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恋
救下,并且和东海钓鳖客成洛君进入甲贺流的领地,连败三十七名中忍,逼得他们在神前发誓,不再联手进犯伊贺流,不然伊贺流那什么服部、白地、藤村三家,恐怕当年就完蛋了。”
年幼的秦玳顿时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听得更加起劲了。
“那时候,服部上忍已是重伤不治,临终前叫他儿子服部半藏、女儿服部玉子,都拜老夫为干爹,并且将服部一族的家主徽章交给老夫,委托我照顾他们……所以说,我在东瀛的忍者界是很有名的。”
吴昊继续讲述着,让秦玳听得一愣一愣,非常好奇。
他当时满脸都是钦佩和欣羡之色,禁不住道:“幺爷爷,您这一生过得真是多采多姿,令徒儿万分羡慕!”
吴昊被他的马屁逗乐了,笑道:“我前半辈子的确风光一时,可是自从不白量力,在龙山之巅挑战当年天下第一高手张无忌之后,就过得不很风光了。”
他长长地叹口气,道:“当年,服部半藏八岁,玉子只有两岁,他们的母亲还不到三十,唉!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遥想起师父吴昊当时极为感慨的样子,秦玳心里一暖,不由地看向那个黑衣女子,突然伸手拂出,已是隔空解开她的|穴道,然后又拂向另外两个黑衣忍者。
女忍者首先醒来,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腾跃而起,接着另外两名忍者也醒了过来。
他们发现自己置身于树荫之间,一个穿着古代道袍的年轻人,正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们,显然是救醒他们之人。
不过他们还是本能地成犄角之势站立,两名忍者身形低侧,右手拔出两尺多长的倭刀,取个“一字”架势,将刀尖对准穿道袍的人。
那个女忍者因为长刀已被秦玳用树枝打飞,一摸背上,抓不到倭刀,立刻探手取出暗镖,凝目望着秦玳背影,准备随时配合同伴出手。
此间,她的脑海里竟然闪现出这样的念头:“对敌时,如果杀伤敌人,而自己亦受伤的情形下,乘敌人受伤心生胆怯时逃走,是为忍术的下策;如果把敌人击伤,自己没有受伤,在忍术中是中乘的术法;上乘之法乃是在没有击伤敌人,并且自己也没受伤的情形下,能够安然地逃走。”
这段话叙述的是一个忍者对敌时的三种情况,乃是当年忍者书籍里流传下来的,服部半藏常以此教诲手下的忍者。
它所指的上乘境界,是说忍者的目的以完成任务为主,最好的情形是在不被敌人知晓的情况下,能够全身而退;其次是在被敌人发现时,经过一番搏斗后击退敌人,自己能安然无恙地逃离;最差的情形,则是在遭到敌人攻击之后,双方都受伤,忍者负伤而逃。
这如同经典的一段文字,可以说每一个伊资流忍者都记得非常清楚,然而这次的情形,别说是上策、中策,就连与敌共亡的下下之策,恐怕他们都无法做到了。
女忍者脑海之中浮起主人服部半藏的冷酷表情,只觉手上冒汗,连扣着的一枚暗镖,都几乎滑出手掌心。
秦玳就那么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轻风拂动着他身上及地的灰色道袍,彷佛神仙中人,这使得那三位忍者越发不敢贸然出手。
纵然在他们的眼里,秦玳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似乎随时都能被一刀砍死,或被暗器射中,可是就因为这样,他们反倒更不敢出手了。
秦玳突然“噗哧”一笑,转身望着他们,道:“怎么?不认得我了?”
此话一出,三个忍者似被巨槌击中心窝,全都浑身一震,后退了半步。
“哈哈哈,别惊慌!”
秦玳对于自己给别人造成的“震憾”十分满意,心情很好地问道:“你们是服部半藏的手下吧?他如今人在何处?”
三个忍者眼中顿时露出惊骇之色,互觑一眼,都没有吭声。
秦玳道:“其实我并不认识什么服部半藏,我是听我师父说的,嗯!算算时间,服部半藏今年该有三十一岁了,而那个叫玉子的,应该二十七岁了,他们如今人在何处?是在京都、奈良,还是在我们大明帝国?”
那个女忍者忍不住骇然出声,问道:“你……你是谁?”
秦玳眼中神光大炽,凝视着女忍者,那有如利刃似的眼光,使得她全身一阵颤抖,双膝一软,几乎跪了下来。
秦玳看着三人,自豪地说:“当年,服部半藏的父亲,老服部半藏和白地三太夫都叫我师父为大哥,甲贺流五十三个中忍都叫我师父为火神大将!”
他说话之际,右手平摊,纯阳真火从掌心而起,那四枚平放在掌心的暗镖,竟然瞬间变得火红,然后凝合一起,成为一块废铁。
他这种神奇的功夫其实不需展现,单凭“火神大将”四个字,就吓得那三名忍者魂飞魄散,全都如遭电击,震慑中丢下手里的兵器,跪伏在地。
须知二十三年之前,烈阳神君、东海钓鳖客以及七海龙王三人造访东瀛,畅游京都、奈良等地,却在进入铃鹿山脉观赏风景时,遇到了甲贺流和伊贺流的大火拚。
当时服部半藏及手下被一百余名甲贺流忍者围住,死伤惨重,幸得烈阳神君路见不平,挺身击退甲贺流忍者,救出了服部半藏。
次日,烈阳神君偕同东海钓鳖客成洛君,代表服部半藏赴甲贺流之邀,进行谈判,结果双方一言不合,甲贺流忍者发动攻击,烈阳神君凭着已臻第六重境界的烈阳神功,举手投足之间,凡是经他碰触的所有铁器,包括忍者刀、镰刀、铁菱、忍术手杖、暗镖等,全部一律融化!
由于他运出烈阳神功,身外布满红色的真气,彷佛整个人放射出强烈的火焰,所以被他击倒的三十七个甲贺流中忍,都尊称他为火神大将,表示他是从天上下凡的火神将军,是凡人无法力敌的。
甲贺流经此一战,死伤惨重,连中忍都有十六人当场死亡,其他没死的也受了伤,自此一蹶不振,再也无法对抗伊贺流了。
从此之后,这“火神大将”的绰号,就在忍者之间流传下去,被奉为神祗,尤其是伊贺流的忍者,更认为这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他们的大神,终年虔诚地祭拜,不敢亵渎。
由于那三名忍者从小便对“火神大将”当年杀入甲贺流,力毙十六名中忍的事迹耳熟能详,也听过上忍服部半藏叙述当年老服部半藏被救之事,故而一听秦玳提起“火神大将”的另一个身份时,顿时心情激荡,全都被震慑,跪伏于地,不敢抬头。
那个女忍者突然用东瀛话说了两句,只见其他两名忍者立刻取下蒙面布巾,竟都跟着她叩首如同捣蒜般地,朝秦玳礼拜起来。
秦玳大吃一惊,没想到师父的名头这么大,赶忙发出一股柔和力道,缓缓将三人托起,并且大声道:“你们跪我干什么?全都站起来说话!”
“是!”
三个忍者赶忙道谢一声,纷纷站了起来,可是他们全都垂首望地,不敢平视,显然“火神大将”的威名,在他们心里造成的震撼仍未消退,哪怕火神大将本人并不在眼前。
这时秦玳已从鹿皮袋里掏出四枚铁片,从中挑出一枚,朝那三个忍者亮了一下,道:“你们认得这个徽章吧?这是当年老服部半藏交给我师父的。”
那三个忍者口中发出“嗨”的声音,猛地跪下,朝着徽章叩拜不停。
秦玳挥了挥手,道:“起来!别拜了,真是莫名其妙。”
他心里有些不耐烦,发出一股掌风,将三人震退。
三人顿时大骇,两个忍者突然拾起长刀,忽地将刀尖对准自己腹部,眼看就要刺下。
“你们要干什么?”
秦玳一惊,只能大声喝止。
“我们冒犯了主人的威名,只能自裁谢罪!”
()
女忍者低眉解释道,不敢望向秦玳。
“呵呵,你们的主人又不在此,你们谢什么罪?”
秦玳笑道:“好了,都起来吧,我不习惯你们这样。”顿了下,又道:“想必你们有话要问我,不过有些话我要先告诉你们,我师父现在闭关不见人,我可以全权代表他,有什么话你们就问吧,快一些,我还要救人!”
他并没按照几位师父的要求,说他们都死了,而是留个心眼,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说吴昊死了,就有些不妥。
“那……您就是我们的少主了!”
女忍者不管不顾地又跪下磕头,其他两个忍者也是如此。
“哎,算是吧。”
秦玳实在无奈,只好受他们这一礼,然后道:“只此一次,以后不准这样了,都起来吧。”
见秦玳同意“少主”的称呼,三人非常激动,又深深地拜了一下,口呼:“谢谢少主!”才恭敬地站起来,全都热切地望着秦玳,站得笔直。
“算了,还是我来问你们吧。”
见到三人恭敬地站着,根本没有开口之意,秦玳只好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到我们大明帝国来的?”
那名女忍者道:“禀报少主,属下从东瀛到大明帝国已有七年了。”
秦玳道:“哦,你们已经来这么久了,难怪这里的话说得这么标准,嗯!你们把名字都报一下,这样说起话来比较方便。”
那个女忍者用东瀛话首先报名,其他两名忍者也用东瀛话报出他们的名字。
他们的话叽里呱啦,秦玳半句也听不懂,赶忙道:“别,请说这里的语言,你们的东瀛话我可听不懂。”
那个女忍者微微一笑,突然想起昏迷前的事情,脸上又是一红,媚眼看向秦玳,轻声道:“奴婢叫田中春子,他们一个叫山田次郎,另一个叫小林犬太郎。”
秦玳一听他们的名字,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们都来这么多年了,总该有个我们华人的名字吧?”
田中春子恭敬地道:“禀报少主,属下的华人名字叫田春,他们两人则改名为田敏郎和林泰山。”
秦玳将几枚铁片放入鹿皮袋,然后将鹿皮袋收好,又问那女子,道:“春子,我问你,你们到我们国家来有什么目的?”
田中春子垂首恭声道:“属下等听从半藏主人的命令,随着玉子小姐一齐来到大明帝国,至于有什么目的,就不是属下这种身份的人能够了解。”
秦玳忽然想起吴昊说过忍者的制度非常严谨,上忍在忍者的领域中,是具有最高权威身份的人,无论中忍或者下忍,对于上忍的命令都要绝对地服从,毫无一点折扣可言,更不能有什么疑问,否则会受到最严厉的制裁。
所以田中春子等下忍,仅是执行服部半藏的命令,漂洋过海从东瀛来到大明帝国,至于为何要来大明帝国,就不是他们应该知道的了。
秦玳不禁点头问道:“那如今服部半藏在哪里?”
田中春子恭声道:“禀告少主,首领仍在东瀛!”
秦玳想了下,问道:“那么,你们在这里的最高负责人是谁?”
田中春子回答道:“我们都是接受玉子小姐的命令,至于本地的最高负责人,我们也不知道是谁,需要问玉子小姐才行。”
秦玳颔首道:“这么说,你们受命追杀五湖镖局的镖师,想要劫走周大公子,也不知道原因了?”
田中春子诡异地问:“请问少主,谁是周大公子?”
秦玳一愣,道:“就是马车里的那个人呀。”
田中春子笑了笑,恭敬地回答道:“禀告少主,那人是个女子,是周家的大小姐周冰倩,并不是周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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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秦玳吃了一惊,斜睨一眼正诡异地看着自己,想笑却不敢笑的女忍者,心里暗骂道:“他妈的,老子还真笨,竟然连男女都不分!”才不好意思地继续问道:“春子,那你知道为什么要劫持她吗?”
田中春子道:“禀报少主,我们只是受命要把周冰倩小姐带回,并不知为何要不计一切代价捉住她。”
秦玳道:“好!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他略一沉吟,道:“你们在她身上下了什么毒?”
田中春子道:“禀告少主,那不是毒,是一种药,一种很厉害的*。”
“*?”
秦玳微微一怔,道:“这*是什么药?有没有解药?”
对于一直在一线天仙境里修炼的秦玳来说,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他那几个师父都是武林高手,根本不屑炼制药物,自然没教他这方面的知识。
可是田中春子的反应就不一样了,她有如看怪物似的瞄了他一眼,秀靥上浮起一丝诡异之色,道:“禀报少主,不需要解药,只需要男人把他那个插进周小姐的阴器里去,带给她三次高潮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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