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禽兽
莫菲喜孜孜地问:“这怎么说,你更也喜欢姐姐的风情喽?”
“那是自然,像菲姐这般风情万种的美艳归人,试问天下男儿哪个不喜哪个不想?便是做梦都想呀。”
莫菲嗔道:“那这几晚怎么见你来陪姐姐呀?整天就只围着雪儿那小姑娘转,有了娇俏可人的妹妹,哪还记得孤苦可怜的姐姐呀。”
徐永民赶紧指天划地发誓道:“汗,菲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弟这几天是忙里忙外的。都快给忙死了,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哪,不过菲姐您放心,今儿晚上,小弟一定到府上陪你,到时候你怎么惩罚我都成,行不?”
莫菲嘻嘻一笑,得意地说道:“这还差不多。那我做好了晚餐等你呀,你可得早点过来。”
“行,我一定尽早赶过来。”
徐永民满口答应。
“那好,我不跟你说了,这还是趁着休息的时候偷偷给你打电话呢。”
徐永民对着电话啵了一声,暖昧地笑道:“大宝贝再见。”
挂断莫菲地电话,徐永民长长地舒了口气,人说跟漂亮女人聊天,浑身三千六百个汗毛孔天一不爽无一不舒服。可徐永民在感到享受之余,也是苦不堪言,只是绞尽脑汗想方设法圆谎就够他喝一壶了。
不过,这还没完,徐永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可欣已经喜孜孜地进了办公室。
“永哥,爷爷今晚要来我家吃晚,你一起去吗?”
徐永民啊了一声,感到头皮发麻,有心拒绝。可欣却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她失望的小模样,可不拒绝吧,这一一的行程安排也实在太密集了吧?先不说雪儿那疯丫头要玩到什么时候,就是在可欣家吃完晚餐再赶到莫菲家去,怕也早过了晚上八点了吧?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哟……
见徐永民犹豫的样子,可欣马上就撅起了小嘴,一副伤心欲绝地样子。
徐永民马上就心软了。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再拒绝佳人美意,那可真是罪在恶极,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罪无可恕了!当时就咧嘴笑,在脸上堆起掀然的表情,爽快地区性答道:“好啊,真好再口尝一下伯地手艺。”
可欣马上就转悲为喜,欣喜地耶了一声,居然还娇俏地向徐永民眨了眨美目,那情形仿佛她中了百万大奖似的。天知道,她实际上是在把自个往狼嘴里送……
目送可欣娇俏的身影出了办公室,徐永民脸上的欣然表情僵住,然后转化为苦笑。
古人云,享尽齐人之福,徐永民还没开始享受齐人之福呢,却已经开始品尝齐人艳祸了,谁让他禽兽行径,贪花好色呢,想为这也是应有惩罚了吧。
收拾收拾心情,徐永民驾着从跳蚤市场捣弄来的二手普桑车,一路冒着浓涸直奔北江去了,如果再晚去片刻,差不多又该抬雪儿的政治课教育了,半路上的时候,左右减振器居然失灵,一个跑偏差点撞上一辆巡逻的警车。
徐永民给吓出一声冷汗,在交警的骂骂咧咧中赶紧一溜烟跑了,真可谓出师不利,此乃大凶之兆,看来今天形势不妙哇。
车到北江电大门外,雪儿果然已经等得跳脚了,大概徐永民再有几分钟不出现,她就要报警了。
“你怎么才来呀?都已经两点了,去动物园也玩不了多久啦。”
徐永民一听心中就有了希望,那个心切呀,恨不得念上十万八千句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如来佛祖,唯一地要求就是让雪儿打消念头,千万别去动物园玩了。
谁知道雪儿却是小嘴一弯,说出一句让徐永民心惊肉跳的话来。
“不过没关系,晚了大门关了,我们就翻围墙出来,那该多刺激?嘻嘻……”
徐永民听了这话给吓的,真要如此,休说今晚上可和欣家吃饭的计划泡汤了,就是八点前赶到莫菲家也估计没可能了。徐永民赶紧劝阻道:“雪儿这可不行,你没听说前几天,有个家伙逃票翻围墙进动物园,结果翻进了虎笼,生死惊魂哪!”
“那有什么关系!”雪儿却是漫不在乎,一扭小腰撒娇道:“反正你有超能力,保护我绰绰有余了,再说,那才刺激呢。”
徐永民急得赶紧掩住雪儿的小嘴,急道:“我的小姑奶奶,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有超能力是吧?”
雪儿白了徐永民一眼,拍开他的丢爪子,嗔声道:“你以为别人会信哪?就算你站大街上喊你有超能力,别人也当你是神经病,相信你才怪,嘻嘻……”
徐永民无奈摇头,还真拿雪儿这丫头片子没辙,这又不是夜晚,也不在房间,不然兴许还能挽回些许男人的尊严。
徐永民舒了口气,拉开车门,说道:“还不快上车,再不出发只怕真要翻墙进去了。”
雪儿扑上来抱着徐永民的脖子就在他脸上香了一下,喜道:“出发,耶。
看雪儿高兴成这样,徐永民心头却忽然涌起一丝歉疚,真要说起来,自从和雪儿好上之后,好像还没有陪她好好玩过一回呢,这阵子又是让雪儿担心,又是让她伤心,就是没让她怎么开心过……
“雪儿,你笑起来真美。”徐永民搂着雪儿柔软的腰肢,表情忽然凝重下来,深情款款地说道,“从今往后,我一定要让你天天开心,天天欢笑,做一个最快乐地女孩,好吗?”
脉脉的柔情如丝如棉,从雪儿的美目里款款流淌,一直淌进徐永民的眸子里,淌进他的心坎里,轻轻地将螓首靠在徐永民的肩上,雪儿亦柔声说道:“阿永,其实,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很开心很快乐了。”
“那我以后一定天天陪着你。”
“阿永,你真好,雪儿现在真的好开心好快乐。”
徐永民拦腰抱起雪儿的娇躯,将她塞进副驾驶室,然后在她脸上重重吻了下,洒然说道:“走,我们出发!”
“出以,耶!”
雪儿从车窗里探出小脑袋,向远处伸出两枚玉指,摆了个“V”的POSE,那可人地小模样,当真美得无法以言语来形容。
……
时空交错,大上海,环球影视制片有限公司,乙丑把小眼睛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忘了说了,乙丑既是国内知名的大导演,同时也是环球影视制片有限公司的老总!
环球影视在国内虽然不算一流的大制片商,但也算是颇具规模了,尤其是跟东南亚以及港台地多家大型制片公司有战略合作关系,这一点尤为重要。
小眼睛盯着乙丑,问:“乙总,您找我?”
乙丑抬头,小眼睛忍不住又想笑,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可乙丑大导演似乎还没从上次的横祸中完全摆脱出来,打脱的门牙虽然镶上了,可嘴巴却还歪着呢,那模样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乙丑闷哼一声,骂道,“不许笑!”
小眼睛赶紧拉下脸,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悲情嘴脸,恭敬地说道:“是!”
“最近圈内有传闻,宁州的乐方影视行将破产,你地核查一下,如果属实立即对东方影视的资产进行摸底,七天之内就做个备案给我报上来。”
小眼睛一扶鼻梁上的眼镜,惊道:“乙总,公司的财务并不宽裕,你该不会是想收购……”
乙丑狰狞地笑道:“老子就是要收购东方影视,咋了?”
“没,没啥。”
乙丑狞笑道:“还记得那家该死的鸟莱坞娱乐有限公司吗?哼哼,那小子就在宁州,敢跟老子玩,老子就让他没得玩!”
第二卷 禽兽的艳福 第三十五章 相约黄昏后
到了动物园,雪儿在前面蹦蹦跳跳,徐永民则拿着家用……面跟进拍摄,一路从猴山,虎山,狮山,游诳过去,到了一座山顶上时,雪儿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走了,非要挤在徐永民怀里看日落。
那山的山脚下是一大片人造的荒漠,成千上万的有蹄类型动手在上面出没活动,腾起滚滚烟尘,一道浅浅的小河居中淌过,映着通红的落日,颇有些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风味,连徐永民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也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更别说雪儿这小姑娘了。
徐永民摊开一张报纸,在草地上坐下来,然后将雪儿模抱着坐在他腿上。
感受着女孩玉臀厮磨带来的销魂享受,徐永民生理上很快就有了应有的反应,雪儿很快也感觉到了,回头娇媚地瞪了徐永民一眼,嗔道:“你呀,真是永不知足的登徒子,整天就想着那事儿。”
徐永民摊开手,颇感无辜。
雪儿轻叹了一声,螓首挨着徐永民大脑袋,低声道:“阿永,你看那三只斑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渴了就以河边喝水,饿了就到草场吃草,多美呀。”
徐永民搂紧女孩的纤腰,没有答腔,他知道这是侯只需聆听就可以了。
雪儿的眸子里慢慢流露出惆怅的神色来,出神地望着那三头斑马,轻声说道:“小斑马有爸爸妈妈照顾着,它一定很幸福很快乐……可我,从小就没见过我妈,我只见过她的照片,照片里,妈妈就跟姐姐一样既年轻又漂亮……”
在徐永民的印象中,热恋前,雪儿就像个骄傲的小公主,对谁都冷漠得要死,在热恋后,却又像是顽皮的小精灵,将他折腾得要死,像今天这般多愁善感,却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徐永民曾以为,雪儿永远都是快乐的天使,似乎就远都远离忧伤和烦恼……
其实不是这样,雪儿只是把她的忧伤和烦恼隐藏了起来,而且隐藏得很好,甚至连兰冰都不知道。
可是今天,她却在徐永民面前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了,徐永民不禁深深地感动,这说明雪儿已经把他当成至亲到爱的爱人了,在她的芳心里,两人之间已经再无隔阂了。
“爸爸说,妈妈地美丽,就像雪山上的雪莲花,蓝天都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更加洁净,当他对着妈妈美丽的眼神时,他心中所有的烦恼都会随风消散……”
“姐姐说,在她还很小地时候,妈妈曾经带她去市效的草地上放风筝,她们跑呀,笑呀……”
“哥哥小时候总欺负我,不过每次姐姐都会帮我,把哥哥揍得哇哇大哭,嘻嘻……”
徐永民深吸了口气,思绪不禁穿越时空飘回了老家。
在家里,徐永民是次子,除了上面有个差十几岁的大哥,下面还有三弟和小妹,老爹是个严厉而又强壮地庄稼汉,奉行棍棒出教子的经典治家理论,所以小时侯,徐永民身上的棍棒痕迹从来就没有消停过,相比之下,三弟和小妹就要幸运多子,因为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老爹如此严厉地教训老二,老三和老小无论如何都不敢越雷池半步了。
有一天,徐永民想解开一个谜题,那就是大哥小时候是否了挨过老爹揍,所以缠着大哥问,结果无疑是悲惨的,从此之后他不单要挨老爹揍,还要挨大哥揍。
徐永民的童年和少年就在“惨无人道”的高压家教下度过,据说唯一的收获就是这厮打小练就了一身铜筋铁骨,还只有六岁地时候就敢跟村里十在四岁的大小孩打架,只有十岁的时候,就能把十六岁的小孩放倒,等他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壮得像头牛持子,村子再没人敢跟他打架了……
雪儿仍然沉浸在美丽的回忆当中。
“听我姐说,小时候我们住在美丽的青藏高原上,那时候,爸爸只是个驻藏的小小军官,不过我已经记不得了,那时候我太小了,当我有记忆的时候,我们一家就已经生活在群山岛上了,那里的海滩好美好美……”
“哎,永哥,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地事情嘛,讲讲嘛。”
“我?”徐永民自嘲地笑笑,说,“有什么好讲的,从小不光老爹揍我,大哥揍我,有时候老妈也揍我,更惨的是,三弟和小妹也会落井下石,仗着老爹撑腰欺负我,总之,在家里我是最没地位的一个。”
雪儿嘻嘻一笑,妩媚地瞪了徐永民一眼,嗔道:“就会胡说,哎,说说你的家乡呀,美不美?”
“家乡?”
“对呀,家乡的山山水水,你肯定记忆深刻。”
“当然记忆深刻。”徐永民咬牙切齿道,“到现还是记忆犹新啊,恨不得拿炸药把它给炸喽,狗日的,害我丢了多少头牛啊?又累我吃了老爹和大哥多少顿棍棒哇!说起来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这么惨啊?”雪儿心痛地抚着徐永民脸庞,柔声问,“那牛怎么就丢了呢?”
“谁知道哇。”徐永民没好气地答道,“我让它们在一个地方待着,然后上山摘果子去了,结果回来一看,我日,你猜怎么着,这些狗日的野牛居然全跑了。”
雪儿又格格格笑,笑半天又伸出玉指戳着徐永民额头威胁道:“不许说粗话,没文化。”
“好好,不说粗话,咱再不说粗话了,日!”
“我!”
雪儿又气又急,忍不住以手擂鼓似地捶打徐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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