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爱(娱乐圈)+番外 作者:晏夕儿(晋江vip2013-03-03完结,黑帮情仇)





  直到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绛凝!!!!”
  拐角的一辆车突然冲了出来,没有任何顾忌,没有任何减速的迹象,全力以赴,向正在过马路的绛凝奔来。
  我看着那辆车在我的眼前横冲直撞,大脑,完全失去了控制。
  内心的本能,已经驱使着我做出了决定。
  “余绛凝!”我的喉咙喊破了声,脚下疯狂的交换着步子,气息不稳,生怕一眨眼,那一场灾难,就会发生在我的眼前。
  我的指尖触及到了她的肩,而后,我没有任何的犹豫,紧紧地一勾,便让有些呆楞的她,正面撞进了我的怀。
  “刺啦——”一声轮胎和柏油马路摩擦的巨大声响,惊天动地,滑坡了小城的上空。
  “他妈的,你们找死呢!”一个圆面油头从急急刹出的车窗里探出脑袋,气急败坏地像我们骂骂咧咧道。
  而我却抱着绛凝,站在路面,粗喘着气。
  “你没事儿吧?”看我迟迟没有说话,她微微扬起了抵在我胸膛上的额头,轻声地试探道。
  “哦,哦没事儿!”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哗地一下便推开了她,站出了十几步远。
  她有些狐疑又些惊恐的的看着我,而我,却不着生息地躲开了她的视线。
  隔了很久,她才像以往一样换上了毫不关心的冷漠表情,慢慢的说道:“那我去上学了。”
  “嗯。”我点了点头,目光缥缈的看向远方的蓝天,在心里默默地期盼着,她没有看见我不停发抖地指尖。
  梁宇……你究竟怎么了?!
  遥遥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大口地呼着空气。
  心里有一把火,拼命地在燃烧,热热的,躁躁的。
  她依靠在我怀里时,胸前那柔软的两团肉,也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
  我甚至一低头,就看见了松松的衬衫领口内,有一道被浅粉色蕾丝内衣撑起的弯沟。
  那感觉,那感觉……竟让我的胯/下有什么东西在可耻的膨胀,让我的校服裤摆被硬生生地,撑起一块天。
  十五岁的余绛凝,早已发育成了一个成熟的体态,早已成长成了一个,我不能忽视,也无法忽视的,女人。
  梁宇……你真是一个混蛋!
  我恨不得狠狠地煽自己的脸,她身上的清香,她婀娜的姿态,怎么突然间,竟让我有了这么龌/龊的思想?
  她是你妹妹!梁宇,余绛凝是你妹妹呀!你还是不是人,怎么可以对着自己的妹妹,产生那种欲望?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了。
  确切的说,是我再也不敢直视她的目光,说话时,总是冷冷地,淡淡地打量着别处,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穿着吊带背心和短裤在家里行走时我会发狂,她沐浴过后沾着水珠的秀发会让我失控;甚至就是她未经刻意修饰的唇,也不知何时变得那样的妩媚,变得那样的芬芳……
  作者有话要说:5000+。。。写的我两眼都昏花了有木有呜呜呜。。。。。。好厚好厚是不是?


☆、梁宇【番外】(青年)

  作者有话要说:相信我哦,我真的是说话算话的!最早明天,最迟后天!!下卷,就卷土而来了 哈哈哈哈Ps:这卷最开头描述的场景是绛凝在夜店被梁宇抓了出来。场面的细节描写都在林瑶的番外下里面 !!
  “余绛凝,你给我清醒一点!”那是第一次,我向她吼。
  我全身的细胞都因为她的举动而狰狞在了一起,胸腔中克制不住的愤懑和怒火不断地喷薄而出。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穿着这样暴露,妆容这样浓重,在活色生香的舞池里那样堕落。
  她怎么可以……用她柔软的唇,去亲吻一个陌生的男子,那样的动情!
  我知道她自从上了高中起,便经常翘课逃学,早出晚归。我只以为,那是她青春期的叛逆,却没想到,她居然这样,在夜店里夜夜笙歌,放纵自己,自暴自弃。
  可满身酒气的她却丝毫没有察觉我的愤怒,她反而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细巧的双手勾上了我的脖子,没心没肺地笑道:“你是谁?长得还真像我那个讨厌的哥哥。”
  我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
  她近在咫尺的脸,贴着我那样的近。掺杂着酒精味的气息,一点一点,搔在我的脸上,竟让我平稳的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
  ……看着那张俏丽的脸,感受着她玲珑的身躯,心里有一处,开始软软的,痒痒的,在发芽。
  可一想到她这样动人的身姿在刚才,也是用同样地方式和人纠缠时,心里所有的火焰,又一次熊熊燃烧了起来。
  我一把拉开了她的手,狠狠地攥着,想要用疼痛来惩罚她,“余绛凝,你还有没有点廉耻?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女孩?!”
  “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却仿佛熟视无睹,仍旧一副乐呵呵地样子笑道:“帅哥,干嘛气成这样,难道,你也是想和我接吻么?”
  说话间,她就突然踮起了脚尖,趁着我毫无防备的时候,用唇,轻轻印上了我的脸颊。
  那一刹那,我犹如雷击。脑袋中“嗡”地一下,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片,一片汪洋似海的空白。
  “余绛凝,你不是妓/女!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再次反应过来后的我,怒不可遏。她怎么可以,怎么能够这样的轻易!!
  她甚至还没有认清我是谁,就主动地亲吻了我的脸颊。
  难道情/爱在她的眼中,竟是这样的儿戏?
  她究竟还有没有心,有没有心……
  可她却仍旧呵呵地笑着,完全没有把我的心痛刻进眼里。她的手指一点点,一点点地掠过我颊边的所有皮肤,不作一点停留。她像是嘲笑着我的正经,又像是刻意挑逗着我的底线,笑意盈盈地说道:“喂,又生气了!是不是光亲脸你不满意?”
  甚至还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她就已经踮起了脚尖,用漂亮柔软的唇,慢慢地沿着我的唇角,慢慢地,慢慢地,向正中引去。
  那一刻,我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
  心脏那有力的搏动,让我身体的反应是那么的剧烈。
  我的呼吸因为她的勾引,而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乱。
  脑袋中有一团毛线,缠绕着我的神经,让他们乱做一团,变成了死结。
  她扣人心弦的脸,涟漪芬芳的唇,滑如凝脂的肤,就这样在我的眼前。只要一抬指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触碰。
  胯/下那完美的物什又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它抵着她的腰,是那么的渴望,那么的难以自持。
  天哪,我的世界一片凌乱。只有那唇,那在眼前略带笑意的唇,清晰可见。
  那一刻,我突然紧闭了双眼,柔软的唇于她冰凉的唇齿,猛力触碰。
  她微微帐开的唇齿像是故意给我留出进攻的先机,我毫不犹豫地便把舌头伸了进去。
  我吮吸着她的唇,追逐着她口中那一团小小的精巧物件。
  我们的唾液在唇腔中纠缠,舌尖在接触时疯狂的缠斗。
  “唔……”她从鼻腔里发出的那呻/吟,更是让的身体像是在熔岩里炙烤,恨不得此刻,就欲/火/焚/身。
  我疯了,我承认,我真的疯了。我已经忘了,我们是兄妹,是一对应像血亲一样的兄妹,是应该只能拥有亲情的兄妹!
  可下一秒,当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在我脖颈处收拢,冰凉的指尖触及到我的皮肤时,我的理智,像是开闸了的洪水,瞬时间,就惊涛骇浪一般地奔腾而来。
  “哗”地一声,我一把便推开了她。
  我喘着粗气,痛苦地看着她,看着她迷茫地有些不解的向我靠近。
  别过来!绛凝,不要过来……
  直到今夜,直到今时今刻,梁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根本就是,根本就是……根本就是爱上了她,爱上了你的妹妹!你还要自欺欺人,自我欺骗到什么时候?! 
  “我会照顾她,把她送回家的,你别担心了。”就在我仓惶的不知所措时,我听到了一个和缓又镇静地声音,那个声音就好像黑暗边缘的一缕曙光,让我刹那间,就像抓住了浮萍,抓住了希望。
  我循着那个声音抬眼望去,发现那个声音的主人,竟然就是那个女孩,那个一直喜欢我的女孩,林瑶。
  “……好。”隔了很久,我才吞吞吐吐的念出这一个字。
  我太懦弱了,懦弱到竟把深夜的绛凝交到了别人的手里,就惊慌而逃。
  我是那么的后知后觉,直到如今,才意识到了自己对她的情根深种。
  那种情愫早已在心里埋了根,隐忍了那么多年,今天才破土而出,却让我不堪重负。
  因为,她,余绛凝是我的妹妹啊!她是我不能触碰,也永远无法触碰的拟制血亲,不论在法律上,还是在世俗上,她就等同于我的亲妹妹。这种亲虽然不同于血缘,但却拥有着,和血缘一样无法与之抗衡的力量。
  唯一可以解除这条纽带的人,只有我的母亲,和她的父亲。
  可我怎么舍得,让好不容易过上美满日子的母亲再次选择离婚?又怎么舍得,让她因为我这种自私又龌/龊的思想而放弃得之不易的幸福?
  我已经,亏欠她那么多了呵。
  那一夜,我喝了很多酒。
  深夜傍晚的路灯像是雨中的光圈,每一盏都重重叠叠。
  我仿佛置身于没有烦恼,没有惆怅,没有痛苦的环境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直到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我,打断了我头脑中所有自我拟造的臆想。
  “呦,大半夜的,我的宝贝儿子怎么在这儿!”那张丑恶的脸,那张我噩梦中无数次出现的脸,此刻就那么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个男人,我的生父,笑意吟吟地驮起了我的肩膀,在寂静的黑夜里向我说道:“儿子啊,这么久没见爸爸,是不是想爸爸我了?你那个臭/婊/子妈妈,是不是被那个男人玩儿的爽死了,根本没空来搭理你?”
  我听着他的胡言乱语,拼命地想要挣脱。可酒后的我真的烂醉如泥,浑身乏力。纵使我再怎样努力的挣扎,他依旧是把我控制地牢固不可摧。
  “放心,有爸爸在。爸爸一定往死里疼你……”在我朦胧的目光中,我看见他一双略带贪婪的双眼。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一脚狠狠地把我揣进了一个阴暗的房间。
  一盏被细线吊着的白炽灯晃晃悠悠,千钧一发。好像随时一个瞬间,它都会相应重力的号召,落在地面。
  而房间内那潮湿阴暗的气息包裹着我,吞吐之间,我就像一俱腐朽多年的尸体,在黑暗里慢慢地被啃噬,被分解。
  “儿子……爸爸让你尝尝上天堂的滋味好不好?”他俯□来看着躺在地板上的我,慢慢地拾起我的一个臂膀,用橡胶皮管迅速地缠上我手肘弯曲的地方,笑容阴森。
  “你要……干什么……”我的喉咙一阵干渴,再多的酒精此时也已被残酷的现实泯灭,我在昏暗中,一阵颤栗。
  “哈哈……干什么?”他的一手早已拿起了透明的针管,尖细的针头在他拇指和食指的顶撞下,“呲呲”地,涌动着如泉水一般透明地液体,“当然是交给你什么才是醉生梦死呀哈哈……”
  他的双膝跪在我的脚上,巨大的蛮力制服了我不断晃动的手腕……
  那细小的针头,在我的瞳孔中被无限放大,像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斧头,残忍地不带一丝同情。
  可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终结的时候,他手上准备推动活塞的动作,却停止了。
  一切的一切,峰回路转。他站起了身,依旧举着那致命的武器,向他那散发着恶臭的洗手间走去。
  “妈的,老子都忘了,还有你这么口子人。”他突然张口,再和不知道什么人对话。
  可我却没有心思理会他。
  现在脑中唯一支撑我的残念,终于让我缓缓地站了起来。
  虽然这狭小的房间在我的眼中方不成方,圆不成圆,可我却还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可以拯救我生命的,珍贵的武器。
  我拼了命似的拾起藏身在横七竖八垃圾中的那一把手枪,颤抖的想要夺门而出。
  可我的衣领却是一紧,人还没挪动半步,就被一个野蛮的力道拉了起来。
  “儿子,你干嘛去?好戏还没开场呢,你就想跑?”好在,他并没有看见我藏在袖口里的手枪,只是把我也拉进了洗手间。
  我从没想过,洗手间的光景,不光腥臭,还是那么的血腥。
  在浸满黑水的漆黑浴缸里,分明有一个齐肩露出的人头,漂浮在水面上,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喂,林骁!你从没想过吧,像你这种大人物,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他朝着浴缸中那个禁脔吐了一口不屑的吐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