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2
遂乓约旱牡ù螅罅丝槭罚雷源铀酱艘趺怼?br /> 据这小孩后来自己说,他进去后,只看见里面有神龛和土罐,墙角还有倒掉的扫把,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昏蒙蒙的,呆在里面,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他没敢往里走,把手里的石头往神龛那边扔过去,惊起两只麻雀,吓了他一跳,赶紧跑了出来。当天晚上,小孩就发起了高烧,连夜送去镇上的医院,挂了水,体温很快恢复正常,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又骤然发起烧来,再去医院,又好了……如此反复,检查又检查不出什么具体的毛病,就是每晚一到十一点,就准时发起高烧,烧得人稀里糊涂,满口胡话,嚷着不要抓我什么的话。
小孩被折腾得面黄肌瘦,整天无精打采,问他什么只会嗯嗯嗯,一句话也不说,眼看越来越严重了,他土凹亲戚家那两个小孩才告诉大人曾带他去看阴庙的事情。后来就找到了黄师傅,黄师傅把小孩给治好了,至于怎么治的,黄师傅没多说,我们也没多问,当时我们的兴趣,全被阴庙吸引着。
土凹有座闹鬼的荒庙,我们早有耳闻,可这背后的故事,还真是头一回听说。猴子问黄师傅:“那现在那庙里头,是不是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头笑笑,没说有,也没说没有。
大嘴突发奇想,问老头,如果那几只石龟被挖走了,会出现什么情况?老头一个劲摆手,连说挖不得挖不得,石龟要被挖掉,不但挖石龟的人会完蛋,土凹村也得跟着倒大霉。
这几只石乌龟就这么有用?我不明白,问老头,老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无非辟邪压镇什么的。
下午3点,我们道别老头,打道回府,车才拐上国道,猴子提议:“哎,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去阴庙看看吧。”
大嘴说:“你吃饱了撑的吧。”
猴子问我和郭薇:“你们想不想去看看?”
郭薇看看我,我兴趣不大,懒洋洋地说:“没什么好看的,一座破庙,又不敢进去看,没意思,不去了。”
大嘴点点头:“就是。”
猴子点起烟,叹口气说:“唉,你们老了,好奇心都没了。”
没人理他。
第二天上午,我和猴子同大嘴来到殡仪馆,准备用黄师傅给的那根香来找找看,看是否能找到那小鬼的尸骸。
来到围墙下,猴子往四周看了看,说:“就这地方就这么点大,如果这香管用,点着就能找到。”
大嘴掏出火机,说:“废话什么,赶紧的。”猴子把香递过去,大嘴撅起屁股,打着火机开始点香。风有点大,火总是灭,香点不着,两人不停变换手势,挡来挡去,就是挡不住风,我赶紧站过去,用身体帮忙挡风,这才点着。
“好了。”猴子把香举到嘴边,鼓起腮帮子猛吹了几下,青烟袅袅。
“就插这了吧。”猴子拿着香,原地转了一圈后,指指脚下。
“嗯。”大嘴点头。
猴子弯下腰,把香插进土里。
三人瞪着眼睛看,烟才腾起,就被风给吹散,扯成碎絮,眨眼消失。
猴子嘀咕:“没用啊,是不是风太大了,哎呀当时也没问老头,这有风的时候能不能用。”
大嘴说:“要不换个地方看看。”
结果连换了几个地方,都是如此,三人用身体把风挡住,烟也是悠悠地向上飘散,根本没往地下窜的意思。眼看香已烧了大半,三人大眼瞪小眼,搞不清是香的问题还是风的问题,或者压根,那小鬼的尸体就不在这里?想到这,我抬起头,看到了围墙,我对大嘴说:“要不我们去围墙对面看看?”
“好,赶紧的,香都快烧完了。”
绕到围墙外面,猴子捏着香,蹲下身,还没往地下插,香头冒出的烟发生了改变,如我以前所见,这回烟并没腾空散开,而是受了什么引力似地,斜斜地往一边飘去,突然在离墙根两米来远的地方,猛地往地面坠去。
“就是这了!”猴子兴奋地大叫。
烟雾所指的地方,表面上看不出有掩埋的痕迹,大嘴拨开枯黄的野草,说:“这个……看不出什么啊?”
我说:“可能是埋了很久了吧。”
猴子觉得不对:“那为什么这个小……小朋友最近才出来?”当着小鬼的面,猴子赶紧改口,生怕小鬼听到不爽,给他好看。
大嘴说:“那就不是你管的事情了,走吧,先做个记号,去拿锹铲来。”
殡仪馆近日生意不好,王师傅他们也没活可做,工具就丢在院子一角,不怕有人会偷,谁偷谁有病。大嘴和猴子各拿了把铁锹,我扛了把锄头。
虽是上午十点多钟,天色却不好,阴沉沉的,风更急了,很冷,三人缩着脖子,扛着家伙,来到先前做记号那地方。
猴子打了个寒颤,骂道:“真他妈冷,要变天了。”说完将铁锹靠在胸口,搓搓手对我和大嘴说:“怎么样,开工吧。”
大嘴吸吸鼻子,嘱咐我们:“动作轻点。”
没挖一会,我一锄头下去,只听噗的一声,我感觉锄尖碰到个软扑扑的东西,像锄破了个鼓囊囊的塑料袋。
我吓了一跳, 没敢动,小声叫起来:“操,好像挖破了!”
大嘴埋怨我:“说了轻点。”
我皱了皱眉,说:“感觉不像啊,好像是个装满纸的塑料袋。”
猴子催:“挖出来看看啊。”
我深吸了口气,把锄头往外拉,不料却带出一片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串元宝,挂在锄尖上,跟着锄头出来了。我赶紧把元宝甩在一边,感到十分奇怪:“这东西不是烧的么,怎么还埋起来?”
大嘴没吭声,加快了铲土的动作,不一会,他从坑里铲出了一个鼓囊囊的塑料袋,塑料袋是黑色的,上面有个大破洞,这是我刚才挖破的,几串元宝从洞口漏了出来。
我用锄头把塑料袋从坑里勾了出来,感觉很轻,塑料袋里并没有我们所以为的婴儿尸骸,而是满满一袋子的诸如纸钱、元宝之类的祭品。
大嘴表现得非常惊骇:“这,这,这……”
大嘴的反应过于强烈,这让我和猴子感到十分奇怪,不就是塑料袋里没有小鬼的尸骸么?也不至于如此吧?
猴子诧异地问他:“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大嘴用铁锹拨拉着塑料袋,说:“这个,这个……你们记不记得,我跟你们讲过,上回赵局来,我准备好的那包东西……”
他这样一提,我和猴子才记起来,原来这包祭品,竟是上回在办公室里不翼而飞的那包,可怎么被埋到这来了?
“这谁干的?!”大嘴瞪着眼睛,表情错综复杂。三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会不会,他……就埋在下面?”猴子用铲子轻轻剁了剁土,没敢使劲。
我看着大嘴,问他:“要不要继续?”
大嘴挣扎了会,铁锹一顿:“继续。”
结果三人吭哧吭哧地挖了好久,刨出个近两米的深坑,什么也没再发现。猴子泄气了,把铁锹一扔,吹着红红的手掌嘀咕道:“操,水泡都搞出来。”
我抹掉额头的汗珠,对大嘴说:“估计下面没什么了。”
大嘴看着那袋祭品,一言不发。风把漏出来纸钱吹得到处都是,王师傅要看到了现在的情形,估计会以为我们在这抢他的饭碗。
“现在怎么办?”猴子问。
大嘴看看我和猴子,没底气地问:“要不,再埋回去?”
“你说再把这包东西埋回去?”猴子指着那袋祭品说。
“嗯。”大嘴点点头。
“这个,行么?”我也拿不定主意。
“要不然去土凹问黄师傅?”大嘴说。
猴子摇头:“这地方就这样晾着?我看不合适。”我觉得猴子说得对,但就这样埋回去吧,似乎也不妥,为什么说不出,反正感觉不对。那一锄头是我挖的,该不会怪到我头上来吧?!想到这,我感到汗毛直竖。
“要不这样。”大嘴说:“我再去装一袋纸钱什么的来,同这袋,一起埋回去,你们看,这样行吧?”
“行,就这样。”我觉得这主意不错,把原来的给它放回去,还另送一袋,算是赔罪,这家伙要是有点人性,就不该来怪咱们。哎,不过问题是,它就不是人啊,何来人性?郁闷。
不过除此外,怕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们跑去办公室,装了一大袋纸钱元宝什么的,只要殡仪馆里有的祭品,我们全塞进袋子里去了,满满一大袋,比原先那袋,多了不少。
猴子拎起袋子掂了掂份量,说:“这么多,够他在下边荣登富豪榜了。”
把两袋祭品放好,我们把才刨出的大坑填上,完了大嘴又点上一簇香,三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些不着边的赔罪话,拖着铁锹锄头,忐忑不安地回到办公室。
累得够呛,三人歪在椅子上,抽着烟,猴子问:“哎,你们说,那个,是不是那个小鬼弄的?”
我摇摇头说:“天晓得,如果是那小鬼搞的,他把纸钱埋那地方是什么意思?这事情搞的,越来越奇怪了。”
大嘴闷声抽了几口烟,问我和猴子:“我们是不是有点多事了?”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问:“怎么讲?”
大嘴说:“这小鬼吧,也没搞什么事情,我是讲,我们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我担心……”
猴子直起腰:“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找黄师傅?”说去就去,三人顾不得腰酸背痛,丢了烟头,跳上车,马不停蹄地往土凹赶。
结果却令我们大失所望,对于此事,被我们看作神一样的黄师傅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告诉我们,别管那么多,万一哪天了有了不对劲,再赶紧来找他就是。看着愁眉苦脸的我们,老头又安慰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干嘛想那么多,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乐乐,这人和那些东西嘛,和平共处,万一那东西不给面子,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老头还蛮幽默,说得也是,就算现在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那小鬼只要别惹咱们,咱们也就不多管闲事了,要是惹到咱头上,那没辙,干不过也要和它干啊。
中午三人厚着脸皮在老头那蹭了顿饭,吃完就回小镇了。回到镇上,三人商量,一致认为这段时间还是搬到一起住比较妥当。我和猴子收拾了些换洗衣服,搬到了大嘴的房间。
下午四点多,大风骤起,气温一下掉得极低,天色昏沉沉的,看上去,像要下雪。猴子只穿了件T恤和薄夹克,两手揣在兜里,在屋里来回窜,学寒号鸟:“哆啰啰,哆啰啰,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
大嘴骂他:“哆你个头,你不晓得多穿件衣服么?”
猴子缩着脖子,冲大嘴咧嘴一笑:“还没到穿毛衣的时候,兄弟顶得住。”
大嘴一脸不屑,说:“冻死你最好,妈的,最近正好没业务。”
猴子一蹦三尺高:“他妈的,你会说人话不?!”
我斜倚在床头,听那两人斗嘴,觉得好笑,扭头向窗外看去,几根秃树杈在寒风中簌簌发抖,再远点,昏蒙一片,说不出的萧索与怅然。
“哎,晚上我们自己搞个火锅吃怎么样?”我提议。大嘴和猴子十分赞同。算上郭薇和刘俊,一共五个人,大嘴觉得不够热闹,说吃火锅要的是气氛,让我要郭薇把孙茗也叫来,说多个女的更有气氛。
末了大嘴还补上一句说:“虽然这个孙茗长得不算太赏心悦目,但好歹是个女的,是吧?”
猴子白他一眼,说:“自己就是个猪八戒,还嫌人家不够美。”
入夜,天下起了雪粒子,砸在楼下的防雨棚上,噼里啪啦的响。火锅刚煮开,咕噜噜地冒着热气,香气扑鼻,六个人围坐一圈,有点挤,但感觉暖意融融。
刘俊掬着笑,站起来给大家倒酒,轮到孙茗时,孙茗赶紧把杯子挪开,说:“我不能喝。”
刘俊劝道:“吃火锅不喝酒哪有意思,就来一点。”猴子和大嘴也跟着劝她,说郭薇都喝,孙茗你也就喝一点,孙茗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能喝,这时郭薇站出来帮她说话:“小茗今天不方便喝酒,你们就别勉强她了。”
“不方便?”刘俊一愣,郭薇冲他做了个眼色,刘俊随即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坏笑着说:“理解理解,不喝就不喝,女人嘛,总有做啥都不方便的那几天。”一句话说得孙茗双颊飞红。
大嘴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凑过去,十分关切地问孙茗:“孙茗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啊,要帮忙不?”
刘俊立马接口:“可以啊,如果你改名叫安尔乐的话。”我们差点笑翻,孙茗羞得满脸通红,却也忍不住笑。
“哈哈……安尔乐,你他妈的,太绝了你,哈哈……”猴子指指刘俊,笑得要岔气,趴在桌子上,一个劲地捶桌子。
我憋住笑,假装呵斥大嘴:“大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