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风月系列之莫负东篱菊花蕊黄 作者:梨花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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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什麽请?”苏东篱恶狠狠的抬头看著司空揽月:“告诉你,我根本不领你的情,就算没有你,我也一样能从这群笨蛋的手中逃出来。哼。”他说完活动了活动自己之前被土匪头子抓疼的手腕,转身就往自己的马车走去,一边还招呼著小书童:“袖约,走了,看看车夫大哥有没有吓昏,没吓昏就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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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揽月冷笑,现在他对这个苏东篱更加感兴趣了,没想到这位才子不但文采出众,更是个玲珑心肝儿,他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是有事情要找他,也立刻就断定跟著自己,麻烦比跟著土匪还要大,不过若这样轻易就让苏东篱如愿,他也不是司空揽月了。
“我只是要人,没说要马车。”司空揽月“刷”的一下打开折扇,动作潇洒倜傥,他斜著眼睛看那群土匪:“你们把马车弄到山上去吧,拆了也可以当几根柴火烧。”说完,又向红玉使了个眼色,於是小丫鬟就走到苏东篱的马夫面前,递给他一个荷包道:“这里是一百粒金豆子,我们宫主赏给你的,拿著赶紧走,这车我们买下了。”
车夫骤然接到这个天上掉下的大馅饼,都有些懵了,顿时也忘了自己身为车夫的原则,趴在地上结结实实给司空揽月磕了几个头之後,一溜烟儿的跑没影儿了,浑然不顾苏东篱在身後气急败坏的呼唤。
“你……你这个混蛋。”苏东篱转过身,恶狠狠的瞪著司空揽月:“说,你处心积虑的要我和你一起走,到底有什麽目的?”真是流年不利啊,怎麽今天一出门就这麽倒霉,先是被几个庸才缠了一中午,接著又遇见这些有眼无珠的山匪,谁想到最後竟落到一头豺狼手里。
“请你去治一个人。”司空揽月也不和苏东篱卖关子,伸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然後又微笑道:“朔风凛冽,我的马车里正好暖和,能和鼎鼎大名的苏东篱苏才子苏国手共乘一辆马车,在下不胜荣幸。”一边说著,看苏东篱只是站在原地不动弹,他又是微微一笑,一只手轻轻拉住对方的手,也没见怎麽用力,本来想耍无赖的苏东篱就一阵风似的跟在他身後去了。
“俺的娘啊,幸亏俺有眼光,就看出这小子不是普通人,幸好幸好,没有劫他,不然咱们现在大概都要去阎王老子那里报到了。”土匪头子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忽听身後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就见一个手下骑马赶来,兴奋的大叫道:“老大,老大,那边……那边又来了一队马车,是……是大肥羊啊老大。”
土匪头子哈哈大笑,气势万千的一挥手:“太好了兄弟们,老天爷今天还真是厚待咱们啊,不错不错,快,都埋伏起来,等著抓大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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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去治谁?”坐在温暖的马车里,苏东篱待怒火平息过去,才终於冷冷的开口。
哼,就知道这个家夥找自己没好事儿,如果是一般病人和疑难杂症也就罢了,他可千万别弄出什麽了不得的人和病来考验自己,虽然是国手,但苏东篱知道自己的脾气和医者的慈爱相去甚远。
“虽然你不是武林中人,但也许这个人你会知道,武林盟主南宫远。”司空揽月也不吊胃口,直接打开窗户就说了亮话。
“宫主,咱们不是要去接那位陈小姐吗?”一旁的红玉终於察觉出不对劲儿来,只不过刚说了一句,就看见自家主子的脸色,她吓得连忙闭嘴。
“你认为,那个和我八竿子打不著关系的女人,会比我病重的表弟更重要吗?”司空揽月哼了一声,红玉就垂下头,心想什麽八竿子打不著关系啊,人家不是你的娃娃亲对象吗?真是的,你有本事就冲苏东篱发火,拿著我一个小丫鬟撒什麽气呢。
“南宫远?”对面的苏东篱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名字有点儿熟悉,到底在哪儿听说过呢?哦,忘了。眉毛轻轻一挑:“他得了什麽病?都给他吃过什麽药?”
“这个,恐怕你要去问他的大夫了。”司空揽月心中好笑,这个苏东篱虽然刚才的举动实在和他的才子国手名称不符,但是现在,他虽然还是不耐烦,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流露出强大的自信,他相信这一回自己是找对人了,就不知道此前表弟得病的时候,为什麽没有找他来治。
“好,我给他治病,就当还你的人情,从此後,我们两不相欠。”苏东篱急於和司空揽月撇清关系,连忙趁这个机会提出要求。
“不至於这麽讨厌我吧,我给你提供马车,又没有对你有任何非礼之举,就算为了请你治病用了点儿卑鄙手段,将你的马车送给那个土匪了,但是诊金我也会加倍给你的,怎麽说相遇也是有缘啊。”不知道为什麽,不想和这个坏脾气的才子这麽快撇清关系呢,总觉得和他在一起,感觉十分的舒畅。




7

姐妹们筒子们,明天梨花就要回娘家过年了,所以有几天不能发文了,最晚初三应该可以回来吧,嘿嘿,提前发了四章文的量,两章花茶两章菊蕊,希望大家看的过瘾。

在这里,梨花给大家提前拜早年了,祝所有的姐妹们筒子们新年快乐笑口常开,幸福美满万事如意,嗷嗷嗷……

当然,那个……咳咳,过年有网可上的孩子们,表忘了给俺投票票哦……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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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连一个土匪头子都知道你不好惹,我若还不知道,岂不是连一个土匪都不如。”苏东篱冷笑一声,然後身子靠上了车厢,开始闭目养神。
一旁的袖约看见自家公子睡著了,於是胆子也大了起来,拽了拽对面的近天,因为车厢很宽敞,所以除了车夫外,大家全部都坐在车里。
近天抬头,不解的看著袖约,却不开口发问。好在袖约也不是非得等人家先开口问自己的好奇之人,虽然近天表面很冷漠,但他反而觉得这才是气质,看人家多高大强壮啊,比自家公子好太多了,就连他的主人,那个叫司空的混蛋也比不上,而且他虽然面无表情,但这正说明了是个木讷的人,木讷就等於憨厚老实,所以这个随从肯定不像他家主人那麽狡猾。
袖约在心里自认为将近天已经分析完了,这才开始小心翼翼的发问:“大哥,你们家主人是不是很有钱啊?”
肯定很有钱吧,瞧瞧人家这马车,八匹大白马耶,一根杂毛都没有,而且那车夫唯司空混蛋的命令是从,一看就知道是家养的,哪像自家公子租的马车,让司空一荷包金叶子就给打发走了,溜得比兔子还快呢,一点义气都不讲。
其实袖约之所以这样气愤,是因为司空揽月太小气了,就没想过用钱贿赂贿赂自己,难道他在对方眼中,就这麽的没有利用价值吗?还不如一个车夫。
这样抱怨的袖约,完全没有想过如果那一荷包金叶子给他的话,他很可能会比车夫跑的还快。
司空揽月微微一笑,眼睛一挑,看向苏东篱:呵呵,心高气傲的才子国手,手下竟然养著这样贪钱的小书童,平日里一定伤了不少脑筋吧。当然,司空揽月会这样认为不是没有原因的,就在刚刚,他发誓他看到苏东篱的眼皮跳了一下。
近天想了一会儿,主人应该算是很有钱吧,虽然他的任务只是执行主人的命令,也没有看过别的有钱人到底是什麽样子,但是最起码,自己的月钱从来没有拖放过,他点了点头,算是肯定的回答。影卫嘛,都是千篇一律的冷淡自持。
“哇,果然很有钱呢。那,那你家主人,也很有势力吧?”袖约是俗人,是俗人就难免都要对权势金钱感兴趣,在这方面,他完全没有遗传自家公子那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崇高气节,也是,他只是个小书童嘛!
这一次,近天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迅速的点了点头,魔宫宫主,又是正南王爷,谁敢说他没有权势。
司空揽月再次看向苏东篱,发现这一次他嘴角抽了抽,他心中暗暗的偷笑,心想有这麽主仆两个人陪著,这路程倒也十分有趣。
袖约又发出啧啧的赞叹声,然後双眼冒星星的看向近天,一只手甚至抓住了他的袖子:“那大哥,你们在司空手底下当差,月钱是不是很多啊?”
这一次,苏东篱额头上的青筋隐隐出现了。
袖约的第三个问题,已经超越了丢脸的范畴,简直就是丢脸到姥姥家去了,这不讲义气的小家夥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就大肆表达他对跳槽的渴望。因为闭著眼睛,所以苏东篱并不知道自己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落进了司空揽月的眼里。
近天又点了点头,他并不知道多少月钱算多,但是自己的钱,从来都没有不够花过,他自认为自己的生活已经很舒服了,在这样舒服的情况下,每年还能攒上差不多一千两的金子,这难道不算多吗?他并不知道,之所以他的薪金这样多,那是因为他是司空揽月身边最忠心,武功最高强的影卫。
袖约的眼睛已经笑眯眯的看不见了,拽著近天的胳膊:“那大哥,你是不是哑巴啊?”
近天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就点头了。袖约眼中露出惋惜的神色:好可惜啊,这个男人长得不错,人又和蔼,没想到竟然是个哑巴。他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近天,下一刻,司空揽月和红玉忍不住的大笑声响起。他很愤怒的回过头去,大声道:“你们笑什麽?哑巴很可笑吗?司空,你真是个混蛋,他可是你的人,你竟然笑话他。“
“啊?我不是哑巴啊。”近天莫名其妙的看著袖约,字正腔圆的解释。这一次,就连苏东篱也忍不住咳嗽起来,睁开一双丹凤眼,恶狠狠的对袖约道:“够了,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
袖约诧异的看著近天,然後,他的眼睛里迅速的积攒了怒气,他还以为近天是在耍著他玩儿呢。听见自家公子的呼喝,他很委屈的坐回到苏东篱身边,小手在马车座上抠啊抠抠啊抠,心里惦记著抠烂司空揽月的破马车。
近天不知道为什麽袖约会生气的瞪著自己,想了想,自己没做错什麽啊,恩,既然没做错,那就没有道歉的必要,於是他继续恢复了先前的淡然表情,轻轻倚靠在车厢上调息起来。
车厢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马蹄得得的声音,或许是接近傍晚的关系,周围并没有人行,掀开帘子望出去,只见落叶阵阵。天上传来一声声雁鸣,一阵含著秋天特有寒意的风吹来,扑了一脸的秋之萧瑟。
远处,一条大江翻滚,奔腾之声远远的传来,正是浩瀚长江。
离南宫远的住处还有一百多里的路程,约莫著要走过了夜,第二天天亮才能到。司空揽月便想著抓紧时间和苏东篱修补一下关系,毕竟是有求於人家,万一这心高气傲的国手还记恨自己,看见表弟,明明能治却说不能治,亏的还不是自己吗?
想要修补关系,就要说话。这说话也是讲究技巧的,必须选择对方最感兴趣的话题,既然苏东篱是才子,那最好的话题无非是吟诗作赋,司空揽月在这方面并不擅长,不过在第一才子的面前,正好自己可以藏拙,还能讨得了苏东篱的欢心。在这方面,他并不像其他宫主或冷漠或豪放或孤僻,他是一个很会交际的人,永远懂得怎样才是最合适的相处之道。
“秋意浸人,我素闻苏兄才高八斗,酒楼上一句‘东篱不愿留诗句,恐压江南十二州’真真是气势万千。在下佩服得紧。此时面对长江落木,不知苏兄还有何妙句,让我等一饱耳福。”司空揽月慢条斯理的说著,红玉在一旁悄悄撇嘴,心想这又要和人家修好了,摆出这样谦虚的嘴脸来,真虚伪。
苏东篱睁开眼,妙目向窗外横了一眼,然後又闭上眼睛,曼声吟道:“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说完,就没了下文。
司空揽月怔住,心想糊弄人不是这麽糊弄的吧,我才学已经不算高了,可也知道这是杜甫的名句啊,你说你要是说不上来,弄一首前人的诗应付我,哪怕流传不太广的名句,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是你自己做的了,称赞一番,这话匣子也便可以打开,可你老兄倒好,直接来了一句千古名句,我就算两只眼睛都闭上,这瞎话也没办法出口啊。
苏东篱却又睁开眼来,看见司空揽月发呆的模样,忽然嘴角向上一挑,竟绽开了一丝笑容。他似乎心情很好,坐直了身子,斜睨著司空揽月道:“怎麽?这句不好吗?也是,只有两句啊,你要不要听我背全八句的诗?”
司空揽月苦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你是在背前人的诗文啊?我想听你自己做,虽然我的学问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