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王一后(3p)by 百鬼夜行
雍布的手没闲著,上下左右的晃动,碰上武安的手指,先是试探的摸了一下,见武安没有反对,胆子便大了起来,五指紧紧与武安交握,象得到糖的快乐孩子,拉著武安东串西闯,唧唧咋咋的象个麻雀说个不停。
“阿,那里有大戏,走!”
武安顺从的跟随雍布跑进戏篷,找了个空地盘腿坐下来
'昨夜遗之书,约森耶今夜至高禖。这早晚初更尽也,不见来呵!人间良夜静复静,我则索倚定门儿手托腮,好著我难猜:来也那不来?望得人眼欲穿,想得人心越窄,多管是冤家不自在。他若是肯来,我便去迎他;他若是不来,我便去寻他。叫他三生都摆脱不了我。'
'莫莉……'
'森耶!''你今番来我可是当你许我三生。永不见弃,白头结发'
武安看著台上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心里骤起波澜,熟悉的感觉笼罩著他的心
“这是根据莫莉和森耶的野史改编的剧目。”雍布介绍“传说,他们就是在高禖祭典,相许白头。”
相许白头,缘定三生……
武安反复咀嚼著,眼前仿佛浮现了莫莉娇羞却逞强霸道的面容,欲语还休。
转头,对上雍布热情的双眸,暖暖的象一团烈火。整个人几乎随他燃烧。武安垂下眼帘,忽视雍布眼中闪过的失望。武安的视线回到台上,心不在焉的看著表演
“罗秦在哪?”他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
“你知道了?”雍布停了一下,笑容转瞬而逝。末了他闷闷的补充:“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他……”
“那人在哪?”
“东大陆……有人看到一个长的象她的人搭上往东大陆的船。”雍布犹豫,看看武安:“不过,武安……”
“她身边有了别的男人?”武安的声音没有起伏
雍布傻傻的一动不动的看著武安,嘴巴几乎可以塞的下一个鸡蛋。
武安知道自己猜对了。山洞内神的启示果然是正确的。他咬著下唇,闭上眼,垂下头。几年的感情并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心破了一个洞。
“武安……”雍布急了,不知该怎麽安慰。刚得到这个消息时,不可否认,他的确觉得欣喜若狂,最强的对手消失了,真是天赐良机。平静後,他又开始担心,担心武安会伤心,担心武安会不顾一切冲去东大陆,自他生命中消失。左右为难,所以一直没有和武安说这件事。
武安摇摇头,苦笑道:“其实,早在山洞里神已经让我看到了……我一直不敢相信……”说完出神的凝视远方,喃喃自语:“她不属於我啊……”
突然,身体落入温暖的怀抱,雍布蛊惑的声音在耳边低低的响起:“我是属於你的……”
抬头对上一双深情的双眸,武安迷失了方向,一时不知道动作。不知是谁先开始,双唇轻轻的碰在一起,撞击出激烈的火花,唇舌紧紧交缠,交换彼此的津液,两人之间升起了热情之火熊熊燃烧,叫人心痒难耐,只想把对方吞进肚里去,化为自己的血肉在也不分离。
“咳、咳。”杀风景的声音,不识时务的响起,搅乱了一池春水。两人骤然分开,方才发现,戏已经不知何时落幕了,周围的人正面带微笑目不转睛的观赏这出春宫戏。
全被看见了……
朗朗乾坤,众目睽睽,武安困窘的无地自容,手忙脚乱的整理凌乱的衣裳。雍布无所谓的接受目光洗礼,一双厉眼怨愤的盯著坏了他好事的黄衣老者,企图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洞来。
老者不已为许,捋捋花白的胡须,戏谑道:“年轻人,办事要看场合。”他耸耸肩:“如果你们象当众表演大家也无所谓。”周围哄堂大笑,武安简直想找个地洞钻。投递的几乎要和地面亲密接触。雍布努努嘴。
老者呵呵的笑著,拿出一支木杆放在雍布手上,木杆上绑著鲜红的小旗,还吊著一串风铃,叮叮当当清脆悦耳。老人冲著雍布挤眉弄眼,附在他耳边嘀咕几句,暧昧的看看武安,大笑而去。
众人见没戏看了,也一哄而散。
“这是做什麽用的?”武安好奇的看著雍布手中的旗杆。雍布脸颊飞起可疑的红晕,咽了口唾沫紧张的抓住旗杆又放开,重复几次。下定决心。
“你跟我来。”说完拖著武安穿过重重人群,一路狂奔,来到郊野的茫茫草原。零零星星的小旗在草原上空飞扬,耳边隐隐约约的听到风铃撞击的叮铃声。旗杆下象有人。
武安静静的等待雍布揭露迷底
雍布把旗杆深深插入地上,对上武安的眼。搓搓手、搔搔头,许久才支支吾吾的问道
“刚才的吻……是不是可以当作,呃……”他迟疑一下,方才吐出最後几个字:“你答应我了?”
武安一愣,不知该说什麽,那个吻?他越来越闹不清自己对雍布的感情,是爱吗?明明自己为了这个吻心跳加速兴奋莫名,但为何灵魂仍叫嚣著另一个声音。
不完全!不是全部的!
他仿佛听见脑海中有人喃喃细语。
雍布见武安半天没动静,英俊的脸垮了下来,眼中充斥著伤痛和落漠,他无言的摇动插入地下的旗杆,正欲拔出来时,武安的声音响起了
“我可能不能完全满足你所要的。”
“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雍布坚定的宣誓,直直望向武安灵魂深处。武安被撼动了
“你不会後悔?”
“不会,但我给你後悔的权利,我只要你幸福。”雍布回答。
“傻瓜。”武安笑骂,滚烫的泪水润湿了眼眶,他拼命的忍住,免得让雍布笑话。“那就试试看吧”
雍布目瞪口呆,努力消化这一信息,梦想成真,他实在不敢相信,突然,他一跃而起,把武安压到身下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他连发炮弹的重复同一个问题。
武安微笑颔首,雍布喜出望外,象个傻子般裂开嘴,幸福的笑倒宰武安怀里。武安也被感染了,任他胡闹。
颈边的敏感带传来让人的心痒的酥麻感,一不小心,甜腻的呻吟自武安嘴里逃出,他急忙捂住嘴,不敢相信如此淫荡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的。同时感到抵在腰间的某样东西正逐渐胀大变硬。同时男人得武安当然知道这是什麽。他尴尬的看著刚抬头的雍布。果不其然,对方的眼中盛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高禖祭典的最後环节就是相爱的两人的交合。草原上支起风旗就没人会来打搅情人间的天堂,神从天上看见风旗,就会施予祝福,赐予情人们爱的结晶。”雍布的声音因欲望而有点沙哑。
武安羞红了脸,恍然大悟:“难怪那老人笑得那麽暧昧,还送了你风旗……”
“愿意吗?”雍布沈重的呼吸喷到武安敏感的耳朵,武安浑身颤动,一股热流直往小腹冲去。
他忽然想起与阿尔切的那个夜晚,不免犹豫
雍布看穿了武安的犹豫,急急得保证:“我会很温柔的。”
武安对上雍布真诚的双眼,心一横,主动的送上自己的唇。换来狂风暴雨的深吻。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腿下,两具年轻的身躯交缠在一起
雍布粗厚的手掌沿著武安身体的曲线来回挑逗,膜拜似的吻遍武安全身,流连在他胸前的红樱直至它们变得鲜红欲滴方才离去,来到下面半勃起的玉胫,温柔的用温暖的口腔包围他。武安舒服的弓起身子,手指插入雍布的发际,不知是要制止他还是鼓励他。突然,雍布猛地一吸,武安的分身抽搐几下,Jing液全数射入他口中。
“布头……”武安脑中一片空白,喘著粗气,眼角含春,表情煽情慵懒,看的雍布的下身一阵紧绷。手粘上武安分泌出来的爱液,试探的深入那让人热血膨胀的小||||穴。感受其中得紧绷。
“阿!”雍布的手碰触到某一点,快感自脊椎串上脑门,武安惊呼,分身诚实的吐出琼浆。突然後面的充盈感消失了,体内的空虚让武安不满的横一眼雍布,风情万种。雍布终於忍不住,对著洞口就这样闯了进去。
痛苦让武安皱起眉头,
“对不起……”
雍布低声道歉,停止动作,抚平武安眉间的皱褶,同时爱抚萎靡的分身,待武安的身体放松下来才继续动作。不久,宽广的草原传来脸红心跳的爱语,旖旎的春光让神也羞红了脸
“嗯、阿……”
“武安……我的爱……”
13。
激|情过後,莫莉慵懒的倒在森耶结识的胸膛
“做女人就是吃亏,不管做什麽都是被动。”莫莉撅起小嘴抱怨,森耶哑然失笑
“老天,我的莫莉说话得凭良心,到现在为止,你那里被动了?”
“我不管!”莫莉蛮横的说:“下辈子我一定要你尝尝这滋味。”
“好、好。”森耶敷衍
“我下辈子一定要成为一个男人,你等著做我的女人吧。”
“好,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在星月的见证下,森耶许下永恒的诺言
刚才似乎造了个梦,梦见了什麽?
阿尔切皱紧好看的眉,最近军情繁重,起以国新王才即位就立刻屯兵边界,希望能得到莫落河以东的土地。并承诺打破以往中立的态度,在往位继承问题。上支持他击败雍布。如果不答应,对方转向雍布自己将会很被动。如果答应莫落河以东的土地将会拱手让人。该如何处理?他三天三夜没合过眼,刚打了个盹,梦神便悄然来访。醒来时却忘记了梦中的内容,只朦朦胧胧的记得那份甜蜜感,象第一次接近武安身子的感觉。
武安……
他脑海里形成了一个主意,从桌案上找出前几天起已、阿部罗、缪丹、新开四国国君寄来的信件,上面都是询问法王的问题。
“来人,把这四封信送出去!”阿尔切写好回信,封好信口。转头又命令:“宣乔巴晋见。”
雍布……我们等著瞧
武安,很快会再见了……
“你哪弄到枪!”武安惊奇的看著雍布手里的左轮手枪。
“它叫枪吗?”雍布左掰右撬的研究手中的宝物,这是不久前隆海的渔民在海里打捞出来的,见它新奇,便由地方官当作供品呈了上来。
武安看著雍布胡搞瞎搞惊出了一身冷汗,尖声提醒:“布头,别动,小心走火!!!”
“阿?”雍布吓了一跳,手指竟扣动了板机
彭!大理石制的地板竟出了一个洞,伴随烧焦的胡味,嫋嫋的飘出一阵轻烟。
雍布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头。武安的命更是吓短了好几年
“妈的,你有点常识好不好!!在还没弄清楚东西怎麽用前,不要乱动!差一点!你的小命就没了!你知不知道!!!!!”武安自惊恐中苏醒,连声数落雍布,只想把他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尽是草。
雍布不以为然的耸耸肩,狡猾的笑了:“这下你能体会到我看见你中箭时的感受吧。”
武安气得差点噎住,瞪圆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雍布的脸越来越欠打,武安正打算帮他松筋活骨。罗阿木急冲冲的闯的进来
“王上!”他一脸凝重,手中的一纸黄纸递给雍布。武安好奇的凑上前看,只见上面盖著法王扎西的御用印,龙飞凤舞的划著几个大字。
据至高神旨意,封武安为法王左右转轮使,主持祖王诞辰1000周年祭典。不得耽误。
武安斜眼看雍布的表情,对方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把黄纸烧成灰烬,牙齿咬的嘎达嘎达的响。
“法王的势力还那麽大吗?”
“哼!”雍布冷哼一声,十分不屑:“上次坐床仪式後,他在百姓中的威信大不如从前。”他看著武安微笑:“大家都相信你才是真的法王。於是我借机派遣官员和军队接管了半个沃其,另一半被阿尔切占去。”雍布怨愤的作了个手势
“那现在法王制只剩一个空壳?”为何他的口气还这麽大呢
“好戏在後头。”雍布冷笑,看著朝这边疾步走来的侍卫道:“正主来了。”
“王上!”侍卫,跪下把四封信高举头顶。“起已、阿部罗、缪丹、新开四国国君来信。请阅。信使还在外面等候。”
“告诉他们,别想!”雍布脸色都变了,信看也不看就丢在地上。
“等等。”武安制止准备离去的侍卫,从地上拾起信,抽出来展阅。四封信讲的无非都是同一个问题,希望转轮使武安能主持祭典。
“安安……”雍布担心的看著武安
“我去。”武安坚定的说:“不能给他们开战的理由。”如果自己不去,他们就会以雍布囚禁转轮使为借口攻打东伽陵。到时雍布就会……武安实在不敢想这後果
雍布沈默许久,最後咬牙切齿道:“一定是阿尔切干的好事!”
武安叹了口气:“我真不明白,你们不是兄弟吗?”
“是兄弟,也是敌人。”雍布闷闷得说:“我们还没懂事起就已经在争斗了,为继承权,为皇位,为地盘,为控制权,现在……”雍布深深的看著武安的眼,印上他的唇。
半天,雍布才放开武安。武安双颊酡红,他还是适应不了雍布奈不久的那麽一下。
“我讨厌他。”雍布咂嘴,回味嘴边残留的余香:“那家夥权势又冷酷,野心很大。”
“他总有一天会後悔。”雍布象想到了什麽,把武安雍入怀里,感受他的温暖。感叹道:“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呢……”
“如果情况不对,我们就立刻回来。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