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岭
瞧见了通向三层(原文是“二层”,可能有误--wings)主通道的门。很快打开走了进去。跨进走廊的时候有点担心,这儿可千万别有什么伤人的东西。左顾右盼。
猛然发觉了一个人。是个护士……
看见她有点佝偻着腰,姿势让我觉得她可能受伤了。发觉她攥着一把刀……兴许是自卫用的。不管他是谁,可能需要帮助。我快步走上前去,站在她的正前。
她低声呻吟着,抬起头与我对视。(智能狂拼拼出来是“对诗”,这护士也够风雅的--wings)她眼睛泛出血红,要是眼充血的话她伤势一定比我想的严重。又看见血溅到了她身着的白丝衣跟红色羊毛衫上。我抬起手,开口准备说话。
猝然发觉她把刀子高举过头,准备朝着……我扎来!
迅速向后一闪,刀子朝我的方向飞落。我摔倒在地,惊恐万分。她这是怎么搞的?以为我是什么怪物不成?央求她不要打了,她却充耳不闻,向着我跑过来,依然嘟哝着含义不清的话语。我一只手把身体往回挪,另一只手去掏枪。明白了她并不认为我是什么怪物。
她才是什么怪物!
很快在衣袋里找到了手枪。紧紧攥住,仍然继续拉远我与护士的距离。然后拔出枪来,直指她的前额。我放了两枪,子弹双双凿进头骨。
还不停下。这护士见了什么鬼了。两枪正中头部还能动弹!我吓得魂不附体,这时她朝前突进,步子比原来更快。想到了兴许能打她的腿让她慢下来。再次瞄向腿部,开火。子弹嵌进腿里,眼瞧着鲜血溅出。
她可怕地呻吟一声,向前扑倒。
我站起身来,知道她没法再接近我了。走到她近旁,查看了一下。发觉她背上有什么在蠕动。
一条寄生虫……
我检视着寄生虫粉红色的皮肤。看上去像某种船蛆的样子。个头很大,而且还没有停止蠕动。明白不管这玩意儿是什么,它在控制着护士。眉毛憎恶地拧起,使尽全力踹了这虫子一脚。感到中间圆滚滚的部分从身体顶端飞了下去。鲜血喷溅而出,怪物不再动了。护士最后呻吟一声,死在了我面前。我注视着尸身,纳闷这背上的寄生虫是什么。也许它在医院里传播得很快。也许……
也许它已经感染了更多的医院员工。
看到了右边的房门,拼命不去想我刚刚杀了另一个人类的事实。走上前去,盼着它能打开,自己就能过去,探索更多的地方了。推门却锁上了。皱眉,但认定了自己也无能为力。然而却发觉门边有块厚板。我望向它,注意到是石制的。念了一下上边刻的东西。
死神的名单
35 Lydia Findly 莉迪亚。范德莉
60 Trevor F。 White 特雷弗 F。 怀特
18 Albert Lords 艾伯特。罗得斯
45 Roberta T。 Morgan 罗伯塔 T。 摩根
38 Edward C。 Briggs 爱德华 C。 布里格斯
(Wings: 这原来是游戏中的一个铺垫,以后的情节有与此相关的谜题,但作者似乎考虑得不大周全。我已经在之后根据游戏剧情自行补写了这一段情节。)
死神的名单?一想到这个念头,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这些人都是……要死去的么?摇了摇头。不……这不是真的。
这些都不可能是真的!
转身从石板走开。走过了护士的尸体,向其中一扇门过去。但愿能打开!算我走运。开门迈进暗沉沉的房间。发觉墙上显出一种红色,让我觉得好奇。就我想起来的,学校的墙壁大都是暗灰色,除了发现死尸的或者血染的屋子。认定这不过是颜色的不同,仅此而已。两栋楼颜色不一样没什么不寻常的。
瞧见房间另一头一台电视机。慢慢走上前去,小心提防着不怀好意的四周。很快到了前面,瞧了它一眼。注意到录像机面板的玻璃碎了,电视也一点不像状态很好的样子。按下电源按钮,指望着没准能开开。
竟然开了。
我大吃一惊。医院里居然有东西来电了!知道电梯能用,可它已经停了,让我相信别处也都没电了。按下频道按钮,但什么也没出现。充满荧屏的只有一片干扰波。
又按了一下电源,关上电视。认定屋子里没什么余下的了。迈向房门离开了屋子。回到走廊,思索着往何处去。
开始想到,主大厅开了没有?能不能从前门逃出医院去呢?明白首先得去第一层。急转身走向通往楼梯的门。开门下楼梯,过了二楼,向一楼下去。
发觉一楼正前有一扇门。双手合十,企盼它能够打开。跑上前去,推门把。
锁上了!
混蛋!这一线逃跑的希望锁上了!冲着门踢了几下,指望它能打开。始终没有。子弹对这扇门无能为力……it was rusted shut。最后猛击了一下,失败感涌上全身。然后抽出地图,决定至少应该找个地方藏起来。检查了一阵子,拼命想搜寻到一个掩蔽所。不能呆在任何没有桌椅的房间里。从来没亲眼见到,但有一种感觉,要是怪物足够努力的话,它就能发现我,而且那些怪物是人。这的确叫我不敢确定自己的安全……要是他们能跟踪我……
思路顿了一下,想起了另一个通往大厅的房间!那个遇到考夫曼的房间……意识到也许它没上锁。决定任何事都值得一试。唯一的念头是在这个阴曹地府活下去。赶忙跑过两间厕所,朝我右边的门奔去,这个可千万别锁上。手推在门上,脚下仍不停步。
门开了!
在先前的房间(Wings:游戏情节应为过道)里朝左看去,指望那一扇门也能打开。转动球锁,等了一下,直到房门在眼前开启。跨进屋去,谢天谢地它也居然开了。现在需要的只有穿过身处的窄间另一头那扇门。看见左右也和正常医院一样列着同样的书架,不过被烧焦了,还染上了鲜血。穿过书架,发觉书籍也都烧掉了。
猝然听见身后脚步。猛地转身,正好跟一个怪物医生打个照面。医生向前扑倒,抓住手臂,把我按到了地上。刀子举过头顶,我拼命挣扎,扯开嗓子狂叫。他呻吟着,气息吹到脸上。死亡的味道让我恶心不已。我使劲朝他踹去,指望能把他从身上踢下来。
转眼就把他踹了个四脚朝天。知道寄生虫是在哪一边,他不翻身就没法干掉这……东西。发觉他要起身,照头上来了一脚,又让他倒下了,这一次是趴下。瞧见了寄生在医生背上扭动的虫子,迅速掏枪,瞄向寄生虫,放了两枪。
医生惨叫,虫子不动了。
我吐了口气,收起了手枪。已经遇上一个医生一个护士了。但愿哪一边没有什么站在我眼前。迈到门前,转门把。
上锁。
这个告诉我唯一的选择是躲过一切。前额贴到诊疗室的门上,轻轻撞了几下。
忽然听见那一边又声音。听着像……脚步。
跑起来,然后嘎然而止。听了一会儿,很好奇是谁或者什么过了这道门。然而却发觉什么也听不到了。耸耸肩,这没什么。就算有什么又怎样,没办法过去。
抽出地图,又开始想知道是否能有藏身之处。注意到地下室跟我现在的地方相去不远,觉得它应该是最安全的赌注。叠起地图经过烧焦的书架,开门回到走廊,双眼扫视着通道。明白自己的左右两侧是盲点,得格外留神……上回的怪物医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深深吸了口气,继续沿走廊下去,但愿能穿过其他的房门,找到地下室。
走过曲尺形的过道,发现了一扇跟其他很不一样的房门。在“正常”医院里没去过地下室,但不知怎的我估计应该是很好的暂避处所。打开眼前的门,可千万不要再有什么被寄生的员工袭击我了。
地下室小的可以,整个屋子却总共有大概五个门,这对一个地下室也真够多了。我猜这屋子更大是因为医院要储藏更多的东西,比如药品什么的。还发觉脚下的地板是石头的,不是铁丝网。没有任何阴险的裂隙能让我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抽出地图,有没有藏身用的储藏室呢?发觉一间屋子里有一台发电机,但觉得或许并不重要。电不会来的--不管我多么想要都不会。发电机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给电梯供电吧。
猛然瞪向左边。玻璃破碎的声音!
在昏暗的地下室左顾右盼。很快发现并没有什么。冷汗却已然从额上流下。我紧张到了极点,而且理由充足。不知道声源是什么,可定然是从发电室出来的。觉得也许,只是也许,并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藏身之处。检查地图,仍想找出那一扇门通向储藏室。很快在地图上找到了,发现就在近旁。向另一头一扇门跑去,手搁在门把上。祷告着不要上锁,自己可不想在这所被上帝遗弃的医院里再找个地方藏身了。
门在眼前打开。
我大笑着走进储藏室,眼睛扫视着房间。摆着很多放着瓶子的架子,发现很多焦烂扭曲的架子都翻倒了。房间后面墙上装了钉上木栅的窗户。怀疑有没有什么毒品会装在瓶子里。看到有些装了东西,有些空空如也。一个个搜索着瓶子,发觉没有哪个装了有用的东西。
不过我却找到了一瓶……消毒酒精,看着像。很快明白这个能派上用场……要是有了伤口就能往上倒一点。决定拿上它,可千万别有机会用上。
走到房间后面,寻思着找到一个更方便的藏身地。然后发觉了后面的一个书架。是锈铁做的,上边一本书也没放。但是又发觉了旁边的什么。
滑痕。
明白书架曾经被推到一边……还不止一次。痕迹很深……只有好几次移动才会造成。开始纳闷……
他们究竟在藏什么东西?
都不知道书架能不能移动。走到右边,把手放上。深吸一口气,使劲全力向前推。绝对是开始动了。继续把它推向更远。
然后开始瞧见后面有扇门。
很快架子就不挡路了。注视着前面的房门。这绝对是什么人试图藏匿的……可为什么呢?里边有什么东西?
心跳加速,我把门在眼前打开。
向里面看去,不知下面会有什么。注意到这屋子空空如也,没什么伤人的东西。走进去,他们怎么会掩藏一个空房间?在身后关上房门,继续用心查看。唯一见到的物体是右侧的架子,还有前面某种方形的砖块结构。
我对方块更感兴趣。上前看着,像是什么用藤蔓覆盖起来的洞穴。跪在它面前,不知道这厚厚的蔓层能否除去。用力拽了拽,却几乎纹丝不动。很快发现这东西是扯不断的。没法子。
还发觉穿过藤蔓,有一段下去的楼梯。又怀疑是否有他们藏匿的什么。医院的员工显然试图封起他们这个秘室的所有入口。我又碰了碰藤蔓,急不可耐地想找出那一边的东西。
寻思着……能不能把藤蔓烧掉?
手伸进口袋,指望那个小巷恶梦里的打火机还在。转眼就找到了。长出一口气,多亏还带着。跪到藤蔓旁边。点燃,把火苗凑到粗大的藤蔓上。
不着火。
我怒骂一声。究竟为什么不着?一点也不潮湿,也没有看似可能的理由。拼命想着--有没有什么汽油或者润滑油能帮这要命的藤蔓烧起来。记得那个房间里有几个盛了东西的瓶子,但不敢确信是什么。兴许有一个装的东西能帮上忙。
猛然想起来了……消毒酒精!
伸手从兜里掏出瓶子。想着带上可真不错,尽管并不是非的用作这个目的。打开瓶子,把盖子拿到一边。然后把里头的全倒在了藤蔓上。盼着它能管事,我就能到达这医院内幕的底层。藤蔓一浸透了酒精,我就掏打火机,又试了一次。
向后一闪,灿烂的焰火在眼前爆发。火光冲天,藤蔓绝对在燃烧着。等了一阵子让它烧光。很快就什么都没剩下。吐一口气,瞧见了通向秘室的楼梯。迈进洞穴,下楼。
来到的屋子很窄,墙壁不过一臂间隔,也没有被奇怪地烧焦,而是石砌的。脚下的地板依然是铁丝网,但过道其他的部分看着十分……正常,差不多……尽头是一扇门,可能又通向这个隐秘迷宫的另一处。跑过狭窄的过道,到门前打开石门。
里头暗得可以,似乎充满医院其他地方的漆黑又加深了,要是可能的话。这个屋子还是石砌的。用正常这个词也许不大合适,这里依旧漆黑,阴沉的气氛萦绕不去,但它肯定比那些歪曲的,烧毁的部分更加“正常”。四周有几个门。现在为止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可我得记住四周有好几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