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喜脂花(上) by 美景(经典虐心+非常虐+压抑+让人心痛+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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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女人的话一定会让男人为他倾家荡产吧。 
      这么想的时候,自己那争强好胜的野心又蠢蠢欲动。吴子键纳闷自己为什么在受到感官刺激时想到的却是征服一类的字眼,或许这也和这个男人有关,也和这个男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邪气有关。 

      好象随意地与男人或女人打情骂俏,秦雅泽就算在学生面前也是那副诱惑人的表情,然而却看不到他有什么固定的伴侣。有的只是在校门外等待他的一辆又一辆引人注目的豪华轿车。吴子键心里毫不怀疑他是在外面卖的那种人。 

      或许教书只是一个幌子,单听他念课本时不时蹦出的错别字,吴子键就对这个“卖腰货”充满了鄙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话即使自己玩弄了他也会名正言顺,更何况只要价钱合理想必他也不会挑食。 

      这么想着吴子键就尝试去试探,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秉承了“兔子不食窝边草”的所谓职业道德,明明也对自己装做不经意的骚扰露出感兴趣的反应,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巧妙避开自己的追求,而且在关键时刻还故意耍弄人似地玩起了“仙人跳”。明明都已经谈到了快上宾馆的地步,却又慌称家里有事而逃走,还有一次次的失约。耍弄人的滋味自己曾让不少人尝过,但现在反被别人耍吴子键有生以来的记忆中还是第一次。秦雅泽越是这么似有若无地挑逗自己,自己就越想尝到那让人琢磨不定的妖精的滋味。 

      被耍后的自己没过多久就决定用强的,即使霸王硬上弓对自己来说也没什么了不得。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抱了华文时还在心里斗争了好久,可是随着后来次数的增加就好象有点沉溺于那种暴力游戏之中。吴子键虽然不是个性虐待者但有点刺激的玩法也多少更诱惑人,况且一点点熟悉之后自己就会温柔以待,决不会让对方得不到快感,这样想想就算强Jian也似乎显得合情合理的自己,很轻易地就找了个理由把秦雅泽支到学校后面废弃的仓库里。 

      就在这个时候自己才发现秦雅泽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城府有多深,不象一般的正常男人,在遇到这种事都会极力挣扎,怒骂,甚至苦苦哀求。面对从小就练习拳术的自己,秦雅泽在试过反抗无效后就轻易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乖乖地认自己亲吻后居然还配合地自己脱下裤子。吴子键虽然觉得这个人柔顺得多少令人丧失掉胃口,但到手的美味还是要先吃下去再说。 

      都已经含住他的下体了,这个恶毒的妖怪才悠闲地开口, 
      “听说……你是从邻市的承泽高中转过来的吧,那可是个全国都有名的重点中学呦,无论老师还是学生都不一般呢。” 
      谁在这种消魂的时刻还会杀风景地东拉西扯,吴子键为了分开那被无聊闲扯转移的注意力而对着那前端狠狠吸了一口。 
      用力的吸吮使说话的人抽了一口冷气,不过也使得说出的话更加恶毒。 
      “好象你很喜欢跟男人搞这套呢,吸男人的下体很好玩吗?你兴奋起来了吧,还是从前在承泽高中和那里的年轻男教师搞上了瘾,现在欲罢不能了呢?” 
      明明只是抚摸就有感觉而颤抖不已的淫荡身体,但说话人嘴巴的凶恶使得身体的魅力大打折扣。 
      发觉吴子键目露凶光地瞪着他,秦雅泽毫不畏惧地摇头大笑。 
      “听说那是个教语文的腼腆家伙吧,那家伙好象被你搞得很惨哪!连辩解都不会就被开除了,是不是你对每一个反抗你的人都这么残忍呢?还是你根本不在乎别人会怎样。” 

      “不过,被调到这里对你来说也算是贬职吧,从那么好的学校跑到这里来,心里落差大吗?要是不小心又犯一次同样的错误会怎样呢?我倒好想试试看,不过,到时候被踢出学校的人一定是你而不会是我。” 

      那妖怪凑到吴子键耳边轻轻说, 
      “其实我也不介意和你这种长得帅技术又好的人玩一玩啦,不过我比较想看到的是你被我压在身下哭泣哀求的样子,怎么办呢,你会同意吗?” 
      话说到这里吴子键就算再没神经,也完全被这个男人熄灭了性致,嘴巴恶毒的人自己不是没有见过,然而不仅嘴巴恶毒心思也险恶的男人生平还是第一次遇上。在这个人面前就算一向自诩为强悍的自己也不禁丧失了斗志。 

      要不是还有一点理智,吴子键真想把自己面前这个面色苍白如人偶般的家伙撕成两半,不过不想失去大局的考虑还是使自己逼出冷笑。 
      “你消息还蛮灵通的,不过我不上你并不是怕你到处去说,老实说你也没那个本事,不过像你这么恶毒的嘴巴吻起来的话一定会使我觉得恶心!” 
      扑哧一声,是秦雅泽粲然的微笑。 
      老实说那笑容真的是人间的美景,一刹那几乎忘记了本人的恶劣而使吴子键忘情地凝视。 
      “好象不太可能耶。” 
      他捂着嘴巴笑着说, 
      “每天想吻我的男人可是多到不计其数,尤其最近校董事会的常务理事好象更热衷于这个,就是他告诉我你的事情哦,我想他应该比你更有发言权吧。” 
      “像你这种靠山很强硬的男人,的确一点谣言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是你的老头子总有挂掉的一天,到那个时候谣言的作用可就不是一点点了呦,你有把握一定会强势到明天吗?”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吴子键逼近秦雅泽的身体,在对方下体暴露而上衣又凌乱不堪的情况下,自己那高大的身形的确形成一种压迫感,不过秦雅泽在贴上自己的时候,根本谈不上畏惧。 
      用下体直接摩挲自己腹部的他,身体发出的是赤裸的诱惑信息,然而言语里却是丝毫也不肯相让的男人的恶劣。 
      “这可谈不上什么威胁吧,只是可怜的我在即将被你强暴时抛出的最后一件武器而已。我可不敢想象你会被我吓哭最后跪着求我上你这种好事,现在怎么说看起来比较可怜的也是我吧。” 

      吴子键到现在已经对这个呱噪又险恶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兴趣,就算脸蛋长得漂亮又怎么样,其实骨子里这家伙是自己的同类,只能吃掉别人而不能被别人征服,不,也许比自己还更要阴险一些。 

      “算了,对你这种人妖我可不感兴趣,以后我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也不顾那纤柔的身体会被自己弄伤,吴子键一手把秦雅泽推出好远,“咚”的一声,他的身体撞在背后布满灰尘的健身器材上。 
      就算疼得滴下了眼泪,这家伙依旧死性不改地对自己吐槽。 
      “你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哪,以后还是换我来疼爱你吧,我可是真的很中意你呢,哈哈哈……” 

      就算躺在宾馆的床上悠闲地一个人吸着烟,秦雅泽那令人厌恶的笑声却仿佛穿透了墙壁般清晰地在耳边回荡,吴子键烦躁地喷出一口烟气,想把那不快的记忆驱走。 
      老实说,当时自己的确对那个人妖没了半点兴致,不过性欲这东西就好象上了瘾的麻药,只要一段时间不吸就会慢慢渴望,撇开那张恶毒的嘴巴不说,秦雅泽的身体和脸蛋是自己所见过的人中最棒的一个,这一点就连华文也没法相比。 

      不过那种人在自己心里永远也替代不了像对华文那样的思念吧,其对比就好象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那样巨大,就像明明是两兄弟,而自己却固执地只选择了哥哥一人那样,说不出理由。 

      床上定时的闹钟蹦蹦跳跳地敲响七下,心想这里的计时收费也算准时的吴子键终于起身穿好衣服。现在无论是华文也罢还是秦雅泽也好,只要自己还是衣冠笔挺地站在人前,这种禁忌的东西就只能暂时抛到一边,想着回家之后还要继续在妻子面前表演“标准丈夫”的自己,辛苦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 


      3 
      隔天去上班的吴子键,在二年级的办公室里又被同事青山灌输了一遍自己走后一个月内学校发生的奇闻。 
      “姓秦的那个真是自作自受,象他那种人早就不应该继续呆在学校了吧,这次我看校董会一定会把他踢出去。” 
      声色并貌地讲完故事后,二年级的历史教师青山又补充上自己的看法。吴子键只是冷冷倾听并没有加入自己的判断。虽然秦雅泽是很讨厌但毕竟脸蛋还能供人欣赏,而像青山这样不仅心地不好,脸也长得抱歉的男人就根本不值得自己同情。 

      青山是学校里少有的几个跟自己一样毕业于名牌师范大学的老师,但风评是那个人心胸很小,气度也狭隘,虽然顶着高学历的帽子但课讲得异常糟糕。本来这个人一直待在三年级混,也是负责主要课程的班级辅导老师,不过在上半学期因为和学校里的学生发生冲突,居然动手打伤了人,在学生中反响恶劣到了极点,只好被暂时发配到二年级等待风声过去。不过吴子键知道那顶学历帽子的重要性,打伤学生只是暂时的事件,等到风声过去,那家伙说不定会更加骄傲。 

      虽说青山来到二年级后就以学长的身份接近讨好自己,但吴子键知道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卑鄙小人,表面上可以好好相处,不过一旦遇到利益纠纷则立刻会落井下石。同样是担任历史课程的教学,青山却一直对秦雅泽报有露骨的偏见,在学校散播秦雅泽学历是“冒牌货”谣言元凶的就是他了。现在他跟自己走得这么近当然是有目的的,吴子键虽然在心底里讨厌但表面上却不能对这个人有什么无理的表示。“小人的尾巴不能去踩”,这点道理自己还算明白。 

      “吴老师,你觉得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青山把那张令人喷饭的脸凑近吴子键。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办公室里仍然有几个老师在备课,吴子键当然不会傻到在众人面前公开提出自己的看法。 
      “这段时间一直在出差,具体情况我真的不了解。” 
      “不是啦,吴老弟,我是说单看他这个人,这个人——” 
      老实说,我才不想听你在这里大放厥词呢!吴子键绷紧的脸上怒容快隐藏不住了。搞什么,要讨厌别人就自己暗地里讨厌好了,什么事都把别人拉上垫背的你才是有问题!不过表面上不能怎么说,吴子键就只好忍受青山不死心的纠缠,而且还被他用学长的身份拉上了关系,这就好象在其他人面前上演一出“同志联盟”一样富有戏剧性。 

      这个时候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无疑是救了自己一命,吴子键看看那号码,原来是从家里打来的,如果是这样,那即使在工作中仍然不放心地打电话给自己的人一定就是怨妇般的黄脸婆喽。 

      虽说在青山和妻子之间进行取舍也很麻烦,两个都是自己躲也躲不及的人物,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吴子键觉得与其在这里听这个小人的坏话还不如去听老婆无聊的唠叨强吧。 

      以接听电话为由走出办公室时,吴子键清楚地看到青山那张失望到极点的脸而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 
      边走在走廊上边聆听老婆的“教诲”,吴子键此时已经可以不用在掩饰表情,身旁路过的人见自己皱着眉头准以为那是什么公事,但实际上只要一听见妻子的声音吴子键的表情几乎都没有晴过。 

      其实心里并不想这样,在人前的自己还是尽量以扮演一个好丈夫为责任。 
      不过那些都是在撕破脸皮之前的事。 
      虽说当初是在父亲的指派下相亲、结婚,吴子键虽然并不爱这个女人,但一直觉得自己对她不薄。每月都会交给家里相当的钱,也不会在外面赌博等等劣习的自己,虽然与男人有染但却一直继续着一个“标准丈夫”的模式生活着。可是无意中被她发现与华文之间的事,这个外表平淡的女人居然会一声也不吭地就跑到自己的学校去大闹特闹,不啻为甩了自己一记耳光。最惨的还是让自己永远失去了最珍爱的东西,这件事吴子键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原谅。 

      想让自己屈服的女人并没有成功,吴子键反而变本加厉,从那时起自己就不再积极地履行丈夫的义务,尽管曾被妻子哭诉为“冷淡”,但冷淡的只是对她而已,对吴子键来说,这已经算是一个很小的惩罚。 

      妻子坚决不肯离婚,想不出为什么,不过这样也好。吴子键想以家庭为幌子的自己至少不会被人怀疑到性向的问题。而且还可以大玩特玩而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