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传说
“不行咱就撤。”燕青点了点头。
原来那屋中之屋只能容的一床,燕青料定张承在此,遂与花容商议一下,花容虽然不确信,但是点了点头,至少他对自己的箭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时候,本以为两人退去的众人在周围探察,燕青把所有的暗器飞标都往远处房顶上一扔,顿时吸引了注意力。
燕青直接从原处出现,一箭往那木质的内屋壁射去。
由于跳了下去,靠近了屋子,也就20多米,力道极大,瞬间就射穿了那原本就不厚的木墙,顿时留下一个小洞来。
这满屋子的灯光让花容看的真切,只见燕青一出现就使劲往边上跑,所有人一见有人,就纷纷追去。
花容这时候也跳了下来,由于所有人都追燕青去了,只有几人把守着房门,花容这边没人照顾,他依仗自己良好的视力,左右移动,透过小孔看到了张承的位置。
要知道花容连百步穿杨都是信手拈来,如今灯火通明,只有二十来米,看到张承有何难之,当下拉弓,只听唰的一声,箭入脱缰野马一般,直射而去,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张承已然被射穿脑袋,死于花容之手。
花容也不停留,直接窜上房定:“得手,快走!”
燕青何等身手,方才在陆地之上只是为了吸引注意,如今一听,顿时一个鹞子翻身上了屋顶,直接闪了出去。
然而,只听得这时忽然南边大门发出一声巨响,花容燕青俱是一惊。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再入四川
青和花容听到了一声巨大的轰隆之声,两人向着南边)那边,却见到了地上躺着的两个家丁。
一见两人露面,只听一声大吼:“两位哥哥,出门怎得这般不小心,俺铁牛来助哥哥啦。”说话之间扔出一物,直射花容,吓的花容面色煞白,好不容易才接住,原是花容银枪。
李逵却毫不知觉,哈哈大笑,操起一双板斧看着来往的家丁护院是来者不拒,守着门口,一个人都不放过。
“看起来,今晚注定不太平。”花容缓了缓情绪,银枪在手,再无之前般想逃跑的念头。
“是该还债了!”燕青咬了咬牙,纵身下房,站到铁牛一处,一拍铁牛肩膀:“好小子,果然来得及时。”
“哥哥出来不叫俺,俺铁牛也非草包,今天一定要杀个痛快,这里的那群只会三脚猫的杂鱼杀起来痛快,哥哥稍等,俺去去就来。”李逵迫不及待的要冲进去厮杀,燕青却是把在门口,决定今晚一不做二不休,一个都不肯放过了,虽放李逵前去,却把花容召了过来:“花容兄弟,铁牛虽然力大,但是头脑笨直,怕其吃亏,还望花容兄好生看着,我就在这里把门。”
“放心,有我在,伤不了。
“花容快步跟上李逵,两人杀进院中。
李逵近日来一直心有不爽,如今一帮宵小无能之辈却成了他拿来撒气之物,反正本都该死,李逵杀的兴起,无论男女老幼一并砍死,花容心有不忍,只是跟着李逵却并未动手,只是防备着万一李逵有个好歹则前去支援。
只花了半个多时辰,这里已经被李逵杀的是鸡犬不留,整个人回来之时犹如浴血魔王一般,让人胆战心惊。
燕青看看情况差不多了,叫两人回来,他手上拎着张承府上的一个管家,那家伙吓的在那里哆嗦个不停,见到李逵浑身是血提着一双板斧前来,他身后的院落已经全部点起了火来,这会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却说李逵手持一对板斧竟然屠了张承全家上下近百口人命。这一战是杀地天昏地暗。天地为之变色。由于是深夜。等待官兵接报前来。这里已经被一把大火烧了个透。只见满院尸体。却是找不到任何目击者。
官兵在那里忙地时候。三人已经带着那个管家来到了郊外。把管家吊在树上。这会正在逼供。
“兄弟想来是聪明人。不然也不可能爬到这个位置。我等想知之事。想来兄弟心中也清楚明白。”燕青看着管家。笑了笑。
“哥哥和他罗嗦啥。他若不开口。待俺一斧把他劈了就完了。只怪当时杀地太兴起。连一个活口都没留。”李逵在边上抡起板斧就欲劈下。却被燕青拉住。
“是啊。是人都没放过。”花容似乎有些失态。李逵却满不在乎地说到:“哥哥且勿不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地道理连俺都懂。难道你要那些闲杂人等看到俺们把哥哥都出卖了不成!”
花容摇了摇手:“我懂。只是不适应罢了。”
“你也看到了,我这兄弟脾气不好,你若不说,我怕他会把你的肉一片片切下来下酒吃,到时候我可是拦也拦不住啊。”燕青依然笑着,只是笑容变的阴厉起来。
那个管家看的额头全是汗,身上已都是伤痕,显然受了莫大的酷刑,鲜血顺着身体掉落在地上,已经把他脚下的土地染成了一片鲜红。
“说…我说了你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我何必说呢?”那个管家倒也是有些骨气,或者是深深的明白这些道理,死咬嘴巴就是不说。
不过他现在脸色苍白,已经没有力气,再如此下去只怕丢下性命也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那我们在换个吧。”燕青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打开放到那个管家鼻下,管家顿时闻到一股香甜。
“蜂蜜?”他似乎一楞。
“好鼻子,正是蜂蜜。”
“你想做什么!?”管家刚才已经被打的死去活来,还被挠痒痒,忍到现在精神已近崩溃,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着会看到蜂蜜,平日经常帮着收拾人的他知道肯定没好事。
“方才我看过了,这树上啊有个蚁穴,所以树有些空,树中蚂蚁不在少数,我准备不吊你了,把你绑在树杆上,在你伤口涂上蜂蜜,不知道那些蚂蚁会不会喜欢。”燕青说到。
“你!做人不要太绝,迟早会有报应的!”那个管家大怒。
“报应,要报也是你先报,你现在不正在接受报应么?识相的就乖乖的说出来,我保证不杀你,只断你一舌让你今后不能说话,怎么样?”燕青问到。
“我…凭什么相信你?”管家问到。
“你现在只能相信我,没有原因。”李逵已经把他绑到了树上,全身的伤口还在流血,却被李逵抹上蜂蜜,香气四溢,顿时有蚂蚁已经发觉,爬了上来。
此时天微微亮,不过此处比较偏僻,一时半会也无人来此,塞住了对方的嘴巴,看着无数的蚂蚁爬上他的身体,任凭怎么扭动都无济于事。
三人在一边躺在地上扯起了家常,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管家浑身痛痒难受,那感觉仿佛深如骨髓任凭他怎么在树上摩擦都不能止痒,其他擦不到的地方更加别提了,这难道太憋屈了,难受的要死,嘴巴里却被塞了东西,无论自己怎么恩恩哼哼三人仿佛都没听到似的,没有理会。
他现在只求一死,但是三人连死都不让他死,似乎死亡对现在的他来说都成了一种奢求,
恨起了自己为什么开始没有自尽的勇气,到现在连自)7没有。
终于,燕青看了看天:“差不多了,天快亮了。”
来到树前,拿掉塞在对方口中的破布:“怎么样?想明白了没?我等兄弟想知之事,不知兄台能否帮忙?”
“放…放我…我说。”管家已经没了力气,李逵把绳子一松,管家就地打了几个滚,总算好受了点。
“这锭金子给你,一会我便会割下你的舌头,你看天色渐亮,已经没有耐心了。要死要活,你且自己决定。”燕青冷笑道。
终于那管家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原来正承乃是权相酒色财气四奴中的财奴,三人听完,暗自点头,只见燕青取出匕首,一下削掉了对方的舌头,冷笑而去。
正当管家觉得自己有幸拣回一条命事,忽然清晨那升的一缕阳光似乎变的阴暗了起来,抬头一看,李逵正站在身前,身型看起来无比的高大。
“恩恩恩恩…”管家手捂着嘴巴说不清楚东西,李逵哈哈一笑:“你在说甚?俺铁牛怎得没一句听的明白?方才小乙哥哥说要放你,那是他的事,我铁牛从未说过要放了你,你就安心去吧,任凭你芶活在这人世间却也了无生趣,不如让俺送你一程!”说完直接一斧头,伴随着一声惨叫,对方的头颅直被劈成了两半,鲜血把他身边的那锭金子都给染红了。
李逵已经把血衣换下,丢在管家身上,点起了一把火来,三人扬长而去。
三人却是不知,三人走后,官府在废墟之中寻找生还者却遍寻不着,大火已经无法组织,烧的半个城都通红。
正当众人以为再无活人,这里一切都烧为灰烬以后,这里成了荒芜之地,没有人烟。硝烟依旧弥漫,大火吞噬了一切,却阻挡不住那些贪婪的家伙前来废墟淘金,所以这里现在被官府把严,无人能进。
几只云雀落在废墟之中寻找吃食,其中一只落到了一块焦黑的木板上愉悦的来回跳着,却忽然急速挥舞翅膀逃窜开来。
只见那木板动了几下,最后被抬开,下面钻出一人来,正是张承的儿子张洞。他竟然逃窜至地窖之下,李逵杀来他就去房内收拾细软,等待李逵杀来他却逃窜进了地窖,别人在外面撕杀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地窖本就在边上,不在屋子里,大火烧起以后,由于风大加上不在屋内,那原本储藏蔬菜粮食的地窖竟然救了他一命。
此时他偷偷的爬了起来,看着周围已经是一片废墟,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心想还好自己跑的快,如若不然,自己这会也和其他人一样死于非命了。
大门处有官兵把守,里面倒是没那么多人,看着自己收拾好的金银细软,张洞咬了咬牙,这官府已然是靠不住的,自己只得另寻他出。自己还好知道张府有一狗洞,他就带着一些钱财从狗洞钻出,往北而去。
话说当天消息就传到了京里,权相听闻财奴死,便找人一起商议起来,众人都把怀疑目标锁定到了肖遥身上,却苦无证据,一时间却是没有办法,只得从上计议,准备找法子对付肖遥,这些都是后话了。
三人得手之后,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直接赶回竹园向肖遥报信,肖遥听闻三人安然返回,自是喜不胜收,亲自出门来迎,把三人迎接回府。
回到府中,肖遥把人召集起来,准备开个简短的会议,燕青把去了之后的种种事迹一说,说到两人双箭配合射死张承之时,众人皆惊,连肖遥都一直点头,夸奖两人箭术如神,非火枪所能比也。
待说到后面铁牛前来砸门,肖遥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得知铁牛竟然凭借一己之力屠了张承全家,肖遥还是大吃了一惊。虽然对铁牛出去早就做好了付出点代价的准备,但是却想不到铁牛如此生猛,竟然屠了对方满门。
李逵却满不在乎的丢出一个包裹,里面放着他后来杀人之时进去砍下来的张承的人头,肖遥得见,心中大为触动。
“次人乃权相手下酒色财气四奴中的财奴,哥哥看俺心多细,把人头给你带回来了。”李逵还甚是得意,却没发现肖遥满脸悲戚之色。
肖遥对地一归:“岳父大人在天有灵,保佑肖遥诛杀仇人,来人啊,我要祭奠一下我岳父,下去安排吧。”
众人皆走,惟独李逵依然看着肖遥,却被燕青拉走,这时候肖遥需要安静,屋内只有两女作陪,三人保持着沉默,肖遥感慨这世事无长,世道炎凉,暗自神伤,多日操劳,让他感到身心俱疲。
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清香,疲劳感顿时消除不少,原是前几日得到的那片似木似石的宝物,漪月已经帮他做了一个小香囊放在里面挂在胸口,此时却仿佛正在治愈着肖遥心中伤口。
“加亮何在?”肖遥的声音不响,但是却异常清楚,吴用忙进了屋内:“不知哥哥呼唤有何事情?”
“今日我准备祭奠我岳父,此事你且先放手莫管,帮我去给成都知府陆谦送封书信,要快,还得请你亲自跑这一趟,辛苦了。”肖遥抓住吴用的手道。
“哥哥放心!”吴用一跪:“吴用自然不会误了哥哥之事,这就去了,哥哥自己小心。”说完也不客套,直接夺门而出。
肖遥看着吴用远去的身影,轻轻的说到:“加亮确实聪明,知我者,加亮也,只可惜…唉。”转身起立把二女唤来:“你二人也莫再陪着我着,我已好上许多,下去准备
今日祭奠岳父大人。“
二女应声走出门去,一时间门内只剩肖遥一人,他回到自己作为坐下,闭上了眼睛养起了神来。
不几日,吴用回来,肖遥速速请其到房内商议,与他道出财奴被斩之事,两人暗通,肖遥交代完,第二日就准备快马前去晋见赵。
却说赵当日正好无事,在书房批阅奏折,听闻肖遥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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