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狐浪语 by acheron
白浪语诈做惊奇状,“是吗,可是小三子告诉我已经到了呢。”
可怜的小三子,又成了替死鬼。
白七叔狠狠的瞪了小三子一眼,“那么请您再出去站会吧,外面的人们都等着‘银狐浪语’呢。”
白浪语把我的耳朵拉起来,把带有温度的声音吹进去,“其实是‘淫狐’才对啊,淫乱的淫。”
我羞的银毛都发粉了,愤愤的瞪着白浪语。
白浪语就当着白七叔的面噌的吻上了我的唇,虽是一记轻吻,也着实吓着了白七叔。
“七叔啊,我累了,小白也累了,您就让我们先回去吧,父亲那里我自会说明的。”白浪语的七叔震撼的时候趁机说道,然后也不等回答就抱着我离开。
在轿子里,白浪语就强迫我变为人形,垮下我的上衣,手探进衣服里摸着,“坐到身上来。”
我依言坐了上去,却发现他的那里已经肿胀了。
“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想离开了吧,就是因为你这个小妖精,没事叫的那么销魂做什么,害的我一直在想怎么上你。”白浪语说着气愤的加大的摧残我的力度。
我只好娇喘着,身子颤动着,却不想因此而摩擦到他的下身,更让他欲火难耐。于是他掀起衣服的下摆,托着我的腰身,直接把我放了上去。
“痛……”不过我知道马上就很舒服了,所以也随着他一起上下律动着。
白浪语满足以后,吻着我的唇,直道今后我不许离开他的视线,说像我这样笨的妖精真是罕见,怕被人拐了去,尤其是对我十分有兴趣的诚王爷,若是这样,那叫他今后满满的欲望像谁发泄。
“小三子。”我想也不想,随意答道。
谁知白浪语就这样从轿椅上跌了下去,神态惊慌的说,还不如上诚王爷。
可这下我就不高兴了,凭什么他就可以和诚王爷好而我不行,这样说不是因为我真的想和诚王爷好,只是觉得不公平,小三子也有可爱的地方嘛,所以我才说他的,可是诚王爷那么龊的人怎么可以呢。
于是我们就应该和谁发泄这个问题展开了争执,一不留神抱在一起跌下了轿子,满大街的人就看见白府的白浪语抱着一个好似女人却比女人还美的男人从轿子里摔了出来,我听见有人叫我娈童。
于是我问白浪语那是什么。
白浪语苦笑着说别管那是什么,总之从今天开始我就必须以人的身份存在了,因为他要带我回府认名分。
名分?什么名分?
“就是我的老婆。”他这样答道。“不过,我们得先回府商量商量怎样说服我爹娘。”
这倒是,娶一只公狐狸的人从古至今怕是只有他白浪语了。
三
白浪语的爹在墙角吐白沫,他娘在桌子上翻着白眼,白府的下人们都在找水井洗脸。
“爹,我会负责的。”白浪语这样对他爹说道,任全府鸡飞狗跳自己也还很安逸的品着香茗。
他怀里未化人形的我好笑的看着白又白(他爹的名字)的反应,果然还是白浪语说的对,要我先别化做人形出现,不然以后残局不好收拾,还是先说服他爹娘再说。
“你说,你看上个娈童,玩玩也罢,居然还妄想娶他进门,千百年来谁曾有过这个先例。”白又白用袖子擦净白沫后说道。
白浪语温和的眼神一变,杀气重重的扫了过去,“我说过了,他不是娈童。”
“不是娈童是什么,你真是让全京城的人看白家的笑话。”白母的眼睛还没恢复。
“靠,他是我老婆,是你们的儿媳妇。”白浪语抱我的手紧了点。
“总之,不许。”白又白毫不示弱。
白浪语索性不搭理他爹娘,抱着我走向自己的房间。
其实这又何必呢,我叹了口气。
“小白,”他讶道,“原来你很失望。”
“还好啦,不做你老婆不也可以呆在你身边吗。”
“但是,”他委屈的说,“我想你光明正大的在我身边。”我小小的感动了下,结果又听到他说,“这样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了。”靠,他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黄|色内容啊……
进了房间,他关上门,我化做人形,他立刻上前吻我,直到我呼吸都困难才离开我的唇。
突然又恍然大悟道,“对了,我差点忘记了,小白你是狐狸精啊。”
我衣杉不整的点点头,他到底想说什么。
“那你不是可以变好多种样子。”他兴奋的说,虽然手指 还在我身上游移。
“唔。”我点点头。
他的吻落在了我的颈上,胸前,更一寸一寸的向下挪去,害的我光顾着品味他唇带来的感觉,忘记思考他要我做什么。
“小白,”朦胧间,我听见他对我说,“变个女人来看看吧。”
我突然清醒,“你不喜欢我是公的?”
“不是”,他解开我的长衫,欣赏我的身体“无论你是男女我都喜欢,只是若你能变个女人哄哄我爹娘和那些世俗的人,只在我面前露个真身,便好办多了。”
我心里甜甜的,若真如他说般爱我,变个女人又有何妨,但是没有时间思考了,因为不待我回答可以,他便一口含住我的敏感,用舌尖舔着我肿胀的欲望,手更熟练的褪去我碍事的长衫,轻捏我早已挺立的|乳头,一下子,带我进入了高潮的白色。
“啊。”一不小心,把高潮的证物留在了他的嘴里,我羞红了脸,好心的想帮他擦去,他却邪邪的笑着,一口吻了来,害我和他一起吞了自己的黏液。
“好吃吗?”真是什么淫邪浪语他的话的出来。
我摇头。
“那就是你的不好吃,不过我的就不一定了,小白徒弟,你知道怎么做啦。”他的手指勾着我的唇线,迟钝的回味刚才的快感的我只有点头的余地。
一时间,白府大少爷房里春光无限,可是房外的世界,就有点乱喽。
过了几日,白浪语带着化做女儿身的我回了府,我又亲眼看见府里男的鼻血不止,女的寻井跳水的经过,待到步入白又白和他老婆房间时,那才叫傻了眼,白又白直接跳上桌子翻白眼,他老婆倒是寻了角落吐白沫。
白浪语还在纳闷怎么明明想要个女人做媳妇突然又变成这样了,他爹爹道,“兴奋至极兴奋至极……”
这才收的了场。
不多日,白又白决定宴请诚王爷做白浪语的定婚人。
到时候必定会声势浩大,半个京城的人都得挤进了白府,就为了一睹迷住京城第一美男子“银狐浪语”的我的风采。
“别忘记带着银狐也一起来。”白又白嘱咐白浪语。
这下傻了眼,虽说可以变个银狐,可这不是真的灵性就是不一样啊。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个小师弟,不若叫他来扮扮我,反正一年到头在山上也是无趣的紧。
白浪语立刻称好,我看他也是一年到头无聊的人,多想看看别的妖精是否有我般好看。
我的心里有点难过了,若是白浪语发现小师弟比我还好看,会不会不要和我每天练“法术”了呢,那多难受啊,现在的我,已经被白浪语培养的一天不练就空虚的要命。
白浪语像是看出了我的难过,当时就搂着我的腰身,对我喃喃道,"横竖你都是我老婆,一辈子的事,我只会有你一个老婆的."
真是安心的话,我当然也肯信他,谁叫已经是他的人了呢.
现在只等师弟来了.
四
三日后,白浪语抱我出门时在门口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小三子把它拾起来一看才知道,又是一只狐狸,不过,是火红色的。
当然了,这就是我师弟。
“你怎么不进来找我。”我在白浪语的怀里问蜷成一团躺在床上懒懒的师弟。
“谁知道你们在屋里做什么,乱闯万一你们在办事那我不是太不识相了。”他倒很懂礼节。
白浪语看着它火红的毛发了呆,这与我的毛发颜色也差了太多了,这怎么办啊。
“操,变个色谁不会,我五十三岁那年就变了一次绿色的,师叔祖们都夸我神狐童呢。”师弟瞬间变了个银灰色的皮毛出来。
可还是暗了点,我看看自己身上的毛发,确实银亮很多,跟师弟的放在一起,就好像鲍鱼和章鱼……我倒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可是白浪语就忍不了了。
他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耳廓,“同样是一个师门出来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师弟立刻暴走,从床上跃下的一瞬化为一个身着火红长衫的俊美少年,一手抓住白浪语的衣领,威胁似的瞪着美目。
倒不是真的怕他对我家浪语做出什么大不逆的事情,只是作为师兄,我还是必须要点规矩的,不然这小子恐怕以后都不会听话了,于是我也轻轻跳出白浪语的怀抱,落地前 化作人形,长长的白袖轻抛出去,恰好击中师弟俊俏的脸蛋。
“靠,常言道,嫁出去的师兄泼出去的水,这句话果然有理,还没成亲你就先帮着外人了。”师弟捂着被击中的脸蛋,眼泪汪汪的怨道。
内心里虽然确实想的是要护住白浪语,不过语言上可不能这么说,现在的孩子很小就懂得吃醋,万一他被从小当作偶像的师兄打击了,未来的人生可怎么办啊,灵机一动,想起白浪语的绝招,立刻撒娇的拉着他嚷着,让他用平时引诱我答应他事情的那些手段去对付师弟,等他意乱清迷时便可成功让他乖乖不暴走了。
白浪语一脸尴尬的推开我的手,“那都是些只能对你这个小妖精用的招数,怎么能对你师弟也用呢。”
“可是师弟也是妖精啊。”
白浪语无奈了,“我的招数,只对你才管用啊。”
“师兄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师弟也看不下去了,“白浪语,这样你都能娶他,我还真是服了你。”
虽然师弟是在骂我,不过我还是满高兴他可以和我家浪语交流了。
最终,在毛色问题上达成了共识,差不多就行了,反正只要白浪语一直抱着也没多少人看的清楚。
剩下的问题,就只有等大喜之日的到来了。
我们还是低估了京城人们对凑热闹这件事的兴趣,如果不是诚王派了军队护住白府,恐怕馊水池子里都有人潜进来,目的就是大喜时一睹我的容貌。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女人样子也是倾国倾城的,不过大家不必如此的,据说皇帝已经亲自下令婚后将发行一款命名“银狐浪语”的纪念册,只要肯掏钱购买,我进茅厕的照片都找的到。
白浪语吻过我男人的样子后又看着我变成女人身着华服随喜娘去了另一个房间,这是人类的礼节,为了吉祥我们不打算作弊,还是老老实实的遵守比较好。
银灰色皮毛的师弟不像我终日被白浪语抱着,因为不是我,白浪语似乎也没多大兴趣抱他,于是他便趴在角落里睡大觉。谁知道府里忙上忙下的下人们见了他还是不忘习惯性的揩油,可他不是我,没那么好的脾气,不多时,府里一半下人都给他咬了。
我戴着红色盖头在房间内安静的坐着,灵敏的耳朵在偷听门口丫头们有趣的谈话,他们说起小三子暗恋的原来是白七爷的三公子,所以总爱把大少爷往白七爷家的药寮带, 他们又说起老爷夫人最近性事不顺,因为每天床单被褥都异常整洁,可马上又怀疑是不是在地上或者桌子上做的……最后,他们就开始说诚王爷了,他们说诚王爷表面上张扬跋扈,其实跟小孩似的,而且总和大少爷抢东西,还说诚少爷都年近18了仍是个处男,这在宫廷中是很罕见的。
其实我本身觉得18岁处男是没什么的,因为我活了千把年还不是个处狐,第一次就交给了白浪语,而且还十分爽。
想着想着就被喜娘又掺着起来据说是去拜堂,我按照白浪语说的轻移莲步,美臀微摆,一路上从方巾下端看见无数滴落的血迹,仔细一闻,原来是鼻血。
诚王爷颤着声念着繁长的贺词,然后见证了我的婚礼,让一切顺利的发展着。还让白浪语抱着师弟拥着我与宾客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十分给白浪语面子的放我们进洞房,进洞房前,白浪语为了能把我抱起来只好放下手中的师弟,诚王爷自告奋勇的接过师弟,欢天喜地的命令禁止任何人闹洞房。
只剩我们两人的时候,白浪语一把把我按在墙上,看着重新恢复男儿身的我,眼睛里的欲望罩着我的身体,害我还没被他碰就开始全身发热。
白浪语笑嘻嘻的说我真的很美,而且勾了他的魂,边说边拆去我头上的发饰,最后手中握着把金簪,轻而易举的用它挑开我衣服的领口,并拿着簪尖轻碰我全身的敏感处,明明不是他的手,却仍然让我触电似的快乐,他用簪尖轻挑我的|乳头,让它们俏俏挺立,饶有兴致的观察我一步步身体的变化,还不停的说给我听,语言的魔力也让我变的更加敏感,白浪语还没碰到我的身体,我就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肿胀了。
白浪语自是很明白的看到这一切,但是他恶作剧的用手捏住那里,不让我发泄,更用簪子挑弄我身后的秘|穴,让我根本站不起身。
于是他又命我趴在床上,抬起下身,只为更好的挑逗我,在我忍耐的几欲昏迷时还让我释放,就这一下,几乎没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