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迫嫁:六指王妃(完结)
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欣蕾,如果她知道真相,会原谅自己吗?
她可知他的心里一直为她着想着?带她入了东宫后,他总觉彼此间的距离仍然相距甚远,她脸上的笑,让他分不清真假。
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眸光似火,“欣蕾,忘记那些事,跟我快乐的在一起好吗?”
欣蕾先是一怔,是他看出什么了吗?接近他,只是为了报复蓉儿!
对他,所谓的情,她不知在哪儿,只是知道,要他开心放心就好。面对他恳切的目光,她一时间无言以对。
“尘骆…”说话时,眸中闪过几分狠厉,“我会很快忘掉的,只要她死了,不存在了,我的恨才会没有。”
“好,我一定会帮你除了她!就算她此生躲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把她找出来,当这你的面杀了她。”坚定的面孔,显示着莫大的决心。
欣蕾听了,缓缓笑了,嗜血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突生变故
茫茫的白雪铺天盖地,冰冻了一条条河流,也冻住了一颗颗人心。
达宁和哈耶的婚事过后,喜庆的日子里有了变化,变得不再喜庆,而是紧张,谁料想得到一对新人的新婚之夜过后,哈耶便躺在床上,再也没起来过。
王宫的无数太医纷至沓来,最后却是纷纷摇头而去,急的哈里雷霆大怒,一气之下不仅将贵为公主大达宁关进牢房,更是将所有来自金阳国的人纷纷软禁在房里,不得出门半步。
事情会忽生变故,是让任何人不曾想到的,更何况哈里大怒之后,蓉儿还在睡梦当中,梦到和赵姬在一起呢,当然还有欣蕾,她的面孔狰狞,几次吓得她躲在江若飞身后,不敢出来。
姐姐,她好像一点也没变,依然对她存有强烈的敌意。
那眼神似是要她撕成两半一样,让人惊恐之余记忆犹新,成为不可抹掉的一幕。
好在是个梦,不然她可就真的会被撕成两半。
只是梦醒,她所面对的却是黑漆漆的空间,原以为还是晚上呢,可是狱卒从牢房底部打开一扇小窗,白光照进来的那一刻,蓉儿条件反射地抬手遮住眼睛,很是不适应忽然射进来的光。
适应下来时,窗下放了饭菜,听的外面传扬开一阵喧哗,“吃早饭了。”
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绝于耳,似乎在提醒所有人,天亮了,该吃早饭了。
早饭!趁着窗口的那一抹光芒,她才看清楚,自己原来在一间黑漆漆的牢房里,因为现在是冬天,阳光本来就不够充足,又加上牢房建的幽深,所以在里面几乎看不到光,用不见天日来形容再好不过了。
不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会被关起来,倏尔,心下一沉,若飞该不是也被关起来了吧?
一堆问号
想到这,蓉儿脑子里冒出一大堆的问号。
她不过是很舒服很舒服的睡了一觉而已,为什么醒过来后一起都变了呢?
想到昨晚还是在若飞的房里睡着的,她更是奇怪,因为牢房里只有她一个,按理说,要关,应该几个人一起关啊,分开关多占地方。
更重要的是,弄得她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不知上哪儿找答案。
起身,要抬脚走向前,想要叫个人过来问问,惊诧的发现自己的脚上沉沉的,用力的抬起脚,当啷的声音响起来,居然是两条铁链。
拜托,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居然要用铁链来捆缚她。
怎么说,她也是来自于金阳国的贵客,遭受这样的待遇,哈里是什么意思呀?达宁和哈耶不是成亲了吗?如此,两国之间应该维系友好的关系,为什么她不仅没有得到厚待,反而惹上了牢狱之灾?
若飞,你在哪儿呢?
“来人,来人…”大声喊着,蓉儿努力的踢了踢腿,弄出响声来,好引起人的注意。
一个狱卒走过来,敲了敲牢门,提醒的道:“吵什么呢?嫌脚多余的话,我进来帮你给砍下来。”
听到这,蓉儿连忙站定,她还要留着双脚走路呢。
看着几步之遥的牢门,蓉儿大声问道:“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儿?”
狱卒啐了一口,才张口,“为什么,简单啊,哈耶王子中了你们的邪,他一日不醒来,你们一日不得出去。”
你们,难道说若飞真的也被抓起来了?
哈耶有事?!那达宁呢?难道哈耶发现达宁是假的,所以大发雷霆…惴惴不安的想着,蓉儿大声道:“你们王子到底怎么了?说清楚点。”
狱卒懒懒的倚在牢门上,正要开口,忽见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走进来,连忙拱手作揖,“昭妃娘娘。”
“打开门吧,我要进去看看我的朋友。”
谈不上习惯
狱卒迟疑的抬眼看了看她,“可是陛下有令…”话没说完,一枚金色的令牌展现在眼前,他立时从腰间解下钥匙,打开房门。
幻婷满意的走进牢房,看到脚旁的平常饭菜时,一脚踢翻,气呼呼地看向狱卒,“谁让你给她吃这些东西的,赶快去做点好吃的送来!陛下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我的意思。”
“是”现在谁都知道幻婷是哈里身边得宠的妃子,自是不敢给她脸色看,只得应下后,捡起饭碗快步走出房门。
好吃的!
这个女人会有这么好心吗?
看着自己现在锒铛入狱,她心里不知有多高兴,有多得意呢?现在会这么好心来看她?才不,蓉儿嗤之以鼻撇过头。
朋友,跟谁做朋友,也不敢跟自己情敌做朋友。
幻婷上前几步,身上的白色貂裘在黑暗里,分外夺人眼目,“这里住得习惯吗?”
蓉儿一脸从容,不冷不热的开口,“才第一天而已,说不上习惯不习惯。不过我很好奇你来这儿干什么?”
莲步轻摇,幻婷笑容可掬的瞅了瞅她沦为阶下囚的狼狈样子,“我觉得吧,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你见不到若飞。”
听到若飞二字,蓉儿仿佛被人敲了一记,幡然醒悟。刚刚光顾着跟她打哈哈,居然忘记问若飞的事了,眼下最清楚若飞情况的莫过于幻婷。
“若飞…若飞他怎么样了?”
幻婷耸耸肩,抬头盯着她的小脸,“我有告诉你的必要吗?”
“当…”她会傻得告诉自己吗?这个女人摆明了是来看她笑话的,瞧着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她心里恨得牙痒痒。
然,眼下幻婷对她还是有些好处的,自然不能意气用事。所以蓉儿也不跟她急,嘴上轻描淡写的道:“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他现在一定不好,不然他早来看我了。”
“你真这么想?”幻婷面不改色。
难道不是这样吗?蓉儿心里没底,面上却坚定,“当然了。”
自动消除
幻婷微微点了点头,秀眉微蹙,“这样的话,我就白来了。”说着,转身要走,蓉儿连忙开口,“慢着。你说什么白来不白来的,你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
微微侧头看向蓉儿,稀松平常的开口,“那你想知道些什么?”
自己如果想知道什么,她都会告诉自己吗?她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想要告诉自己事情的发生,经过,结果?
她真这么好心,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试试看吧,没准她真的是一番好心来告诉自己,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她现在已经被关进来,跟若飞分隔两地,对她来说,根本够不成任何威胁。“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好。”转身,走近蓉儿,幻婷的话只容蓉儿一人听得见。
……
寒风飒飒,天空越来越灰暗,仿佛一场暴风雪又将来临。
举目看去,每个地方都只有一个颜色——白。
白色的雪,像是妆点女子容颜的胭脂水粉,将每个地方妆点的面目全非,只留下遍地的白,白的纯洁清雅。
“不行!”沉声说着,江若飞一甩袍袖,往前几步,背对着冷寒。
他的话虽然很有道理,可他怎么可能让蓉儿背负起一切罪责,而保全自己乃至所有来自金阳国的人。
冷寒毫不退缩,上前一步,颇为诚恳的劝阻:“王爷,眼下国王认定了哈耶王子所中的邪,是二小姐的六指作怪,所以只要她一死,哈耶王子身上的邪才会自动消除。”
这根本就是哈里的无稽之谈。尽管曾有六指女子对他持剑要杀他,可也不能说明哈耶无故昏迷不醒就是跟蓉儿有关,甚至说她是不详人,是妖魔鬼怪,哈耶不是昏迷而是中邪…
蓉儿,他的蓉儿不过是比平常人多出了一根手指而已,这有什么错呢?如果她真的是不详人,那么第一个受到伤害、中邪的人是他,绝非哈耶。
公私分明
他跟蓉儿早已是一体的了,就算死,也是他先死。
冷寒见他半晌也不说话,小心提醒,“王爷,卑职知道王爷对二小姐…但是现在,如果不尽快解决事情,哈里的话是说得到做得到的,我们的人迟早会被他杀光。”
时间每过一天,金阳国的人就会被他杀掉两个,长此以往,可如何得了?
哈里的目的已经很明确,就是要拿蓉儿开刀问斩,所以,他是在逼迫江若飞做出决定,而非让他有时间去营救蓉儿。
陡然回头,江若飞脸色凝重,眸光凌厉的盯在他脸上,“可是蓉儿是无辜的。你是他的冷大哥,你居然要她去死?”
冷寒强自压抑着心里对蓉儿的不忍心,低头说道:“卑职只是公私分明。”
“公私分明,好一个公私分明。”愤怒的直视他,江若飞心头像是压了块大石,渐渐有窒闷的感觉,“为了明哲保身,就牺牲蓉儿的性命,这就是所谓的公吗?”
冷寒静静站着,一言不发。
这次来宣古国,他真没想到居然会生出这么多的变故?而且一次比一次让人招架不住。
幻婷的事情还没过去,眼下哈耶又出事了…达宁跟着受苦…他的妹妹,一直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何时承受过任何的苦难?
她就像是温室里的一朵花,备受呵护的成长,当她绽放的那一瞬,虽然灿烂,虽然美丽,可是一旦离开了温室,就很难适应风吹雨打。
很难想像达宁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想去看她一眼,可惜哈里有令,谁也不能去探望。而现在就算要走出房门,亦须征询哈里的同意,所以此刻的处境对他是极其不利的,他必须冷静,必须沉着的思考问题。
蓉儿,他好想见见蓉儿,一想到她,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明明很善良的一个女子,可哈里硬是要将她跟什么邪恶的女巫扯到一起,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的确有病
哈里有病,他的确有病,他病在心里,他无法忘却那个持剑要杀她的六指女子!但是要怎么样才能解除他的心病呢?
以前有哈耶在,哈里才没责怪江浩宣打伤侍卫,将蓉儿带出香雪楼的事情,但是现在,哈耶昏睡不起,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对于宣古国陌生的环境,他该从何下手?
从未有过的茫然无措,让他心情遭到极点。一次次的变故就像是一个九连环一样,这个还没解开,那一个又纠缠过来。
越解越繁复,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说九连环的关键在蓉儿身上,那么她一定不会牺牲蓉儿的。
闭了闭眼,他很难相信,来到宣古国之后,迎接他的是一个又一个严峻的考验。
朝冷寒摆了摆手,他一脸的倦容,“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从早上到现在,他的思绪一刻也没有停止运转,反复的思考,让他真的有些累了。
见他依然难以作出抉择,冷寒再次言道:“王爷,如果你不牺牲二小姐,那么我们所有的人都会难逃一死。毕竟哈耶是宣古国的太子,所以,他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
眸光一闪,狠厉的眼神狠狠地砸在他脸上,江若飞已经怒不可遏,“给我滚,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在冷寒看来,也许牺牲蓉儿一个人就是拯救了所有人,可是他怎知蓉儿在他心里才是唯一重要的。
他只恨自己没有给蓉儿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否则哈里就不会对蓉儿毫无顾忌,为所欲为。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若果蓉儿是金阳国的皇亲国戚,哈里就不会这样,她顶多,也只是跟自己一样被暂时禁止外出而已。
身份!
猛然睁大眼,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举步走向偏房,绕过一条条走廊,来到一扇房门前。
撕毁休书
犹豫了一会儿,抬手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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