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传说
况且就算官府判了,只要人一走,过几日几个儿子打的更凶,我还是宁愿出去自己过,不然的话我肯定会被打死的。“
“不打紧,你带我去。”肖遥笑笑:“我保证把你儿子教育好。”
“真的?”
“我为何骗你?”
“那老身怎敢劳驾您啊,您可是大官人啊,连官老爷都对您客客气气的。”
“不碍事,你就指着我去你儿子家吧。”
天湖跟着肖遥,肖遥背着老人老到了一间还酸可以地大宅子门口停下了,大门虽然有些破旧,但是还算不错,门口贴着一福字已经有些模糊不清,进门看到里面有一排平房,称不上什么大户人家但是看起来日子过的还算可以,不能算是大富却也衣食无忧,光看场地上挂着晒地那些个蜡肉就知道不会穷到哪里去。
院落中有一妇女,看到肖遥前来觉得奇怪,又见肖遥背上老人脸色马上一沉,当下扔下手中衣物不洗直接跑进屋内。
不稍等,屋内出来几个人,三男三女,老妇人指了摘:“正是这三个儿子,和他们的三个老婆。”
“你家儿子和媳妇都不用干活么?”肖遥问到。
“哪用干活啊,我老头子当日被马车撞死,正是附近柴大官人的车,人家赔了我一百两银子,都叫他们三人给抢了去了。”
“住口!爹是被你害死的,你没资格用这些钱!”一个男的大吼。
“你是何人?”
“我是她第二个儿子,排行老二。”
“哼!你爹姓什么?”肖遥把老人放下。
看到肖遥衣服都是上好料子,三人也不敢直接得罪,只得回答:“姓岳。”
“岳老二,你母亲姓柳,你妹妹从了母姓,但是你毕竟是她生出来地,如今你妹妹身死,你为何不来赡养这老人?”
“我为何要养她?当年她对我们兄弟三人是又打又骂,从来不放在心上,如今日子过不下去了就跑来求我们了?别指望我们会可怜她!”
肖遥有些无奈,看起来这些个儿子都不怎么孝顺,或许这老人以前确实有些不对,不过看看那几个媳妇,虽然一直没说话却都气势汹汹,而且三个男人看的出明显的气管炎,怕老婆怕的要死,多办也是几个妻子地主意。
“此人把你们生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十月怀胎,生育之恩,你们岂能忘记?”肖遥问到。
“她当年天天毒打我们夫君,还排挤我们,我们只不过是争得家产,当日也分给她们母女十两银子和一间小屋,早就断绝关系,何故又要前来纠缠不清?”一个女子说到。
“你为人媳,如此恶毒,老人如今女儿生死,你等岂能坐视不管?”肖遥有些怒了。
“那等水性扬花地女子死不足惜!”岳老大似乎有些气愤:“这等女子留在家中只会败坏名声!天天与人芶合有辱家门,认来何用!死了一了百了!”
肖遥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心说有门,看起来这女子和柳老太太描述大不一样啊,看起来自己还得在这里多下点文章才是。
肖遥冷笑到:“我可不管,我乃状师,你等若是不认老母,我便一纸诉状告到衙门,告你们个不孝之罪。”这可是重罪,古代讲究百善孝为先,万事孝为首,不孝顺父母就如同不忠于朝廷一般,严重的都将给予重罚。
“身体肤发,始于父母,不念养育之情,也应该念及生育之恩!”肖遥对着天湖说到:“你且先送老人回去,我得在此和这几人好好谈谈,你把老人送回再来找我。”
天湖岂会看不出肖遥心中有鬼,必定是发现了什么不方便老人在此所以找自己把老人送回家去,当下点了点头:“我这就去了,老人家老我扶着您,肖遥哥哥一定会替你找回公道的。”
老人点了点头:“那就多多麻烦公子了。”
肖遥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可以先去,然后站在院内接受着六人杀气腾腾的目光。
看到老人走远,肖遥忽然笑了:“哈哈哈哈!放轻松点,其实我不是来逼债的,只是为了舍妹的死亡案件而来,因为其中牵扯到了无辜之人,所以想要几位合作帮助我一下,告诉我一些线索,你们的家务事我是断然不会管的。”
“如此甚好,公子里面请。”岳老三的妻子走出来把肖遥迎接了进去,肖遥看了看似乎这些人也不算很恶毒啊,为何对老太太如此无理和仇视。
“却说舍妹平日为人如何,方才听你说什么水性扬花,我且听老太说舍妹是个好女孩,为何先后出入如此巨大?”
“唉!”岳老大叹了口气:“肖公子能否把今日之事说来我听,我再与你说之。”
“可以啊,其实我是一游客,前几日刚到杭州,与我地未婚妻结伴游玩,今日到了此地,在一处酒店门口看到你母亲拉住一壮汉,说是他杀了舍妹。
在下过去一看,那汉子比较憨厚,不似大奸大恶之人,名字叫做胜,据说是此地杀猪地。我进去看了,据说案是胜报地,舍妹全身赤裸似乎于人行过房,不过经过我检查乃是被人从背后刺中心脏家上手捂鼻子窒息而死。而胜杀舍妹有着很多疑点,我怀凶手另有其人,胜是被冤枉地,所以主动提出为胜大这官司,希望还他一个清白。“
岳老大一听气地浑身发抖:“这胜确实是此地人,杀猪的,还卖猪肉,我们都是认得地,此人生性憨直本分,虽然蛮力惊人而且练过武术,但是平日里从不欺人,见到女子也是脸红不敢多言,哪会奸杀她呢!?这狐狸精自己死不算还要连累好人,真
羞耻!“
看岳老大气愤的样子肖遥劝了几句,然后问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事情还得从我爹死那时候说起,那时候家中钱财不多,但是小日子过地还很甜蜜,你也看到了,这里蛮大,一家人住着倒也无事。但是我这母亲当年是生在官宦之家,家族落难被我父亲救得之后以身相许,生了我兄弟三人和舍妹,兄妹一共四人。
开始家中还小有积蓄,虽然日子比不上官家却也能够维持,但是不久父亲得病劳动力下降再也无法出远门做生意,身体不好罢了,家中生活顿时艰苦起来。
母亲贪钱,而且好面子,什么都喜欢买好的,家中钱财不消几年就被挥霍一空,无钱之后便经常大发脾气说自己以前地位高超,乃被父亲所骗委身下嫁,没想到落的如此下场。
父亲敢怒不敢言,母亲没钱便找了些帮人洗衣之类的活来干,起先还能干几日,但是好景不长,她却是不肯干了,天天大吵大闹,还日日毒打我等兄弟,好似不是自己亲生地。再他看来我等皆是我爹地骨肉,和她没有关系。
我兄弟三人只得上街天天骗吃骗喝,偶尔还抢东西吃,经常被人打的半死,她也不管,勾搭上了柴员外。
本来她还有些姿色,柴员外对她有些意思,两人就眉来眼去的好上了,父亲顾家敢怒不敢言,怕得罪了母亲。
但是她却变本加厉,没事就毒打我们,就连身体不好的父亲也是横家指责,父亲身体不好哪经受的住,不久便病倒了。
那时候舍妹十有二三,却不知从哪学的一身媚功,为了吃食和玩具可以勾引周围的少年郎,而且还和之上床,诱拐人家从家中骗出钱来给她花。
而那个时候母亲开始衰老,柴员外对她也是不敢兴趣起来,她几次上门皆无功无返,妹妹那时也开始长大。
一年之后,我兄弟三人在外,听人说我父亲陪她们母女出门是不幸被柴员外马车撞死,柴员外被迫赔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你说我父亲当年病倒,几乎不能行走,怎会出门被车撞死,当下再也无法忍受,大打出手。
那年我兄弟三人都已经有了对象,却无钱结婚,亏得她们姐妹三人不嫌弃我们,才得结婚。结婚之后我兄弟三人上门,那时候也是有衙门出人调解的,我兄弟三人争得这处房产和一百银子,却还是给了她们二十两的。
我那妹妹水性扬花不知廉耻,为了钱无论老幼都想上去勾引,因为容貌较好倒也吃地开,和附近几个公子哥长有往来,特别是和西边地白家大公子往来密切,一度曾经相传白公子要娶她进门,不过这事之后便不了了之。你说胜,此人为人正直,虽然有些憨厚但是绝对不会做出杀人地事来。“
听完他地话肖遥暗自点了点头:“那白公子有多高?”
“恩?似乎和肖公子不差多少,或许略微矮一些吧。”
这句话听地肖遥是双目一亮:“此话可当真?”
“当真,骗你做甚?”
“看来这真是踏破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这白家在哪?我且去看看。
“
不久天湖就赶了回来,肖遥也把所有事情问了个清楚,边转身往白家去了。
白家可是此地的一家大户人家,家中非常有钱,白大公子虽然模样一般,但是家里有钱啊,又是长子,自然风流成性。
肖遥在白家门口转了几圈却是不见人影,只得回去凤来楼问小二。
“小二,大人派我来查案,希望你好好配合,少不了你地好处,如果有所隐瞒,当以杀人同谋抓你入大狱。”肖遥说完往惊魂未定的小二手中塞了一锭银子,典型的打一棍子在给一糖吃。
“大人只管问,小的有问必答,只要知道,绝对不会欺骗的人。”说话声音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发抖。
“你知道白大公子么?”
“知道,经常来。”
“是么?那么今日可有来过?”
“今日好象不曾来过,似乎没见过他啊。”掌柜的插嘴到。
肖遥见掌柜地来了,也塞了一锭银子,掌柜的顿时眉开眼笑,肖遥心想,钱果然是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我是没看见,小二你看见了没,你一直在门外招呼客人,如果来地话应该会看见。”
小二想了想:“哦,我想起来了,今日白公子好象有来过,但是没进来,只是在门口看了看,然后就走了。”
“什么时候?”
“上午吧,算早上了。”
“距离正午有几个时辰?”
“恩…大概…大概有三个多时辰了,四个时辰不到。”
“那不是清早么?”
“也不是了,早饭吃过了,今天那个死掉的女人还要早呢,我都没开张,她就冲进来要开房,还是上房,我就开给他了。”掌柜抢着说到。
“很好。小二我问你,之后有没看见过白、大公子?”
“没有!”
“那就是说在案发的时间段内,白大公子在没出现过,不排除可能出现在房间内的可能。”他自言自语了半天,掌柜和小二都盯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你之后还见过他么?”
“有!”小二回答到:“好象胜来之前不久,我在门口看到过白大公子路过,对这里张了张,因为他今天看这里看了几次了,所以我有些印象。”
肖遥知道胜来的时候那女子已经死了,很显然胜来前才是做案时间,而胜出现前一会会白大公子好好出现,也就是说他做完案才出来则完全有时间,真正地凶手似乎就要浮出水面了。
“既然如此,请你们两个明天保持证词,事后必定…嘿嘿,我就不多说了。”
“一定,一定!”两人巴结的看着肖遥,就好象财神爷一般。
肖遥刚走,掌柜把手一滩:“恩?”
“什么?”
“不懂?”
“这是肖大爷爷赏赐给我的,你做什么?”“你个兔崽子!”掌柜直接给了他一记暴栗……
肖遥又在周围访问了很多人,听了不少传言,然后来到这房间之内,也就是凶杀现场。
现场地东西没人动过,肖遥仔细的看过,没什么痕迹,在到屏风后一站,屏风比自己高出半个头,藏匿白公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而那窗外肖遥仔细看了看,窗后有青苔,上面有被人蹬踏过地痕迹,笑意就更浓了。
“走!我们去次白家。”肖遥拉着天湖。
“天都快黑了,你饭不吃了啊?”天湖心疼到。
“自然是先吃饭,黑才好里,你说对否?”
“你坏蛋!”天湖娇笑着跑开。
两人吃完饭,肖
湖早早歇息,两人在房间内一阵缠绵,待天湖睡去已。
这时候肖遥却是摸黑爬起,穿好衣裤是从窗外跳下,这两楼对他来说不是问题,避开打更的肖遥直往白府去了。
这白府很大,肖遥白天问过掌柜小二白大公子模样,说是长地一般,厚唇方脸,肖遥不一会就找到他了。
那家伙刚从房间里出来,房间内还有一女子,匆匆出来一会不见。
肖遥往里看了看,那白大公子送完女子回到房内,似乎这确实是他的房间,不过奇怪地事,他为何半夜把女子送走不留着过夜。“
白大公子往周围张望,看到周围无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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