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第一+二部)by夏秋小姐(师徒年下 忠犬深情攻 精分女王受)
服,细心的被保护著。
夏荼蘼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从随身包袱里拿出姐姐的和服包住重伤的王玥,抱著他冲出火海。
他有一种预感,姐姐会愿意舍命相救这个男人,更何况是这件衣服呢?
只是他这麽做之前还是犹豫了很久,因为这是姐姐唯一的遗物。
陈汉文吞了一口口水之後,看著火光,很迟疑的问了夏荼蘼一个问题:「为什麽会突然烧起来?」
夏荼蘼也看著火光,很爽快的回答陈汉文:「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阿,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有可能」是因为他拷问那只妖精,但只是有可能。
「……」陈汉文无语了。
「……」夏荼蘼也沉默了。
「你们这群浑蛋!」半空中传来小绿稚嫩的童音,他对著两个年纪相仿的男人大叫:「你们是白痴吗?」
「把我五花大绑之後,就丢在里头,难道都不怕我被火烧到吗?好险我真金不怕火炼,真妖不怕火烧,绳子烧掉了,我就跑出来了!」
「陈汉文!你这个笨蛋!要是再绑住我一次,我……我就……」
小绿大吼大叫了老半天,都没有人理他,陈汉文连甩都不甩他。
原因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简单……
他们逐渐被一大群孤魂野鬼所包围。
陈汉文和小绿都看傻眼,只有搞不清楚状况的夏荼蘼猛然打起寒颤,连他也觉得十分不对劲,他转头看了一旁的陈汉文一眼,陈汉文全身大颗小颗的汗直流,湿透了衣衫,抱著师父的双臂紧了一紧,像要获取力量似的。
陈汉文的大眼睛看著一只又一只张牙舞爪的妖怪,一大群魑魅魍魉包围著自己一行人,围成一个大圆圈,把他们困在圆心,然後缓慢的缩小半径。
太……太恐怖了!
「小……绿……」陈汉文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你看到了吧。」
「废话!我又不是瞎子。」小绿撇撇嘴,他是不太怕这些低等的妖魔,但是唐楚云有个什麽意外,他也会跟著完蛋。
「陈汉文,怎麽回事?」夏荼蘼忍不住开口问。
「你还问怎麽回事!说起来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逼我招魂,害我一时失控烧了房子,又把这个精气美味的王玥抱出了屋子外,怎麽会惹来这一大堆麻烦事!」小绿忍不住大叫。
「那现在怎麽办?」陈汉文满脸恐怖,看著和鬼怪之间的距离愈缩愈短,夏荼蘼什麽都没看见真好,他看的见实在太可怜了。
「还能怎麽办?死呆子,除了跟你师父上床,你还会什麽啊?你这只笨狗色狗蠢狗白目狗!都靠我解决问题,也不给我这个万年无敌老妖一点面子,又绑又插又刺又威胁,是怎样!不会死就可以拿刀乱捅我吗?」小绿在这紧急的时候仍然不改他罗嗦的本性。
陈汉文抬头望著天空中的小绿,粉嫩可爱的脸蛋因为生气而泛红,像粉桃般可爱的脸蛋,小巧精致的身子微微发著光,背後是萤萤皎洁的月盘,真像个仙子一样的妖精,却爱吐槽又爱记恨,这还扭曲著脸对著陈汉文和夏荼蘼吼叫心中的不满。
「哼,出事了吗?」夏荼蘼从火灾的震惊当中恢复,机灵的他察觉到陈汉文神色不对,判断可能发生灵异事件,冷笑著说:「发生什麽事都无所谓,陈汉文,你快点叫那只小妖精快点解决!」
「什麽!」小绿露出非常气愤的脸,大骂:「你以为我是你们的奴仆吗?我是万年无敌老妖!我是高等妖怪玉精!亿万年才……」
「小绿,求求你……」陈汉文用他像狗狗一样湿润晶亮的眼睛看著小绿,对著小绿说:「我不想让师父遭遇到任何危险……还有王老师和……荼蘼也是,请让我们离开这里。」
小绿撇撇嘴,连他也感到陈汉文变得稳重多了,但他还是装模作样的瞪了夏荼蘼一眼,然後才开口。
「跑啊。」小绿嘲讽著说:「你觉醒之前看到鬼跑得都满快的,怎麽这次就忘记要逃跑?」
真是如梦初醒,陈汉文只是轻声吆喝著夏荼蘼随行,随即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他具有半人半鬼的体质,其实他怕鬼,鬼也许还更怕他,当下陈汉文奔了出去,轻轻松松的突破重围,他抱著师父奔出了一段距离,回头才发现夏荼蘼没有跟上。
夏荼蘼抱著王玥,一步也走不出去,彷佛有无数只隐形的手在抓著他,阴森森的风吹著他的脊背发凉,怀中的王玥却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同时,夏荼蘼开始感到一股恐惧,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痞子,此刻也忍不住双脚打颤,全身冒汗,一股热息从周身散去,让人深觉大事不妙。
没有鬼子陈汉文守候的两个人,无疑是这群幽魂妖怪的砧上肉、殂上鱼,等著任鬼宰割,精气散尽而亡。
陈汉文眼看要糟,正待回头救人,唐楚云就醒了,正自抓著他的衣襟,绽开一朵昙花般艳色的微笑,如夜色般清冷的低沉嗓音迷人,低语:「怎麽这麽慌张?」
「师父……」陈汉文低头看著自己的师父,眼色温柔,但却掩不住满脸焦急,只得说:「我先救人,再向师父禀报。」
「喔?」唐楚云翘起一边嘴角,看著不远处软倒的夏荼蘼,轻声的笑著:「怎麽又是这个娇俏的小子?」
陈汉文搁著师父的问题,正准备放开腿奔回。
却看见让他惊讶的景像。
那件绣著彩蝶和荼蘼花的美丽和服发散著萤萤的青光,更显得每一只蝶都要在夜空中起飞,每一朵花都要在夜色里绽放,衬著夏荼蘼俊美脸蛋更加绝艳,带著几分不属人间的妖魅。
鬼魂妖怪退去,扬起一阵风尘,更让烟雾中的夏荼蘼和沉睡中的王玥像一对丽人。
不要说陈汉文,连小绿和唐楚云都看著痴了。
而夏荼蘼流著泪,只是轻声唤著:「姐姐……姐姐……」
夏荼蘼什麽都看不见!什麽都摸不到!可是恐怖的感觉转变为熟悉的亲腻,他太了解了,现在在他身边的是他最想念的人!是他唯一的姐姐,只有姐姐才会带给他那种坚强又脆弱的感觉,只有姐姐才会带给他这种被呵护的幸福感,只有姐姐,只有死去的姐姐啊!
夏荼蘼每走一步,清泪就落两行,脸上是种哀凄的苦楚,他望著怀里的男人和那袭华袍,把酸涩的思念都化成了一声又一声的「姐姐」,他愈喊愈大声,走到陈汉文面前的时候,已经成了嘶声哭喊。
但不管他掉再多泪,不管他哭再大声,他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在夏荼蘼的泪光中,一轮圆月也碎了,天人永隔,再会无期,此愿难圆啊。
而夏荼蘼怀中的男子,在沉睡之中,却露出怀念的微笑。
他感觉到了什麽吧?
爱人的怀抱,如此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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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60(忠犬攻徒弟x床上淫荡妖精受师父)
鬼子60回了……啊啊啊啊啊~当初想不到会写这麽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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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HHHHHHHHHHHHHHHHHHHHHHH又要来了~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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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亮亮华丽丽热血沸腾又激情荡漾之鬼子第60回开始,撒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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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妖走回唐楚云和陈汉文居住的日式小屋,一路上风平浪静,夜气浸润四人脾肺,凉透身,冷透心,谁也没说一句话,连小绿也无语。
陈汉文为王玥和夏荼蘼铺被,让他们睡在他和师父同眠的卧室的相邻房间,隔著一道薄薄的纸门,三个人各自辗转难眠,只有王玥贴著夏荼蘼的身子,幸福的沉睡著。
夏荼蘼直到躺下良久,都没有停止悲伤。
叫他如何能停止?
他妒恨陈汉文能见鬼影,能闻鬼声,他只求能再见姐姐一面,一面就好,让他再次闻著姐姐身上若有似无的茉莉花香,再次躺在姐姐怀里,让姐姐为他梳头发,再次听姐姐说话,姐姐只有和他讲话时会用台语,姐姐被置屋的嬷嬷打骂著学会字正腔圆的国语和日语,但和他说话时总是轻轻柔柔的吐著那亲切的字句,骂他也好,再听一次就够了,他愿拿所有的一切换取姐姐听他说笑时轻抿的微笑。
小时候两姐弟徒步走上台北城,他总是看著姐姐纤细的背影,姐姐总是背对他比面对他的时候多,他知道为什麽,因为同样年纪小的姐姐也伤心害怕,但因为牵著他,所以不能伤心,也不能害怕,姐姐面向前方的脸,像自己的脸一样,充满恐惧和悲伤。
但是姐姐从来不曾放开他的手,不曾。
讨来的剩饭他先吃,捡来的鞋子他先穿,有日捡到一颗掉到地上的甘梅糖,姐姐小心翼翼的拂掉灰尘,送进他的嘴巴里,他含到只剩下梅核,吐出来给姐姐,姐姐才继续含著……
他曾经发誓要让姐姐有吃不完的糖,他曾经发誓要让姐姐不要再为了他卖身,但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他为什麽会和姐姐吵架?现在想想都不值得。
姐姐为他牺牲了所有,女人的贞操和此生的最爱,而他却连道歉都来不及对姐姐说,他好恨,他好恨。
啊,为什麽他看不见鬼?
他转头看著睡在身边的这个男人,王玥,姐姐的男人。
在月光下沉睡的男人,做了什麽好梦?睡得如此香甜。
梦中可有姐姐?自己能否入他梦中与姐姐相会?
是不是人间苦海,唯梦方甜?
正当夏荼蘼又看著王玥看到出神,隔壁的卧房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床单和衣服摩擦,纸门上两道人影交缠,月光投射师徒俩的动作到白纸上头,活生生,香艳艳正是一出男男春宫皮影戏。
夏荼蘼先是眯起桃花眼,然後瞬间放大了瞳孔。
「唔啊……汉……嗯……嗯嗯……嗯啊……。」
一道纸门隔绝的了什麽声响呢?那细微喘息,抑制不住的抽气,难以停止的呢喃,伴随著动作的激烈而更难让人听而不闻,更何况夏荼蘼从来就不是君子,孔夫子那一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不曾在他的脑袋里生根过。
倒也不是赞同师徒乱伦,但不齿之馀,夏荼蘼也感到好奇,他还是少年心性,正好让他转移注意力,一时半刻之间,倒也不再感伤到心痛如绞,他半起著身子,侧身转向那对师徒的房间,看得更清楚些,也正巧面对著身旁的王玥,夏荼蘼适才思念姐姐的时候,不自觉得抚摸著这个男人的眼眉,此时夏荼蘼的手正来到王玥的胸膛,搁在上头,手心下是男人的心跳,热切而规律。
姐姐也是这样摸著这个男人的胸膛,感受同样的心跳节奏吗?
「……汉……吻我……」唐楚云低沉性感的嗓音传入耳。
「师父……」
夏荼蘼吻上王玥的唇。
姐姐也是这样吻著这个男人吗?
夏荼蘼的薄唇完美的贴合王玥的软唇,没有一丝缝隙的吻,让王玥忍不住发出嘤咛,微启的唇瓣被一条灵舌般的唇侵入,夏荼蘼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舔吮,但一旦开始了,就有一种难以克制想要深入品嚐的欲望,所以即使明白这个男人尚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勾著他的舌头交缠深吻。
「嗯……。」王玥无意识的发出呻吟。
皱著的眉头过了一会儿就舒展开来,若有似无的回应著夏荼蘼的吻。
夏荼蘼低叹一声,吻得更深,更缠绵了,如果吻能忘忧,那麽这个吻便是。
唇分,却听见嘴角淌著口水的王玥呢喃著:「小蝶……」
「姐姐是怎麽服侍你的?」夏荼蘼低声回应,话语里已经染上情欲的黯哑。
也许是唐楚云的媚叫太销魂,也许是伤心时特别需要别人的体温。
「告诉我……姐姐是怎麽服侍你的?」夏荼蘼在王玥耳边低语,但回答他的,却只是一声又一声的「小蝶」。
夏荼蘼半垂浓密的睫毛,眼神空灵,幽幽的叹息著:「嗯,小蝶……」
一边吻,一边把王玥衬衫的扣子一颗又一颗的解开,露出衬衫底下的身体,苍白的肌肤,因病消瘦的胸膛,在月光下淡粉的乳首,夏荼蘼陷入一种迷乱的情绪,用手指玩弄著王玥的乳尖,看著被揉捏到硬起的左乳,咽了口唾沫……凑上唇去舔王玥右乳的花蕾,舌尖下柔软的突起,渐渐变硬,夏荼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