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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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师傅早把油壶的盖子拧开,捧着油壶等在一边,见插销插好,大喝一声:“让开!”我们闻言赶紧闪开,万师傅正要朝棺材上泼油,只听砰砰两声巨响,再卡啦一声,那插销居然被小鬼顶得松动了,大家见势不妙,又赶紧扑了上去,纷纷用身体压住棺盖,不让那小鬼撞开馆盖。
  “怎么办?这样冇办法浇油哇!”王师傅捧着油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猴子!办公室靠边的桌子下有铁丝和老虎钳,赶紧拿来!”大嘴对猴子大喊,猴子应了声,转身往办公室跑去,带出来一大卷有圆珠笔芯粗细的铁丝和一把老虎钳。
  王师傅放下油壶,和猴子一起往棺身上缠铁丝,从头缠到尾,我和大嘴他们则死死地压在棺盖上,一丝劲也不敢松,小鬼一直在棺材里折腾,砸得棺木咚咚直响,大嘴整个人骑在棺盖上,狠狠地砸了下馆盖,说:“幸亏他妈的用的是好木料,不然这棺材得被它搞散架。”
  这铁丝缠了半个来小时才缠完,一大卷铁丝全用完了,棺面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铁丝,仿佛成了一个硕大的线圈。我们几个人放开手,任由那小鬼在棺材里折腾,砰砰,砰砰砰……
  老猪喘着粗气骂:“砸,你再砸,看你娘的砸不砸的出来!你娘的!”
  “赶紧的,浇油!”
  猴子拎起油壶,将一大壶汽油浇在了棺材各处,那小鬼仿佛知道大限将至,在棺材里做垂死挣扎,居然将馆身弄得倒竖起来,又砰地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下,若不是有铁丝绑着,难保这一下,这棺材不会四分五裂。
  老猪从兜里摸出火机,招呼大家让开,啪啪两下打燃火机,探身将火机凑向棺材,只听呼地一声,蓝色的火苗猛地窜起,飞快地在棺身上游走和蔓延开来,不一会,棺材便被烈火吞噬,霎时间火光冲天,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大家全都退到了走廊上,燃烧的棺材仍在原地震动,发出咚咚的撞击声响,过了会,声音没了,空气里飘散着浓烈的焦糊味,非常难闻,半小时后,火势明显变小,越来越微弱,那口棺材,已被烧成了一堆火红色的炭。
  “要不要过去看看?”大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根铁钎,蠢蠢欲动地想要过去。
  “等一下,再看一看。”王师傅拦住他。
  忽然,啪啦一下,炭火不知烧到了什么东西,爆了,垒做一堆的火炭塌了下来,大伙还以为那小鬼没烧死,紧张起来,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七个人瞪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见那小鬼从余烬中蹦出来。
  “这下应该没事了。”我说。
  “走,看看去。”大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根铁钎,七个人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火炭堆,大嘴伸出铁钎,从炭灰里扒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像鸡一般大小,这应该就是那小鬼了,已被烧得完全看不出人形,大嘴用铁钎拨了拨,又戳了几下,看上去硬邦邦的。
  大嘴冲我们咧嘴一笑:“烧成硬坨坨了。”
  小鬼“死了”,这把殡仪馆搅得鸡飞狗跳的小鬼居然就这么被我们一把火给烧死了,想来仿佛做梦一般,太不真实,叫人不可思议。
  然而因这小鬼而起的种种怪事,更是让我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例如为什么这小鬼要拿那袋祭品?为什么我们明明找到了他的葬身处却找不到他的尸体?他是否真的变成了传说中的血鬼?为什么他会对烂醉如泥的罗老四有了兴趣……
  太多的为什么,我至今找不到答案。

  王师傅把小鬼的残骸带到后山,找到蔡玉芹的坟墓,将小鬼和她葬在了一起。刘俊开玩笑似地说:“这蔡玉芹要是泉下有知,不晓得会不会记恨我们。”
  我对他说:“我们怕是不会被记恨的,至于你嘛,就难讲了。”
  刘俊一脸惊愕:“为什么?”
  我笑:“你长得帅嘛。”
  刘俊摸摸自己的脸,嘴巴微张,欲言又止。
  小鬼解决了,殡仪馆正式恢复营业,张阿八喜笑颜开,大嘴看他高兴,想蹭点油水,于是跑去跟他提奖金的事:“张所,你说这事要是解决了,你把你奖金都给我啊。”
  张阿八打着哈哈说:“是啊,我是说过,可是这事是吧,是大家的力量,所以嘛,哈哈……”
  大嘴跟着哈哈两声,说:“就算是我解决的,张所你的奖金我也不敢要嘛,开玩笑开玩笑……不过那个,张所,你看,这事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那个我的年底奖金,怎么地也得加一点吧?”
  张阿八站起来,走到大嘴面前,语重心长地说:“小武啊,我是知道地,这事你辛苦了,你看,你那个几个朋友,我不是都给了意思了嘛……这个事情,搞得我们单位这段时间效益都不好,你是知道地,你身为职工,那个什么,做点事,卖点力,也是应当的嘛,好了,那个明年,效益好了,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加油干,小伙子,有前途,哈哈……”张阿八说着,拍拍大嘴的肩,溜了,对着张阿八的背影,大嘴险些把眼珠子翻上了天灵盖。
  晚饭后,大嘴心血来潮,说想去K歌,要猴子请客,猴子骂靠,说:“干嘛我请?”
  大嘴骂操,说:“你才赚了那么多钱,没老子在背后说,张阿八能给你么?”
  猴子不骂了,指着我说:“那凡子也有啊,还有刘俊。”这小子言下之意,我也得凑份子(刘俊不在),他奶奶的。
  大嘴也不骂了,搂住猴子的肩,蹦出句叫猴子啼笑皆非的话:“不晓得怎么回事,今天我看你格外地亲切,所以我决定了,就你请。”
  猴子:“……”
  可在去KTV的路上,大嘴的手机响了,看样子,是业务来了。
  
  “哎,K不成歌了,有业务。”大嘴放下手机,开始掉车头。
  “哪个地方?”我问他。
  “他妈的小岭。”大嘴骂咧咧的。难怪他骂,小岭这鬼地方不但偏,距城区还远,藏在山里头,只有一条窄得要命的砂石路可走,大晚上跑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确实让人不愉快。
  “小岭啊?!”猴子嚷起来,他觉得奇怪:“小岭那乡下地方怎么会有业务?”
  大嘴说:“外地人嘛,估计是在里面搞木头的。”猴子哦了声,没说话了。
  我问大嘴:“那业务在小岭哪啊?”
  大嘴笑:“小岭还有哪啊,屁大个地方,到了再打电话吧。”
  我问他:“你去那地方?”说真的,小岭这地方,我还从来没去过。
  大嘴说:“我上初中的时候去过一次,我有个同学,外号叫屁股的,你晓得不?”
  “不晓得。”
  “嗯,那个屁股,家就在小岭,初中时去他家玩过一次。哦,对了,你们晓不晓得,小岭那边有悬棺。”
  “悬棺啊!悬棺我知道啊。”猴子把脖子伸过来,说:“以前看了个电视节目,说的就是悬棺,讲是放在悬崖壁上的棺材吧?怎么小岭还有这东西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大嘴斜了猴子一眼,点了支烟,不屑地说:“你他妈没听说过的事情多了去了。”
  猴子不服,问他:“靠,那你见过?”
  大嘴摇摇头,学着王师傅的口气说:“这倒冇见过,就是以前去的时候,在路上,屁股指着那个崖壁跟我们说,那地方有悬棺,可惜被那个树啊藤啊什么的挡住了,看不清。”
  猴子不相信:“他逗你吧?”
  大嘴没理他,笑笑接着说:“屁股说,以前他们那的人都不晓得那里有悬棺,后来说是几个抓草药的人,要去悬崖壁上抓一种什么药,系着绳子荡到崖壁上,一个人一脚蹬在丛灌木边,没想到蹬空了,这才发现灌木后有个洞,洞里居然摆着口棺材……后来吧,又发现了十几个这样的悬棺,一个洞里一口棺材,也不知这些棺材放了多长时间了,反正棺木都完好无损……屁股说,据他所知,他们家这边,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殡葬习俗,所以这些个悬棺啊,还真搞不清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弄的。”
  猴子平时爱看此类节目,见多识广,听了大嘴的话,纠正他说:“那不是悬棺啊,叫洞葬,悬棺是直接在崖壁上敲上架子,把棺材放在架子上的。”
  大嘴扔了烟屁股,不耐烦地说:“管他是洞葬还是悬棺啊,反正都是搞在悬崖壁上。”
  猴子点点头:“这到没错,哎,他们没上报,叫考古队来考考啊?”
  大嘴说:“没吧,我哪晓得,不过屁股说,刚发现这些悬棺的时候,他们家那边倒是有人想打这些悬棺的主意,觉得这些是古墓,搞不好可以弄到些值钱的古董什么的。”
  “那有人去搞了?”
  “去了。”
  “搞到什么没?”
  “好像没,哦,不对,好像有个人搞个面铜镜。”大嘴侧头想了想,旋即肯定地说:“嗯没错,是,有个人搞到面铜镜,结果嘛……”他妈的大嘴,也学猴子卖关子了。
  “结果什么啊,快讲啊,那镜子是不是好邪啊?”猴子急得半个身子都探过来了,我伸出手,把他往后推了推。
  “结果那人跑到外地去卖了两百块。”
  “后来嘞?”我也忍不住问了。
  大嘴说:“后来,后来没了啊。”
  ……我还以为有什么稀奇事好听。
  猴子抓抓脑袋,说:“才卖了两百块啊,肯定亏了,哎,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大嘴说:“十来年前吧。”
  猴子叹口气,晃晃头,忽然又凑过来,兴奋地说:“搞不好现在那里还有没有被发现的棺材哦!”
  
  
  我摸着猴子那颗圆咕隆冬的脑袋,说:“干嘛,你还想去盗几个是不?”
  猴子嘿嘿笑:“如果真还有的话,兄弟我还真想去。”
  “做梦吧你。”
  到了小岭,才进村口,就看见几个人打着电筒等在路边,看见我们的车,一个劲地挥手,大嘴停下车放下车窗,伸出头问:“是你们打的电话是吧?”
  领头的赶紧应着:“是是,你就是殡仪馆的师傅是吧?”
  “嗯,那个,人在哪里?”
  “在里头。”那人往身后指指。
  大嘴眯眼看了看前面,问:“车能进去不?”
  “可以可以,跟我们走就行了。”
  “那你们上来吧。”
  “不用不用,就在前面不远,你们跟在我们后面慢慢开就可以了。”那人说着,转身飞快地往前走,另两人见了,也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猴子见状,嘿嘿笑骂:“他妈的,怕我们把他们也装到后面一起拉走是吧。”
  死者是个伐木工,三十来岁,死得很冤枉,说是跑到木头堆下面拉屎,原本堆得好好的木头不知怎的就滚落下来一根,正巧砸在他的后脑勺上,当场就没了气。
  猴子摇摇头,小声对我说:“这就叫生死有命,该死的时候,一泡屎都能要了命。”
  我笑:“你越来越宿命论了啊。”
  猴子深以为然:“谁说不是咧,讲不好这些卵事。”
  之前那领路的人告诉大嘴,这死者是C县人,他们已经和死者家属联系过了,家属要今晚就把尸体送回老家,死者在这里没啥亲友,因此没人跟着去,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片,递给大嘴,说是死者家属的电话号码写在上面,到了C县打这个电话就行。
  大嘴点点头,接过纸片,开始和那人谈费用的问题,我在外面站得冷,就先跑上车去了,不一会,猴子也上来了。大嘴招呼着那些人把尸体抬进了后车厢,放好尸体后,大嘴关上后车厢的盖子,小跑到车门跟前,带着一股冷风窜上驾驶位。
  “现在几点?”大嘴一边搓手一边问我。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告诉他:“九点不到。”
  大嘴歪头算了算,说:“大概两点不到就可以回来了。”
  “两点不到?!”猴子几乎要蹦起来:“换我来开算了,跑C县嘛,3个多小时来回没问题,保证1点之前就能回来。”大嘴没搭他,按了两声喇叭,面包车缓缓往村外驶去。
  “行,行,你自己开也行,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就是回来要晚了。”猴子犹自嘀咕个不停。
  我听着都烦,骂他:“死猴子,今天晚上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猴子摇头晃脑:“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大嘴骂道:“他妈的再啰嗦把你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