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魂在古代





才不会发现任何的异样。
  骆绝尘的俊颜上勾勒出一抹眩人的笑容,宠溺道:“好!”
  目的达到了,就要迅速离开现场。冷落转望向呆楞着一动不动的东方钰,向他挥手道别,“东方钰,我和我哥哥就先走了!再见!”
  一句“再见”,将东方钰的神智从刚才的碰撞中唤了回来。“呃……再见。”
  冷落和骆绝尘转身离开,准备回客栈吃完那未完的佳肴。
  当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东方钰才摊开自己左手中的纱巾,只见上面凌乱的写着:还记得我吗?溺水的人。如果你还记得,就请你一个人,今晚三更,城东处的破庙一叙。
  是她!真的是她!东方钰抬眼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胸骨……
  “八公啊!我才离开了一会儿,你怎么整个人就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要不,就让东方大夫给你瞧瞧。”三姑一扭一扭的走到八公身旁。不只八公看起来怪,立在八公跟前的东方大夫更怪,呆望着前方,眼都没眨一下,前面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就和以前一样,她就是从那走过来的。
  “三姑啊,你怎么才来?”八公微喘着气。
  “我去买东西,肯定要砍砍价什么的,砍着砍着,时间就耽误了!”三姑说得眉开眼笑,买了许多物美价廉的东西。
  “快!快把我扶起来,我们赶快离开杭州,再不走我这条老命就没了!”
  “啊?”
  第二十六章 真相
  杭州城东破庙——夜半三更,四周一片谧静,夜空的秋月洒下模糊清光,从破庙缝隙里漏入一缕,正照在东方钰的头上脸上。
  这座小庙虽不残破,但却蛛网尘封,已是久无人居之所。
  东方钰来回踱步,不时瞧着门外,在他那斯文秀气的娃娃脸上,流露着无比的喜悦与一丝焦虑。
  “她怎还不来?”他喃喃自语。
  倏地,一阵轻风袭来,一个全身漆黑,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体,冲到了他的面前。
  “谁?”东方钰惊慌的叫出声。
  “呼,呼,是我!”冷落微喘着气,摘下黑色披风的头帽,凑近他,让他辨认清楚。
  藏于帽中柔如丝缎的秀发倾泻而下,沐浴在柔美的月色中,闪着美丽的光泽。精致的五官,白里透红,有着出尘绝世之美。鼻息间萦绕着她特有的冷冽香气,混着曼佗罗花的迷味,耳边漾着她细细绵绵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他的心不受控制的为她怦然心动,为她心眩神迷。
  “喂喂喂,人还在吗?”冷落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难道抹在身上的迷香太多了,不会他也中标了吧。
  那光滑白嫩的青葱玉手,真是冰肌雪肤啊!
  “喂,你听得见我说话吗?东方钰!”冷落耐着性子,望着眼前失焦神游的人。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从客栈溜出来的,时间非常宝贵,在这多呆一分钟,就会多一分危险。为了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这破庙,她早早地将和她同屋睡的红枫迷晕,再在自己的身上抹上曼佗罗花粉,和骆绝尘做爱,想他不倒也难!不过,有点还真出乎她的意料,骆绝尘的抵抗力大大的强于红枫,一直等到把爱做完后,他才晕过去。多半是气力耗尽了,迷香才在他的身上发挥作用,害得她约会迟到。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吧。
  东方钰恍若大梦初醒,尴尬地清清喉,“骆姑娘,为何不约在白天相叙,一定要在深夜破庙中见面呢?男女授受不亲,让别人知道了,只怕会有损姑娘你的清誉。”
  “清誉?不是在救你那天就毁了吗?我们之间可是有亲密接触哦!”冷落似笑非笑的轻勾唇角,逗趣他。亲密接触?是啊,她的脚“接触”了他的胸。
  东方钰一闻言,登时涨红了脸,他成年之后第一次说话结巴,“还……没……谢谢……骆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知……如何报答?”
  “要不你以身相许如何?”古人真不经逗,没两句就害羞,太单纯了,她就是喜欢耍耍单纯的人,教他们多长长心眼。骆绝尘不就是成功的案例吗?现在他多精啊!
  “呃?”东方钰错愕的瞠大他那双丹凤眼。
  “我开玩笑的!瞧你吓得,怎么,我很差吗?”想她可是抢手货耶!不识货!
  “当然不是!只是……”东方钰不知所措地搓搓手。这话不是该男人说的吗?由她口中说出来,总觉得……总觉得别扭,怪不好意思的。
  “好啦!和你开个玩笑,不用太认真!”冷落弯起促狭的笑。她又不是见帅哥就上,再说,家里已经有一个小孩子了,再来一个,估计她也扛不住。
  “……原来只是玩笑……”东方钰失望的垂首嘀咕。他怎么这么傻,要他以身相许他答应不就行了。心里喜欢她也不敢说出来,自己真是太怯懦!
  忽地,他想起了一件事,随即抬眼望她,“骆姑娘,有个件事搁在在下心中许久,百思不得其解,可不知当问不当问?”
  “我如果知道都会如实告之。”
  “在下当日醒来,已被跟随着在下上山采药的小厮送回了家,家中的老大夫诊断已无大碍,只是胸腹处的伤势比较严重,卧床修养了几日。骆姑娘,不知为何在下的胸腹会受重击?在下始终想不明白,还请姑娘解惑。”落水会以至于肋骨骨折?水波的冲击如此大?如果证实,那以后他在救治落水人时,就要多多注意这方面的情况,以免误诊。
  冷落一怔,槽糕,她该怎么回答呢?不会说,“喂,你身上的伤就是被我踢的。”他会怎么想她,还会帮她忙吗?还是他早就猜到是她踢的,故意来试探她的口气?可是……看他神情似乎真的不明白,不像是装傻充愣。有了!
  “其实,你……身上的伤是……是我哥揣的。当日,我将你从水中救起,扶着你上岸,没想到竟被我哥哥看见了,以为我被人亲薄,一脚将你揣开,然后他也不听我解释拉着我就走。他……唉,我哥哥他很疼我,只有我这一个妹妹,怕我被男人骗,只要见到哪个男人靠近我半步,就会揍他,直至他离开为止,所以……才会如此失礼。真的很抱歉!我替我哥哥向你赔不是,请你原谅他!”
  呵呵,反正她不痛不痒,一切推在骆绝尘的身上。啊,可怜的骆绝尘,当了她的替死鬼。不过,她可是很仁慈,不会让他像八公老头那么惨,明天对他好点,就当是补偿。
  “原来如此。”难怪白天她哥哥对自己的口气不是很友善。唉,哥哥还真是不好当啊!
  “今日当我看见你站在擂台上时,吓了一跳,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的良心过意不去。我本来打算上前和你聊两句的,可是我怕只要一提那天的事,你就会被我哥哥揍得鼻青脸肿,然后再抓着你在我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忏悔,不得已的情况下还会要你负责娶我,只怕那时,你已经去了半条命了。”
  东方钰听了这话,以后见到骆绝尘还不闪人,她不能让他们两人之间有任何的交际。
  东方钰神色一黯,吖!没想到想娶骆姑娘还要过她哥哥那关,自己不会武功,身子又弱,肯定不经打。一份小小的爱恋,就被扼杀在了摇篮中。
  “东方钰,”冷落突然敛起笑容,神情变得极为严肃,直视着他,“其实,我今天约你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只有你才帮得了我!”
  过了几日——“红枫,你怎么了?”冷落连忙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话语中充满关切,眼眸里却闪过某种深邃的异芒。
  “小姐,我没事。”红枫强忍着晕眩,不想让小姐担心。
  “还说没事,站都站不起来了,脸色又差,是不是病了?”冷落将她扶到床边坐下,手搁在她的额头,“哎呀,有一点烫,可能是发烧了。”
  “是吗?难怪头晕晕的,只是发烧罢了,小姐不用担心,过会儿自然就会好的。”红枫挣扎着起身。
  冷落一脸不赞同地将她压回床上,“小病不医成大病,你躺下,我这就去请大夫。”
  “小姐,真的不用,我没事!”红枫紧张地拉住冷落的手腕,神色夹着一丝慌乱。
  “这可不行!”冷落抹下她的手,按下她,为她盖上被子,“哥哥他和红威都有事出去了,如果你也病倒了,那谁来照顾我啊!听话,我马上就把大夫请来了!”
  说完,冷落便急匆匆的奔离客房。
  红枫的眼角湿润了,暗自泣泪,小姐对她这么好,她却……真是妄为人!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
  不到半刻钟,冷落风风火火的声音开始在客栈中响起,人未到声先到,远在二楼的红枫都听见了。
  “砰”,房门就被人揣开。
  冷落领着东方钰走到床榻前,“大夫,快看看,她是怎么了?”
  “骆姑娘不用太担心,让在下看看。”东方钰坐在床沿,为红枫把脉。
  “红枫,你放心,这位可是杭州城的神医,什么病都难不倒他。”冷落似乎意有所指地安抚着她。
  “是吗?”红枫的脸上浮现一抹苦笑,身子微颤了一下。她当然知道他是谁?天下第一神医。就因为是他,她才会更加的害怕,害怕他会发现这个秘密。可焦虑恐惧的心却隐隐地涌上一丝希望,他可能是唯一帮得了自己的人。
  冷落轻易地看出她心里的混乱和慌张,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希望东方钰不会让她失望。
  东方钰把脉把了半天,始终深锁眉宇,一言不发。
  “大夫,她到底怎么了?”冷落忧心的启口,侧身背着红枫,递向东方钰一眼色。再不离开,只怕被她支开的骆绝尘就要回来了。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天气转凉,这位姑娘受了风寒,吃些退烧的药就会好。”东方钰轻柔地将红枫的手放进被子。
  “大夫,我……我真的没有其他的病吗?”见东方钰离塌,红枫抑制不住的话脱口而出。
  东方钰一楞,缓声答道:“没有,姑娘只是稍染风寒而已。”
  “红枫,你安心的歇息,我随大夫去抓药,一会儿就回来陪你。”冷落上前嘱咐了红枫几句,便随着东方钰离开了。
  房内,只有红枫一人,静静地躺着,眼眸中一片死寂。
  回春堂——“怎么样?东方钰,她到底有没有中毒?”刚踏入东方钰的地盘,地皮还没踩热,冷落就慌着向东方钰求证。她昨日将仅剩的所有迷香都一次性地下在了红枫的身上,再在今天早上列了一张清单,让骆绝尘和红威去买东西。她花这么大的心力,无非就是想解开一直困扰在自己心中的这个结。
  东方钰的神情十分凝重,无言的凝视她。
  冷落微蹙细眉,“你倒是说话呀!”
  “骆姑娘,红枫姑娘她中了一种叫‘炎炽’的剧毒。”东方钰深锁的眉始终没有舒开,“这种毒已消失了近十五年之久,没想到今日会重现江湖。”
  果然!
  如她所料,真的是中毒了!好歹她是受过电视剧,特别是武侠剧熏陶的现代人,当然知道如果要完全的控制一个人,下毒绝对是最保险的方法!
  红枫从小和她一起长大,虽是主仆关系,可是却情同姐妹。云娘开始被囚禁的头几天,红枫突然变得很不对劲,不再像以前那般和她亲近,总是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再加上之后自己身边的每一件事,哪怕是芝麻绿豆的小事,骆炜森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说明了什么?
  女人会在什么情况下,出卖自己的姐妹呢?一是为男人;二是为自己的生命!她曾经猜测过红枫可能是跟骆炜森有一腿,为了心爱的男人才出卖自己。她便一直都留心的观察红枫,却发现红枫对骆炜森充满了敬畏和恐惧,一点也不像是对待心上人的反应。排除了前者,那就只会是后者。
  “‘炎炽’是种什么样的毒?中了它又会怎样?”
  “中了这种剧毒,每隔一年就必须吃一次解药,如果停药,一日后,全身肿痒,三日后,身体开始溃烂,不出七日,必会七孔流血而亡……”
  “东方老先生,请问你今年高寿?”冷落突兀地打断他的话,冒出不着边际的言语。
  “呃?”东方钰错愕的望着她,不知她所谓何意。
  “看你也不过二十五岁左右,十五年前就匿迹了的毒,你为何会如此清楚?又为何会如此肯定她中的一定是‘炎炽’?再天才你也不至于十五年前就开始行医救人了吧。”红枫中的真是如此歹毒的“炎炽”吗?
  “东方家行医已有百年的历史了,家中的医书对这毒也有记载。我自幼便喜欢研究世间难解的各种毒药,所以对此毒也略微有所涉及。刚才我为红枫姑娘把脉的时候,她的脉象每隔一刻钟会细微波动一次,很容易让人忽略。不过有一点却无法掩饰。”
  “什么?”
  “在她的手腕脉搏处,有一个像朱砂痣般的小红点,红点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