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传说
此时肖遥点了点头,吴用在边上飞速的拿笔记着。
“恩,不错,只是先前有人说过的就不做数了,必须说点新鲜的东西来。”肖遥说到:“你就算过了吧。”
一时间有些官员就再也抑制不住,纷纷站出来告发他人,其实是怕被人抢先说了自己就没机会说到时候没什么功绩会被肖遥给砍了脑袋,毕竟连王禹都二话不说斩了,自己那样的小官人家砍起来更加简单吧。
听了很多报告,肖遥觉得还是少了一些,吩咐众人在各自的供词下把手印按了,然后又提出让人说出党派之争等其他东西,而把众人全部分了开来。
这一招相当之有用,基本把在朝中有势力的那帮家伙和一般官员分了出来。
肖遥在碧漪楼前厅雅间里面喝茶,王洗苏家兄弟还是祝三此时都已告辞,他请人家来只是为了给自己做个证明,瞬便起到一个台面的作用。
陆谦此时擦着汗:“肖侯爷你太乱来了,明明都没什么证据,却擅自扣押百官,这招你都敢使,真是。”
“我这叫置之死而后生,这些个官员平日都是成了精的,你陆大人在此多年多没抓到多少小辫子,你还指望我能一下揪出那么多人?这下你看,证据有了,证人有了,证词也有了,万事具备,只需再添加一丝动力,便可成大事也。”肖遥笑的暧昧。
“你待如何?”
“这便需劳烦陆大人再次发威,亲自带兵前往抄了那王禹的老家,所谓攻其不备,这官家一年得多少俸禄陆大人自然清楚,我就不信这王禹能逃的出我的手心。”
肖遥看陆谦有些为难,笑了笑:“凭借我肖家军的秘密部队,莫说一个王禹,十个王禹的家都给他轰平了,但是毕竟不是官府的部队,办事多有不便,而且我不想太过暴露,所以要用你这官府的部队,我会率领人马从中配合,肖家秘密部队此次就不准备出马了。”肖遥看了看陆谦依然没有动弹的意思,依然只是笑笑:“陆兄看这是何物。”
肖遥拿出秘旨,陆谦的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但是当他看到上面空无一字,只有大印的时候,脸都白了。
“陆大人,快做决定吧。”肖遥笑呵呵的等着他做决定。
“唉,一入贼船深似海,我这辈子算是被你搭死了。”陆谦摇了摇头:“需要多少人马?”
“把你能抽调的人马都带上,加上我加给你四百,大约有五百余人,今日过去,不是作战,只是靠人多搬运赃物调查取证,不用大动干戈,所以可以放心。”肖遥笑笑,而此时陆谦再看肖遥的时候,觉得那笑容已经变了味道,再也不似平时一般。
连夜陆谦派出官兵五百,连同周围大大小小官府的官兵一同调动,却是省了肖遥再派人手,陆谦心想既然逃脱不过,干脆就做的严实一点。
陆谦和肖遥带着人到了王禹府上,此时王禹刚回到家,却不想外头来了这许多官兵,不由愤怒的夺门而出,站在门外指着肖遥是破口大骂:“好你个肖二郎,你今个连同陆谦欺我不成,明日待我把消息散回东京,告知皇上,
你们两就等着掉脑袋吧!“这王禹乃是都府兵曹,手#7大过陆谦,多年苦心经营,在这块地更加是根基浑厚,想动他却是难上加难。
此时光王禹府上出来的家丁护院就有二百多人,陆谦若想进去还得花一番功夫。而且此处一有动静,边上之人必定来救,到时候自己手头这些人却是不够。
“哼!大胆王禹,我今日乃是奉了皇上的秘旨,配合成都知府陆谦来抄你的家,如若有人胆敢阻拦,便是抗旨不遵,到时候落个满门抄斩不说,如果再诛九族,那就划不来了。
“肖遥拿出圣旨抓在手里:”我倒要看看,今日有多少人不要脑袋!“
众人一看这肖遥手中有圣旨,顿时傻了眼了,王禹面色苍白,只觉双腿发软,一屁股跌坐在地。
他根本不知道肖遥会来动他,这京城里没有消息传出,而这肖二郎却忽然在媚娘选夫的大会上半路杀出,根本就没有道理一般的百般刁难自己,此时又率人来自己家里抄家,真是让他百思不的其解。
不过王禹决定,现在先软着,这抗旨的罪名自己是万万不可担待下来,这抗旨的话就算没罪自己都会成有罪,想来京城那些上家不会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如此这般就被杀死,到时为自己翻案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自己只需熬过这几日便可。
肖遥带着人冲进屋内,王禹眼睁睁的看着大量的官兵冲进去把自己家中的东西尽数贴上封条,自己被锁上镣铐,押进了大牢。
肖遥带着人抄着王禹的家,王禹家中光是白银就有四大箱子,看这数量怕是有好几十万两,肖遥指着这些笑到:“陆大人家中不知会不会能搜得如此多的百银。”
陆谦顿时尴尬的一笑:“肖侯爷却是说笑了,陆谦每年那点俸禄光是开销就够吃力的了,平日生活多有拮据,一日三餐虽不能说穷苦却也不敢保证顿顿有肉,哪能搜出这般多的白银来,真是羞煞我也。”
“看来今后搜家陆兄确实能够幸免啊,那人工费都不够发的。”肖遥看着其他大量被搜寻出来的古董字画,古宝珍玩,感慨这中国贪污之风原来也是传统,一个官吏家中竟然能搜到如此多钱,看起来这抄家经后也是会上瘾的呀。“
“你且算算,今日之财你要做知府多久才能做得?”肖遥问到。
“若是不吃不喝,怕是也得做上几百年之久才行。”陆谦笑到。
“恩,如此多的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足够治这王禹死罪了吧?”肖遥问到。
“那是自然,不过罪大罪小,还得看最后刑部审夺,只怕这人一到刑部,怕是有去无还,我等再也插手不上,今日之事倒成了后患了。”陆谦有些无奈。
“直接斩了不完了?”
“这王禹乃是大官,在下小小一成都知府,只得把他交予刑部慢慢审夺,自己是无权斩人的。”
“哼,那就来个乱中取胜,先下手为强,与其放虎归山,不如当机立断,免除后患。”肖遥当下下了决断,准备斩了王禹。
“这…些担忧。
“还是那句话,这皇帝老儿还能为个死人和你教真啊?”肖遥笑到。
“这天子说话也是得从各方考虑,你斩了王禹,朝野震惊,到时候必定有大群人晋见要求为王禹正言,只怕到时就连圣上都无法保住你我性命。”
肖遥也想到了这点:“这就不牢您操心了,现在天色渐亮,借你公堂一用,我要直接审问王禹。”肖遥的语气根本不容质疑。
不久,肖遥直接出现在了公堂之上,陆谦来审问王禹,肖遥身为侯爷,在旁听审,由于之是虚职,本想直接审问,却怕名不正言不顺,就只得在旁听审了。
“原都府兵曹王禹何在?”陆谦大声问到,王禹傲然站在台下却是不跪:“大胆陆谦,你擅自带兵抄我府邸,如今却又在大堂之上如此傲慢,你知我是谁么?你若是敢动我,怕你然后担待不起。”
陆谦一看王禹如此强硬,皱了皱眉,把头转向肖遥,见肖遥点了点头,当下把心一横:“大胆王禹!你如此带罪之身,你还以为你带着官职么?你休拿朝中权相吓我,我陆谦为官一生清廉,自问无愧于心。你敢咆哮公堂,目无王法,你知罪么?”
也不容王禹多说,当下便被两个衙役直接那沙威棍打跪在地。
“陆谦小儿,你无权审我!”
“我有圣旨!”陆谦冷笑。
“什么圣旨,又能抄家有能审人还能做别的,我且听说这秘旨只有一道而已,却不知你这是何圣旨!?”
陆谦一听,这家伙确实狡猾,自己这边可经不住问,不知如何是好。而这时候肖遥却站了起来:“你敢怀疑圣上旨意,乃是不忠,百姓乃水,水能载舟,你我吃穿皆从百姓手头取来,却为父母,你却不思反省,贪银百万,如此没有良心,乃是不孝。贪污那么多,不为百姓谋福利,无视百姓疾苦,乃是不仁。陆谦与你同朝为官,又在一地当差,原本应亲如兄弟,如今却是得到圣上旨意,没有办法,你却百般刁难,一直抵赖,让他难做,此乃不义。你既然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与你有何好多言。来人,给我掌嘴!”肖遥这般越俎代庖却也是无可奈何,陆谦太过耿直,做不出这般事来,这恶人只得让自己做了。
不过那王禹却是力大,一见肖遥满口胡诌硬是
套大帽,这还了得,当下便欲挣扎开来为自己正名,|T手,穿上衙役衣服的燕青和武松一起出来,由燕青把他关节锁住,武松抓住,让他动弹不得。
而这时候李逵出来,手中拿着刑具,开始大力的为王禹掌嘴起来。一时间惨叫声是响彻大堂。
“侯爷我们如此这般是否有违纲常,于理不通啊!”陆谦凑过来说到。
“那我刚才所说之事对否?”
“那倒是对,可是…”
“既然对,那就先抽一百。”肖遥冷笑,心想我看这一百嘴巴抽上去,就是牙都打光了,哪还有力狡辩。
果然一百下抽完,肖遥看这王禹却再也神气不起来,话都几乎说不出。
“王禹你可认罪?”肖遥手中拿着一本在碧漪楼百官供出他的罪过的本子在他面前翻阅:“你可看见了,你那些手下皆为贪生怕死之辈,如今你罪证确凿,你百口莫辩,我今日就算把你斩了也不会有人怪罪的。”肖遥冷笑到。
“你敢杀我?”
“很好,竟然还能说出话来”肖遥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陆大人,你说下面要如何啊?”
“王禹,你对那些人的供词可承认否?你结党营私,犯了大罪,如果能从实招来,我还能网开一面,如若不然,大刑伺候。如今所有的证据和证词都对准你,不容得你不招供。”
王禹心中大惊,刚才这一百嘴巴抽的自己牙都没几颗了,若不是自己从小习武身子硬朗,只怕刚才便给打死,哪还有命在。如今自己落在他人手里,不要保得性命,不出三日必有人来救,自己现在何必和人一争长短呢。当下点头认罪,对所有罪名供认不讳,还招出了自己的同伙来。
“好,好,好!”肖遥看到他按了手印,点头哈哈大笑。
“你所笑为何?”陆谦问到。
“没什么。”肖遥点了点头:“这家伙是不是还有罪责没有招供,若是如此,方才我好似听大人说要大刑伺候,怎得这就撤了?”
“王禹既然已经招供,大刑就不必了吧。”陆谦说到。
“就算如此,天知道他还有何东西没有道来,不如就先打三十大板吧,反正他身子骨硬朗,又不会伤了性命。”
“如此也好。”陆谦觉得没什么不妥,但是他却忽略了这时的衙役换了,执行的人是谁,一个武松,一个李逵。
“三十大板啊,你们可要好好的打,明白么?”肖遥说话间有些暧昧。
“哥哥放心!”
只见这武松轮起棍子就打,那棍子顿时带出风声,“哗!”的一下便打到了王禹的屁股上,顿时王禹觉得那简直是屁股开化,这是何等力道,顿时闷过气去。
这李逵和武松只打了不到二十下,这王禹却是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陆谦只觉得额头冷汗直冒:“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三是棍太多了吧,这人死了,现在已经没了气。”燕青上前一检查:“恩,确实死了。”
这王禹终于被打死了,而先前众人看到王禹死去,现在却是真死,而王禹也招供了不少同伙,这会肖遥的目的总算达到。
当下把扣押在那里的官吏中的所有与王禹有关联的家伙一一打入大牢,其他人等全部放了,好象并没有什么事一般。
“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残忍了?”陆谦问到。
“我朝就犹如一病人,病入膏肓,非重药不得治也。”肖遥叹了口气:“自古哪朝哪代不是建立在众多鲜血尸体之上,这些人注定成为历史长河中不可见人的那一息。”
“肖侯接着准备如何?”陆谦问到。
“我把四川搅的如此天翻地覆,再在四川已不安全,所以我准备明日动身,回到东京先行一步向皇帝禀告一切,之后如何,却不是你我能掌控的了的。临走之时有一言相告,不知陆兄可想知道。”
“肖贤弟但请说来。”
“陆兄也说自己为官无愧于心,但是办事却太过迂腐,太过守旧。就好比明知一人好人,被人陷害却由于律法不得不处置,再犹如王禹这般,明知其大恶之人却因无证据任其肖遥法外,在我看来这些尽是你不尽责任。
有时候做事要凭良心,有时候做事要讲正气,你是在为我朝天子为官,为我朝百姓为官,若是死循律法,而忘了根本,却是大悲。“肖遥说完,转身而去,只留下陆谦在风中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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