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迫嫁:六指王妃(完结)
勾结胡家庄
裕王这才惊觉似的松开手,口中急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瞧着裕王局促不安的样子,蓉儿心中更是落寞:
曾经不是最期望能够跟裕王相处的吗?
为何现在跟他近距离的面对面了,反而觉得极不自在了呢?
……
这恐怕都是因为江若飞的缘故吧!
想到他的名字,心头的失望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将她吞噬,忍不住鼻子一酸,眼中泛起了泪花,她心里多么多么的希望今天救下她的人是江若飞…
“带我离开这!”
猛然抬头,她对他说出了这五个字。
她强留在眼眶里的泪花,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令他见了不由得心疼起来,忍不住去猜想这些天她去了哪儿,又经历了些什么事?
然而他清楚她现在不会告诉她的,她需要的是发泄是冷静。
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裕王唇角一勾,故作轻松的笑了,“好。”说完伸手揽住她的腰,往围墙外跳了下去。
“给我包围起来!”
才在路边站定,一名骑在马上,身着银色铠甲,手执长剑的中年男子怒瞪裕王和蓉儿,对着身后一队人马大声命令。
沉重的脚步声过后,两人被包围了起来。
蓉儿不明所以地看着这架势,下意识的望向裕王,以为是他带来的手下。
裕王瞧了一眼包围住自己的人,眸光最后停留在中年男子身上,厉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中年男子似是知道裕王身份,恭敬的拱手言道:“有人说水家二小姐跟青王勾结胡家庄一事有关,所以属下特来逮捕。”
“胡说!”裕王想也没想的大声反驳道。
“是不是胡说,等到了刑部就知道了。请王爷不要阻碍阿罗行事。”中年男子好言好语地说着,透着戾气地眼眸狠狠地盯在蓉儿身上,叫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青王!这还是两天来,她第一次听人提到青王二字,心中不禁惊起了层层涟漪,上前一步,紧张的道:“你刚刚说什么?青王勾结胡家庄?”
申时要人
“正是。”自称阿罗的中年男子十分肯定的答道。
“怎么会呢?勾结胡家庄的人明明是……”正要说出真相,裕王忽然一把拉过蓉儿,挺身挡在她面前,对阿罗正色道:“我绝对相信二哥不是那种人!”
阿罗面无表情的道:“青王是否勾结乱党,自有皇上公断,属下只是听命行事,还请王爷不要为难。”
进了刑部,还能够安然无恙的出来么?
他虽是尊贵无比的王爷,可对刑部的事情多少知道一点,那里有着无数的酷刑等着进去的人…
他现在光是想想就已经心惊胆跳了。
回头望一眼蓉儿,裕王揪心不已,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让她进去。
那一眼含有怎样的深意呢?蓉儿迎着他的眼神,一时间心里乱糟糟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特别是想到江若飞,心头更是不安。
裕王回头看向阿罗,从容说道:“本王不会为难你。但是本王现在答应你,本王会亲自带着蓉儿去刑部,但是你要先行离开。”
“这…”阿罗脸上露出深深的为难。
裕王面色始终保持着平和从容,语气亦是温和的,“难道你在怀疑本王也跟胡家庄一事有关么?”
阿罗听了连忙抬手,急道:“王爷千万别误会。”
朝中人都知道五天前裕王被皇上派去扬州考察,今日是回京之日,在这段期间扬州屡有公文上交,说裕王如何如何的体恤民情等优点,就此看来,他就是想与胡家庄扯上关系,亦会受到地域的限制。
裕王听了,心下一宽,“如此,我就当你同意了。”
阿罗的国字脸上尽管依旧显示着为难之色,而介于裕王的关系,只得抱拳称是。拉紧缰绳,大手一挥,示意部下跟着自己往回走。
才掉转方向,阿罗回头来叮嘱道:“王爷别忘了,申时之前将她带来刑部。”
江公子
裕王点头。
蓉儿根本没心情听他们说些什么,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想到江若飞可能出事了,她的心就像是在汹涌澎湃的海面上历险一样,忐忑不安,上上下下的。
裕王回头看着一脸凝重的蓉儿,以为她在害怕,遂宽慰道:“你会没事的。”
眼珠骨碌碌转着,眼下什么事对她来说都不重要,抬眼看向斜对面的大街,蓉儿茫然失措的失声道:“我要去青王府,我要去见江若飞。”说完举步就走。
“蓉儿”
身后熟悉的声音想起来,蓉儿咬咬下唇,头也不回的答道:“爹,对不起,我要去见他,一定要去见他。”说完就走。她相信爹会明白她说的是谁。
裕王回头望了眼水重天,见他脸色阴沉,似乎有些明白蓉儿为何要他带着她离开家园了?
水重天迎着裕王犹疑的目光,走上前来,微笑着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裕王彬彬有礼地上前答道:“在下姓江,叫江浩宣。”
看他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水重天甚觉欣慰,喜道:“原来是江公子。”
而在水重天和裕王攀谈的时候,徐萍跟雀儿兔儿使了个眼色,两个婢女便悄然隐在人群里去找蓉儿了。
刚刚站在阁楼上,他看的很清楚,雀儿的长剑伤过他的后背,于是瞥一眼他的后背,关心地问道:“不知刚刚伤的重不重?”
江浩宣心领神会的笑答:“不碍事,不碍事。”
“真的不碍事么?”水重天身后的徐萍一脸阴沉地走过来,绕到江浩宣身后,看着他背后的衣服被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令人不易察觉的笑。雀儿和兔儿果然没有令她失望。
待要转过身时,一道异于他雪白肤色的紫红色引起了她的注意。
不自觉的停住脚步,下意识的伸手将伤口边缘染上血色的衣服轻轻地拉开,一个弯月形的胎记映入眼帘。
那一刻她的五指莫名的微微颤抖起来,惊愕的抬头望着他修长的背影,脑海里不由涌现出许许多多凌乱而清晰的画面:红墙绿瓦,宫娥太监,黑夜中的琉璃灯…
*
我自己被下一章内容打蒙了,呵呵,希望亲们能够接受
儿子?
几步走到他跟前,眸光死死地盯着他,张口紧急地问道:“你说你姓江?”
“不错。”裕王不解她脸色为何及其难看,只是从容答道。
心中的疑问仿佛得到了一些证实,她激动的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续道:“你今年可是刚过二十岁生辰?”
裕王点头,脸色困惑愈发深重,“您是怎么知道的?”
水重天对徐萍此刻的失态举动很是费解,但看她眼中慢慢闪现出惊喜的泪花,心中更是大惑不解。
徐萍睁着泪眼,嘴角却笑了起来:“我是你娘啊,我当然知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
裕王愕然地缩回手,怔怔的望着徐萍,久久才回过神来,面上泛起一丝恼色道:“我想您一定认错人了,在下父母尚在。”
笑僵硬了,眼中的泪无声淌出来,那么热那么酸楚。
从没看过徐萍这样的人,全都咋舌不已。
看着她的眼神由喜悦转变为惊恐,而依旧充满柔情地望着江浩宣,众人都怔住了,一时间只管静静的看着,听着,都不愿打断她的情感流露,怕错过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机会。
“不,你在骗我,你在恨我,恨我把你生下来后,就再也没看过你抱过你养过你,是不是?”激动的一把拉住江浩宣的手,眼中的苦楚清晰的映入江浩宣的眼帘,令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只得听她苦痛地缓缓言道:
“娘那是被逼无奈的。你知道这二十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无时不刻不在想着你念着你,可是我没想到你还活着,并且有一天还能够来到我身边。”
手一拉,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头枕在他肩头,一时间泣不成声。
江浩宣只觉脑海里空白一片,他这次来水家,是因为水欣蕾给他八百里加急告诉他,蓉儿要招亲,要嫁人了,他怕她嫁给别人,所以马不停蹄的奔波了一天一夜赶回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认亲,江浩宣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身体僵硬了。
她的疯话
春风静静地吹拂,吹起了杨柳,吹起了他的乌发,吹起了他的衣袂,而他怔怔的目光丝毫未变。
水重天脸色愈发沉重,心里有诸多疑问,走过去,一把拉住徐萍手腕,眸中射出骇人的凌厉光芒,“你在说什么?”转眼看向江浩宣,质疑道:“他,他是你儿子?”
徐萍咬牙坦然道:“是!我足足惦记了他二十年,现在他既然来到了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仿佛是被水重天阴冷的眸光惊醒,江浩宣恢复了思考的能力,看着徐萍淡然道:“我想伯母一定认错人了。在下乃是当今皇上的第三子裕王。”
水重天听到这,缓缓松开徐萍的手,似乎一切谜团都明朗起来了。怔怔的望着徐萍,不一会儿,转身走了。
听了江浩宣的话,徐萍更加坚信她的心中所想了,走近前,拉住他的胳膊,细细的上下打量他,当初还是枕头大小的孩子,现在也已长成人了,想想,心里不由大喜过望,“孩子,你真是我的孩子啊。”
江浩宣拿开她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冲她连连摇头,脑子混乱一片,难以接受的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孩子”徐萍爱怜地紧追上前,凄苦的道:“孩子,你就回到娘身边吧。娘是疼你的爱你的。”
进了府门的水重天忽然停住脚步,风中带来了他孱弱的声音,“有话进门再说,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说着,脚步轻快的恨不得立马躲进家里,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徐萍听到这,才注意到周围的每一双眼睛都在看着自己,充满了惊奇与困惑。正了正容,她很快恢复了往日不可一世的威严,然而她眼中仅存的一丝温情停滞在江浩宣脸色,缓缓地伸手拉过他,
“既然是你救下蓉儿,那么今天跟她成亲的便是你了。”
她忘不了他抱着蓉儿时眸中散发出的款款深情…而此亦是她能够留下他的最好理由。
江浩宣垂眸看着她紧握自己的手,心绪万千。
她刚刚的话实在令人震惊,若非他生在皇室长在皇室,兴许就会相信了她的疯话。
立时转变
缩回手,江浩宣恭敬的拱手,嘴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开口道:“我要先去找蓉儿。就不跟伯母进去了。”
“宣儿”
看着转过身要走的江浩宣,徐萍急道。
她叫的那么亲切与自然,令所有人几近都觉得确有其事了。而江浩宣却不会这么想,他是偎依在父皇母后身边长大的,朝中上下每个人都看在眼里。
他真有些怀疑身边这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儿子的女人是不是有疯病?回头,面容沉静的望着徐萍,口吻中带着几分不悦地道:
“请伯母自重。在下跟伯母萍水相逢,自幼又在父皇母后身边长大,在下与你绝非如你说的那种关系!”
徐萍忽然笑了,笑的很大声,那声音里透着几分凄凉与苦楚,却又鲜有人能够听出来,“是吗?原来你不愿意娶我家蓉儿啊。不过也好,反正刚刚爬上桅杆要救蓉儿的是唐家大公子,你不愿娶,自有他人愿意娶。
我之所以说你是我儿子,是因为你娶了蓉儿后,也是要叫我娘的。这点你不会不懂吧!”
她带有几分锐利的语气,令所有人听了都觉刚刚看到的听到的,不过是自己凭空幻想出来的。
这太叫人觉得不可思议了,徐萍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又在耍什么花样,所有人都不敢妄加猜测了,毕竟刚刚的一幕几乎所有人都被吓倒骗倒了。
她忽而失去温情变得凌厉的眼神令江浩宣吃惊不少,同时为自己刚刚的言行举止深感悔恨,若是因此失去了蓉儿,他一定会痛苦死的…遂低头有礼的认错道:“在下…在下刚刚太过愚钝了,还望伯母见谅。”
徐萍轻摇莲步,眸中自然而然多出了几分柔情,可惜她明白眼前的人已经被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后,调教成了自己的孩子。
可怜她当年辛辛苦苦生下他,如今回报给她的居然是无情的否认事实。
伸手轻轻地扶起他,脸上的平静如同她平静的口吻一般无二:“那你现在回答我,你要不要现在就跟蓉儿成亲?”
抬眼望着徐萍,嘴边不自觉的溢出一丝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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