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艳城 by 蛇的心事
我微微一笑:李青,敢跟我斗,一会就让你知道厉害!
正在我想发出下一道指令时,床上的人轻喝一声,手脚一挣,绳索应声而断,他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将床边的漆顺手一带,左手微微用力,一拧一压,漆便被压在床上。
说!这是哪儿!你是谁!男人将膝盖抵住漆的腰眼,喝问道。
漆闷哼一声,将头艰难的扭过来,面对著李青:李老板,是我!
李青微微一楞:怎麽是你?你想做什麽?说著,他放松了手劲,让漆转过身子。
漆没说话,只是看著李青。
李青的眼睛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屋子,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目光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重新盯住漆:原来是这样啊,呵呵,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
他手下一松,放开漆,後退几步,站在屋中央,微微抬头,好像看著漆又好像看著摄像头一样:说吧,你想做什麽?
漆没说话,稍停了一下,走到我告诉他的柜子旁,将里面的手提包拿出来,拉开拉链,扔在了李青的脚下。
我看到李青的脸色稍微一变,也许,是被包中奇形怪状的器具吓了一跳吧,我也轻轻走到门边──只要他敢跑,我绝对要把他捉回来,我今晚吃定他了。
正在我暗暗发狠之际,李青笑了。
我竟看得有些发呆──这个今天搞得我很窝火的家夥,笑起来,竟然这麽美!──玩世不恭里带著一丝无所畏惧,那是纯粹的男人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妩媚与诱惑,只是了解於胸的从容淡定,似乎向你挑战,但让你只想投降;似乎要彻底融化你,但让你无所适从。
漆也呆住了,我想,他也从来没见过李青这样的笑容吧。
正在我俩都发楞的时候,李青说话了:怎麽?还不动手?
漆还是犹豫不决,从刚才的身手看,漆绝对不是李青的对手,而我,也确实不适合直接出面,我派漆出面,也只是搞得大家心照不宣,让他吃个暗亏,如果我直接出面了,李青真的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讨不了多少好去,毕竟,李青是城的工作人员,不是这儿的奴隶。
就在我举棋不定时,漆做了一件让我惊讶的事。
他慢慢走回床前,坐下,悠闲的将两腿架在一起,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脱衣服,还要我动手吗?
我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现在的漆是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是个百分之百的主人,他的气势,已经完全操控了全场,这一点,从李青被冻在脸上的笑容完全可以证实。
从看到漆到现在,他一直给我的印象是顺从而胆小的,即使那次不明不白的逃跑事件,也让我觉得他是个很容易降服的人,而现在的漆,是我完全想不到的一个人。
李青到底见多识广,很快从漆的转变中反应过来,他很顺从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仔细折好,放在地上,动作很慢,与其说是被命令,不如说是主动的在诱惑什麽。
在隔壁的我也很快平静下来,重新坐回大屏幕前:看来,这次搞到的小东西,还真是不简单呢!
七。漆的手段
扣子一粒一粒解开,苍白的肌肤一寸寸展现在我和漆的面前,精致的锁骨,宽阔的胸肌,暗红的突起,结实的腹部,我的呼吸有一点点急促──虽然城索家一直从事奴隶生意,但我很少见过这样的场面,即使是过去的小P,我仅止於实在怒了,随手捞到什麽东西打他几下,但逼著人脱衣服这事儿,我还真没做过,何况,面对的,是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神情。
从现在的镜头看,漆是背著我的,画面很清晰,都可以看到香烟的雾气,一缕缕飘散开来。
我切换了镜头,看到漆的脸上仍然没有什麽表情,很平淡的看著李青。
李青解开腰带,拉开西裤的拉链,露出白色的内裤,手下没有丝毫的犹豫,折起西裤放好,正在他打算把内裤也脱下来时,漆摆了一下手,示意他停下来。
李青了解的笑笑,很随意的站在那儿。
漆将手中的烟捻灭,走近李青,仔细的打量著他,然後拉起李青的左手,将他的手按在内裤里隆起的部分上:让这儿兴奋一下,我不想看到它没精打彩的样子。
李青低下头,左手很灵活的在自己的下身上揉捏著,不消一会儿,内裤便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好了,脱吧。漆命令到。
李青稍一弓身,已经勃起到最大的分身便从内裤中弹跳出来,就在李青单腿著地要将内裤褪下时,漆抬脚踢在李青的腿弯上,毫无防备的李青一下歪倒在地,漆没有给他丝毫的喘息机会,单膝压住李青,腾出手从提包里拿出一副皮铐,将李青的双手结实的束缚在身後。
从地上拉起李青,将他按在房间的一把椅子上,双腿分开捆扎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漆从提包里拿出一把剃刀,他一边用剃刀的刀刃轻拍著李青的脸,一边轻轻揪著李青下身上浓密的毛发说:李老板,这些东西,实在太碍眼,帮你清理一下,没意见吧?
李青平静了一下呼吸,不紧不慢的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做,我让你玩,是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但就算是你的主人,也没有权利对城的工作人员做这件事。
漆和我同时被他嚣张的语气激怒了,我立刻通过耳机告诉漆:做吧,没事。
漆轻拍了一下李青的脸:你好像,还不太清楚状况啊!那个地方,你自己不脱衣服,有谁知道?还是说,你怕什麽人看见?说完,二话没说,将手中的泡沫剂喷了上去。
李青认命的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别的话。
漆做这件事比他解麻袋实在是利索多了,没有几下,李青的下身已经光洁无比,只有从刚才就一直兴奋著的分身,直直的挺立著。
漆做完了这件事,转身翻箱倒柜的开始找东西,我用耳机问了他好几次,他也没有回答我──我几乎要把情趣店的东西全搬来了啊,还能缺什麽呢?
找了一会儿,翻出一盒48支装的彩色水笔,他拿著水笔来到李青面前:李老板,我从小喜欢做人体彩绘,虽然这会儿材料也不行,时机也一般,不过李老板的身体,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画布,所以,我还是打算试一下,而且,这种水笔是特制的,一个月之内,用什麽也洗不掉的,也算是李老板你教导我这麽久,我的一份小小谢礼……
一个月?李青脸色有点变,城地处赤道附近,长年温度在三十多度,除非正式场合或特殊工作要求,人们一般都是短打扮,如果身上被画上不堪入目的图画,让他平常怎麽出门?
李青正想著办法怎麽阻止漆,只见漆将四十八支彩笔全部倒在地上:唉,怎麽办好,笔架都没有,真是影响情绪呢!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的抚过李青的後||||穴。
漆不给李青说话的机会,站起身,从手提包里拿出很长的一段软管,转身钻进洗手间,将软管接在水龙头上,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捏著软管回到了客厅:好了,先清洁一下。
说著,手一松,水顺著软管激射而出,漆一手拿著软管,一手很仔细的搓弄著李青的全身,到了下身,还特意将包皮翻开,将里面好好冲洗了一番,最後,软管停在李青的後||||穴不动了。
冷水的冲击和恶意的抚弄让李青很难受,更可怕的是,他已经猜到了漆下一步的动作──那是他曾经在漆身上做过的事情,其中的痛苦,就算是没有亲身经历过,看奴隶们的反应,他也能想象得出。
心中的恐惧让李青很想出声求饶,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一关是逃不过去的,今天晚上,他再怎麽求饶都没用,发生的,一定会发生,而真正可怕的是幕後指使漆的那个人,如果今晚不让他消消气,以後的日子,自己是绝对不会好过的。想到这儿,李青停止了无谓的挣扎,绷紧身体,等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八。男人还可以这样玩
软管的水流并没有被扼止,急速的冲击著李青的後||||穴,漆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把硬硬的毛刷,发狠的刷来刷去,李青勉强压抑著自己的声音,作为调教师,实在不想在自己的奴隶面前,发出太丢脸的声音。
这样冲刷了两三分锺,後||||穴被刷得红肿起来,只听漆轻笑一声,将喷著水的软管插了下去。
饶是李青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也抵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啊──”的一声痛叫起来。
漆狠狠掐了一下李青的分身:别吵!
软管执拗的深入著,带著冰冷的水流,直窜入身体深处。
李青咬牙忍耐著,浑身打著冷颤,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冷汗从脸上淌了下来。
漆用力按住软管,故意将水流一会截断一会放开,这样间歇性的刺激让李青更加难以把持,他的身体随著水流的时断时续弹跳著,浓密的眉毛拧成结,红色的嘴唇已渗出血丝。
没有几分锺,李青已腹胀如鼓,只见漆附在李青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转身进入浴室。
等他再次出来时,手里拎了一个淋浴喷头。
漆将喷头较细的接口处拧了下来,然後不由分说的把其中一个套在李青的分身上。
由於分身太粗,接口太细,漆费了很大劲,才将它按好,这时的李青已经痛得全身乱颤,手脚发狂的挣扎著,以至於椅子差点翻过去。
漆装好喷头後,俯身抓住李青的下巴:李老板,不用这麽兴奋嘛!时间还长著呢!再说,你不是教我们要松紧适度吗?现在我要看看,做师傅的是怎样松紧适度的!
一边说著,一手拉出软管,一手将另一只肛塞塞了进去:怎麽样,看看你能撑多久!
疼痛让李青丧失了理智,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挣断束缚,但漆接受了一开始的教训,将他捆在椅子上的绳子,用了一种韧性特别好的牛皮绳,越挣扎,扣得越紧,绳子深深的勒进肉里。
李青恨恨的看著在身下忙活的漆,嘶声道:漆,不要落在我手里,我绝不会放过你!
漆压根没有理会李青的话,将李青清理干净,抬起身,依然平淡的说:哦?我本来还打算从椅子上解开你,现在看来,这是个危险的想法,那麽,还是算了。
说著,他把两只相邻的桌子拉开一段距离,将李青连人带椅放在了两张桌子中间,漆调整了一下李青的坐姿,让带著喷头的分身从椅子边上露出来,再在悬空的椅子下面接了一个小盆,然後自己捏了鼻子躲在一边:李老板,请随意哦,总是憋著,对身体可不好!
在510室作壁上观的我早已惊得目瞪口呆──男人还可以这样玩啊!第一次见识啊!看著自己身下已经支起的小账篷,不知如何是好。
九.漆的往事
我把三个镜头对准李青,一个对准他的脸,一个对准他的下身,一个将他的正面全部收入镜头,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三分锺了,李青的嘴唇开始发紫,紧闭著眼睛,浑身汗涔涔的,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
分身虽然勃起著,但因为喷头太重的原因,被压得折下来,很淫荡的在胯下垂著。
漆一直皱眉坐在角落里,看著高高的桌子上正强自忍耐的人。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五分锺了,我看到,喷头开始滴水,随著李青压抑的哼声,喷头的水流越来越大,真得像极了浴室中的淋浴器,细碎的水声敲击著身下的小瓷盆,把李青羞得满脸通红──但那红晕并非主要因为羞耻,更多的是痛苦──从对准李青下身的摄像头可以看到,肛塞已经一点点被推挤出来,菊||||穴也一点点扩大,由原来的暗红色变成薄薄的粉红。
喷头的水流再度变小,後||||穴的椭圆形肛塞已经推出了一半,正卡在最大半径的地方,此时的李青脸憋的通红,身体在束缚中挣扎著,正在他全力以赴要解放自己时,不知何时,漆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漆什麽也没说,只是用硬毛刷将出来一半的肛塞重新缓缓按回了李青的身体──不行哦!此路不通!前面,不是有专门的出口吗?还帮你装了那麽豪华的装置!怎麽可以浪费呢?
我在另一间屋都看得出了一身冷汗,那个样子被塞回去,换我的话,肯定疯了。
李青闭上眼,装作什麽都没听见,但肚子里的凉水在疯狂的叫嚣著,逼著他再次进行努力。
再次努力的结果仍然在推出到一半时被阻止,硕大的塞子再次被按进菊||||穴,李青浑身颤抖著,前端的喷头又再次喷出一些水滴──喏,这样就对了,要听话哦!──漆没有任何要放过他的意思。
这样反复了七八次,李青终於支持不住,彻底昏了过去,漆将李青连带椅子搬进了厕所,不一会儿,我听到李青凄厉的叫声,然後是抽水马桶的声音──因为我没有在厕所装摄像头,所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事情──当我再次看到他俩时,李青仍然被捆在椅子上,分身仍然直立著,上面还是套著那只喷头。虽然李青浑身是水,但腹部已经恢复了平坦。
李青的头无力的歪向一边,闭著眼睛,看不出是不是还清醒著,漆拿出毛巾,将他的身体仔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