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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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正泽端坐在他腿上不动,正往下拉他的裤子。潘小闲几乎没有力气挣扎,迷迷糊糊的骂。
闵正泽摸着手里的屁股四下看看,那个抽屉里的东西在混战中散得一地都是。套子、润滑液、还有几个小玩意。闵正泽捡起一个细长的按摩棒,用力推进去。
潘小闲抽紧了脊背,脊椎形成一条脆弱的弧度。
那个细长滑溜的东西正在深入身体,他的胃痉挛起来,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只是干呕。闵正泽打开了开关,潘小闲没能呕出来,呛了一声,哑着嗓子骂娘。
闵正泽把他翻过来,漫不经心的揉捏着他的棒棒,没有帮他做的意思,单纯的拨弄和挑逗。前后同时的骚扰让潘小闲有点难以忍耐,身上到处都在痛,麻木和敏感在神经中紊乱交错。
他的骂声也渐渐低下去。
闵正泽最终插入的时候,他甚至有点走到尽头的虚脱。他恍恍惚惚的仰倒在床边,看着两条腿高高翘起,搭在闵正泽的肩头。他只记得重复了一句:“闵正泽,我操你妈!”
闵正泽一挺身,格外深入。
于是,这句话最终成了催|情的私语。
7
如是我闻。
“董彪死了,是你杀的。”田家炜站在床头,看下来的目光很冷,微妙的怜悯。田家炜有一张偏圆的娃娃脸,这让他任何表情都带着亲切的意思。他非常适合安抚什么人,哪怕说出来的是刀刀见血的话。
潘小闲终于把视线从天花板上收回来,盯着他的嘴。这个人,刚才似乎说了什么。
“他在医院躺了两天,没有抢救过来。死得晚了一步,没赶上上新闻。”田家炜俯低身体,确保他听清楚每一个字,“有根钉子钉在他脑袋里,是你砸他的那根木板上的钉子。你杀了他。”
潘小闲握紧了拳头,有点发抖。他的手正交叠铐在床头,这个动作使得他手臂的线条抽紧了,可以看到手腕上的青筋和一道道擦破的红色血痕。
田家炜在心里点头,很煽情的场面。
“现在,你手里也挂着一条人命,干净不到哪去。你少当自己是无辜的追星族。和兴的人要杀你,正哥要保你,要不要活下去,你自己看。”
潘小闲一直在发怔。
他的脸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是个阳光灿烂的靓仔;痛苦的时候似乎更加好看,像个活色生香的尤物。
田家炜站在床前足够长的时间,从他的手,胳膊,脸,看到被单下隐约勾勒出的身体。同性的,年轻而美好的身体。他几乎要理解闵正泽的欲望了。
“不想死就不要跟正哥叫板,尤其不要骂娘。”
田家炜转身就走出去。
“正哥。”
闵正泽把潘小闲从床上捞起来,拽着他穿衣服。他的衣服已经撕得不成样子,闵正泽让人原样买了一套回来。正套裤子,忽然听见他低声叫了一句。
闵正泽抬起头,潘小闲认真的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操你妈!”
田家炜一直等在楼下,顺便再一次听到了楼上的混战。他思索了一阵,怎么有人蠢到这种地步。
那天被闵正泽带下楼的是一个完全鼻青脸肿的人,路都走不稳。
田家炜瞪了潘小闲一眼,发现他表情基本走样,但是确实是在笑。笑得像个傻逼一样。闵正泽的脸则更加阴沉,他拖着潘小闲走出去,下电梯到了停车场,把他摁进车里。闵肖义在前座等着,他回过头来看着潘小闲,夸张的倒吸一口气。“哥,你玩得也太High了吧!”
“开车。”闵正泽说。
闵肖义悻悻的转回头,加了一句:“打成这样,刚好给那老不死的看看。”
车子驶出东华大厦,沿着华港新城的主干道往江边老城区开去。
沿江大道路边是一溜外观翻新的老建筑,老黄瓜刷绿漆,鲜嫩嫩的诡异。莲香楼是少数苟延外貌的老字号店面,有年头的茶楼,来的也都是些有年岁的人。
老人家好起早,喝过早茶,到了近中午就有点撑不住犯困。汪叔对着桌上冷下来的一盅两件迷糊着,翟世福一直在他耳边吵,骂闵正泽的老母。这人三十出头,染了一头红毛,窄脸方下巴,脖子犟得跟十多岁的后生仔一样。他接管和兴也有两年了,还是这么烂的脾气。
闵正泽领着三个人进来的时候,翟世福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下又陡然拔高。“我操!有人吓破胆不敢出门是不是!”
“汪叔。”闵正泽礼数周到的鞠躬,在汪叔左手边坐下。
汪叔抬抬眉毛,还是没睁开眼。上了年纪以后他常跟人说“以和为贵”,然而面前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捏不到一处。他有点后悔答应翟世福做中间人,东昌在华港独大怕是挡不住了。
“阿正,我死了十多条仔!都是你的人砍的,你缩着头不出声就当没事了?”
“福哥。”田家炜代答,“简文经要正哥的命,咱们不能不动手。这两天该问的也问了,该说的也都跟福哥的人说过了。”
“操!你说是就是了?阿正!”翟世福伸手指着潘小闲,“这个死靓仔是不是你的人?兄弟们都知道是他先动手,够胆做就够胆认!”
“阿正,你说。”汪叔点点头。
潘小闲正要出声,闵正泽站起来,一把揪住他头发,把脑袋按在桌子上。他两手乱扒,拨拉掉半桌的茶碗碟子。闵正泽另一只手从田家炜腰间拔出枪来,刻意放慢动作看了看桌边的人。
翟世福跳起来,身后的兄弟跟着跳起来。汪叔抬抬眼,又阖上。
闵正泽把枪管抵死在潘小闲太阳|穴上。潘小闲有点呼吸不畅,额头的血管突起来,别别跳。“杀了他就行了?”闵正泽的声音轻飘飘响起。是个问句,但是没有要问的意思。
他拉下保险拴,没等翟世福说完一句“灭口”就扣了扳机。
潘小闲无比清晰的听到机关磕碰的声音,还有随之而来的一声巨响。他大大睁开眼睛,陷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恐惧。那恐惧真实到他无法做出反应。过了很久,耳边不断爆响的枪声才让他稍稍醒过来。
潘小闲慢慢支起身,闵正泽站在他身边,悠闲的换子弹。他的第一颗子弹从翟世福嘴里进去,穿透了后脑。剩下的事大部分由闵肖义包揽了,他抽出刀以热烈的态势冲过去,随后进来的东昌兄弟们也没拣到多少活干。
包间里弥漫着盛大的血腥味。闵正泽仔细踩过地下的血泊,走到汪叔身边。
“阿正,做人不能太绝。”
闵正泽点点头,伸手去拍他肩膀。汪叔看着他手里的枪,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他注意到了自己的恐惧,闵正泽也注意到了。他转身,领着人出去。剩下汪叔一个人呆在尸体中,为自己无可挽回的衰老深深悲痛。
“怕了?”闵正泽斜过头问。潘小闲抿着嘴,眼睛大睁着,乌黑的眼珠有一层水意。一种怯生生的天真。
闵正泽低下头,吻他的眼。
潘小闲越发觉得一切的事都有点离奇。像是一个不断坠落的过程,不断接近荒诞。
他笑起来,像傻逼一样。
8
如果我有一双翅膀,我要带你一起飞翔。
那天的热闹还没完。回到东华大厦,车停下来,闵正泽开门出去。潘小闲坐在座位上端详他的后背腰身,正想着给他一脚。
“闵正泽你这个杀人犯!”忽然炸起一声大叫。有个穿着工装的人从柱子后面冲过来,一手拿着个玻璃瓶子迎头泼向闵正泽。开车门的保镖转身挡在闵正泽跟前,一整瓶硫酸泼在他背上,哧哧有声。保镖闷着惨叫了几声。
那个人另一手拿着把磨尖的平头起子,擦过倒下的保镖直捅闵正泽。闵正泽摩娑了一下拳头,一拳掏在下巴上,打翻在地下。闵肖义跟着上去,拽起那个人一只胳膊,脚上的硬头皮靴狠狠踢在肋骨上。
惨叫声凄厉的回响在地下车场的空旷里,是个女人。
潘小闲从车里跳下来,几步过去横撞开闵肖义,拽起地上的人就跑。一群人出其不意,竟然让他逃开了。田家炜拿出枪对着他后背,慢慢下移到腿上。闵正泽伸出手来,把枪口完全按下去。
潘小闲拽着人跑到停车场出口,几个大楼警卫堵在前面,正包抄过来。他左右看看,往电梯冲去。拉着那个人进了最快开门的一架梯,死命的按着关门键。险险赶在最先跑到的警卫面前合上了门,那个警卫一棍子锤在电梯上,砰的一声巨响。
潘小闲靠在墙上喘气,身边的人死死抱住他,又哭又笑的喊起来:“小闲,怎么是你?怎么是你?你这脸上怎么回事?谁打的?小闲,你知不知道我哥死了?就死在你们家门前那个巷子里!出了事之后你们家大排挡一直没开,隔壁说你们回乡下去了。我找不到你,我哥又死了,就是给东昌那个老大杀的!我想来给哥报仇的,结果又看见你了。小闲!”
潘小闲转头看着彪妹,她没有化妆,前突后翘的身材裹在一身青绿色工装里,罕见的清爽。潘小闲伸手摸摸她扎起的头发。彪妹更加搂紧他,把一脸的眼泪全抹在他身上。
“小闲,我哥死了。我只有你了。”
“董彪是我杀的。”潘小闲静静的说。
这架电梯是中层梯,只到20楼。潘小闲小心的开门,电梯间四架梯两架正上来,一架高层梯是下去的。他估计了一下,拉着彪妹进了楼梯间,才下去一层,就听见楼下有一叠急促的脚步声。不少人正赶上来。他立刻转头,拽着彪妹往高层爬。
听着楼下的动静,逐层分派了人手看住。潘小闲不停往上爬,像是处在来势汹涌的大水中,只能往高处逃,已经顾不上想出路。
顶楼两层的楼梯是封死的,整面的石灰墙。潘小闲骂了一句,隐约想起闵正泽那两层私人属地,楼体间的门似乎是在另一侧。他推开门探头出去,电梯间对面果然有另一扇门,上着铁链铜锁。他拽开墙上的消防箱,拿了灭火罐出来,用力砸下去。
彪妹站在他身边,呆呆看着,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
潘小闲砸松了门上下两道合页,起脚踹上去,门应声倒了。他一手提着罐子一手拽上彪妹,仍是往楼上爬。通天台的门也是锁着的,他如法炮制,站在倒下的门上,伸手来接彪妹。彪妹抬头看着他,泪花又糊了眼。
“小闲你不要骗我,你什么时候打赢过我哥了?我知道他从来不跟你单挑,可是他不是打不过你啊!你怎么可能杀他?你是骗我的吧,你是骗我的!”
潘小闲伸手把她硬拽上来,抱在怀里。彪妹用力打他,两个人都摔在地下。潘小闲拖着彪妹坐起来,躲到水箱后面。彪妹揽住他脖子,不停的哭。“你这个王八羔子,你杀了我哥!你怎么不死?你怎么不死啊!”
潘小闲扳过她的脸,狠狠亲上去。
一手抓着她头发,啃咬一样的亲吻;一手用力握住她的Ru房,用力到偏离了情欲的范畴。只是想抱紧她,尽可能的抱紧她。
闵肖义领着人追上天台,正看见两个人抱做一堆,不停的啃。他骂了一句,“死靓仔活腻了!搞得这么大件事还敢蹲在这里偷腥!”
潘小闲拉着彪妹站起来,他的样子有些像在笑。闵肖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彪妹走到了天台边。他一跃上去,又拉了一把彪妹,两个人齐齐站在水泥围栏上。
“操!玩殉情啊!”闵肖义拔出一把刀砸在潘小闲脚底下的围栏上。“你要么自己下来,要么老子拽你下来再打爆你的卵蛋!”
“你们谁他妈往前走一步我就跳!”潘小闲吼起来,闵肖义站在原地跳脚,谁也没敢往前去。闵正泽是最后一个上来天台的,他显然没有听到潘小闲的威胁,一步不停的往围栏走去。
潘小闲站在32楼楼顶的最高处,执着彪妹的手。彪妹看着他,幸福的近乎惨烈。天台的风很大,潘小闲微眯着眼,大笑着喊起来:“董春艳我爱你!我他妈的爱你!”
两个人手拉着手,一起倒下去。
闵正泽跑起来,扑在围栏上,抱住潘小闲的腿。潘小闲在空中划了个半圆,撞在墙面上。他倒挂着,撞得浑身发软,手里紧紧握着彪妹的手。下坠的冲力让彪妹的一只手脱出去,她拼命伸手,想抓牢潘小闲。
她的手小而滑腻,展开的时候像兰花一样,握着的时候就怎么也捉不住。
手腕,大指,而后是四个手指飞快的从潘小闲手心滑下去。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