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外遇 作者:夏小乜(晋江2012.10.3完结)





  
  可是为什么,还是要把那些他不想要知道的事,强行通知给他呢?
  
  望着坐在眼前的男人,他曾经最好的朋友,他曾经最爱的那个女孩的大哥,曾素山有点想把听力功能关闭起来。
  
  林锦阳坐在他办公室的会客区,带来的却是跟公事完全没有关系的私人信息。
  
  “素山,佳佳要结婚了。婚期定在5月。”
  
  他黯然,却只是走到窗边,点燃一根烟,然后笑笑着说,“告诉我这些,是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事情真的已经无法挽回了吗,素山?”林锦阳看着他凝视窗外的剪影。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回头看着好友,“我们之间有的,只是一场误会。误会而已。”
  
  “是吗?那是我想多了,那我先走了。”林锦阳盯着他望了许久。才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笑着给他一记代表友谊的轻捶,便出门去。
  
  在关上门之前,却忽然听见窗边传来:“锦阳,我决定要出国了。”
  
  “什么?”林锦阳停住脚步。
  
  “我妈前段时间体检,查出了心脏出了问题。现在只有美国这方面的治疗技术比较先进,我要陪她过去。”他仍是靠着窗户,远远的对友人解释。
  
  “哦,那就去吧。什么时候回来?”林锦阳听说只是为母亲治病,便安下心来。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就,不回来了吧。”男人的身子转向窗外去,不再看他。
  
  林锦阳默默的带上门,走到电梯,按下底下停车场的楼层,一路深思。
  
  “怎样,他是什么反应?”坐在车里等着的窦涛,迫不及待的问着打开车门坐进来的爱人。
  
  “他要出国了。”林锦阳回答。
  
  “这样啊。”窦涛发动车子,驶出地下室,“还以为他跟佳佳会更登对一些,结果却郎无情、妾无意,真没意思。”
  
  “唔。”林锦阳忆起友人在窗前的剪影,何其孤单、何其寂寞。但是爱情这回事,不处在其中,谁能说得清楚孰对孰错呢?于是他说,“只要我们两个好好的,就好了。”
  
  “说什么废话。”窦涛一打方向盘,不屑的说着,嘴角却露出幸福的微笑。对啦,别人家的事情,适当的操心一下就行了,最紧要的,是要好好把握住属于自己的幸福。
  
  被他们车子远远抛下的写字楼,17层的某个窗户前,一个身影、一支烟,久久伫立。一阵风吹过,天空中静静的飘落了,冬去春来的最后一场雪。




☆、真谛(1)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则有各自不幸的理由。
  
  不过再怎么样的不幸,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虽然公婆对我的婚前行为有所不满,婚后也有诸多不痛不痒的刁难(毕竟二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但是三年下来,我坚决贯彻“不争不辩、不卑不亢”的八字方针,时间久了,矛盾也慢慢被掩盖,潜伏了下来。
  
  如果,生命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不再发生什么意外,也就能这样过完一辈子了吧?即使不那么幸福甜蜜,至少喜乐平安。
  
  可惜,这些或许随时都将成为如果的事。
  
  这天晚上,我帮调皮的小包子洗好澡,好不容易才把他骗到床上躺着。
  
  给小包子讲床头故事,是一项非常艰难的任务。还没说到一两句,他就会问出无数个为什么,弄到后来我只好把书本丢开,跟着他的为什么起舞,好好的童话,也往往讲的七零八落。
  
  “……于是,大克劳斯就被装进袋子里,被小克劳斯推到河里去了。”
  
  “大克劳斯真笨……那然后呢?”小包子努力撑开因困倦而显得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想知道故事的结局。
  
  “然后呀,小克劳斯就赶着所有的牛羊,开心的回家了啊。”
  
  “呀……真好。”迷迷糊糊之间终于听到故事快乐的结局,小包子终于满足的睡去。
  
  我把他的小手小脚都塞到凉被下,虽然时值夏日,夜晚总是有些微凉。再到浴室里洗漱完毕,看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十点钟了呢。
  
  可是郁泽恒还没有回家。
  
  坐到镜子前,拿起梳妆台上的护肤品,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脸上擦着。29岁,是女人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了,即使再怎么累、再怎么想睡,该在脸上花费的时间,可是一分钟都不能少。
  
  揭掉敷足20分钟的面膜,将脸上未干的乳液稍微推揉开来。到浴室把手冲洗干净,再看一看挂钟,十点半。
  
  没听到楼下有车开进来的声音,我也不愿再在窗户前探头探脑下去了。拿起手机,还是决定打电话直接问一下吧。
  
  “晚上回来睡吗?”
  
  “不了,就在公司这边。”
  
  “好的。”
  
  “嗯。”
  
  挂断电话,一看通话时间:17秒。我放下手机,窝到床上,把床头灯关掉,在黑暗中努力培养睡意。
  
  定居N市后,郁泽恒申请注册了一家公司,不做自由职业者,转行当起了老板。他公司是顾问性质,好像是帮客户创业、还有辅佐他们企业管理等相关事务,工作内容拉里拉杂好像非常多……好吧,老实说,郁泽恒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我这个做老婆的,其实一无所知。
  
  不过他变得很忙,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创业总是艰苦的。刚开始几个月,他忙着租办公场地、跑手续、拉业务,还要招聘合适的员工,一个人当几个人用,每次回家都是累到倒头就睡。我曾试图跟他讨论,要不要到公司帮忙,他却总以郝旭还小,需要照顾为由婉拒。
  
  次数多了,我也有些退缩。郁泽恒的工作内容我几乎不懂,要帮也帮不上什么吧。而且,他似乎也不太想多见到我。
  
  过了最初的草创期,郁泽恒的公司也开始初显规模。公司选址在N市最繁华的中山路上,在一栋写字楼大厦的22层,员工也有十几个。不过,现在应该不止了吧。
  
  最后一次踏进郁泽恒的公司,应该是一年半快要两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时候的我还蛮努力当一个贤惠妻子的,有事没事就送爱心午餐过去。不过郁泽恒似乎并不是很喜欢。
  
  有一次送午饭过去,他的助理说他正在开会。我就在他办公室等着。
  
  可是半小时、一小时过去,没有动静。两小时三小时过去,还是没有人回来。难道开会开那么久,都不需要吃饭的吗?
  
  下午两点钟,我不再等下去,问了他助理的会议室的位置,准备直接闯进去拎他出来吃饭。
  
  推开门,有四名员工与他围坐在会议室长桌边。而大家的视线,因为我的推门动作而都看向我。
  
  “你来做什么?”郁泽恒皱了皱眉头,沉声问。
  
  “我来送午饭,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吃饭?待会儿又犯胃痛。”
  
  “我已经吃过了,你回去吧。”
  
  坐在其中的一个女性员工看我脸色不对,犹犹豫豫的站起来说:“老板娘,我不知道你来,所以中午自作主张定了老板的外卖。”
  
  原来如此。为了不使气氛继续尴尬下去,我笑了笑,爽朗的说:“吃过了就好,那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
  
  拿着已经冷掉的便当盒,我快步逃离了郁泽恒的公司。那天之后,再也没有踏进过一步。
  
  而郁泽恒,事后自然不会对这种事发表任何评论。他呀,只会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态度。而我,经过这些年,也慢慢开始懂得他的沉默,是想要表达些什么。他是不想要我和他身边的人做过多接触吧,免得某些陈年旧事又被挖出来。
  
  那时,被他父母当面点出旧事,已经让他无法面对。最后还是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在外面买了房子,让我们一家三口搬了出来。
  
  也是因为这样,当年口口声声要我当他私人助理的郁泽恒,才会拒绝我到他公司帮忙吧?
  
  早上七点,我从一片温暖中醒来,却发现身后沉睡的郁泽恒。
  
  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了要睡公司的吗?我心下奇怪,不过也没有吵他,轻手轻脚的起床换好衣服走出房间。
  
  先到隔壁房间看看小包子睡得如何。他才3岁半,不过我这个狠心的妈,已经在训练他独自睡觉了。因为现在的小孩啊,拥有可以独立的能力太重要了。不能独立,不能对抗一个人的孤独和寂寞,长大后可是非常容易就做错事的。
  
  你可不能像妈咪一样,要学会独自勇敢哦!轻轻弹一弹小包子熟睡的小鼻子,我这样期望着。
  
  然后走到厨房里做早餐。做些什么好呢?想到床上的那个男人,我多抓了一小把豆子和杂粮浸泡,好多榨一些营养健康的杂粮豆浆。然后呢,做一些茄饼好了,想到这里,我踮起脚想伸手到柜子里拿面粉,身子却从后面被搂住了。
  
  “想拿什么?”郁泽恒还没有清醒的声音从我的脖子里传出来。
  
  “面粉。”男人的气息转而喷到我的耳后,让我忍不住战栗了一下,更别提那处难以忽视的炙热,现在正抵在我的股沟处。
  
  男人的大手一伸,轻易够到了我要的面粉,然后丢到台子上。
  
  “哦,谢谢。”我伸手想拿,却被男人制止了。
  
  “先别管这个。”邪恶的大手直接拉下我的内裤,男人的武器直接从后面顶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恒……这是在厨房……”
  
  “又没有人在。”郁泽恒把我抵到流理台,一手托高我的腰身,让我的脚没办法着地,只好用两手使劲抓住台子,免得掉下去。不过也正因为这样的姿势,让他每一次的冲刺都变得又重又深,刺激加倍。
  
  “果然是身经百战的已婚少妇,没有前戏,居然也能这么快就为我准备好了……”郁泽恒腾出一只手到我的身下作恶,并很快掬出一把湿濡,举到我的面前,得意的看着我。
  
  “你也不逞多让,这种环境竟然也能坚持到两分钟以上!”气愤他居然说这种话,我也不介意赠他几句狠呛作为谢礼。
  
  郁泽恒好笑的看着我,“如果我没有记错兼看错的话,我俩现在正在进行当中,这会儿你就断言为夫只能坚持两分钟,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呢?”
  
  说着还可恶的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拎好裤头,悠哉悠哉的到水龙头底下放水洗手。
  
  我怔怔的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失落的捡起地上的小内,心里对他一大早就真刀实枪的调戏自己却恶意的不做完全套表示不满。
  
  接着,我继续在厨房里准备早餐。而郁泽恒则回到房间里,或许他是去浴室跟五姑娘做完剩下的环节吧。这个男人,最近不知哪里吃错药,老是做这种事。头一分钟还在热情如火的撩拨我,后一秒就闪到卫生间里打飞机。
  
  这算什么呢?
  
  如果是对我有所厌倦,应该是碰都不会碰我吧?担心怀孕的话,其实婚后我都一直有吃避孕药,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啊。单纯让我欲求不满,这种事对他一点好处都没啊……想来想去,只能暂且认为这人是更年期提前到来,见不得人家舒坦吧。
  
  早饭过后,上班还早,郁泽恒决定再看一会儿报纸。我把碗筷都收拾好,又去看了看小包子,他还在睡,决定先不喊他,就让他再睡会儿吧。
  
  刚坐到沙发上,郁泽恒就从他的报纸里抬起头来,“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
  
  “什么?”我一时没大明白。
  
  郁泽恒则放开了他的报纸,坐到我旁边来,伸手探进我的上衣里面揉捏。
  
  “不要。”我知道了他的意思,不过也第一时间把他的手拿出来。
  
  “为什么不要啊,以前的你,在这方面可是一点骨气都没有的……”郁泽恒躲开我的手,反而把我抱到他的大腿上,更加为所欲为。
  
  “泥人也有些土性子,何况你最近太过分,我决定冷落你。”
  
  “就知道对你用这招没用……想要惩罚你,最后还是罚到了我自己。”郁泽恒委屈兮兮。
  
  “什么惩罚?”郁泽恒婚后就很少有这种撒娇的表现了,我还以为他已经完全蜕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没想到骨子里还是一个小男孩。这么想着,竟然就疏忽了防范,又被他扑倒在沙发上。
  
  “你自己想……”然后自顾自的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