去?那老子岂不是要活活被憋死在这里面?!
屋子里安静下来,林飘遥藏在水里,却是什么也瞧不到。他憋了会气,只觉闷得发慌,大着胆子想朝水面浮起来看一眼,哪知突然见到一双俏生生的白手朝水中伸来。
林飘遥心儿都跳到了嗓子口,瞪大眼睛望去,只见那双手捧了些水,跟着印上来一张睡脸迷糊的漂亮脸袋儿。原来是那小姐见有个木盆,便来掬水洗脸了。
因为拉上了窗帘,屋内光线昏暗,水面上又有药草,再加上林飘遥身上那一层洗下来的污垢,倒使得这水不清不亮,瞧不分明,
林飘遥见她没发现自己,心头一松,但这气憋得久了,哪里又还能继续忍得住?微不注意,一个气泡顺着他的鼻孔就朝上飘去,红衣少女似乎微微‘胰’了一声。
林飘遥不禁皱脸,心道:“完了!”
红衣少女自感奇怪。这房间里莫名其妙的摆着个大水盆,这是什么意思?上面还飘着些药草,似乎又是个澡盆。她端详了一下,心想:指不定是爹爹给我练功泡筋骨用的。以前爷爷也弄过这种东西,还曾放过一只天山雪蟾在里面呢。她想了想,暗暗道:看这刚刚的水泡,多半也是在水里放着个什么活物,也不晓得是什么玩意,总之是我没见过的罢?待我把它捞起来瞧瞧。
这倒也不怪她笨,实是船老大张三的药性太猛,以至于让她虽然微微醒转,却仍然脑筋是不清不楚昏昏厄厄的,尚需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否则她怎会不先看看房间?怎会认不出这里并不是自己的闺房?
水声微响,红衣少女一挽袖子,便伸手进来捉东西。只见她听了听水下的动静,伸出一只白璧无瑕的手臂,探到水下边摸索。
不一会,她白生生的手摸到一物,捏了一捏,暗觉那物在她手里开始微微变粗,而且渐渐发热变硬,显是活生生的,此前却从未见识过,形状可疑,却压根儿不像蟾蜍类,要说是蛇,那也不可能,明显的太短太小了。她不禁“咦”了一声,奇道:“这是什麽?”林飘遥皱著脸躺在盆底,心道:“是你儿子的爸爸的老婆的老公的命根子!”
红衣少女姐捏了一会,实在是想不通到底什么东西,又拽了一拽,发觉竟似乎是生了根的。林飘遥被她拉得痛,几个气泡就又飘了上去。
她眉头微拧,跟着便使劲一扯,誓要将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从底下拉出。林飘遥吃痛不过,猛然从水里跳了起来,咧著嘴叫唤:“哇,好痛!”
这一蹦起来,水花纷溅而落,两个人,四只眼,交觑片刻,红衣少女俏脸“唰”的红了,旋即变得苍白。林飘遥惴惴然的望著她,见她满脸水珠乱淌,一对乌亮晶莹的眸子里满是惊愕之情,而他光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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