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学记事(戏梦 番外)





抛藕旌斓男】诖阉匙畔掳拖蛳碌巍!?br /> 呜,这张床好高。 
他试了两下,攀不上去。 
倒把床巾扯了下来,柔滑的绸缎象是一片巨大的云彩,轻盈的滑下来一点声音也没有,把这个意图不明的小宝宝整个盖在了下面。 
淡青的布料象是水一样,下面还有个动啊动的不安份的小鱼。 
呼……终于,小肉鱼从床巾下又钻了出来。 
看看还是高不可攀的床榻,小肉团咬着手指,坐在床前沉思。 
然后,他努力的把那块很大的床巾拢起来,堆在床前。 
把身上裹的那块白底带小黄小红花的绸布也堆上去。 
好,开始爬! 
靠着那块布巾的垫撑,聪明不安份的小宝宝终于爬上了绯玉的大床。 
光溜溜的小屁股一下坐在飞天的胸口。 
可是因为前一晚的疲累而睡得香甜的飞天却并没有因为这突出其来的重量而惊醒。 
小宝宝淡淡的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伸手去抓飞天的头发。 
有点痒…… 
嗯,是哪里痒呢? 
侧个身,头发拢一拢,继续睡…… 
晨光微明,沉酣贪睡的人在被搔扰了一半天后,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耳朵上是什么,热热的湿湿的…… 
以为是爱人在作怪,飞天懒懒的信手就挥了出去。 
“啪”地一声响,好不清脆。 
在空旷的寝殿中听起来真是十分的刺耳。 
嗯? 
今天怎么会打中?这人怎么笨了?迟钝到连这一巴掌都躲不开? 
手感软软的肉肉的,弹性十足^^打中哪里了? 
心里微微觉得不妥,眼睛还未睁开,下一刻,惊天动地的哭声响彻寝宫。 
“呜啊…………爹爹打人…………呜呜,痛,痛痛……呜呜哇哇呜呜……” 
再多的瞌睡虫也一下子全被惊跑,飞天一骨碌坐了起来,粉嫩的娃娃正坐在他腰上,白白嫩嫩的小脸儿上一个鲜红的掌印,叫人触目惊心,小嘴巴张得大大的,哭得象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爹……坏……呜呜,打人……呜呜,痛痛,宝宝痛……” 
飞天根本来不及去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在隔室睡着的宝宝怎么跑到床上来又是怎么被自己打了,心痛得把宝贝小儿子抱进怀里:“宝宝不哭,不哭,乖。让爹爹看看。” 
小宝宝很主动把脸仰起来让爹爹验伤,一手不忘紧紧揪住爹爹一缕银发,一手抱上他的颈:“爹坏……呜,打人好痛……” 
飞天好不心痛,一迭声的道歉,怀里紧紧抱着宝贝疙瘩,一手在床头翻找。 
啊。 
抓到了需要的那个瓶子,缩回手来:“宝宝不哭,我们擦药,擦了药就不痛了哦……宝宝乖,听话,不哭……来,让爹爹擦药。” 
怀里的肉球球一边哭泣一边嘟囔着“爹爹坏”“脸好痛”之类的抱怨,乖乖让他把清凉好闻的药膏涂到脸上。 
红肿迅速的褪去,可是因为哭泣抽噎叫嚷,宝贝儿子的小脸儿涨得红红的象个小红灯笼,这股子委屈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就忘掉的。 
“爹爹……坏……呃”伴随着打嗝的声音,小宝贝把头埋进爹爹的胸膛。 
“是是,爹爹坏,爹爹不该打静静,爹爹错了。乖宝贝别哭了哦……” 
“打人……痛……” 
“爹爹错了,来,静静打回来。” 
牵着他肉乎乎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拍打。 
静静咬咬嘴唇,手盖在他脸上不再移开。 
“不要……”牙牙学语的婴儿努力表达自己的意见:“痛,不打爹爹……呃……” 
因为从隔室爬过来消耗了太多力气,哭泣也加倍的让人疲倦,静静泪痕未干,就闭上眼睛沉沉的睡着了。 
飞天躺在枕上,粉嘟嘟的儿子趴在他胸口。 
天,心脏不够强壮真会被吓死的。 
迷迷糊糊的似睡似醒之际,有人走了进来,轻轻坐在床边,手温柔地在他脸上拂过。 
半眯着眼,飞天看到平舟。 
应该是练完剑回来了,穿着一身雪白的劲装,黑发有一绺垂在脸侧。 
飞天露出一个模糊的笑意:“回来了……?” 
“嗯。”平舟答应着,手又移到儿子的头上。 
父子俩都没穿衣裳,一个修长秀气一个肥嫩可爱,相抱着入睡的画面,让平舟觉得喉头被什么东西噎住。 
“你抱他过来的?” 
“哪是。”飞天小心的坐起身来,儿子依然抱在怀中:“小家伙厉害得很呢,自己从摇篮爬出来,一路爬到床上。” 
“刚才侍女说好象听到他哭。” 
飞天吐吐舌头:“是我不好,碰到他了。” 
小心的端起儿子的小脸儿看,红肿已经全部消失了。 
总算是松一口气。 
“自己爬过来的?”平舟惊奇的睁大眼:“真快……” 
“嗯,是快。好象昨天才刚出壳呢,眼睛象是浸过水的小葡萄那么漂亮那么亮……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飞天有些感慨:“好象……” 
“什么好象?”平舟揽住他的肩膀,顺手拉过一边的袍子给他披上。 
“一切好象都是昨天的事啊……银龙应该是只有一次诞育后代的机会的,所以,后来又有了静静的时候,我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平舟温柔浅笑:“是,想来的确……就象昨天的事。” 
××××大家好,我姓么,名鱼,字分割,体型如线,所以全名叫么鱼分割线^^××××× 
我么呀么呀么呀么 

孕夫的日常生活一 

“喂,你别乱动!”轻柔又隐含怒气的声音。 
轻柔是怕惊到他,怒气则是因爲看到本来该乖乖躺在床上休养的人,又溜下地,拎著鞋子蹑手蹑脚要向外走。 
飞天心里叫糟,脸上讪笑,手里还拎著一双鞋。 
行云大步走过来,打横把他抱起,明明气息是火暴易怒动作却轻柔无比:“二十天都过 
了,就十天还不能忍?非得找点事儿出来挨骂不可啊你!” 
就是因爲已经躺了二十多天两脚竟然一次也没有踏过地面,飞天一脸黑线……居然连方 
便这种事情,也有人兴高采烈的把他抱进抱出……这,这还能忍,可是,谁能忍受自己 
在……坐在恭桶上的时候,外面有人支著耳朵听你的动静,生怕你……方便也能便出个 
意外来!你说说,要换成你,你还能便得顺顺当当心情舒畅,那才叫一个见鬼! 
他……他只是有,有了,有了……有了孩子,不是突然变身成了琉璃盏,犯不著这麽天 
天小心翼翼的捧著他吧! 
吃的东西全部是软软的糊糊的,说不出的怪味。明明是大暑天还把锦褥垫这麽多层,难 
道还怕床板能硌坏人麽? 
呜,他可不可以不要生!谁会知道明明孩子都老大了,他爲什麽枯木再开花,居然又搞 
珠胎暗结这种事! 
而且……最糟的是……这次的情形并不比上次好…… 
他还是不知道,提供给腹中这团气的,另一半生命之源,是谁啊? 
一个孩子……三个可能都是爹爹……飞天捂著额头叹息。行云一脸紧张凑上来:“怎麽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我叫辉月来看看。” 
我敲一下他的脑袋:“他又不是大夫,叫他来看什麽。你真是……我没什麽,就是累啦 
。” 
他竖起眉毛:“累了还到处乱跑?你想拿什麽叫人拿给你,吃什麽也只管说,有什麽事 
情我都可以代你做,你就让人省省心,老老实实躺著吧。” 
飞天吐吐舌头,乖乖抱著柔软的锦垫不作声。 
经验之谈就是,越反驳会被训得越凶。 
所以,还是装老实的好。 
懒懒伸下腰,好多天不动,骨头缝都生了锈一样。 
行云小心翼翼踢掉鞋子爬上床,手慢慢抚在他的身上:“我摸摸……今天有没有哪里觉 
得不妥?有的话要老实说。” 
飞天踢他一脚:“只是一团气,你能摸著什麽啊……痒死人。” 
行云一点不恼,笑嘻嘻闪过去,反手握住他的脚踝:“喂,你别伤著自己。好好,我不 
摸还不行。”两个人并头躺在榻上,行云张臂把飞天抱住:“喂,我说,你有什麽特别 
的感觉没有?嗯,我想啊,可能会是丹丹的小妹妹呢……?” 
飞天苦笑:“我可没这感觉。” 
“那你有什麽感觉?”行云探头问。 
“我什麽感觉也没有!”飞天挫败的闭上眼。 
行云轻轻拍抚他的背:“觉不觉得气弱? 
飞天翻白眼。 
一天照著七八次有人给他灌输灵力,唯恐著他缺著累著。 
照这麽样下去,他恐怕会因爲真力鼓荡经脉炸裂废了呢! 
真是…… 
这都什麽和什麽。本来辉月和平舟相互制衡,行云和他算是混水摸鱼日子满轻松的就过 
了。 
可是现在变成一对三。那三个完全站到一条线上,他根本毫无人权可言!吃什麽穿什麽 
全不是自己说了算,不要说出门,就是下地也不能! 
“当年你有丹丹的时候,我就错过了……”行云声音放低,有些委屈:“我知道那时候 
是我理屈,你就当我把当年和这次的份,一齐补上了吧。” 
飞天眨眨眼,转过头来:“我……可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过,辉月是不是也是你这麽想 
的?天天恨不得把我捂在石头缝里,连风都不让吹。” 
行云一笑,漂亮的眉眼灵动鲜活:“我可没问他,不过……多半也是这麽想的吧。就算 
是平舟,上次他可是从头照顾你周周全全的,还不是紧张得半死。你以爲那些汤药都是 
我弄来的麽?” 
飞天闭上眼呻吟了一声:“真受不了你们……你们不知道活人也可以闷死的啊!” 
行云笑嘻嘻:“闷不死的。喏,我不是陪著你嘛,你天天不出屋子,我也没有到处乱转 
啊。你想不想看书?啊,不是,看书费眼睛,我念给你听。想吃什麽东西没有?” 
飞天摇头:“不想。” 
行云凑过头来:“心情不好?你想做什麽,只要不劳累不伤神,不出屋子不下床,我都 
陪你。你可要放宽心,别郁闷著自个儿。” 
不出屋子不下床,有什麽事好做的? 
行云笑眯眯的俯下头来:“我陪你找消遣,不好麽?” 
一看他不怀好意的笑,飞天就本能向後缩:“行了,谢了啊,不用你。” 
他笑得象只狡狐:“你想哪去了,你现在身体不同寻常,我不会动你的。” 
他笑笑的从背後摸出…… 
“这个给你消遣。” 
飞天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居然拿著个——九连环。 
而且还不是帝宫里常见的玉环,金环,镶宝钻石的那种玩物。是青竹套圈儿,削木爲杆 
,就算青翠可爱,可是与丹丹笙笙的玩具相比都不够精致。 
“哎,你……”飞天张口结舌:“这个……” 
“我做的啊,”行云笑笑:“一早我做的。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从辉月那里摸出来一个 
竹制的如意连环,抢著玩,还抢坏了呢。後来又偷偷放回他桌上去。” 
飞天一笑:“记得啊……还自以爲聪明,可後来还是让辉月给罚了。” 
“哪,我现在亲手做一个给你。谁也不能来抢,谁也抢不去。”行云笑著,一个轻吻印 
上来:“看我费了半天功夫的份上,你也玩半天,先别想出去的事儿。” 
飞天接过那个九连环,轻轻晃了晃,木枝竹签相撞轻脆有声。 
行云顺势抱住他:“好了吧……要闷我陪你一起闷,你还委屈啊?” 
飞天长出气:“好,我不委屈……我不出去了还不行?” 
外面有人应了一声:“谁要出去?” 
淡淡的清香气萦人而来,飞天撑著头向外看:“今天不忙麽?” 
平舟站在门边微微一笑:“看著要下大雨,所以没出去。” 
飞天转头扒著窗子向外看:“倒是要下雨的样子,那城还是别出了。” 
平舟在床边坐下,拉过他的手把一把脉:“嗯,今天的药都吃了?” 
飞天苦著脸:“吃了,不吃还能怎麽著?辉月一早盯著我象是大蛇头看著青蛙,我有胆子不吃啊?” 
行云“嗤”地笑一声。飞天看他一眼:“我说错了吗?他看人那眼神儿是不对啊。” 
行云掩口偷笑:“这个,你现在有的说就多说点,他能让著你恐怕也就只有这这些天了。” 
飞天翻翻白眼。 
闷死了人,不能出门一点娱乐都没有。 
“丹丹他们兄弟俩呢?”飞天扯著平舟的袖子:“天城有什麽好玩儿的还不回来?” 
“长这大头次出远门儿,肯定想多玩会儿。”行云一笑:“我还记得丹丹说,要去当年我教你剑法的天城的高塔上去玩儿去。哪有这麽快回来的。再说,有人护著你有什麽不放心的。” 
飞天托著腮怔眼:“我是太想他们了。” 
平舟笑著抚抚他的头发:“是你太闷了吧。” 
飞天忽然灵机一动,翻身坐了起来:“辉月也该批完章折了,问问他几时回来。行云行云,我说样东西,你去给我做做,回来咱们一起解闷儿。” 
行云睁大眼:“什麽东西?” 
飞天抓抓耳朵,笑了笑:“那个,反正是好玩儿的!给我纸笔我画图样给你,挺好做的一点儿不难,而且还很好玩儿!” 

琉璃灯明,薰香袅袅。 
飞天翻过牌看了一眼,丧气地拍了出去:“白板。” 
真闷气。明明辉月他们三个从来没有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