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石他日成翡翠 by真意之风(互攻互虐 最后瞎了一个比较攻的)





“啊——梁,你干什么!快吐出来!”海贝贝抖着手掐住梁朴昕的喉咙,疯狂摇晃! 



“咳咳…放开我…”男人剧烈咳嗽一阵,掰开死扣着的手指,冲海贝贝笑笑,“小东西,没事…小蛇引咱们到这里,是一片好意!” 



“好意?”海贝贝疑惑地看向男人,霎那间,眼前一亮,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那双深邃的黑眼,似乎恢复了焦点,重又射出咄咄逼人的光! 



过度的期待和兴奋令海贝贝摒住呼吸,想问又不敢问,生怕一开口,梦就碎了! 

突然,身子凌空飞起,海贝贝被男人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 

“天哪——梁,你看到了!你的眼睛好了!” 



男人低头看向小青蛇,黑眼里泪光闪闪,苦笑道,“小蛇竟然以德报怨……唉,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青蛇受到夸奖,得意地甩甩尾巴,顺着男人的手臂向上爬,直爬到脖子上,依恋地缠绕着,还吐出鲜红的信子,亲热地舔舐主人的耳朵! 



良久,海贝贝方从狂喜中恢复过来,看到小蛇和梁朴昕的亲密,不禁泛起酸意,“你这个魔鬼到底有什么魅力!就连小蛇也爱你!” 



“明知故问。我有什么魅力,你不是最清楚么?”男人低沉暧昧的话语,简直把魔鬼的魅力展现到极致了! 



海贝贝狠瞪一眼男人,转身跑向那抹幽蓝色的光,心底竟然隐隐有些失落——梁复明了。今后,自己又得回到被侮辱被欺负被伤害的地位…… 



“啊——梁!”海贝贝看清那抹幽蓝色的光是什么,吓得一头扎进梁朴昕怀里,抖作一团! 



那是巨蟒的鳞片所发出的亮光! 

盘卧的巨蟒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僵死,身子中段有一个大洞,黑乎乎一片,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我曾听阿爸说过——传说中,有一种巨蟒,周身闪着瑰异的蓝光,寿命可达万年,它的蛇胆愈疾明目、能使瞎子重见光明……简直不可思议,传说竟然是真的!” 



海贝贝战战兢兢地看一眼巨蟒,“这家伙长得太吓人了!小青蛇怎么可能打死它?” 



梁朴昕淡淡一笑,“我猜,它已经死了很久,只因这个山洞阴冷森寒,所以尸体一直没腐烂…” 



刚才,又是绝处逢生,又是眼睛复明的,海贝贝一直没觉得害怕;及至此刻,看着这头恐怖骇人的怪蟒,海贝贝的寒毛根都直竖起来,内心深处的恐惧一阵阵往上翻,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丢脸地靠在梁朴昕怀里,一个劲儿地喊着要离开… 



看着海贝贝害怕软弱的样子,梁朴昕蓦地涌起自傲,将人儿负在背上,抓住藤蔓向上攀爬;以为是深不见底的洞穴,其实也不过就七八米… 

二人终于跑出山洞,重见阳光! 



…… 



烈日当头,回想方才的历险,真有再世为人的恍惚… 



往回返的路只有五六里地,海贝贝和梁朴昕却走了好几个钟头,直到日头偏西才回到木屋… 



只因,这一路,爱意旖旎、兽欲难抑,两人动不动就把对方推倒在草丛里,或温存或强横,在挚爱的人身上刻下深深的烙痕,那一遍遍激烈而狂暴的欢爱几乎将早春干涩的野草燃烧殆尽! 



…… 



…… 



…… 



 

后附甜蜜番外,大人们表错过哦! 

毕竟是我熬夜辛苦写出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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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醋海风波》 





温馨提示:不喜欢聂枰、或者太喜欢聂枰的亲亲们最好别看……否则,丢过来的臭鸡蛋,偶一律退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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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海浪涛汹涌,梁梁和贝贝渡尽劫波,自是懂得珍惜彼此了。 



不过,一劳永逸的美事,世间少有;不经意间,扔块小石头,静谧的湖面也会波澜壮阔起来! 



…… 



梁朴昕复明后,聂枰仍睡在隔壁木屋,随时请示‘生意’上的事情,静候老大发号施令,然后传达下去… 



这样忠心能干的助手,海贝贝却看不顺眼—— 

那天,自己无聊地躺在竹榻上,就看到窗外院子里,梁对聂枰说着什么,聂枰专注地听着…一会儿,聂枰又说了些什么,梁哈哈大笑,还拍了拍聂枰的肩膀… 

梁的眼神,梁的笑,对着聂枰跟对着自己完全不同! 

跟聂枰在一起,梁是成熟的男人,是气度雍容、肝胆相照的朋友! 

每当对着自己,梁不知怎的,就变了——时而蛮横,时而脆弱,时而戏虐,时而温柔…… 

那样强势霸道的男人,却总是让着自己,哄着自己… 

可是,谁要他让! 

自己也是男人!如果不高兴,他尽可以用拳头说话! 

… 

梁,我不是一碰就碎、对生意一窍不通,爱吹枕边风,拖垮你事业的笨女人! 

为什么,总让聂枰跟在你身边? 

难道,你对他……? 



…… 



午夜时分。 



海贝贝挥舞着手中的竹笛,不时吹奏一曲,发出摧残人类神经的高亢怪音… 

梁朴昕被噪音折磨、耸肩缩耳的滑稽样儿,海贝贝视若不见,一路跑一路吹,拉着男人回到木屋。 



漆黑的木屋,伸手不见五指,海贝贝扔掉竹笛,一把搂住男人的腰,“梁,在地上来一次!” 



男人粗喘一声,拽着海贝贝躺倒在冰冷的青石板地上,体贴地将人儿放在自己身上,生怕他着凉… 



唏嗦声响,衣衫尽褪。 



啪~~~清脆的拍打声,在静夜里格外引人遐思… 



“讨厌,梁!你干嘛打我屁股…疼…我…” 



“急什么?我这就疼你!” 男人邪气一笑,大手再次狠拍人儿隆起的双丘,沙哑低语,“想着你雪白的小屁股上印着我的巴掌印,我就金枪不倒!……小东西,来呀,又浪又骚地哼两声,求我操你!” 



“嗯…嗯…唔……”海贝贝当真发起骚来,只可惜他的声音粗哑难听,既不低沉,也没什么磁性,诱惑指数实在不高。不过,情人耳里出天籁,梁朴昕被勾得晕头转向就成! 



“再叫大声点…小东西,真棒!”男人的肉柱深深埋在人儿体内,进进出出,惊人的硬度与凶猛确实可与‘金枪’比肩! 



“嗯…唔……梁,我的床上功夫…比聂枰怎么样?”海贝贝骑在梁朴昕身上,双手撑住宽阔的胸膛,卖力地扭腰摆臀,用自己紧窒火烫的小穴吞吐男人的巨大! 



“咝,咝…”人儿激烈缠绵的动作,激得梁朴昕快感狂涌,不断倒吸着凉气,理智被焚烧殆尽,“小骚蹄子,聂枰哪有你万分之一…不过,那小子被精心调教一番,兴许比你好玩儿…”男人这话有口无心,不过是情人耳酣情热之际的调笑… 



“哼,梁,我才不相信!你说——聂枰的第一次泄在你手里,这么多年就一直死心塌地守身如玉地等着你…”海贝贝继续在梁朴昕身上骚动着,小菊穴拼命夹紧粗长的肉柱,上下摩擦,嘴里却不放过关于聂枰的话题。 



男人被伺候得欲仙欲死,大手拖在海贝贝腰上,将人儿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让硕大的坚挺被吞得更深,同时,不经大脑的话冲口而出,“敢不相信我?小东西,待会儿操完了你,咱们就去聂枰那里,你好好看我怎么调教他!” 



话音未落,海贝贝突然抽身离开,摸索着点亮桌上的油灯—— 



竹榻上,聂枰赤身裸体地躺着,四肢瘫软,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脸上是一成不变的冷静平淡,仿佛从没听到梁朴昕的话,仿佛躺在这里的根本不是他… 



海贝贝走到床边,笑看着梁朴昕,美眸里满是看好戏的神情;而那戏虐的眸光背后,藏着深深的近乎疯狂的嫉妒! 



乍看到聂枰,梁朴昕一惊,随即冷笑,慢悠悠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深邃黑眼却望向海贝贝:“妙啊……小东西,咱们就来品品这颗涩果子…” 男人敛下眼,看看床上骨肉匀称、线条优美的身子,薄唇漾起一抹玩味,“调教总得有道具,还得是有趣的道具才行…” 



梁朴昕这一番话同时伤了两颗心! 



肆意揉弄的大手没有爱恋,只有羞辱,而自己却丢脸地有了反应!聂枰轻轻闭上眼,苦涩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流下来—— 

老大,为什么这样对我! 

原来,你早就看透我的心意,却佯装不知! 

原来,十几年前的尴尬往事,你没有忘记! 

… 

可是,为什么告诉海贝贝? 

用我的痛苦,博他一笑? 

… 

聂枰,你真痴傻得可以! 

明知人家两情相悦,还痴痴地赖着不走… 

明知老大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还傻傻地等着盼着,希冀看到那个一见倾心的英俊少年,对你微笑… 

… 



那厢,海贝贝也正装出风流浪荡样儿,暗里强忍着酸楚的泪水—— 

梁,我就知道,你放不下聂枰! 

任何事,你都不瞒他! 

即便很多瞒着我的事,你都对他坦诚! 

比如,你幕后操纵,让任昊君糟蹋我! 

比如,那次,跟黑河交易时,你残忍地利用我,玩弄阴谋! 

比如,你装成萧玉,被我用钱捅在屁眼里,竟然让聂枰帮你把钱抠出来! 

…… 

梁,聂枰到底是你的什么? 

你的左膀右臂!你的狗头军师! 

哼,你们倒是情同手足啊! 

我不过是个外人! 

…… 



海贝贝呆站在那儿,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偏激,越想越认定梁和聂之间不单纯! 

突然,身子被男人腾空抱起——自己的背部紧靠在男人怀里,双腿张到最大,摆出小孩子撒尿般的屈辱姿势… 



男人冷笑着,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人儿的激烈反抗,邪恶低语,“小东西,你来当道具,如何?就用你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给聂枰开苞!” 



听到老大不堪入耳的秽语,聂枰愣住,茫然睁眼—— 

海贝贝白玉般诱人的阴茎,一览无遗… 

刚被男人侵犯过的小洞鲜艳欲滴,洞口收缩开合,甬道内粉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 

如此美丽诱人的春光,只要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吧? 

自己的分身火烫坚硬,上方三寸,正对着海贝贝的秘洞! 

老大——你疯了! 



惊觉梁朴昕要来真的,海贝贝拼命挣扎起来,泪水流了满脸,嘴里不停狂喊着‘不’! 



海贝贝的身子不断向下,离聂枰的坚挺就差一公分了! 

梁朴昕突然停下,将怀里的人儿狠狠甩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转身用被单紧裹住聂枰,一把抱起,走向隔壁屋子… 



…… 



将聂枰轻轻放在床上,梁朴昕踱到窗边,沉默不语… 



良久,男人低哑开口,“聂枰,在一起这么多年,没人比你更了解我;也没人比我更了解你。刚才那些话,我确实有口无心。。。。。。对我来说,你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是荣辱与共的朋友,更是我可以用自己的血和生命去保护的人!……有时候,放开比抓住容易。你是聪明人,凡事多为自己考虑一下……” 



老大离开了。 



急着去哄他的小情人。 



聂枰一直压抑的泪水终于流下来—— 

老大,我明白你的难处… 

为了挽回我的尊严,你竟然不惜得罪自己最心爱的人… 

看来,我早就不该留在这里碍眼… 

明天,就向老大辞行,去打理刚果那批生意吧… 

… 

说什么,放开比抓住容易。 

老大,你还是不了解我。 

我,从没奢望抓住什么… 

… 



…… 



冰冷的青石板地上,海贝贝赤裸着身子,蜷缩成一团,小声啜泣着… 



男人踏着一地月光,走进屋,重新拨亮油灯,俯下身,欲抱人儿上床… 



“滚——”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海贝贝一把打掉男人的手,“找你的聂枰去啊!” 



“别这样…”梁朴昕将人儿抱到床上,摩挲着雪白大腿上的青紫瘀痕,心疼不已,“这儿,疼么?”薄唇压了上去,轻轻吮吻… 



“别碰我!”猛地推开梁朴昕,海贝贝随手抓起竹笛,劈里啪啦,狠狠抽打男人! 



片刻,男人光滑似缎的肌肤上,红痕处处,有些伤痕已经渗出血珠… 



气撒得差不多了,海贝贝的心也软下来,扔掉竹笛,捂着脸,又开始哭… 



男人强忍着疼痛,将人儿揽进怀里,温柔拍抚着雪白的裸背,喃喃低语,“小东西,恨我么?……前一段,我扮作萧玉,被你欺负,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对于别人的痴心,就算不爱,也应该珍惜,应该尊重…没有人喜欢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