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迫嫁:六指王妃(完结)
听说是太子前来,青王府里的人都感到高兴,人人都知道太子一醒,自家王爷的清白立刻会水落石出。
不绕弯子
江尘骆一身便装,灰色的长袍,头顶的银环迎着阳光熠熠生辉,就如他这个人在众人眼中一般发光发亮着。
江尘骆的到来,让水欣蕾又惊又喜,迎出来时,才从苏扬口中得知他已经去了书房,而且告诫苏扬,不得让任何人走近书房,他要跟青王密谈。
于是水欣蕾和苏扬只得在书房对面的走廊里,隔着在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池水,遥遥望着书房里,眼神复杂,溢于言表。
而书房里,三日来不曾离开书房的青王,面容稍显憔悴的望着自己手里拿着的香囊,兀自发呆,想着许多和蓉儿在一起的事。
这三日对见不到蓉儿的他来说,简直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好多时候他都不曾想过,他居然还能够为了一个女子不吃不喝,心心念念着心里的人。
曾几何时,他只对幻婷有过此番深刻入骨的思念之情…
推开书房的门,所有人都会觉得点着熏香的屋子应该是香的,可是窜入江尘骆鼻中的确是一股子臭味。
若非亲眼所见,他真的难以相信迷倒金阳城数位女子的青王,此刻居然对着一个香囊发愣。
他不得不发出一声感慨,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不过也多亏这一点,他此来才能算是来对了。
为了此来的目的,他也只好强忍着在空气中肆意弥漫的臭味,然而他不愿再往里走,只是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儿站着,盘算着当他受不了臭味的熏染,就立即走出房门。
“二弟在想什么呢?”
一句话打破了书房的宁静,打断了青王的思绪,藏起香囊,青王回头见是江尘骆时,又惊又忧道:“大哥什么时候醒的?”
所有人都将他的清白寄托在江尘骆身上,殊不知他才是真正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
江尘骆微微一笑,要抬脚往前,可嗅到臭味,也就迟疑着站在原地,“该醒的时候自然就醒了。此番来,咱们就别绕弯子,你我心思彼此心知肚明,带着面具说话太累了,所以咱们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
一死一活
什么会累,完全是被臭味熏得一刻也不想待。
若是蓉儿能够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笑到肚子疼。
青王抬头看向窗外,“既然大哥如此说了,二弟也不避讳。二弟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这次的事情是你一手操控的对不对?”
说完,眼角余光看向江尘骆,等着他的回答。
江尘骆坦然道:“是。”
他早知道会这样,只是没想到江尘骆的动作这么快,事情发生的那一刻竟打击的他手足无措。
想到当初自己因为兄弟情,而在父皇面前对他手下留情,此刻想想他不由觉得可笑,相比起他,自己到底是有点天真。
转眼看着他,青王一脸平静的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哥真的这么着急除掉我?”
江尘骆不答反问,“你说呢?”低头在原地沿着左边走了走,抬头时,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父皇一直很器重你,朝中多少大事都交由你来处理,我这个太子却被闲置一旁。怪只怪,是你让我看到父皇在你我之间,更看重的人是你。”
“你误会父皇了。”
“误会,朝中上下几十双眼睛有目共睹,我怎么可能会误会?”
“父皇只是想借此激励你,并非有意将皇位交与臣弟。”他始终都没忘记父皇曾经说过,金阳国只有一个太子,那就是江尘骆!在他在位期间,只能是江尘骆!
那一刻对于能力远超太子的他来说,是一种侮辱。
江尘骆眸光一闪,冷冷的看向他,“你这么说是为了让我放过你吧?”
此时此刻,他已然将自己的罪行在青王面前供认不讳,要他放过他就等于自掘坟墓。
自古以来,哪个朝代的储位不曾引起血腥的战争和动乱,兄弟间更是为了皇位冷血无情的自相残杀。
所以上天注定他跟青王之间只能一死一活。
禁闭一生
眼下江尘骆来此的目的,已经十分明显,要除掉自己,勾结乱党一事是最佳时机,他应该不会傻得会错过。
“放过?臣弟从不敢奢求你会放过,但是你也休想臣弟背负你的罪孽,当你的替死鬼。”
看着青王脸上的坚定决然,江尘骆不由冷笑出声,“我答应过水欣蕾要放过你,但是我没答应她。”
一个香囊从他怀里掏出,红绳被他拿在手里,香囊悬在空中,来回摇晃。
赫然呈现在面前的香囊,让青王脸色大变,语气也随之加重,“蓉儿!你把蓉儿怎么样了?”
将香囊扔去给他,脸上依旧是似有若无的笑意,“她很好。好的可以白吃白喝,尽享富贵荣华…只可惜要被禁闭一生。”
“你好残忍。”青王心绪澎湃,难以想象一直崇尚自由自在的蓉儿,被禁锢后会是怎样的痛苦、折磨。
江尘骆看着他脸上隐隐露出的痛楚,脸上笑得更欢,“这种惩罚方式还是你教给我的。”顿了顿,望着重重叠叠的书架,续道:“还记得你的那三任王妃吗?她们可都是无辜被你禁锢的女子。
无论她们是因为什么理由嫁给你,但她们并没有错,只是不小心喜欢上你。既然没错的就要被禁锢,那么错在爱上你的蓉儿,就更应该接受这样的惩罚。”
说着转眼瞅着一脸若有所思的青王,嘴角依旧挂着笑意,“大哥只是替你惩罚她,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被逼到如此境地,青王已然是退无可退,江尘骆虽然表面上说的那么富丽堂皇,可谁知道暗地里会如何对付蓉儿?
若非被逼,蓉儿是不会将香囊交给江尘骆的。
蓉儿,你在哪,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有没有…
无尽的牵挂和担忧在他心里蔓延着,眼下他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性命,放任江尘骆对蓉儿胡来。
纵是一死,只要能够换来蓉儿的自由和笑容,他也甘愿。
在他张口要说时,江尘骆抬眼看他,抢先说道:“在你说出答案前,我想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一件别人不敢跟你说,只能由我来说的事情。”
*
好久没写短篇,没想到一写就写了个下午,而且才五六百字,天哪,难以置信啊!不过只是参加腾讯【我心目中的观光牧场】活动而已,嘿嘿,当做练笔好了,虽然如此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千万别连审核也过不了,好了,偶不废话了,更完走人也
已经成亲了
看他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青王冷眼相向,“别再卖关子,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也是才知道的。原来蓉儿已在昨天跟三弟拜—堂—成—亲!”双眼如芒刺盯着青王,他期待着看到青王痛苦的面容。
“昨天!”真是说话不用打草稿,他和蓉儿才从药池山回来四天,当初的绵绵爱意犹在眼前,要他相信江尘骆的话,实在太可笑了。
“我很难想象你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要看到臣弟悲痛欲绝还是生不如死。”
江尘骆耸耸肩,脸色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微微蹙眉,“两样都有!不过你好像让我失望了。看来你并不相信我的话。”
青王眸光望定江尘骆,眸中精光一闪,叫人忍不住感到压抑和听从,“今生能跟蓉儿在一起的人除了我江若飞,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江尘骆唇角一勾,露出不屑的笑来,“你太自信了!将来会后悔的。”
他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呢?青王想完,凝神说道:“在我说出答案前,我要见见蓉儿。”
他嘴角毫不掩饰的狡黠让青王不由觉得讽刺,只听他言道:“这个当然可以。”
看着手里的香囊,青王脸色凝重,他相信他的蓉儿是不会让他失望的,更不会背弃他。
蓉儿,不管怎么样,我都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要你能自由自在的在蓝天下翱翔。
蓉儿,无论我见不见得到你,你都必须好好的。
蓉儿…
抬头望向转过身走出房门的江尘骆,眸中不由迸出一道火一样的光芒。
他要是敢动蓉儿分毫,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跟江尘骆的对决,他尽管已经失败,但是比起那个富丽堂皇的皇宫和皇位,他很清楚他更为在乎的是蓉儿这个人,这个让他为之心痛为之付出的人。
“蓉儿,蓉儿,蓉儿…”
从弄玉小筑来到雪阳宫的江浩宣等了半晌也没见蓉儿回来,早已心急如焚,将蓉儿的名字呢喃出口。
金蝉脱壳
好不容易在宫里等来一个人,回头看时却只有达宁,耐不住心头急切,脱口问道:“蓉儿呢?”
达宁看他毛躁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她往日看到的三哥,心知江浩宣对蓉儿爱的极深,尽管不忍心骗他,而大哥的话她向来都会听的。
避开他热切的眸光,光洁的脸上,眼神闪烁间想到了一个谎言,“噢,你说三嫂啊。她,她出宫了。”
“出宫?”困惑的蹙眉,走到达宁跟前,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她要去哪儿?”
达宁强忍下心头的不忍心,从容答道:“回…家啊。”
江浩宣急道:“回家?她为什么要回去,而且还是一个人?”
达宁抬手挽住他的手,莞尔一笑,眸中透出期待的光芒,“三哥,你想到办法了吗?我是不是不用远嫁宣古国了?”
低垂眼睑,江浩宣松开手,脸上划过一丝落寞,“想到是想到了。”
达宁只觉眼前一亮,兴奋地追问道:“办法是什么?”三哥就是三哥,的确没让她失望。
抬眼看她,慎重的道:“金蝉脱壳。”
“金蝉脱壳?”达宁皱起眉,“这叫什么办法?”
江浩宣立时跟她贴耳,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后,但见达宁脸色大变,迟疑地道:“那我岂不是再也不能见父皇母后了?”
他脸色凝重的点头。
达宁犹疑地望着他,近乎哀求的问:“还能不能有别的办法?”
转身看向一片明净地宫外,语气里流露出几分哀伤,“你既要瞒过父皇母后,又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个办法是我唯一想到的万全之策。”
说完,眼角余光瞄着达宁,很多事情都不可能十全十美,有所得就会有所失,“在父皇母后和你喜欢的人之间,你更想选择哪一个?”
达宁咬住下唇,这个选择题对她来说,充满了挑战。
要找替死鬼
如果选择父皇母后,她就要听父皇的话,远嫁他国,那么一来,她岂不是一辈子见不到苏扬,也不会见得到父皇母后…
他深深明白这个选择对达宁来说有着怎样的困难,可惜他只能做到这一步,其他的只能由她自己决定。
自己做出的决定,以后就要承担起责任!这个责任达宁是注定要背负的。
走近她,抬手拍了拍一脸若有所思的达宁肩头,安抚的冲她一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要去找蓉儿。”
“三哥”在他转身要走时,达宁叫住了他,他回头的那一刻,达宁真想告诉他,蓉儿在东宫。
“怎么了?”他温和的问道。
达宁往前几步,嘴边扯出笑来,“没…没什么,三哥你快去找三嫂吧。”
还是不要将江浩宣扯进那个混乱的局势当中好了。
但愿奸细一说真的跟蓉儿没有任何关系,否则受伤的一定是三哥无疑。
东宫。
清晨的风微凉微凉的吹进来,撩起房里的纱帐轻舞,幻化出一个个柔若无骨,脚步轻盈的舞姬。
蓉儿临窗而立,看着窗外迎风飞扬的柳枝百无聊赖。
自江尘骆离开一会儿,便有两个持剑侍卫前来守在了门口,说什么也不让她出去一步。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当初老爹逼她嫁人时,被关在聚香阁一样,令人气愤却又无奈地服从。
她不知道江尘骆拿走那个香囊要做什么,只是想到他是去青王府,心头莫名的感到惴惴不安。
等待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可是她相信她一定能够将江尘骆等来。
无论他去青王府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要见的人除了江若飞还能有谁。
既然他才是勾结胡家庄的人,那么此刻他需要做的,便是找一个替死鬼来为他承担一切严重的后果。
照姐姐说的,有很多铁一样的证据纷纷指向江若飞,其意图已然十分明显,江尘骆要找的替死鬼就是…
知道要去哪儿
一股寒气忽然重重笼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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