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少主俘虏






「是,那我先出去了!」小弟露出了感激的神色,深深的鞠了一鞠躬就离开了房间。 

「你特地支开小弟是不想他看到你被我训斥的难堪场面吗?」伊青弦冷哼了一声,「这也好,我也有话要好好问你!例如你从一条狗升到了老大的消息!」 

雷霆钰一如往常一副扑克牌脸,「少主指的是老大去世前交待由我继任老大的事?」 

「没错!」伊青弦盛气凌人的瞪视他,「我爸临死前要你继任老大之位的遗言可是真的?」为什么眼前的男人总是一零一号的表情,不管他怎么激他怎么毁谤他,也不曾出现一点怒意?更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何老喜欢试着激怒他? 

「是的!」雷霆钰以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说。 

伊青弦坚决不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传给你!」 

「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这都是既成的事实,」雷霆钰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有如电话的语音系统般冰冷却清楚的说:「我已是双龙会的老大了!而你,前任老大的儿子-也将臣服于我之下!」 

伊青弦脑中轰的一声,「你说什么?!」 

雷霆钰长期以来忠心耿耿、听令行事的面皮终于剥落,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我说得不够清楚吗?青弦!」他一手勾起了他的下鄂,不怀好意的说着。 

怒火像烧滚的热开水一样瞬间烧红了他的整个身体,这男人竟敢如此造此!「混蛋东西!」他挥开了他的手,气得一拳要揍下去。 

雷霆钰轻而易举的接住了他的拳头,「以前我会让你打,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目前的立场吧!在我继任为老大之后,你以为你还能顶着过世老大的光环当那个高高在上的少主吗?」 






伊青弦闻言脸色大变,但他仍强作镇定的迎视着那双虎视眈眈逼过来的黑眸,不愿透露半点动摇的心情。「你是什么意思?」 

「说的这么明白你还不懂啊?少主果然像养在深闺的公主一样,是个不知世事的大少爷呢!」雷霆钰嘲弄的勾起了嘴角。 

「少夹枪带棍的讽刺人!」伊青弦恼羞成怒的说,想要挥开他制住他的手,但雷霆钰却连他的另一只手也一起抓住。「不要把我当白痴!」 

「我可没把少主当白痴,」雷霆钰以肆无忌惮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伊青弦,犹如在衡量一块肉的好坏般令人不快,「我是在给你好意的劝告啊,毕竟你的靠山─前任老大已经过世了,如果你还想象过去风风光光的少主生涯的话,那么你唯一能选择的靠山只有我了,所以你不觉得你应该要好好收练你过去的嚣张态度,学着如何取悦我吗?就像我过去服侍你一样。」 

伊青弦瞪大了眼,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来,「你是要我巴结你吗?」 

「少主理解力很好嘛!一讲就通,」雷霆钰露出让人火大的邪笑,「毕竟我是帮里的主人了,所有的权力都会掌握在我手中,包括金钱,自然你也是,你若服侍得我高兴,我就继续供应你吃香喝辣的优渥生活。」 

「你休想!」伊青弦气得全身发抖,此生从未受过如此的污辱,尤其对象还是他一直瞧不起的下人,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相信雷霆钰早就被他杀了无数次了。「不要以为你做了老大就可以作威作福,你的位子还不是我爸给你的!哼,只不过是靠别人的恩德得来的位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初如果不是我老爸在孤儿院把你带回来,你现在不知沦落何方!而你不但不感恩,还对他唯一的儿子如此不敬,要是老爸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面对他义正严词的反击,雷霆钰一瞬间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活像是伊青弦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笑得都流出眼泪了。 

伊青弦讶异的抬起了眉,「你笑什么?」 

「你说我该感谢你老爸?」雷霆钰终于停止了笑,眼眉之间掠过一丝阴霾的神色,「的确,我是该感谢,如果不是他领养我回来,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生活呢!」 

察觉到他话中不寻常的讽刺意味,伊青弦戒备的说,「你究竟在说什么?」 

雷霆钰冷笑了一声,「亲爱的少主,你是否以为你父亲当初领养我的目地只是当你的保镖而已吗?」 

「难道不是吗?」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呢!」雷霆钰残忍的面容带着险恶的味道,「我想他在你面前一定是扮演着慈爱老爸的角色吧,但是你知道他背地里做了什么吗?」 

被他恨之入骨似的眼神吓到,伊青弦努力掩藏住自己的惊徨,「老爸做了什么吗?」 

雷霆钰的脸倾近了他的唇前,以暧昧的口气说:「从我九岁那年被他领养开始,他每天夜里在你入睡后都把我叫到他的房间,你以为是做什么呢?」 





伊青弦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隐隐觉得他的话背后躲藏着令人心寒的真相,但他依旧强悍的说:「你给我说清楚一点!不要打哑谜了!」 

「他侵犯了当时才九岁的我,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一遍又一遍强上了无力反抗的孩子!」雷霆钰像在说别人的事一般淡淡的说道,但眼里的冷意却令人不寒而栗。「而且还不只一次,每当你睡着时他就会把我唤进他房里进行他的兽行!」 

「你胡说!不要以为他死了你就可以大放厥词!」伊青弦无法接受的大吼,要不是双手被制住他早就忍不住挥拳揍向眼前污辱父亲的男人。「我爸身为堂堂的黑道老大,又深爱我死去的母亲,绝不可能会做这种事,不准你诬蔑他!」父亲是他最尊敬的人,虽然母亲一生下他就过世了,但父亲连同母亲的份一起加倍的疼爱他,弥补了他失去母亲的遗憾,由于深爱着母亲,父亲一直到被暗杀为止都没有再娶,这样的父亲怎可能干出强暴孩童的变态行为? 

「你还真是敬爱你父亲啊!居然这样的维护他,看来那人在你面前真是将尽职的父亲扮演的很好啊!可是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那么疼爱你的主因吧!」雷霆钰以一种会将人冻结般的目光扫视着他的脸,「你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疼爱你吗?因为你长得太像你母亲,他其实想侵犯你,可是没这个胆子,只有找我做替身,每次他在我身上高潮时都在喊着你的名字,比照现在听到你为他说话,我都快笑出来了耶!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很大的讽刺啊?」 

伊青弦张大了眼,过度的震惊让他一时无法消化雷霆钰对他说的残酷事实,这一定不是真的,雷霆钰是在诓他,对他溺爱有加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对儿子有欲情,他打死也不能相信!「你……别再诋毁老爸了!我不会信的!」 

「我不是在说服你信不信,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罢了,」雷霆钰锐利的黑眸不留半点余地的直视他,「我可是做了你的床上替身让你父亲逞其兽欲好几年,一直到我14岁进入成长期,开始长高长壮,不再像以前那样幼小,你父亲才失去对我的兴趣,你不觉得你应该感谢我那几年代替你的”辛劳”吗?」他朝他脸上吹拂了一口热气。 

伊青弦无法容忍他对自己的亵渎,厌恶的睨着他,「住口,我不想再从你嘴中听到一点污秽的话语,像你这种下流的人少跟我父亲相提并论!」他拒绝相信敬爱的父亲是他所说的那种人,激动的斥喝道,「我父亲真是瞎了眼,居然会传位给你这种人!」 





突然间”啪”的一声巨响,伊青弦整个人摔落在地上,一时天昏地暗,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疼得难受,直到唇里出现血腥的味道,他才发觉到原来自己被雷霆钰给用力摔了一耳光。 

「你竟敢打我!」 

「我有什么好不敢的?这里是我做主,我高兴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雷霆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战败的战俘般充满了趾高气昂的霸气。「是该好好教训你那蛮横无礼的嘴了!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伊青弦的愤怒一下子爆开了,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打他,就连自己的父亲也没打过他,这个男人凭什么教训他!简直是欺人太甚,老虎不发威把他当病猫了!「你好大的胆子!我一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他发狂似的冲向了雷霆钰,挥起拳头往他脸上揍了过去。 

没料到他会有这一举动的男人硬生生挨了一拳,但很快像被踩到尾巴的老虎一样做出了凶猛的反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伊青弦的肚子上用力一击,伊青弦闪避不及,发出闷哼一声,痛得趴倒在地板上无法爬起。 

雷霆钰用手抹去了嘴角流出的血,走到他面前,强行拉起他的头发,像在宣怖胜利般耀武扬威的说:「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不要指望我会像你那个衣冠禽兽的父亲一样溺爱着你,从现在开始你该学的是对我这个”下流”的人的服从与敬仰!」 

被一个长期听命于他的下属打倒已是很大的屈辱,如今又听到他这么对他说话,叫他怎么能忍受!「你不要做梦了!想要我对你服从除非我死,」顾不得袭在身上的疼痛,伊青弦挣扎着要掰开他的手,边气愤难鸣的咆哮着,恨不得能撕裂男人那得意洋洋的嘴脸。「不许你再提起我父亲一字一句,以免你的脏嘴污了我的耳!你根本没资格提他!」 

「我没资格提?你到现在还没认清你父亲的真面目吗?」雷霆钰眼中出现狰狞的神色,一把将他推倒,然后将身体重重压在他背上,「那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你父亲对我做的事,这样你就会了解什么叫真正的污辱!」 

「你想做什么?」伊青弦本能感到危险,拚命要从这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挣脱,但那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与双脚却牢牢的压制住他,让他没有一丝可以逃跑的机会,就像是被拘束在钢铁的牢笼下动弹不得。 

「你应该很清楚吧!」雷霆钰靠在他耳边,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下腹部 
示威似的顶着他的臀部。「听过两个男人怎么搞吧!虽然没有女人接收男性的生殖器官,不过男人也是有洞可以插的哦!」 

   「你该不会是想…」感觉到他和自己相同的男性象征正抵在令人想不到的地方蠢蠢欲动,伊青弦一下子血气全失,激动的大吼大叫:「你休想!你这变态!」 

  「太迟了!」雷霆钰残忍的说着,撕下他的裤子与底裤,在毫无滋润的状态下将勇猛的怒张一口气进入伊青弦未经人事的紧窄后洞。 

  「呜……。。!」伊青弦发出了一声悲鸣,身体就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男人毫无预警又粗鲁的侵入,令他根本没有机会抵挡,下半身又痛又麻,快要裂开来了,是从小在优沃环境下长大如同温室花朵的他所无法承受的,痛得他泪水都掉了下来。 







「呜……。。!」伊青弦发出了一声悲鸣,身体就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男人毫无预警又粗鲁的侵入,令他根本没有机会抵挡,下半身又痛又麻,快要裂开来了,那刺骨的痛楚是从小在优沃环境下长大如同温室花朵的他所无法承受的,他痛得泪水都掉了下来。 

 「很痛吗?」见到他的惨状,罪魁祸首以低哑的嗓音问着明知故问的问题,不见一丝怜惜与愧疚,反倒带了点轻浮与戏狭。「我还只放入前端而已啊!」高大健壮的身体猛地再次挺进,使得开疆辟土的硕大欲望不顾一切突破了狭窄花蕾的阻碍,又往内埋得更深了。 

  「呜!」像是要刺穿喉咙般的巨大冲击令伊青弦痛得再度发出悲鸣,比刚才更厉害的剧痛再次鞭打着他,鲜红的血自交合处流下,染红了羊毛织成的白色地毯,犹如一片猩红的海。 

   「你流血了,少主是第一次吧,我真是荣幸啊,竟然可以夺走少主的Chu女!」俯视着纷纷落下的残红,男人带着十足的恶意轻薄的说着,「这么说来我就是少主的第一个男人。」 

  「畜生!」难以忍受的羞辱让伊青弦从非人的对待中找回了奋战的力量,原本痛苦得失去光芒的俊眸露出了愤恨的目光,泪水也被硬生生逼回去,身为黑道世家的子弟,他绝不能给死去的父亲丢脸,也不能向敌人出声求饶。「快…。。给我出去!」凭着一股杰傲不驯的意志,他强自挤出了声音骂道。 

   「恕我无法尊从少主的命令,因为好戏现在才要开始呢!」男人非但没有受到他深恶痛绝的口气所影响,反倒很愉悦似的享受着他内部的紧窄度。「念在少主是初次的份上,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要知道我当时所受到的侵犯比你的还要疼上百倍啊!」 
   
   「你简直不是东西!连男人的屁眼也桶!」以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伊青弦厌恶的将脸朝后瞪着笑得猖狂的雷霆钰,明明昨天还是对自己鞠躬哈腰的一条忠狗,今日竟然嚣张到以下犯上,对他来说是奇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