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我爱着你
033(慎!)
作者有话要说:
强烈呼唤回帖啊回帖~~~~~~~~ 033
“……对不起,我做的事又让你生气了。”
弥漫在房间里的紧张气氛,如同暴雨袭来前的低气压,而被围困中央的樊砾,在意的却只有对方恼怒的脸,孤独无助地站在一旁,他努力收起恐慌,低下头轻声道歉。
可能是点燃的香烟作祟,每一次用力呼吸的瞬间,方禹宣就觉得好像有烟雾呛进喉管一般窒痛。
一阵难耐的沉默后,当慢慢缩短的烟头几乎烧到指尖时,他猛然掐灭烟蒂,大踏步地走到樊砾面前,然后像是在和谁较劲似地,一把抓住那样纤细的手腕,旋即用自己的身体将对方推搡到墙角,暗哑的声音中隐约听得出挣扎和不甘,“你应该知道,我……不想再欠你什么,樊砾!”
“方禹宣,你从来没有亏欠我什么。”根本不想要抵抗他的粗暴,瘦削的身躯就仿佛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任他压迫在坚硬的墙壁上,樊砾鼓起勇气深深凝望着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就当我自己‘作贱’好了……”
心头的汹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方禹宣跳过胸口如针刺般细微的痛楚,目光冰冷而无情地转移到樊砾的腰间,几乎瘦到可怜的肢体线条,就像他纤薄修长的双手一样,令人无法控制地想要纠缠不休。
僵持了几分钟,指尖先于大脑运转地拽住那根碍眼的皮带,动作迅速地解开、抽掉、随手丢弃在地板上,像对待撞上门送死的猎物那样,方禹宣冷冷看着他湿润却平静的眼眸,“自愿?好一个你的自愿!因为你的自愿,我失去了恋人、失去了自尊陪你一起作贱,你开心了吗?”
樊砾只是微微张开嘴,仿佛无言地等待着,那些刻薄言辞后更加狂暴的行为。
方禹宣不知为何憎恨地攥紧手掌,指甲抠进表皮的痛觉令他咬紧牙齿。然后他撕开对方的衬衫,樊砾也丝毫不挣扎。
他又一下扯掉樊砾的长裤,用力握住还柔软无力的□,恶意粗暴地揉搓□起来。
或许因为疼痛,樊砾僵直的身体颤动了一下,而抗拒不了生理反应的器官,也逐渐变得昂扬□。
感受到自己掌心中物体的变化,方禹宣更为粗鲁地挑弄对方的忍耐极限。最后,却在甚至听不见喘息的沉默中,被温热的黏液弄脏了手掌。
“对不起……”
当他还沉浸于烦郁中挣脱不开时,手臂突然被拽住、抬高,覆盖在腕部的指端冰凉而潮湿。
方禹宣不禁疑惑着对方究竟要做什么,却在下一秒几乎震慑住了。
樊砾湿软的舌尖就像生物一样缠了上来,掌心中的□一点点被舔噬,那种虽然笨拙、却撩拨到心痒难耐的感觉,令他克制不住的□高涨。
乘势抓住他的肩胛,将人猛然压倒在身边的沙发上,手指钳箍住尖削的下颚,狠狠地往上扳,方禹宣逼迫樊砾的目光与自己正面相对,粗廉的镜架已掉落在沙发一角,朦胧迷茫的眼神中充满了疲倦和不堪。
凝神中,又看见单薄的嘴角还留有□白浊的残迹,这样色情却妖娆的景象,冲破了拦在心灵深处无形的防线,激烈的情绪仿佛已找到宣泄的出口,方禹宣用力分开樊砾的双腿,将自己膨胀的□顶在他的入口,依然没有任何的反抗,他一挺身直直地捅入,樊砾倒抽一口气,并没有出声,只用颤抖的双手遮住眼睛,紧闭嘴唇。
方禹宣愈加拼命地在狭窄的甬道里横肆贯穿,不停地左右摇摆和□。
终于看见有两行清澈的泪水从樊砾的指缝中滑落时,他的背脊掠过一阵颤栗,于是,就在那样空虚的快感中达到□。
客厅落地窗的缝隙中有冰冷的寒风侵入,想要紧紧拥抱对方逃避寒冬的萧瑟,方禹宣覆盖在樊砾细瘦的身上,牢牢禁锢着他,仍然没有把身体抽离出来。
伴随着时间流淌的声音,慢慢地,他感到有手指轻碰自己的背部,然后逐渐加重了环抱的力量。
瘦弱的胸口就快被压得透不过气来,樊砾吃惊地觉察到,有一片湿润的凉意,在自己□的肩胛处渗透开来。
034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冒了;好难受啊~~~~~~~~尤其喉咙痒!
都是这糟糕的天气! 034
那天晚上,在几乎毫无语言交流的状况下,彼此用尽身体去感知对方,不断地贴近、渴望着对方的体温。
一次又一次,樊砾颤抖地抱紧了在他体内律动的男人,甚至后来不得不绷紧双腿,缠绕于他的身体之上,在他身上获得力度,这样,疼痛才会变得不那么明显。
方禹宣却好像不知疲倦地沉溺其中,正面纵情地释放后,又将樊砾拽过身,从后面深深地贯穿,猛烈的撞击执拗地不愿停止。
攀紧沙发边缘的双手逐渐松了开来,樊砾的身体已承受不住这样一再的索求,慢慢丧失知觉之际,他似乎听见了有些沉重和忧郁的叹息声。
自从递交了辞职信后,急于找寻工作的樊砾才发现,光凭一张美术专业的学位证书,以及在WIDS待了七八年却始终原地踏步的平庸业绩,想要进同等规模和名气的4A广告公司,已完全没有可能。
“要不要来我们这里试一试,薪水当然不能和你以前比,但有总比没好吧。”
正当他被失业危机弄得快要焦头烂额时,一直保持联系的大学室友还挺热心,介绍了一份和美术有关的工作给他,尽管只是在一家规模很小,受众面也比较狭窄的动慢杂志社做小编,然而因为要维持日常生活的压力委实过大,所以无论什么样的工作,他都抱着先干起来的念头,欣然接受。
面试的过程很顺利,或许是看在有人推荐的份上,主编爽气地直接拿出合同,当场就和他签了约。
从窝在街巷深处的陈旧大门出来,樊砾稍微放宽了心,虽然今后将会怎样并不确定,可至少眼前的难关总算能平安度过了。
正打算坐公车赶回家,手机突然响起来。
“ANN?”看着闪烁的来电号码,樊砾不禁愣了一下。
半小时后推开咖啡馆精致的玻璃门,樊砾一眼就看见,像在公司时打招呼的方式一样,ANN高高扬起手。
“那个,今天不用上班吗?”轻轻拉开椅子坐在对面,望着对方紧蹙的眉眼,他有些不安地找寻话头。
“你是怎么回事?那封辞职信里写的都是真的?……别开玩笑了!”ANN却仿佛质问一般地直奔主题。
“嗯……”樊砾低头,好像为了掩盖小小的慌张,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你都知道了?……那些,……当然都是真的。”
“你还以为公司真有不透风的墙啊?董事办公室那些秘书小姐比谁都喜欢八卦呢。”ANN不屑地灌了口咖啡,然后继续逼问他,“你说你威胁老板?就你那样?哼,老板威胁你还差不多!快说实话,听到没有。”
“是真的……”樊砾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编撰的理由,悄悄将微微颤抖的双手隐藏到桌子底下。
“呸!照片上的男人是你?我看才不像呢!”ANN自顾自地说开来,“你有什么能耐可以逼老板拍那种照片?还说拿照片威胁老板把P。D。G的项目给你做?……难道你真是乐新的小少爷?你胡扯什么啊!”
“欧阳哲确实是我哥哥,”樊砾沉默片刻后,勉强笑了笑,“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母亲以前是父亲的秘书,……小少爷是谈不上,我只是个私生子罢了。”
“啊?对不起!”惊诧之下ANN仓促地道歉,“我,嗯……,没想到!”
“没关系。”樊砾毫不介意地摇摇头,“这一下你相信我用什么来胁迫、威逼老板了。”
“那就更不信了。”ANN突然若有所思地瞪着他,眼眸中有几许探究的意味,“我说,……你是不是对老板有意思?为了帮他摆平麻烦宁愿牺牲自己,对不对啊?”
霎时,樊砾几乎连耳根都涨红了,稍微喘了口气,他却不愿有任何回避地点点头,“算……算是吧。”
“果然是这样!”ANN一口饮尽已经降温的咖啡,“让我说什么才好呢?……祝你好运吧。”她停了停,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忍不住叹息道,“记得,别太委屈自己了。你就是个傻瓜,……樊砾。”
035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其实还好,就是喉咙很痛,老是咳嗽,5555555555 035
傻瓜?——那是一定的。
打开水龙头,傍晚安静的厨房里,唯有他一下一下的拨水声。
樊砾重重吐了口气,其实他别无所求,只是想做一个开心的傻瓜。
可惜开心和爱情一样,根本是强求不来的。
——就算千方百计把人留在身边,也得不到那种想要的幸福,因为对方的心永远也不会为自己停驻,只这一条,便足以毁去一切幸福的可能。
“为什么爱一个人如此困难呢……”他深深叹口气。
——算了算了,不要再想了,反正再想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樊砾将洗干净的白菜丢进锅中,然后一边点燃灶火,一边把盛满水和菜的锅子放上去。可能是思绪还来不及缓过来,他一不留神,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被高窜的火星烫了一下,虽然对痛觉的敏感让他“腾”地缩回双手,不过灶火的高温还是在手指上留下烫伤的印痕,即便用冷水冲了好一阵,依然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水泡。
不得不停下手里的事,他跑进书房取出小药箱,翻来倒去找了半天,也没瞧见烫伤药膏的影子。樊砾想了想,还是懒得出门去买,药房好像在离小区挺远的地方,况且他正忙着做晚餐,这点小伤就由它去吧。
才刚刚摆放好碗筷,这些日子几乎每天按时回来的人,又不出意料地打开大门。
“我回来了。”方禹宣平淡无奇的招呼声,传入樊砾耳里,却比什么都来得好听。
“正好可以吃饭。”他低头笑笑,心口稍微有一点点的甜。
方禹宣换好衣服返回客厅的时候,看见樊砾正小心翼翼地把油煎带鱼的刺去掉,将一小块一小块的肉整齐放进空碟里,摆在自己的座位前。
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他出神地盯着那双不停忙碌的手,却慢慢地,不由自主地拧起了眉。
“你的手,怎么了?”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口气的严厉。
“啊?……没什么。”樊砾吃惊地抬头看他一眼,或许是有些害怕他紧绷的脸,条件反射地将受伤的右手藏到背后,轻轻蹭了几下。
“是不是烫伤了?怎么都不处理一下!”
明明应该是关心的话,可听上去却一如既往的生硬。樊砾眨了眨眼,温顺地回答说,“冲洗过了,一点小伤,不要紧的。”
低低“嗯”了一声,方禹宣便不再理会他的反应,仿佛独自在饭店用餐似的,他旁若无人地坐下来,自顾自地动起碗筷。
樊砾呆在厨房里,透过移门的隙缝看着对方将筷子一放,推开椅子走开了去,他才跑出来,安静而利落地把餐桌收拾干净、把碗筷收进厨房,一个个放入水槽里。
受伤的指头沾到温水和洗洁精,总有那么一些疼痛,看来等会儿还是要把水泡挑破,再去买盒药膏涂上。
樊砾心里嘀咕着,手上的活儿却没停。
洗好碗筷,将厨房都清理干净后,他擦干手回到客厅,却发现寂静的屋内已空无一人。
又是连走都不说一声,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樊砾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常态,或许除了洗衣做饭,自己在方禹宣心目中的地位,大概比起墙上的油画来也强不了多少吧。
心不在焉地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目光虽然聚焦在面前的纸张上,但是茫然的思绪已不知飘到了何处,连有人进屋、走到他面前停了一会儿,也毫无反应。
捏住报纸一角的右手突然被拽住,樊砾才猛然惊跳起来。
“呀?……是你。”发现是方禹宣抓住了自己的手,他面上一红,不好意思地小声嘟囔。
“伤口处理一下吧。”方禹宣的对话很简单。
樊砾先是莫名其妙地看看他,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视线悄然往旁边一转,果然瞧见茶几上扔着一个小塑料袋,是距离挺远的那个药店的袋子。
一时难以置信,他脱口而出,“你刚才出门,是去买药膏?”
“嗯,家里不是没有了?我找过的。”方禹宣只顾低头抓着他的手,拿碘酒在伤口上消毒,却没注意到对方近乎石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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