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传说
不几日,吴用回来,肖遥速速请其到房内商议,与他道出财奴被斩之事,两人暗通,肖遥交代完,第二日就准备快马前去晋见赵。
却说赵当日正好无事,在书房批阅奏折,听闻肖遥来见,却是喜出望外,忙挥手失意太监快请。
不时肖遥便来到赵房内,赵把门一关,所有随从都遣散开来,然后请肖遥入坐:“肖兄真是想死朕了,朕终日想着肖兄前来帮我分担国务,我一人实在…
“陛下且莫说出这等话来,若在房内说说还好,传闻出去,岂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中么?”肖遥谢过赵礼遇,接过茶水坐下,赵便问:“今日闻肖兄前来,却怎得来的如此之慢?莫非管事太监带路不勤?”
“这是陛下心急罢了,肖遥一路走来重重关卡,却是快不得的啊。”肖遥笑笑。
“哦,原是如此,一会朕下道旨意,经后准肖兄…哦,肖卿可以在紫禁城内御马而弛,如此便好。”
“谢陛下。”肖遥谢过恩,赵便又发问:“前几日有人传报,肖卿好大的手笔啊,亲自斩去张氏兄弟二奸臣,大快人心,被万民景仰传诵,真神人也。”
“陛下,此次肖遥前来乃有事禀报,陛下还请先听肖遥说完在做其他。”
“好吧,你且说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却不知肖卿所谈是公事呢还是私事?”
“乃是国家社稷,百姓安危的大事,所以才快马加鞭赶来。”肖遥说完,推开了书房的门,赵点了点头,把人都唤了回来。
“陛下,如今天下未定,奸臣当道,百姓疾苦,加上外患内忧,陛下可曾知晓?”肖遥的语气十分生硬。
“肖卿却往下说。”
“话说攘外先安内,但是陛下登基不久,根基不闻,我泱泱大国犹如一病入膏肓之人,次疾非短时能治愈。所以微臣认为,我大宋如今却要先定住外口,然后全力安内,才可把国家根基稳住,还望陛下三思!”肖遥的话传到赵耳中,赵一惊,你话都只说半句,叫我思什么啊?
所以赵只是点头,却不说话,肖遥接着说道:“四川天险,当求稳定,关口关系社稷安危,如果成都动乱,山险林密,道路险阻,断难遽尔平复。如此,四川一地不复国家有矣。陛下且需当机立断,立即获得四川安定方为上策。微臣不才,愿为陛下出巡,平川以慰圣上夙愿。”肖遥这里甩了个心眼,特地让旁人都听见,以为然后自己正名,并且这一句替天子出巡,直接表明立场,确定地位,然后行事确实方便很多。
赵点了点头:“那好,朕现在书一纸秘旨给卿,卿办事一切小心,切不可大意,今日之事,在堂之人皆不得外传,违令者,斩!”发完命令,赐了肖遥一卷秘诏,肖遥谢恩离去。
肖遥回去翻开秘令一看,黄色的圣旨上除了有皇帝的大印之外,却无一字,完全空白。
“赵这是何意?”吴用看着这空白的秘旨发起了疑问。
“我也不明,今日之事,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肖遥说到。他一没受到加官,二没得到部队支持,没掌握兵权,空有一道秘旨,还是真的空有,真不知道赵这些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大伙准备好,把所有的部队打点整齐,带好物资,三日之后变从此地出发进兵四川。武松,燕青,李逵,花容,你四人且跟随我先入四川,加亮在后调度,后面的部队就交给你了,我们现在就要星夜赶路,直接入川,最好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让人找不到我们在哪,尔等可曾明白?”
四人皆应声,肖遥点了点头:“收拾细软干粮,半个时辰之后门口集合,我们五人且先行一步。”
没用多久,四人已经整理整齐,五匹俊马顿时撒开四蹄,狂奔了起来。
皇帝身边的奴才,哪个是善茬啊,自己入川的消息肯定会传出去,和皇帝要权的消息也会传出去,自己的兵马三日后出发的消息也会传出去,只是到时候唯独不见肖遥这当事人,却不知道那些个官员要如何想了。
到了地头,肖遥吩咐四人随意行动,但是万事小心,切莫张扬,自己还有事办。
却说燕青带着花容两人撇下吃酒醉的不醒人事的另外两人,在外面到处游走。燕青被称为浪子,传闻风流成性,到处留情,这会特地带着花容到各地烟花之巷游走,和花容吹嘘着捕获女人心的诀窍,直把花容是唬的一楞楞的,这会却是到了碧漪楼,两人却是一股脑的钻了进去,却被门口一黑皮大汉挡住:“今日休业,暂不接待,请回吧!”
见到有人拦路,燕青顿觉不爽,刚和花容吹嘘自己在碧漪楼如何如何,走到门口却被人一把推了回来,借着酒劲,燕青抬起头看清来人,一脚踩在对方的脚趾处。
那汉子今日丢人丢到家了,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哪曾如此吃亏,这会看到两醉汉前来,顿时没好气的把两人拦住:“哪来的小娃娃,这不是你等能来之处,今日歇业,不接待。”
“不接待?”燕青觉得面子受损,抬头看着那汉子恨恨的说:“不接待?为什么我们一来就不接待了,里面不是还亮着灯
何不让我两前往,莫非是觉得我等没有银子?“
“说了不接待就是不接待,再不走大爷就打断你们两个黄毛小儿的腿!”大汉心想,今日怎得那么多小儿专和老子作对,这两个喝的稀里哗啦的算怎么回事,花容这回还在边上呕吐呢,刚才两人太得意忘形,死要面子之下花酒喝的太多,花容这会已经是消受不起,在门口吐了起来。
“哈哈哈哈!兄弟好样的,吐都吐的如此有水平,这姿势,帅,不愧是和我混的。”燕青还在边上拍手,却不见那黑皮大汉脑门青筋暴起,双眼通红,这两小鬼竟然全完无视自己,他这会实在憋不住了:“快滚!不滚大爷现在就劈了尔等!”
“恩?你在和我说话?”燕青指着自己很茫然的问到,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
“你…可恶!敢来这里找茬,也不看看在谁的地头,就怕明天都没人敢帮你收尸,小儿,拿命来!”说完钢刀狠狠劈下。
这燕青啊也是难得,和花容两人自上次两箭发威,两人更是一见如故,只恨没早日结识,故两人最近经常厮混在一起,无话不谈,说到女人,燕青来劲了,直想着如何把花容带到一起,经后风流快活也有人相陪。
花容不似李逵,生的一副好模样,两人站在一起,那可是半斤八两,这可真是才子成双,浪子同行,在花丛中再不寂寞。
所以这燕青才会喝的烂醉如泥,花容才会喝的稀里哗啦的。
这会看到人家动手,虽然酒是喝多了,但是比花容可是好的多了,大脑还算有意识,不然也带不到这地头了。一看有人攻击,身体自然反应,一个欺身,顿时扭住对方关节,只听得“咯嚓”一声,黑汉手臂传来清晰的断骨声,钢刀也“当啷”的掉落在地。
酒喝多了兴致就高,这打的可不过瘾,此时的燕青出手可没个轻重,把黑汉关节反扭,伸手反转,顿时让人背朝着自己,然后对着对方脖子一扭。
那黑汉字之有一身蛮力,哪懂的高深的武功,不然不会被肖遥双指夹住钢刀了。燕青何人,这等功夫,对方哪有本事招架,顿时脖子被反转过来,接着被燕青用脚抵在脊椎之上,一脚直接把人蹬飞进去,整个人飞出十几米远,“扑通”落地。
这会呕吐完毕的花容倒是清醒不少,一见燕情竟然下了如此杀手,顿时一惊,直道不好,大声叫道:“哥哥不可!”却已是来之不及。
他一楞神,燕青竟然还进了碧漪楼,在那大喊:“老鸨!死了啊!你家大爷来了,还不叫姑娘们出来接待。”
一众打手只是身材魁梧,通通都是一群只会吓唬人的酒囊饭袋,哪敢不要命的上前,见到自己的头被像个沙包一般丢了进来,头被反转不说,就好似没有脊椎一样,整个人被搞折了过来。
媚娘一惊,刚想出去,却看到两人相貌不凡,顿时起了个心眼,死了个打手而已,多大点事啊,人家不知是何来路,还是看看再说。
“小爷有的是钱!”燕青摸出一锭金子,顿时媚娘迎了出来,拦住了两人去路。
“尔是何人,竟敢在此闹事!”媚娘留了个心眼,先一步把人拦住。
“叫你家燕青哥哥做甚?”燕青笑到。
“燕青!浪子燕青!”媚娘顿时一惊,急忙唤来两丫头:“快把两位贵客迎进最上等的厢房之内。”
“但是这?”丫鬟看着地上的尸体吓的魂都快没了。
“这家伙能值多少钱,一条贱命罢了,没见到大爷有的是金子么,这里的大爷哪个是我们惹的起的,回头我在你们里面挑一个在提拔起来,今日就加十倍工钱,快把人给我拉下去埋了。”他对着身后的一干打手说到。
花容和燕青被迎进厢房,媚娘亲自迎接。
花容和燕青顿时感觉大有面子,看着媚娘直敬酒,媚娘把姑娘们都支了出去,然后给两人倒酒:“听说浪子燕青处处留情,却不知怎的来我这小小的碧漪楼来了?”
燕青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回答道:“自是跟着我家哥哥而来,难不成自己来没是做?”
“哦?你家哥哥是肖二郎吧,肖遥,我说的可对否?”媚娘问到。
说到肖遥,两人顿时清醒许多,媚娘说到:“天下谁人不知肖二郎之名,又有何人不知你燕青大名,奴家真是久仰。”
刚说完,花容却是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已经醉的不行了。
“今晚燕郎是不是准备在这安睡啊?”媚娘问到。
媚娘已经知道这人是燕青,那么肖遥也就在四川了,茫茫人海,莫非这就是缘分。
如今肖遥权大势大,已有足够的能力帮助自己,却无奈自己无法动身去找肖遥,如今倒是送上门来,心下大喜。
见花容已经醉倒,燕青也差不多了,就知道不能在灌了,便柔身说到:“如若燕郎怕你家各个责罚,奴家愿亲自前往住处,好不让燕郎为难。”
“果真如此?”燕青听闻此女肯陪自己去住处,自然欢喜,况且身边花容已经是醉的不行,如果夜不归宿,还真怕肖遥责怪。
就这样,媚娘备了马车,叫人把花容抬上车,自己和燕青在车上前往燕青下榻之处。
燕青自负英俊潇洒,以为媚娘为自己所惑,心下自然高兴,不过无奈头疼的厉害,遂躺在车厢内就等着回去喝茶好醒下酒了。好在自己还算有些清醒,知道自己住在何处,但确实是喝多了,对媚娘毫无防
着她一起回到了下榻的客栈。
对于肖遥此次出行保持低调,却不想听到屋外乱糟糟的,顿时知道不好,小二把两人一一扶了进房,肖遥推门一看,才知不光是李逵会喝,没想到花容和燕青却也能喝的如此厉害,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正当自己准备回房之时,却有人把门推住了,闪进屋内,肖遥一看,此人甚是眼熟,只觉一阵芳香宜人,顿时伸手一揽把对方揽入怀中,一看之下,这不是媚娘么?
“媚娘?”肖遥问到。
“肖二郎竟然还认得奴家,真是让奴家好生感动,这次前来,是因为许久未见,特地来聚,一会便走。”媚娘转身便欲离开,肖遥一把带上房门,把她推进房内。
“二郎这是做甚?”
“哼,莫欺我不知,媚娘夜半前来,定是刚才一路跟随而来,说是没事,何人信得。”
“二郎不光文采好,对此中玄机更加是精通,媚娘瞒不了二郎,便把话与二郎说了罢。”媚娘找了张椅子做坐下:“奴家得知二郎这些时日声名播于天下,做了许多大事,但是奴家心慌没底,却不知二郎能否帮的上奴家,遂在门口徘徊,久不敢进也。”
“昔日承媚娘大恩,只要某能够办到,一定尽心尽力,义不容辞。”肖遥为她泡了杯茶,让她喝口茶水慢慢道来。
肖遥不知媚娘如何寻得自己,肯定是燕青误事,此次进川本就低调,现在却已经被媚娘得知,心下决定明天开始不准饮酒,不然说不准还会惹是啥事来。
“二哥可知奴为何会在这成都府开了碧漪楼吗?”媚娘看着肖遥问到。
“嗯?”肖遥一愣,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当下蹙眉详细问起。
媚娘满面哀戚,这才缓缓道来。原来昔日这媚娘本是苏州一船家女儿,其母生的甚是美丽,某日却被那当时为苏州府知事的杜公与看上,施展手段,终是逼死其父,将媚娘之母掳入府中,媚娘之母甚是刚烈,第二日便自吊死于房中。自此,媚娘成了孤儿,但这段仇恨却无时或忘。为报父母大仇,毅然卖身入了青楼,积累金钱,结识官场之人,欲要报复,怎奈那杜公与仕途顺利,却是多年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