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邪戏可人儿
敖阙风抿了抿薄唇,决定结束这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进去把你身上这袭衣服换掉,天气热了,你是该换上夏衫了。」
「慢点再换也没关系……」
「现在就去换。」
「好吧!」拗不过他的坚持,她只好点头,就拿着手里那件明黄色的夏衫走到了屏风后面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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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很快就会离开了,为什么要替她准备那么多衣裳呢?
滕挽儿心里一边纳闷着,一边动作更衣,她站在绣着山水的屏风后,逐件地换下身上的衣物。
说实话,这么闷热的天气,她穿的衣服确实厚重了点儿,可是她不在意呀!反正图伦在关外,到了那儿,还不是要换上实用的衣服,既要耐住夜风的寒凉,还要可以挡风沙,敖阙风买给她这些衣服,不实用也就算了,还买了一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要住上三个夏天呢!
「衣服换好了吗?」
从身后冷不防地传来男人的低沉嗓音,滕挽儿吓了一跳,飞快地回头,见到敖阙风双手抱胸,倚在圆柱旁笑瞅着她。
「嗯。」她点点头。
「来,让我瞧瞧衣服合不合身?」他扬手示意她转一圈,半敛着深沉的眸光,微微地挑起眉梢,唇畔炽张的笑意有些邪恶。
「好看吗?」她手握着袖口,张开双臂,在他的面前绕了一圈,好让他可以瞧仔细。
她笑抿着嫩唇,软嫩的脸颊微微地泛红,也不知道心里在高兴些什么,可是好久没有在穿新衣服的时候,那么想要别人的赞美。
「好看极了。」他放开环抱胸膛的长臂,走到她的面前,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心,大掌按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敏感的后腰爱抚着,指尖寻到了一个绳结,顺势抽开绳结的一端。
「你的手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解开我缠腰的带子呢?我才刚穿好而已呀!」她急忙地伸手制止住他的行动,睁圆了美眸不解地瞅着他。
「你这结系得不好,我来帮你重系。」他话才说完,她腰带上的绳结就已经被抽开了。
滕挽儿以为他要替自己重新系上,乖乖地等着,可是,下一刻,她湖绿色的缠腰缎子飘然落地,失去了束缚的外衣松了开来,如初熟的橘子颜色的亵兜儿从轻薄的单衣透出来。
「你不是说——」
「我知道自己说过什么,我说要帮你重系,可没说要立刻系上。」他邪佞一笑,大掌握住她圆翘的臀瓣,将她抱上了窗台边的实心方桌,一手扯掉她的亵裤,让她下半身光溜溜地坐在微凉的木质桌面上。
「啊……不要……」直接光着屁股坐在桌上的触感让滕挽儿觉得奇怪,她不住地扭动纤腰,想要从桌子上下来。
敖阙风按住她,大手探进她的单衣里,扯开亵兜儿的一角,立刻就见到她一枚如花瓣的乳尖从两片衣料的缝里探出,他张唇含住,在她的下身则加入了大手的爱抚。
他玩弄着她吐蕊的花核儿,一次次的揉弄让她不断地喘息娇呼,接着,他将男性长指挤入她狭窄的嫩穴里,来回几次的抽插之后,他又加入了一指,最后,他又挤入了第三根长指,在她狭嫩的幽径之中快速地抽动,不片刻,就已经从她的花缝之内捣出了满盈的蜜水。
虽然经过几次的交欢,她的反应依旧如处子般羞涩,但是成为女人的证据却牢牢地刻在她的身子里,她瑰嫩的娇穴依旧紧窒狭窄,但血嫩的内襞却变得更加饱满有弹性,每当他进入时,总是能够感觉到绝妙的收紧快感。
「你都已经那么湿了,还说不想要吗?」他邪气低语,撤出长指,泛着奇特甜香的爱液从她微敞的花缝之间淌出。
不需要他亲口提醒,滕挽儿也能够感觉得到腿间湿濡的感觉,泛褴的水蜜盈溢出瑰嫩的花缝,潺缓地淌滑落她两片臀瓣之间,连羞涩紧闭的小菊穴都可以感觉到如蜜膏般滑过的玻链ジ校盟醯煤煤π摺?br />
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变得好敏感,咬着唇,羞怯地别过小脸,似乎在默许他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
敖阙风勾唇一笑,撩起袍服,释放早就已经炽热亢挺的肿胀,大掌按住她白嫩的翘臀,猛然一记挺腰,将火热的长身深深地埋进她,几乎是立刻地在她的身子里狂烈抽送起来。
「唔……」她咬着嫩唇,随着两人交合律动一次次地迭声娇吟,每一次,他的侵入都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一般,深深地直抵花心深处。
蓦地,他撑住修长的健臂,将愤张的男性从她的体内撤出,如火般炽热的昂扬抖动了下,宛如充满力量的龙首,在她的面前翘首挺立。
一瞬间的空虚,让她不自主地低吟出声,她微启着小嘴,看了他的脸庞一眼,看见他脸上恶意的微笑,她摇摇头,不解他为何要突然抽身,小脸羞红着,近乎渴望地往下瞥了他胯间的炽挺,一声宛如幼孩般的嘤咛从她的喉间逸出,语声中透露着乞求。
就是那个吗?宛如包覆细绒的如铁杵般坚硬,还有着会烫人的温度,就是将她折腾得欲仙欲死的玩意儿吗?刚才,它还在她的体内,对她做着最羞耻的事情,那有些湿濡的光亮,是被她羞人的蜜液给沾染的吧!
「还想要吗?」他感受到她大胆的视线,挑起眉梢笑瞅着她,他不抱她,更不碰她,存心想要让她尝受渴望的煎熬。
她忍不住逸出一声迟疑的嘤咛,方才他在她体内抽插肆虐的感觉仍旧鲜明,她的腿心深处还残留着如火般烧灼的触感,但明明就被他残酷地对待,她的身子却呐喊着想要更多,想要被他完全地填满。
她点点头,轻喘着,「想……」
「想要什么?」他大掌柔抚着她白嫩的脸颊,唇畔的笑痕邪恶更炽,「你不说清楚,我就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进来……像刚才那样……进来。」
说完,她一张小脸红得像成熟的苹果,她已经鼓起了所有的勇气,但还是说不出口,她不只想要他进来而已,而是要他更激烈地爱她,就算他撩起的烧灼温度要将她焚毁也没关系。
只要是他的,她都愿意承受。
敖阙风再次进入了她,这次,他以一双修长的健臂将她抱起,她的身子一个腾空,娇躯的重量完全落在两人交合的私密之处,强烈的刺激让她不住地扭动着,最后只能无助地搂住他的颈项,任由他一次次地挺进她的花穴深处。
「嗯唔唔……」
她昂起小脸,苦闷地呻吟,麻热的快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她不断地达到高潮,每一次的痉挛过后,她忍不住又将他衔得更紧。
蓦地,他在她身体里的抽送越来越强烈,她再也收不住吟叫的音量,在她送声的嘤咛之中,一道男人沉闷的吼声加入其中,他按住她两片雪白的臀瓣,一阵强烈的快感窜过他的腰脊,化成一道灼热的欲液喷洒进她的花壶深处……
第六章
「唉……」
滕挽儿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面对一碟又一碟的美味细点,她竟然一点胃口都没有,她的小脸露出苦闷的表情,已经不知道唉了几百声了。
卧佛在一旁看了心里纳闷,他本来是来找挽儿串门子的,顺便再重复警告一下,要她千万不要接近他们家堡主大人。
「唉……」
又唉?而且这次,她的气又叹得更长了。卧佛走到石桌旁,随手拣了张石凳子坐下,心想她这妮子绝对心里有事,要不,像她这么乐天单纯的妮子怎么可能会出现苦闷的表情呢?
「别烦!别烦!」他笑呵呵的表情有点谄媚,一副想替人解惑的表情,只差没有插起旗子摆摊当算命仙,「来来来,卧佛爷爷我给你问,到底你有什么问题搁在心里,尽管问,你卧佛爷爷我可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小丫头无论是有任何问题,问我就对了!」
「卧佛爷爷你真的上通天文,下知地理?」
「对,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真的是骗她的。不过他胸脯倒是拍得挺响的,让人想不信他都觉得会对不起。
滕挽儿眨了眨美眸,一副看见了救星似的欢喜,点点头,「好,那我就把心里的话都说给卧佛爷爷听了。」
「说说说,尽管说。」哈哈,果然是小丫头,真好骗。
「就是啊……」说完这三个字之后,她顿了一顿。
「就是?」
「就是啊……」
「就是?就是什么?」等了半天,那张小嘴儿还是没吐出半个字儿,狗老大试着引诱她继续说下去,但等了好一会儿,只等到她又一声叹息。
「就是……我想还是不要说好了。」滕挽儿闷闷说道。
等了半天只等到她这句结论,卧佛差点没跌倒,也差点就想要跳起来发难,想他卧佛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只要亮出原来的名号,可说是惊动武林,轰动万教,没想到现在只是骗个小女娃,竟然就碰了个软钉子?!
「为什么不要说?难道你不相信卧佛爷爷?」
「不是不信,只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烦些个么,只觉得闷闷的,整个人都觉得不痛快。」
自从今天早上听紫锁说起敖阙风其实在困脂粉堆里很吃得开,还有不少红粉知己之后,她的心情就快乐不起来了。
「你也跟那伙人一样吃坏肚子了?」
「吃坏肚子?谁吃坏肚子了?」
「就是扶桑他们几个人呀!他们昨天瞒着我去吃好料的,还好我没去,他们几个人今天一早就觉着不舒服,去茅房拉了好几次,今儿个一整天他们脸色都不好看,我看你也是吃坏肚子了。」算命仙铁口直断,不会有错的啦!
「我没事呀!」她摇摇头,一脸迷糊的表情,滕挽儿耸了耸纤肩,美眸眨巴了下,「从小到大,我还没吃坏肚子过呢!」
「怎么可能?」连他们这种铁打的身体都会出事,她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么可能会没问题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没吃坏过肚子,还有一次吃错了要煎给别人吃的药,我也没事,听说那药里有毒性呢!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样会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卧佛在心里小声嘀咕。
「那你到底在叹什么气?」
「就是……就是我也不知道呀!」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听到敖阙风有别的女人之后,她的心情就像被乌云罩顶,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卧佛见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屁来,决定放弃当个替她解惑的大仙人,还是先切入正题再说吧!
就在他准备要开口的时候,敖阙风低沉的嗓音出现在小院门口。
「挽儿。」
「跟他说我不在这里,不,跟他说我没来过这里。」说完,她立刻闪人跑掉,仿佛背后有怪兽在追赶。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要不,心里一定会觉得更加难过的。
他人就在她背后了,她不会自己对他说吗?卧佛撇撇嘴角。
敖阙风没料到那妮子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一双冷冽的眸子扫向卧佛。
卧佛立刻摇摇头,表示自己跟这整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呃,滕家的丫头她说——」
「她说的话我都有听见,你不必再重复。」
「堡主,你知道滕家丫头这举动代表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堡主呀!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在敖家堡里,就属他与扶桑说话还敢大声一点,大概是因为他们两个联手起来,跟敖阙风还有得拼吧!至于其他人喔,最好还是本分一点比较实际。
「我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代表可能有做啰?卧佛忍住了狂笑的冲动,故作镇静道:「反正无论如何,滕家丫头会不想见堡主,只代表了一件事。」
敖阙风挑起眉梢,一副「有屁快放」的不耐表情。
明明就想知道还装佯。卧佛在心里嘀咕,但人家是头儿,他只是小喽啰,也只能乖乖认分了。
「其实事情再简单不过了,以堡主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想出来才对,就是啊呃……」还想再拗下去的卧佛忽然觉得一阵杀意宛如利刀般,从他的背脊缓缓地剑下,他冷颤了下,一步接着一步退后,「简单来说,就是堡主你已经被滕家丫头讨厌了!」
话声一落,卧佛已经闪得不见人影,也多亏他闪得快,只怕再慢一步,就要捱敖阙风一记强劲的掌风了。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敖阙风眯细眸看着滕挽儿逃走的方向,他不急着去追她,那种可笑的举动一向都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